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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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葉錦程臉上漫不經(jīng)心的笑, 以及那僵硬的都快成鐵塊的臉, 讓紀(jì)迎夏知道他分明不信她的話, 如同她剛剛不信他不會傷害腹里孩子般。
這讓她很無奈。
諷刺的扯了扯嘴角, 說道:“我紀(jì)迎夏做事說話, 從來都是依著自己的心意來, 我覺的對的事情, 哪怕周圍的人都覺的不該這樣做的,我還是做了。”
“這孩子是我們的孩子,不是誰都能讓我紀(jì)迎夏心甘情愿給他生育孩子的, 我既下定決心嫁給你,孕育孩子是每個母親都會做的事情,不能因為一點點困難, 一點點危險, 就放棄孩子,更何況你擔(dān)心的那些事情, 并沒有發(fā)生不是嗎?為什么, 我們不給自己和我們的孩子多點希望呢?”
她眼睛紅紅的。這孩子已經(jīng)在她腹里待了快四個月, 她與他血脈相連, 怎么可能舍得舍棄他,想想她都心痛不已。
葉錦程垂下眼睛, 靠在床上, 淡淡的說道:“睡吧。”
夏夏不會知道, 他當(dāng)初想到舍棄孩子時的心痛,他比夏夏更舍不得這個孩子, 畢竟是他和小媳婦的第一個孩子,可一個還沒出世的孩子,在他心里到底沒有夏夏重要,做出那樣的選擇,也是萬不得已之下的決定。
他現(xiàn)在已然后悔,他同樣修煉功法,只要保證小媳婦的體內(nèi)能量充足,這個孩子和夏夏想必都能保住,即便不能保住,他葉錦程也要逆一次天,把他們保住。
紀(jì)迎夏忐忑的問道:“錦程,這個孩子,你愿意要了吧?” 臉上帶著小心翼翼,一個不被父親喜歡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幸福呢?她希望這孩子能得到全家人的喜愛。幸福的長大成人。
葉錦程看著小媳婦無措的臉,忽然覺得自己很混蛋,他的小媳婦那么堅強(qiáng),他身為她的丈夫怎么能先怯場?
他把紀(jì)迎夏摟到懷里,嘆息一聲,拍拍她安撫道:“夏夏,你是我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婦,你給我生育的孩子,我怎能不喜歡?先前是我迷障了,我要孩子好好的,孩子的媽,我更要她好好的,哪一個我都舍不得。”
孩子和媳婦都是他的責(zé)任,他什么時候怕過,想到晚飯前,他的驚慌與擔(dān)憂,他眼里閃過一抹狠厲,之所以會怕,還是因為他不夠強(qiáng),如果他足夠強(qiáng)大,強(qiáng)大到在小媳婦面臨任何危險時,他都能及時趕到,他又怎么會舍棄自己的孩子呢?連自己孩子都能舍棄,他還算什么男人,還算什么父親?
這只能說明他是個無能的男人,而他葉錦程連腿瘸都能挺過來,又怎么會是無能的人?
紀(jì)迎夏感覺到身旁男人身上爆發(fā)出的強(qiáng)烈威勢,她不由得側(cè)目,詫異的問道:“你剛剛在想什么?”
葉錦程撫了撫她的背,平靜的說道:“我會保護(hù)好你和孩子的,睡吧。”
雖然他沒說他剛剛在想些什么,可紀(jì)迎夏再次躺在他懷里,卻沒了警惕感,而是安心的他懷里睡了。
葉錦程低頭,垂眼看了看小媳婦安眠的臉,笑了笑,人的情緒何其敏感,尤其是小媳婦,他先前想要放棄她肚里的孩子,她連睡姿都是防備的姿態(tài),現(xiàn)在他下定決心保護(hù)她和孩子,她立馬在他懷里安睡。
想到此,他自嘲,他要的不就是小媳婦的全然信任和依賴嗎?
