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聽聞你曾能做到一指斷江?不,以前需要二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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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太平,眼底殺機更加強烈了。
八年前,他早就殺的這些人膽寒,見到龍國大軍恨不得立刻跪地磕頭求饒。
可八年過去,對方竟然囂張的潛入到了龍國邊陲!
尤其,第七拳神和斷劍流者方才囂張無比的話,對方竟然還妄圖屠戮整個村莊?
是誰?給他們這些勇氣的?
當年,他們那些鎮(zhèn)世強者被殺的丟盔棄甲,難道已經(jīng)忘記了過去?
“衛(wèi)國的狗,只要我在這里,你們別想傷任何人。”許太平的眼眸中,徹底只剩下殺機了。
別人,打斷他平靜的生活,他可以多少容忍一些。
但眼前之人,不是龍國子民。
非我族類,必誅之!
“這些人,不是本國強者?!”歐陽一家子,再次大驚。
記住.
如今,這些年龍國人都認為已經(jīng)太平到了極點,各邊陲駐守大軍,穩(wěn)固防線。
可是,眼下,怎么卻偷偷潛入兩個敵國的人?而且,還是鎮(zhèn)世高手啊!
“哼,一個普通人,我不知道你哪來的膽量?”第七拳神,看著許太平,眼底露出不屑之色。
如果對方是鎮(zhèn)世強者,亦或者和林人王這種瘋狂之人一樣,那么他還需要忌憚幾分。
一個普通人而已……呵,他見慣了龍國這種自以為很有骨氣卻“大言不慚”的普通人了,這些人依靠著什么“愛國信念”,普通士兵敢朝鎮(zhèn)世強者發(fā)起沖鋒。
在第七拳神眼中,這只是笑話。
“二位,別想活著走出龍國了。”許太平,聲音化作平靜,平靜的宛如深淵,令人心頭不安。
熟悉許太平的軒轅晴等人,立刻知道,龍尊內(nèi)心已做出決定。
而他做出的決定,是不會更改。
眼前的第七拳神和斷劍流者,必死。
“等等,我似乎,在哪見過你嗎?”斷劍流者,其實一直在觀察許太平。
雖然對方一身普通人,毫無罡氣波動。
但,他卻記得這張臉,似乎側(cè)面在哪看到過。
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此刻,聽到許太平的話,斷劍流者無法理解一個普通人見到鎮(zhèn)世強者毫無懼色,且還能說出要讓自己等人必死的話。
一念及此,由不得斷劍流者多看了許太平幾眼。
只看幾眼,卻覺得有些更加熟悉了。
歐陽一家人聞言,更加好奇了。
對方,曾經(jīng)見過許先生?
難道,許先生去過衛(wèi)國?
亦或者,許先生曾經(jīng)當兵時候,經(jīng)歷的大戰(zhàn)中,出現(xiàn)過這個鎮(zhèn)世強者?
歐陽清歌內(nèi)心對許太平更加崇拜了。
這個男人,曾經(jīng)在有鎮(zhèn)世強者出現(xiàn)的戰(zhàn)場上依舊沖鋒大戰(zhàn)嗎?他,應(yīng)該很有膽魄。
“斷桑,我們時間不多了,如果被龍國的真正高手察覺,一定會很麻煩的。”
“我還想著趕快殺掉閻羅王,然后屠戮整個村莊!”
第七拳神,開口對同伴說道。
“看來,今日之后,這世上,衛(wèi)國不會再出拳神了!拳神一脈,就自你斷絕了吧。”
“斷劍流者,你們斷劍一脈,也可以從你斷絕了。”
許太平的聲音響起。
平靜中,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霸道!
強烈的霸道!
一句話,就要讓人家一脈傳承斷絕!
“不光如此,本座今日對天起誓,本座身后家族,會對你們二人的后人、子嗣、家族,生生世世進行追殺!不死不休!直至你們徹底斷子絕孫!”軒轅晴上前一步,冰冷說道。
龍尊既然要斷絕,那她必支持到底,做的更徹徹底底!
“大膽!”
“放肆!”
