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再遇何元軍】
“真不要臉,五個人防林南一個,還能不能玩起?!眻鱿碌娜嗯疾恍枷?qū)Ψ胶鹊共剩瑥堩狄哺杏X臉上無光,灰溜溜的接過球,發(fā)狠似的強突內(nèi)線。
這一次,他又挨了林南一個帽,不過卻被鄭一民吹防守犯規(guī),罰球兩次。
張淼兩罰一中,此時的比分成了:8:6,自己這方已經(jīng)落后了兩分,最惡心的是,還輪到了對方發(fā)球。
看著林南運球過來,張淼就感覺自己有些發(fā)慌,再看其他幾人,竟然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防。
“夾擊啊!”張淼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吼道,前面兩人頓時如夢方醒,一起沖了過來。
林南嘴角一挑,輕松晃過兩人,此時面前只剩下了張淼,只見他沉下重心,像個八爪魚似的應(yīng)對著面前的林南,林南忍不住冷笑,右腿向前一邁,張淼條件反射似的以為他要突自己左邊,重心頓時向左邊移動,卻不想林南只是虛晃一槍,邁出的右腿徒然又收了回來,隨即左腿支撐腿一蹬,身子如閃電一般順著他右邊突了進(jìn)去,這下子張淼反應(yīng)不及,一個屁蹲坐在了地上,眼看著林南在自己身邊略過,一個戰(zhàn)斧劈扣將球砸進(jìn)籃筐。
此時,下課鈴聲適時響起,10:6的比分定格在在場所有人的心中。
“哈,咱們贏拉!”蘇冰等眾女生高興的喊著,而三班眾人則是失落的回身散去,只留下張淼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淼哥……”場上的幾人過來搭手扶起了張淼,目送著林南離去的背影,張淼臉色鐵青,額上青筋盡現(xiàn)。
“淼哥,用不用放學(xué)……”其中一人低聲問著,可話沒說完,就被張淼一腳踹飛。
“滾,都Tm給我滾,一群廢物!”張淼嘶聲吼著,幾人急忙都趕緊躲開,灰溜溜的跑了。
張淼掏出電話,從電話簿翻到一個名叫大驢的名字,按下了撥通。
約莫響了七八聲,對面終于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
“喂……淼子啊。”
“驢哥,你在哪呢,回寧海了么?”
“早就回了,都半個月了,怎么,出什么事了?”
“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叫你幫我辦一個人?!闭f到這,張淼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道:“事成之后,我給你一萬。”
“才一萬塊錢?!睂γ娴穆曇纛D了頓道:“你要是拿兩萬,我可以幫你把他弄殘,要是拿五萬,我豁出去把他半了,大不了再到外地躲幾年?!?br/>
“就一萬,我要他兩個手指頭?!睆堩档穆曇魩е┰S寒意:“最好再能挑斷他的手筋讓,讓他的右手永遠(yuǎn)不能再動?!?br/>
“你要求也太高了吧?!睂γ娴穆曇粲行┎粣偟溃骸安乓蝗f塊錢,你就要你哥辦這么大事,少了點吧?”
“我現(xiàn)在手頭緊,我媽上個月因為我惹禍的事,這個月也沒給我多少?!睆堩嫡f到這,忽然狠了狠心道:“如果驢哥你實在嫌少的話,大不了張靜那馬子我叫她陪你睡幾晚,你不是一直挺喜歡她那大屁股的么。”
“你小子……”對面的聲音忽然笑了起來:“好,就這么辦,你把要辦的那小子的詳細(xì)情況給我說說,我考慮考慮如何下手?!?br/>
“好。”
……
林南一路回到教室,受到了十一班所有人的熱烈歡迎,尤其是林同和蘇冰,更是圍著他問個沒完??上ё约含F(xiàn)在不能跟他們說明真相,所以只能隨口胡謅,但越是這樣,在眾人眼里,林南就顯得越是神秘,尤其是鄭媛媛和蘇冰,現(xiàn)在看林南簡直就像是看什么國寶一樣,充滿了好奇。就連向來冰冷的佟曉雅都忍不住了多看了林南幾眼,使得他無疑的成為了十一班最大的焦點。
享受著眾人的目光洗禮,林南仍舊百無聊賴的趴在課桌上,這一趴就趴了幾個小時,直到最后一節(jié)地理課的下課音樂響起,林南這才抻了個懶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扛起癟癟的書包出了教室,一抬眼,正看見杜秋月站在門口,雙手抱臂,似乎在等什么人。
“杜老師?”