夜里,葉錦程并沒有睡,而是進(jìn)入了修煉當(dāng)中,凌晨兩點的時候,他從修煉中醒來,看著如常睡著的小媳婦,他松了口氣,然后繼續(xù)修煉。,凌晨四點的時候,他再次從修煉中醒來,依然看了看小媳婦,把內(nèi)力進(jìn)入她的體內(nèi),見她體內(nèi)內(nèi)力充盈,才再次計入修煉中。如此,一直修煉到早上六點鐘,他才再次從修煉中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小媳婦丹田內(nèi)的內(nèi)力,見她內(nèi)力依然充盈,他眼底染上笑意,他每晚守著小媳婦,就不信她還會出事。
他見小媳婦依舊睡得香甜,在她唇上親了親,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夏天天亮得早,劉志梅這時候已經(jīng)起床,在灶屋做早飯,葉錦程修煉了一晚上,只覺著神清氣爽,可腹中卻空蕩蕩,他朝他媽說道:“媽,多蒸點饅頭,我等會訓(xùn)練回來吃。”
洗漱完畢,他就走了。
劉志梅本來還想問問他和夏夏怎么樣了,可看著他大步離去的背影,她回了灶屋,繼續(xù)做飯,想了想又拿了幾個饅頭放到鍋里蒸上。
七點多鐘的時候,紀(jì)迎夏醒來,她躺在床上發(fā)呆,想起以前她娘給她滋養(yǎng)筋脈的事情,她猶疑了下,運轉(zhuǎn)功法,小心翼翼的引著一股內(nèi)力朝著胎兒而去,可接下來卻發(fā)生了讓她目瞪口呆的一幕,本來她很斯文的把內(nèi)力引過去,可子宮里的胎兒,雖然很小可卻很活潑,也很調(diào)皮,更加粗魯,躲迷藏似得先是逗了逗那內(nèi)力,然后一下子把那內(nèi)力吸進(jìn)了體內(nèi),她看得驚慌不已,生怕他出了岔子。
可她的擔(dān)心分明是多余的,她看得清楚,那內(nèi)力進(jìn)入到胎兒體內(nèi),他看著都精神了不少,她內(nèi)視時,都能聽到他砰砰的心跳聲,她滿足的笑笑,她的孩子很健康。
緊接著她又從丹田處引出一道內(nèi)力,試探著朝著子宮里的胎兒而去,他還是如此,一下子就把內(nèi)力吸進(jìn)了體內(nèi),看得她驚顫。不過看到他吸了她內(nèi)力后,更加強(qiáng)烈的心跳聲以及滿足的小樣兒,她放下?lián)模樕下冻隹v容的笑,繼續(xù)給他喂內(nèi)力……
葉錦程訓(xùn)練回來,大汗淋淋的去了房間,看到小媳婦臉上放縱的笑容,他頓了頓腳步,察覺到她身上有氣流流動,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不顧身上的汗,坐在了床邊等著她。
紀(jì)迎夏給腹里胎兒喂飽了內(nèi)力,緩緩的睜開眼,眼里漾滿了笑意,她看到旁邊的葉錦程,忍不住贊道:“咱們兒子生下來,一定是個練武的天才,我給他喂了那么多內(nèi)力,才喂飽他。”孩子的爸媽都是修煉的天才,孩子又怎么會差?
葉錦程雖然不滿她私自給孩子滋養(yǎng)筋脈,不過既然她沒事,他也就不再多說什么,大不了以后他早上起來時,把孩子喂飽了,再去訓(xùn)練也一樣。
他注意到了小媳婦的用詞,疑惑的道:“咱們的兒子?”
紀(jì)迎夏睨了他一眼,說道:“我剛剛內(nèi)視時,看到孩子的性別了。”
葉錦程頷首,撫著她的肚子,慢慢的說道:“孩子生下來,跟著你姓吧!”這個孩子是小媳婦極力留下來的,他差點舍棄他,這孩子跟他的緣分沒有和小媳婦深,跟著她姓,他認(rèn)為最合適。
紀(jì)迎夏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他什么意思,她雖然說了讓他們的一個孩子姓紀(jì),可卻沒說讓他們的長子姓紀(jì),他到底還是不喜這個孩子?
葉錦程看著小媳婦的樣兒,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撫了撫她的眉眼,鄭重的說道:“夏夏,我就是因為喜歡這孩子才會讓他跟著你姓紀(jì)的,我雖然是葉家孫子,可說句連我自己都不想承認(rèn)的話,我的財產(chǎn)房產(chǎn)沒你得多,以后他繼承紀(jì)家,把紀(jì)家發(fā)揚光大,傳承你們紀(jì)家功法豈不更好?”
紀(jì)迎夏遲疑的看了他一眼,這孩子的修煉天賦這么好,她當(dāng)然想讓他姓紀(jì),雖然以后她再生育孩子,他們的天賦也未必就會差,可第一個孩子,對他們來說,總是不同的,“爸媽,他們會同意嗎?”
