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以假亂真替身術(shù)
如煙嬌嬈地說道:“老鬼,你不會退縮吧!”
西域鬼叟冷哼道:“用不著你提醒!”
西域鬼叟率先動手,雙掌齊出,寒冰烈火掌不停拍出,系在腰間的金玲隨著身法響個不停,竟然能讓劫國神兵配合他合攻虛心。
如煙也沒閑著著,鋼針與毒煙齊出,配合她如鬼似魅的身法,將虛心牢牢牽制住。
虛心見招拆招,內(nèi)力運起,不曾絲毫懈怠,掌影連綿,鋼針、毒煙倒卷而回,西域鬼叟一次次被擊退,劫國神兵挨著掌力就化成冰渣,一時間,無一人一物能近身。
西域鬼叟為虛心的修為精進感到害怕,上一次對戰(zhàn)時,自己雖然不是對手,但差距也沒有這么大,而此刻,虛心招招優(yōu)先照顧他,已成騎虎難下之勢,只能硬著頭皮強上。
可惜,面對即將突破天人境界的虛心,這點實力,根本不夠看,僅僅數(shù)十掌的功夫,神兵全部消耗殆盡。
少了牽制,西域鬼叟壓力大增,如煙不得不近身攻擊給他分擔(dān)一些,這兩人一主攻,一輔助,倒也堅持了數(shù)十招。只是越斗下去,自身內(nèi)力消耗越來越大,反觀虛心掌力則是越發(fā)厚重。
如煙率先不敵,她的毒煙完全被圓滿級別的九陽神功克制,一身功夫,十成去了五成,身法只是慢了半怕,便被掌力刮到,直接被擊飛數(shù)丈。
西域鬼叟臉露驚駭,稍一分神,便落入敗局。
虛心先是一掌將他擊成重傷,然后變掌為爪,直接扣住他手腕,讓他動彈不得。
虛心對著氣若游絲的西域鬼叟笑道:“只要將你公之于眾,這種死囚重現(xiàn)的戲碼一出,整個刑部與六扇門都得動蕩,倒想看看財神爺還能擺平么?”
說話之間,柳生但馬守突然出現(xiàn)在西域鬼叟的身旁,殺神一刀斬使出,直接將他的手臂斬斷,讓他脫離虛心掌控的同時,凌厲的刀氣直奔虛心。
虛心退了一步,同時金剛不壞神功使出,雖然毫發(fā)無損,但還是被擊退了幾步。
如煙趁機扔出幾個小球,霎時間煙霧四散,擋住了虛心的視線,等他尋找時,三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四位名捕姍姍來遲,見此地滿目瘡痍,紛紛上前詢問,虛心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清楚后,便隨四人回了神侯府。
安府,柳生但馬守低著頭,如煙飄飄下拜,西域鬼叟則是躺在地上。安世耿看著狼狽逃回的三人,邪邪發(fā)笑:“三位頂尖宗師,上百具神兵,功虧一簣。”
安世耿見三人默然不語,搖晃著身子來到如煙的跟前,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問道:“我該怎么懲罰伱呢?嘖嘖嘖,這美如天仙的臉蛋,真是舍不得!”
彎腰看著奄奄一息的西域鬼叟,神情厭惡,輕聲道:“你就很難看了,斷了手臂,漏了身份,活著也浪費米飯。”手掌一抓面門,掌中的吸力直接將西域鬼叟吸住,不消片刻,就將他吸成一具干尸。
伸了一個懶腰,感受到體內(nèi)磅礴的內(nèi)力,輕笑道:“也算是廢物利用,把你撈出來,讓你多活了一段時間,也算是全了咱們師徒情份。”
轉(zhuǎn)頭又對如煙說道:“好好養(yǎng)傷,還有任務(wù)需要你做,這次可別辦砸了。”
如煙領(lǐng)命而去,柳生但馬守也先行退下。
處理好首尾的安世耿,在四位名捕查詢西域鬼叟的時候,將四人罵得灰頭土臉。向來看中師徒情份的幾人,自然不能明白安世耿的“孝出強大”。
更讓神侯府頭大的是銅模案至今未破,假錢泛濫,使得汴梁城物價飛漲,怨聲載道。
一心黨爭的趙相束手無策,除了譴責(zé)六扇門盡快辦案之外,別無他法。
還想過輕松日子的宋微宗不得不啟用蔡相。而蔡相也沒讓他失望,短短幾天便順藤摸瓜將制造假幣的勢力一網(wǎng)打盡,然后勒令戶部限定時間用真錢兌換假錢,短短十日,就將假銅錢收繳的七七八八。汴梁城又恢復(fù)了平靜。
安家則是損失慘重,為制造假銅錢儲備的銅礦石被查抄,而且用來兌換的真錢,也是蔡相以戶部的名義,向財神爺借的,至于歸還日期,借條上先空著,并沒填寫。
更讓安家心寒的是,蔡相當(dāng)眾表態(tài),讓安家多做善事,不要只顧著斂財,這讓汴梁其他大佬,聞到了血腥味,開始餓虎撲食般蠶食安家的生意,由于運營資金短缺,又是群起攻之,安家陷入被動,不得不偃旗息鼓,鈍刀割肉。
事情根本沒按照原著那樣發(fā)展,虛心也沒覺得意外,一國之相拿捏不住一個商人,那還不如去賣紅薯。當(dāng)然虛心也不會認為,囂張跋扈的安家會忍氣吞聲。
果然,柳生但馬守頻繁出現(xiàn)在樊樓,讓虛心意識到安家真是膽大妄為。
華燈初上,御街上,兩行都是煙月牌,正中間樊樓,外懸青幕布,里掛斑竹簾。西廂房,行首李師師正接待一位貴客。
宋微宗趙佶今日得了靈感,興致勃勃微服私會李師師,想要與她探討藝術(shù),剛坐下卻被她拉著喝了兩杯酒。
趙佶是個憐香惜玉的,自然不會拒絕,兩杯酒下肚,只覺得有點上頭,而眼前的美人則是多了幾分魅惑,強撐著精神笑道:“美人,你比往日可大不相同。”
如煙搖曳著身子坐在趙佶的腿上,又喂了一杯酒,咯咯笑道:“官家仔細看看奴家有什么不同?”如煙的易容術(shù)的確是出神入化,便是枕邊之人都沒瞧出來,如果不是她不會彈琴品詩,也用不著一開始就下藥。
一心想要榮華富貴的如煙看著對她萬分著迷的宋微宗,有那么一刻,想要永久替代李師師,只是想到自己受制于人,只能聽命行事。
待趙佶暈倒后,換了他的穿戴,將他放到床上,等了半個時辰,如煙才易容成趙佶帶著侍衛(wèi)回宮。
侍衛(wèi)們不敢仔細打量,均低著走護送著假趙佶。
虛心則是尾隨其后,一路上人太多,不便現(xiàn)身,臨近宮門,人煙稀少,虛心正打算現(xiàn)身一見,剛想動身,肩膀突然出現(xiàn)上一只枯槁的手掌,讓他動彈不得。
“小和尚,你跟了一路,想要刺王殺駕么?”
虛心心中駭然,看著旁邊的老太監(jiān),強作鎮(zhèn)定地說道:“前輩可看清楚了,那位是當(dāng)今皇上么?”
老太監(jiān)定睛一看,失聲道:“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