“嗯?!倍徘镌驴匆娏帜?,沖他招了下手,然后向走廊的另一頭走去。
林南從后面跟了上來,兩人一直走到前方的拐角處,眼看著四周無人,杜秋月親昵的幫林南整理了一下領(lǐng)口,低聲問道:“明天是周六,姨上午去你家給你補英語?”
“好啊?!绷帜闲πΓ徘镌锣帕艘宦?,又問道:“你家電話是多少,我上午去之前給你打電話。”
“哦,是3812……”
“嗯,好了?!倍徘镌掠檬謾C記下號碼,逐又道:“咱們下樓吧。”
“哦。”
兩人一路從樓上下來,出了校門,杜秋月吩咐林南注意安全,就要向南而去。林南見她只是一個人走,頓時有些擔(dān)憂,急忙又從后面跟了上來。
杜秋月勸了幾次,見林南不肯讓自己獨自回家,也就默許他送自己。兩人漫步向后街走去,由于杜秋月的家離學(xué)校不遠(yuǎn),所以她平時都是走著上下班,但近幾個月她都已經(jīng)沒敢回過家了,直到前些日子自己的丈夫被通緝,杜秋月才又換了一把鎖,這才敢回家。
兩人一路閑聊,來到了杜秋月家所在的老樓樓下,目送著杜秋月上了樓,林南安心的向來路走去,可還沒等走出多遠(yuǎn),一聲尖叫忽然透過三樓的樓道窗戶傳來。
林南心中一凜,迅速的激活李小龍卡片,沖進(jìn)了樓道。幾步奔到三樓,眼看著中間的一家房門半開著,里面似乎有些聲響,林南下意識的沖了進(jìn)去,正看見一個男人正掐著杜秋月的脖子,死死的將她按在地板上。
杜秋月此時雙腿亂蹬,高跟鞋磕著地板,看起來已經(jīng)到了窒息的邊緣,林南一個箭步?jīng)_上前,一腳重重的向男人的后腦劈去,不過男人反映倒也很迅速,似乎是聽到了風(fēng)聲,他下意識的一側(cè)頭,避過了這致命的一擊,但肩膀還是重重的挨了一下。
男人一個翻身來到沙發(fā)前面,順手抄起茶幾上的一把水果刀,橫在了胸前。
“臭小子,又是你!”男人一說話,林南就已經(jīng)聽出了這人正是杜秋月的丈夫何元軍,而此時,杜秋月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著,身子慢慢的向林南這邊爬過來。
“杜老師,你沒事吧?!绷帜隙紫律碜哟蛄慷徘镌拢l料這時,何元軍猛然出手,揮著刀子向林南的刺了過來。
“小……心!”杜秋月駭然喊道,不過林南顯然比她想象的要快的多,身子一滾就避開了男人的刀子,接著一腳踹在男人的側(cè)腰上,男人的身子頓時撞上了墻邊的花盆。
緊接著,林南從地上彈起來,追身過去一拳砸在了男人的鼻梁上,耳聽得嘎巴一聲,男人鼻梁塌陷,鮮血噴涌。
劇痛之下,男人揮舞著水果刀向林南胸口刺過來,不過林南反應(yīng)迅速,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接著一擰,男人骨節(jié)脫臼,刀子順勢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