葉錦程平靜的道:“放心,我來說服爸媽。”
紀(jì)迎夏點頭,這些事情也只有葉錦程出面說合比較好。
劉志梅看著兒子是拉著兒媳婦的手出來的,她高興的笑笑,看來這兩個孩子和好了。和好好啊,小兩口有時候吵吵嘴,沒什么,可不能憋氣,一憋氣不影響夫妻感情嗎?再說,夏夏現(xiàn)在還懷著孕呢,不能生氣。
葉以梅昨晚回來的比較晚,并不知道她三哥三嫂的事情,而是笑嘻嘻的說道:“三嬸,今天是周末,鄭源問我們?nèi)ゲ蝗ペs集。”
葉錦程聽到她的話,這才想起梅子和鄭源的事情,他拉著紀(jì)迎夏坐到餐椅上,給她拿了碗筷,才朝著葉以梅問道:“你和鄭源這是確定下來了?”
葉以梅不好意思的點頭,她扭捏著說道:“我們說了,先,先試試看。”先相處一個月試試,如果相處的好,他們就談婚事。
葉錦程嗯了聲,給紀(jì)迎夏剝了個雞蛋遞到她手里,才說道:“鄭源這小子不錯,比你大兩歲,今年應(yīng)該能升連長,到了我這個年齡,團(tuán)長不說了,營長絕對沒問題。”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這小子身上沒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人也靠得住。
葉以梅頭都快埋到碗里,她低著頭,小聲嗯了聲。
劉志梅看她害羞的樣兒,笑瞇瞇的道:“沒什么好害羞的,人啊,到了年齡都該談對象,鄭源這孩子,三嬸看了應(yīng)該錯不了。試試就試試吧!”
紀(jì)迎夏也為梅子高興,她已經(jīng)二十三歲了,確實該談對象結(jié)婚了。再拖也不合適了。難得遇到一個喜歡她,她也有好感的男子,何必再蹉跎呢?
因為周末,軍區(qū)很多年輕人都出去玩耍了,劉志梅并并不打算跟著侄女去趕集,她把侄女,兒子兒媳都趕走了,自己在家里洗衣服做清潔。
葉錦程扶著紀(jì)迎夏的胳膊兩人面面相覷,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上午九點多,天已經(jīng)開始熱了起來,知了在大樹上不停的叫著,小媳婦額上已經(jīng)有小珠珠樣的汗水,他朝著葉以梅說道:“梅子,你去喊鄭源,讓他快點,今天帶你們?nèi)ナ〕枪涔洹!?br/>
夏夏自來到這里還從來沒出去過呢,他們軍區(qū)離省城有二十多里路的樣子,軍隊有車子,方便,所以他就想帶著小媳婦出去玩玩,散散心也好,畢竟她昨晚還生了他的氣。
葉以梅去喊鄭源,葉錦程帶著紀(jì)迎夏又回到屋里坐著等他們。
陳友紅和江夢緣兩人相約去省城買衣服,她們兩人走了出來,卻碰到了鄭源和個年輕的姑娘有說有笑的,看起來很是親密,仔細(xì)看去,還能看到鄭源紅紅的耳尖,陳友紅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她拋下江夢緣,大步朝著鄭源走去。然后站在了他們面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葉以梅正在和鄭源邊走邊說話,沒成想一個穿著軍裝的姑娘,卻氣勢洶洶的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找茬的?
她站直了身子,瞇了瞇眼睛,看向那姑娘。
軍區(qū)的姑娘,陳友紅基本上都認(rèn)識,尤其是師長以上級別人家的閨女,她更是熟的不能再熟,這姑娘看著穿著打扮挺像模像樣的,可她并沒有放在心上,因為這姑娘,她根本見都沒見過。
她認(rèn)定這姑娘沒有什么了不起的家世,直接無視了她。而是朝著鄭源說道:“鄭源,我聽說你在競爭連長的職位,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是競爭連長職位的態(tài)度?”說著她有意無意的瞟了眼葉以梅,好似在說葉以梅妨礙了鄭源一樣。
嘖,被人挑釁了呢!葉以梅雖然在家人面前,是小白兔,乖乖巧巧的。在京市,他們這一代年輕人中,哪個提到她葉以梅,不是面色一變,生怕惹到了她,哼,她在京市橫行的時候,眼前這姑娘還不知道在做什么呢!
挑釁她?呵……
這姑娘不是王麗華以前那個女兵營里的戰(zhàn)友嗎?他做什么跟她什么關(guān)系,要她在這里操心,他鄭源別看著平時吊兒郎當(dāng),那是在熟人面前。可他脾氣真不算好,他眼睛一瞇,跟葉以梅的表情如出一轍,如果紀(jì)迎夏在這里,一定會說他們有夫妻相的。
冷淡的道:“這位姑娘,即便你也是這個軍隊的軍人,我的事你也管不著吧?”
