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找機會往薄修沉身上靠
    等到菜全都擺上桌了,大家也都坐下了,文冒就給薄修沉倒酒,同時說:“說起來,咱們這兒三個姑娘,都是拍了《深?!返模Ц韬捅】傄惨娺^是吧?”
    梁千歌笑著抬起頭說:“見過,薄總來劇組的時候,我們大家都在。”
    孟可薰坐在薄修沉旁邊,她聽著他們說話,手里卻夾了一塊肉片,輕輕放在薄修沉的碗里。
    薄修沉沉默的看她一眼,將自己的碗往前推了推,像是直接不打算用了。
    孟可薰臉色頓時不好。
    文冒坐在薄修沉的另一邊,他臉上的表情很正常,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但他卻在轉(zhuǎn)身時,從身后的餐邊柜上拿了一個空碗,他假裝這個碗是自己要用,卻在低頭挪杯子時,把那個空碗放到了薄修沉面前,把那個擱了一塊肉片的碗放到了自己這邊。
    孟可薰的臉已經(jīng)全白了,她知道自己那點小心思,都被文冒看在眼里了,或許還不止文冒,祁正肯定也看出來了,還有湯雪兒,梁千歌……
    孟可薰低頭握著自己的筷子,覺得丟臉極了。
    后面用餐繼續(xù),文冒很會說話,薄修沉這樣不愛說話的人,都被他逼得說了不少話。
    祁正這時舉起酒杯,對薄修沉說:“薄總,來一下吧?!?br/>
    薄修沉拿起自己的酒杯,跟祁正碰了一下,抿了一口。
    祁正和文冒都是酒量很好,也很喜歡喝酒的類型,他們看薄修沉也爽快,后面便經(jīng)常跟他碰酒。
    午餐結(jié)束后,文冒臉有些紅,問薄修沉:“我們千歌做的菜好吃吧?”
    薄修沉放下手里的筷子,說:“一直都很好?!?br/>
    梁千歌正在彎腰收桌子,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下旁邊的攝像機。
    湯雪兒和孫信然負(fù)責(zé)收拾廚房和洗碗,祁正和文冒就陪著薄修沉說話,他們這會兒已經(jīng)從餐桌上轉(zhuǎn)移到院子里了,院子里空氣好,他們也能散散酒氣。
    孟可薰屁顛屁顛的跟在三人男人旁邊,她一直在。
    文冒和祁正都有點怕她太孟浪了,會讓薄總更反感,就像剛才夾菜那樣,所以兩人有意無意的都在擋著她。
    四人在院子里坐了會兒,文冒和祁正就提議,出去散散步。
    孟可薰急忙也要跟著。
    薄修沉從椅子上站起來,說要先去洗手間。
    三人就在院子里等他。
    薄修沉朝屋里走去,洗手間是干濕分離的,外面有個洗手臺,薄修沉走過去的時候,看到梁千歌正站在洗手臺前面用洗手液洗手,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她抬起頭了頭,薄修沉看向她,兩人的目光在鏡子里交匯了一下。
    梁千歌最先低下頭,薄修沉推開旁邊的門走進(jìn)去,擦身而過時,梁千歌聞到了他身上濃郁的酒氣。
    等到薄修沉再出來時,梁千歌已經(jīng)回了房間,他洗了手,往外面走去,路過女生房間的時候,聽到里面湯雪兒正在跟梁千歌說話:“薄總……”她們說話聲音很小,嗡嗡的,薄修沉沒聽清她們具體說了什么,但聽到她們提起他。
    最后出去一起逛的,又加上了一個孫信然,文冒比較照顧孫信然,他想讓孫信然多和薄修沉接觸一下。
    五個人離開后,家里只剩下湯雪兒和梁千歌,湯雪兒跟梁千歌說了一會兒話,就困了,梁千歌讓她睡,自己則走出屋子,也往外面走去,這回她不讓攝像跟,導(dǎo)演有些不愿意,但梁千歌堅持,最后導(dǎo)演還是妥協(xié)了。
    薄修沉他們走的是大路,應(yīng)該是會繞著村子走一圈,梁千歌刻意避開他們,走的小路。
    她一路走到一戶人家外,對著里面喊了聲:“李大姐?”
    很快,屋子有人出來,赫然就是今天早上在山腳下跟梁千歌說話的那位。
    李大姐沒想到梁千歌會到她家來,愣了一下,才趕緊殷勤的把她往屋里請,說:“進(jìn)來坐,進(jìn)來坐?!?br/>
    梁千歌走了進(jìn)去。
    李大姐的丈夫也在屋子里,她的丈夫雙腿有疾,這兩年已經(jīng)走不了路了,他坐在床上,聽到外面的聲音,轉(zhuǎn)過頭來。
    李大姐跟他說:“這是梁老師和藍(lán)老師的女兒?!?br/>
    李大姐的丈夫連忙點頭,說:“是另一個女兒是吧?!?br/>
    村里人這幾天都聽說了,梁家父母好像外面還有一個女兒,叫梁千歌,他們知道的信息亂七八糟的,也理不出個頭緒,最后他們統(tǒng)一就認(rèn)為,梁父母有兩個女兒,一個是梁可薰,他們從小看著長大的,現(xiàn)在當(dāng)明星了,一個就是現(xiàn)在的梁千歌。
    梁千歌沒有糾正他們,很多事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
    李大姐的丈夫這時說:“我當(dāng)時從山上掉下來,都要沒命了,是梁老師幫我付的錢,把我送到市醫(yī)院去,不然現(xiàn)在我都死了?!?br/>
    李大姐感激的對梁千歌說:“梁老師和藍(lán)老師都是好人?!?br/>
    梁千歌眼神溫柔了下來,她問李大姐的丈夫:“您的腿現(xiàn)在……”
    李大姐的丈夫擺擺手,說:“后遺癥,不過命還在?!?br/>
    李大姐摸了摸丈夫的腿,表情卻并無怨懟,很溫柔。
    李大姐的丈夫腿不好,李大姐要照顧孩子,還要照顧丈夫,這本是很辛苦,很艱難的,但是李大姐覺得,人還活著就比什么都重要,只要人活著,就算這個男人癱了廢了再也動不了了,她都要守著他。
    李大姐說:“他們都是收了村長的錢,張家那小子打的錢過來,說讓村里人都不認(rèn)你,還說不讓你辦戶口遷移?!?br/>
    李大姐雖然不知道梁千歌的戶口為什么在他們村,但一般村里人在城里有出息了,都不希望自己的戶口還掛在鄉(xiāng)下,所以他們都認(rèn)為梁千歌這次回來,會辦戶口遷移,把戶口轉(zhuǎn)到城里去。
    但梁千歌從沒這么想過,她覺得戶口掛在哪里,對她的影響并不大,她說:“李大姐說的張家小子,是張固懷吧?”
    李大姐點頭:“是他。”又說:“他爸……”
    梁千歌點點頭:“我知道,他爸爸抽煙掉下的煙頭,引起工廠大火,害死了我爸媽?!?br/>
    李大姐的丈夫這時突然說:“張爭根本不抽煙,而且他也沒有煙,那天我和他一起做工,他明明一直在我身邊,也不知道最后為什么要自首,說火是他放的?!?br/>
    對梁家父母的死生疑的,絕對不止楊廷一個,同在一個村子里,大家都能察覺出里面的不對,同時,也有人不信張爭會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