第七拳神和斷劍流者,真的殺心沸騰了。
“他們二人,是為了尋找我而來!”
“這件事情,我一個人扛!”
閻羅,林人王,急忙開口對許太平勸說道。
在他看來,自己的師尊許太平要殺這二個人,以如今的狀態(tài),必然是要開啟人王九劫,甚至人王十劫,才能短暫恢復(fù)力量。
如果一旦那樣做了,事后師尊的傷勢必然會更加重。
這不是他想發(fā)生的事情。
“哼,林人王,你戲弄我們,發(fā)動大戰(zhàn),殺了傘王,今日,我們來這里,就是為了斬殺你,為傘王報仇,為我們衛(wèi)國拿回面子!”第七拳神怒哼一聲。
“林人王,不僅你要死,你身邊的所有人,這個小店,整個村子,都要死!死!哈哈哈。”斷劍流者發(fā)出猙獰陰森笑容。
歐陽一家面色大變。
許太平則臉色更加冰冷了。
他心里已經(jīng)清楚,眼前這二個衛(wèi)國的鎮(zhèn)世狗,到底是因為什么而來了。
如果不是自己昏迷,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尤其,想到林人王的傷勢。
“人王胸口的塌陷傷勢,是你做的?”許太平,盯著第七拳神。
“不錯!”第七拳神囂張補充道:“可惜,如果不是他的手下拼死幫忙,本座一拳就可以鎮(zhèn)殺他!”
許太平眼底,更冷了。
“他的右臂,是你斷的?”許太平盯著斷劍流者,問道。
斷劍流者頷首微微點頭,桀桀怪笑:“斷劍三招,可斷天下萬物!”
“好,那你們二人今日,真的活不成了!”
許太平,也點了點頭,走出一步,面對二大鎮(zhèn)世強者!
“師尊,求您,不可動手,您的傷勢還不穩(wěn)定!”閻羅林人王,急忙阻攔,急促開口關(guān)切說道。
“嗯?師尊?”
這下,輪到衛(wèi)國二大鎮(zhèn)世強者驚訝了。
這是堂堂十殿閻羅之首,閻羅王林人王的師尊?
斷劍流者不由再次多看了許太平幾眼,猛然想到了什么,狠狠抽了一口氣,驚訝開口:“你是當年的那個人?”
“林人王的師尊,豈不是……傳說中的……那個人?”
第七拳神,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立刻上下打量許太平,眼神帶著驚疑不定之色。
衛(wèi)國,對于龍國強者,也有各自的情報搜集信息。
對于閻羅殿主林人王,自然是有著豐富的信息內(nèi)容。
其中,就有關(guān)于猜測林人王,是龍尊弟子的情報。
只不過,二人沒想到,眼下,在這里,見到了疑似傳說中消失了八年的那個人!
龍尊二字,在衛(wèi)國所有強者心目中,屬于禁忌一詞!
因為,當年那個人,太恐怖了,簡直支配了他們的恐懼。
尤其,當時,那個世上,鎮(zhèn)世強者并不多,出世的更少。
而八年前,龍尊已經(jīng)有了斬殺初期鎮(zhèn)世的戰(zhàn)績了!
“許先生,傳說中的那個人?是哪個人啊!”
歐陽一家子,內(nèi)心震驚的同時,豎起耳朵,好奇到了極點。
尤其,看著一身粗布衣衫,面容冰冷中蘊藏殺意的許太平,更加給他們感覺到了一層撲朔迷離的高人錯覺。
“沒想到,你消失了這么久,竟然還活著!”第七拳神,驚疑不定說道。
“你是隱居在這里嗎?”斷劍流者,也很好奇,同時,生出一股戰(zhàn)意。
當年,龍尊是斬過鎮(zhèn)世。
可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們二人也已經(jīng)踏入了鎮(zhèn)世中期范疇。
在他們看來,哪怕一個人打不過,但兩個人加起來,甚至有機會斬了龍尊。
哪怕斬不掉,打成平手,傳出去,都是他們一輩子足以吹噓的驕傲戰(zhàn)績了!