陳友紅臉色一變,她確實管不著他的事情,可如果她喜歡他呢?
她不屑的看了眼旁邊的葉以梅,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現(xiàn)在的姑娘都以嫁個軍人為榮,可他們軍人也不是隨便什么人都會娶的,這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姑娘,竟然用這種無禮的眼光看她,真以為鄭源是軍人,就能為她做主了,在這個軍區(qū)他鄭源還排不上號。
“鄭源,我看上你了。”陳友紅大聲道,“我看上你,你說我能不能管你?”
陳友紅這話說的非常不客氣,好似她看上鄭源,鄭源就一定要給她回應(yīng),不給回應(yīng),就是鄭源不識抬舉一樣。
鄭源冷哼,心道你是公主嗎,看上我就能管我,即便你是公主,他也不是那個攀龍附鳳的駙馬。
冷淡的說道:“那是你的事情。”說著拉著葉以梅的胳膊,從旁邊走了過去。
陳友紅不敢相信,她都已經(jīng)說得這么明白了,這個鄭源竟然還不把她放眼里,難道他不知道她爸爸是副師長?
“鄭源,我爸爸是陳副師長。”她朝著鄭源的背影大聲喊道。
鄭源的腳步連停都沒停一下子,直接大步走了。
陳友紅瞪大眼睛,他竟然走了?她臉色一冷,打算大步追上他們,江夢緣走了過來,攔住她,說道:“友紅,既然鄭源已經(jīng)有了對象,你就不要再糾纏了吧?”
江夢緣是好心勸誡,哪知陳友紅卻紅著眼眶,狠狠的看了她一眼,不屑的道:“我不是你,男人都被人搶了,還像只小綿羊似得什么都不做,鄭源是我看上的男人,他就是我的,即便我得不到他,別人也休想得到。”她眼里閃過一抹狠意。
江夢緣沒成想自己一片好心,竟被好友這樣曲解,她也有脾氣的,想轉(zhuǎn)身就走。
陳又紅眼看著鄭源和那女人走遠(yuǎn)了,她急急的追了上去。
到底是自己好友,萬一出了事情,江夢緣想到這里,追著陳友紅去了。
陳友紅一直追著他們到了停車場,看著他們開著一輛車子走了,愣愣的木在原地,還有點不敢相信,這鄭源真的拋下她,帶著別的女人走了。他怎么敢,他難道不怕她回去告狀,讓他升不了職?
江夢緣追到陳友紅,看到她站在那里,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說道:“走吧,不是要去省城嗎?”
陳友紅忽然笑了起來,笑完后,她回過頭,看著江夢緣問道:“你說說,這些男人是不是腦子都不好使?不知道娶個對自己有利的媳婦,卻上趕子娶那些普通人家的姑娘?葉錦程是這樣的,鄭源也是如此,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你當(dāng)時緊追葉錦程而追不上的感覺了,可他鄭源怎么能跟葉錦程比呢,葉錦程好歹是京市葉家人呢,他鄭源有什么?”
江夢緣無奈的扯了扯嘴角,她自己喜歡的人跟人走了,就要來她傷口撒鹽嗎?她不提葉錦程,她根本沒有想起他,她一提葉錦程,她只覺著心痛無比。
陳友紅淡淡的看了眼江夢緣僵硬的臉,諷刺得道:“夢緣,我一直不能理解你,你明明是軍區(qū)首長千金,是個人都知道娶你會得到什么,可那葉錦程還是不娶你,而你也逆來順受的任由他糟蹋,娶了個不知道哪里找來的野女人,你可以忍,我卻不可以忍。”
江夢緣冷漠的看向她,她把陳友紅當(dāng)朋友,才會在這里勸解她,她這樣說,有意思嗎?難道喜歡一個人,就非得得到他?不顧人家已經(jīng)結(jié)婚,也要得到他?她還沒這么下作,如果她真這么做了,她爸爸就不會放過她,世界上男兒這么多,她非得嫁給葉錦程,不成?
“陳友紅,你不必這樣說我,我愛葉錦程,可他結(jié)婚了,我也會祝福他。如果葉錦程愿意娶我,他不會等到現(xiàn)在才結(jié)婚,我愿意喜歡葉錦程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從頭到尾都沒惹過我。”
如果葉錦程有一點點撩撥過她,之后再娶了別人,她也不會這么喜歡他了,她喜歡的就是這個正直有責(zé)任心的男子,如果他離婚了,她反而看不起他,所以她又何必破壞這個她喜歡的男子在自己心目的印象呢?
