第一百九十七章 七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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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以為狼是一種孤獨的生物,有一位著名歌手的一首歌里這么唱‘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這首歌讓很多人都以為狼是孤傲的,孤獨的生物。
其實根本就不是這個樣子,狼是一種群居動物,一匹狼并不可怕,可怕是一群狼。而坐上綠皮火車從西北到東北的這群職業(yè)殺手,正好七個人,他們聚集在一起,就像是一個很有名的服裝品牌一樣,七匹狼。
七匹狼這個服裝牌子也正是這七個職業(yè)殺手的代號,從頭狼到七狼這么排下來,這并不是說他們沒有自己的名字,而是在職業(yè)殺手的圈子里,他們并不需要自己的名字,用代號來互相稱呼反而還比較方便,就像在混子圈子里的大剛小強一樣。
綠皮火車晃晃悠悠的進了車站,七個農(nóng)民工一樣的漢子下了車,頭狼掏出一個非常古董的諾基亞手機看了一下短信上的地址,然后叫了兩輛出租車離開了車站。
頭狼和二狼分別在一輛出租車上,頭狼告訴出租車司機地址,但是他沒有說的很清楚,而是只說了半截,他說了是哪條街道,但并沒有說門牌號。
二狼則根本連地址都沒有對出租車司機說,他只是讓出租車司機跟上前面那輛車而已。
火車站拉客的司機都是見多識廣的人,雖然這七個人的行動透著那么一股子怪異的味道,不過他們絕對不會多嘴,干出租車這行的人太知道什么叫作禍從口出了。
頭狼坐的那輛出租車停下的時候,二狼坐的那輛出租車也停了下來,七匹狼下了車,然后三三兩兩的分散開來,半個小時后,頭狼帶著兩個兄弟找到了地方,進門以后十分鐘,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到來。
這里是江北的一個城中村里的兩層樓帶一個院子的建筑,七個人住下并不擁擠,里面的水電設(shè)施生活用品一應(yīng)俱全,李晨風(fēng)的兩個手下看著七個農(nóng)民工一樣的人把所有的房間都檢查了一遍,眼神里有掩飾不住的不屑。
七匹狼對人家的不屑仿佛是視而不見的,頭狼最后滿意的點了點頭,操著濃重的西北口音道:“行了,我們就在這住下。”
李晨風(fēng)的手下從包里取出了一個信封:“里面是目標(biāo)的照片,記住,只要死的不要活的,事情辦完了以后尾款打到你們賬戶上,我們沒有見過面。”
頭狼齜牙一笑露出一口被香煙熏得黑黃的牙齒:“中!就這樣。”李晨風(fēng)的另一個手下道:“你們需要什么東西現(xiàn)在跟我們說,我們會幫你們準(zhǔn)備。”
頭狼道:“沒有什么要的哩,你們走吧,我們自己有家什。”李晨風(fēng)的兩個手下飛快的離開,這兩個人一走,頭狼立刻讓兄弟關(guān)上了院門,七個人集中到了一個房間里,拉開帆布包拆開里面破爛被褥,被油紙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槍械零件就露出來了。
現(xiàn)在的火車站的檢測機器還沒辦法把七匹狼經(jīng)過處理的槍械零件給掃描出來,但是坐飛機用這個就絕對不行了,所有的槍械零件都是青海那邊的精工手藝,比市面上流行的槍械威力大得多,甚至比警方的槍械威力更強,這些家伙就是七匹狼安身立命的本錢。
七匹狼的頭狼已經(jīng)四十多歲,另外六個人年齡有大有小,最小的一個還不到二十歲,但不管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還是二十多歲的青年,現(xiàn)在都在低頭組裝槍械,他們的手法都非常嫻熟,很快十幾把槍就已經(jīng)裝好。
頭狼拿起信封里的照片看了一眼,舔了舔嘴唇道:“是個白面小書生……嘿嘿。”
三狼是這幫人里最猥瑣的一個,一邊保養(yǎng)著手里的槍一邊哼起了淫邪的小調(diào):“火車站里有火車,火車?yán)镞呌袔形淮笊┱咽簛礤恚蝗灰晃簧綎|大漢手拿尖刀把話說……”
四狼笑嘻嘻的接了下去:“大嫂,要死還是要活?要活快把褲子脫!”七匹狼一起爆笑起來,一時之間,這個二層小樓里歡聲笑語。
和李晨風(fēng)見過一次面以后就沒了下文,但是我的心里卻是充滿了警惕,我從來不認(rèn)為李晨風(fēng)這種人會是那種輕易放棄的人,他既然能把晨風(fēng)集團做得那么大,那么怎么可能會輕易放棄?
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以后都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我已經(jīng)漸漸放松了警惕,而且現(xiàn)在我青云的生意雖然是蒸蒸日上,但我自己卻是焦頭爛額。
江蘭就跟著了魔一樣三天兩頭往我這跑,我不想她往我這跑也行,那就得聽她的出去陪她,我要是不回她的信息什么的,這位就直接殺了過來,我就草了,長這么大我還真沒見過這么沒臉沒皮的姑娘,我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搭錯了還是怎么的,這么委屈自己你特么是圖啥了呢?
我陳麟要學(xué)歷沒學(xué)歷,要資歷沒資歷,唯一比較牛叉的就是我對于普通人來說根本就不能說出口的經(jīng)歷,我也是不懂這娘們到底是看上我哪點了,已經(jīng)有了點近乎魔癥的傾向。
而另外一邊,蘇音雖然沒跟我再見過面,但是隔三差五的就會發(fā)一條長長的信息給我,那個內(nèi)容看我了我都特么想撞墻,每一條長長的短信都是各種回憶各種傷感,讓人看了覺得她隨時會去自殺的那種。
我現(xiàn)在的生活是白天還好,但是到了晚飯時間我就開始提心吊膽,因為不知道魔癥了的江大小姐什么時候就特么直接殺了過來,而到了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又特么開始擔(dān)心蘇大小姐發(fā)不發(fā)那神經(jīng)病一樣的信息過來,只要蘇音一發(fā)短信就意味著我三點以前絕對沒辦法睡覺,你要是不回,你又擔(dān)心她會不會干什么傻事,你要是回,那就特么跟你發(fā)個沒完,最起碼到凌晨三點才消停。
每天看到我的黑眼圈,趙龍王麒李震這三個家伙都會對我無情的嘲笑,我甚至都特么沒有力氣反駁了,只能白天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