“這里沒有什么傳說中的人,我,只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今天,也只想留下二位的命,僅此而已!”
許太平,依舊平靜,淡然。
“呵呵,好大的口氣,我越來越肯定就是你了,當年的你,可謂口氣極大,霸道無邊啊!”斷劍流者興奮了。
如果能夠傷龍尊,那么,他回到衛(wèi)國,絕對會受到舉國的歡迎和崇拜!
“聽說,當年,你曾能一指斷江?我們達到鎮(zhèn)世初期時,都做不到,真的很想見識一下。”第七拳神,饒有興趣問道。
歐陽一家人,更加震驚看向許太平。
許先生,當年難道這么強悍?
“不,那只是傳言而已。”許太平搖搖頭。
二大衛(wèi)國鎮(zhèn)世強者,露出不屑之色:“我就說嘛,哪怕鎮(zhèn)世大后期的實力,也做不到一指斷江!”
歐陽一家人,也有些遺憾。
“曾經(jīng),需要二指才能斷江。”許太平,淡淡補充。
“……”
一下子,全場陷入了靜默。
“哼,我看你只是在戲耍我們!”第七拳頭滿臉不相信。
“好了,別廢話了,動手吧,讓我們見識一下,你到底是不是那個人!”
斷劍流者,拔出了詭異的長長彎刀。
“人王十劫……”閻羅林人王,二話不說,準備死拼。
卻被許太平輕輕拍在肩膀上,打斷了他的罡氣運行。
“師尊,您……”林人王眼底有難以置信,也有自責萬分。
“偌大的江湖,乃至天下,殺了人是恩怨,打了臉卻是死仇。”
“你殺了傘王,無所謂,打了衛(wèi)國的臉,卻等于逼的對方不死不休!”
“這一切,都是我婦人之仁帶來的后果,所以,我來處理!”
“放心吧,二只衛(wèi)國狗而已,屠狗很簡單的。”
說完,許太平再次對二大鎮(zhèn)世強者開口,指了指不遠處小楓林下的山。
“兩位想死,許某成全,翻過山,不遠處就屬于龍國的海域,海邊決戰(zhàn)。”
許太平,不想在這里直接動手,否則和鎮(zhèn)世交戰(zhàn),必會傷及無辜。
言罷,許太平整個人,一步跨出,平靜的氣質(zhì),瞬間化作了通天拔地之勢!
轟——
二大衛(wèi)國鎮(zhèn)世強者,驚訝一下,眼神變成興奮:“是他,當年傳說的那個人,哈哈,殺了他,我們就可以萬世揚名了!”
說罷,二大強者急切追了上去。
“快,跟上,不能讓他受傷!”
軒轅晴、林人王,十大夜叉,急忙也緊隨其后。
歐陽一家人,則只能在原地,沒辦法,都是普通人,包括歐陽家老供奉,在這群大佬面前,也就勉強屬于幼兒園里個頭最大那個,僅此而已。
“許先生,您千萬不要出事啊!”
歐陽婉兒和歐陽清歌,美眸焦急,內(nèi)心祈禱。
一分鐘過去。
山那邊,海面上,似乎傳來突兀的轟鳴聲。
“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開始交手了!”歐陽家老供奉,分析判斷說道。
轟!
突然,一聲驚天巨響,響徹四周,連小店這邊,都聽的清晰無比。
“快看!”
“那是……”
“天啊!”
歐陽婉兒指著延綿到山這邊的大海。
歐陽一家人,只看一眼,瞬間徹底驚呆了。
只見,仿佛有無形之力,生生插入海平面,又似一道指力縱橫激蕩而過……整個海平面,自中間,生生斷開一道巨大的縫隙。
“一,一,一指……斷江!!!!”
嘶——
歐陽老供奉想起方才的話,喃喃自語。
此話一出,歐陽一家人,徹底驚呆了。
轟——
又是一聲轟鳴隨之響起,是人身軀炸裂發(fā)出的。
一雙碩大的黑色金屬拳套,從半空劃過弧度,砸在小店門前不遠處的土壤中,上面還沾著熱乎乎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