陳友紅嘲諷的看著她,說道:“江夢緣,你知道嗎,我就討厭你這副清高的樣子,明明心里喜歡的要死,卻裝作不在意,你裝給誰看啊,有本事就把葉錦程忘記,別整天裝情圣樣,我不屑。我陳友紅要喜歡一個人,就非得得到。”說完她大步走了。
這么偏激的陳友紅,江夢緣從來沒見到過,她漠然的笑笑,她裝情圣?她又能裝給誰看,她巴不得自己能把葉錦程忘記,可她忘不掉,又有什么辦法?
陳友紅走了幾步,氣已經(jīng)消了些,回頭來,沒好氣的說道:“江夢緣,你還愣什么愣,還去不去省城了?”
江夢緣看了她一眼,慢慢悠悠的追了上來。
她磨蹭的樣兒,讓陳友紅火大,不過她剛剛朝她發(fā)了火,她有點不好意思,她不應(yīng)該把自己身上的氣撒在夢緣身上,嘆了口氣道:“抱歉,夢緣,剛剛是我激動了,”
江夢緣心里依然有氣,面無表情的道:“不敢當(dāng)你的道歉。”
陳友紅一把摟住江夢緣的肩膀,不好意思的說道:“夢緣,我知道你是把我當(dāng)成最好的朋友的,所以我才會無所顧忌的朝你發(fā)火,因為我知道你不會生氣,即便生氣,你也不會不管我的。誰叫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呢?”
那當(dāng)你的朋友還真是倒霉呢!
江夢緣冷哼一聲,拿開她的胳膊,傷心的道:“友紅,你是我朋友,你該知道葉錦程是我心里的禁忌,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他,難道我心里就會好受?是,我知道鄭源有了對象,你不開心,難道你不開心,你就能讓我也跟著你不開心?”
陳友紅臉色難堪,沒想到她已經(jīng)道歉了,江夢緣還不原諒她,她苦笑著道:“是,是我錯了。”她最不該提的就是葉錦程,她早該知道,葉錦程是好友心里不能提的傷疤。
江夢緣嘆了口氣,“算了吧,快十點了,不是還要去省城嗎?”
兩人往外走,路過葉錦程家的院子門口,沒成想竟然又看到了鄭源和那個姑娘,江夢緣感嘆,這是什么緣分啊?
葉以梅站在車子邊等她三哥和三嫂,沒想到一回頭,又看到那個兇巴巴的說看上鄭源的女人,呵,剛剛她被鄭源拉走了,還在可惜,沒有收拾那個女人呢,現(xiàn)在再看到她那個樣兒,怎么還打算挑釁他們?
陳友紅看到這女人,高高抬起著下巴,好似十分不屑她,她心里的火氣上涌,這女人竟然敢看不起她,她是什么東西?
她大步走到葉以梅的面前,螻蟻似得看著她,冷笑道:“知道嗎,如果我要收拾你,鄭源他吭都不敢吭一聲。”
葉以梅靠在車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懶洋洋的說道:“是嗎?”
又是一幅不屑她的樣子,陳友紅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湊上前揍她一頓,卻被江夢緣拉住了胳膊,江夢緣平靜的道:“別惹事。”
不管怎么說,她們兩人算是軍區(qū)首長的閨女,如果軍區(qū)首長的閨女帶頭打架,這事傳出去,好聽?
鄭源看到陳友紅想動手,臉沉了下來,他以為他不回應(yīng)對方,對方應(yīng)給會識趣的知難而退,沒成想竟然追到家里來了,他走過來,怒氣沖沖的厲聲問道:“這位戰(zhàn)友,你到底想做什么?想打人嗎?你一個軍人打個普通姑娘,你覺的合適嗎?”
陳友紅漲紅著臉,看向他,雖然他的語氣冷冰冰的,帶著怒氣,可她該死的就是喜歡他這個樣子,說道:“我爸是軍區(qū)陳副師長,只你要跟我結(jié)婚,我保證你今年一定會升連長的。”她都這樣說了,她不信他不會動心。
“我的手下,即便不靠任何人,也能升為連長。”
一道沉冷的聲音,從大門口處傳來,幾人飛快把頭轉(zhuǎn)過去,一看,是葉錦程和紀(jì)迎夏站在門口,正冷冷的看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