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np文穿(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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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蝶兒通過后視鏡看她,說出哥哥的目的, “遇上危險你的位置容易出事。”
生死關(guān)頭駕駛員下意識躲避危險,而離他最遠的位置自然落入虎口。
王杏兒不覺得能出什么事,不過哥哥姐姐們的關(guān)心要接受。
笑嘻嘻移位置。
“你們怎么來了?三叔有事嗎?”
單眼皮大眼睛,會說話的眸子,一點也沒變。
王國灃握著方向盤,緩緩向育賢中學駛?cè)ィ粫r回答小姑娘的問題。
車子抵達目的地,三人下車。
聯(lián)系學校是通過王縣萬走的關(guān)系, 迎接她們的是教導主任。
“你就是王杏兒?”教導主任是五十多歲的儒雅男人, 陳舊的鏡框散發(fā)出歲月的韻味。
“嗯, 老師我就是王杏兒。”姑娘清新的如同雨后春筍。
教導主任看了一眼她, 又望向一旁氣質(zhì)不凡的王國灃和王蝶兒, 他們應該就是王局長的孩子了。
慢條斯理道:“跟我走,試卷在我辦公室,就在辦公室里考試。”從他身后望去襯衫后部與背部之間鏤空, 如果不是見到正面, 只會以為才二三十歲。
“這個學校看起來不錯。”見微知著, 教導主任都這么有風度,想來學校不會差。
王杏兒領(lǐng)先跟緊教導主任。
辦公室不大, 或許十平方米也沒有, 一張木質(zhì)桌子和幾把椅子占據(jù)一大半空間, 角落擺著書架,書架上填滿了書。
試卷擺在桌面上,單薄的兩張紙,語文和數(shù)學。
王杏兒想自己哪怕再貪玩十年也能考出好成績。
入座,答題。
教導主任從書架拿出書遞給王國灃兄妹,三人安靜地看書。
靜。
三十分鐘后王杏兒答完卷抬頭,唇角是自信的笑容。
滿意地看試卷,突然蹙眉。
好像答得太快?而且準確率太高了?
萬一太優(yōu)秀老師重點保護苦逼學習怎么辦?
王杏兒不想太累,中庸萬歲。
桌子下的細腿交叉,牙咬筆帽,凝視片刻唰唰唰再次奮筆疾書。
文字題不好改動,選擇題要改幾個成錯誤答案,判斷題也要改,哎呀,這些題怎么占分這么少,三分,八分……改到八十分夠了?也不知道學校的錄取分數(shù)線怎么樣,或者說有沒有錄取分數(shù)線這回事。
考試前應該摸清楚的。
原本干干凈凈的試卷被改臟,考試前孫芳給女兒準備的是鉛筆,她嫌幼稚,不肯用,結(jié)果換成鋼筆,導致改動痕跡很明顯。
分數(shù)改得差不多時,王杏兒審視被劃死的正確答案,嗯——還是能看出原來的樣子。
唰唰唰。
動筆節(jié)奏強有力,三人聞聲抬頭。
教導主任離得最近,探頭望向桌面。隨即唇角抽搐,這位據(jù)說自學能力優(yōu)秀的孩子正在固執(zhí)地畫圈圈,實心圈,似乎在遮掩寫錯的答案。
那認真的表情仿佛在寫下正確答案。
“咳,用一條線劃死就好。”
王杏兒抬頭,眨巴眼,一派天真的模樣,“可是我已經(jīng)涂了幾個了,其他不涂就不好看。”整整齊齊最好看!
教導主不置可否地點頭,掃視卷面,“答完了?”
“嗯。”王杏兒點頭,手不停筆地繼續(xù)畫圈圈。
為了達到迷惑效果,有些正確的答案她也涂圈圈,然后再寫上正確的答案。
教導主任看出她最后一件事是畫圈圈而不是檢查試卷,舉手抽過壓在下面的數(shù)學試卷欲看一眼。
小姑娘驚醒伸手壓住,遞出改完后的語文試卷,“老師你看這個,數(shù)學我還要改改。”
教導主任順勢接過。
王國灃站立起身,走過來一同看向語文試卷。
一坨坨黑圈格外醒目。
余光瞥向小姑娘,側(cè)臉白白嫩嫩,形象于試卷好太多了。
小學的知識簡單,二人一路看下去毫無壓力。讓人眼前一亮的是作文,如果說優(yōu)秀的畫作是身臨其境,那么小姑娘的作文就是呼之欲出——筆下的人事物活潑生動。
作文標題是半命題——《我的理想xxx》。
小姑娘的標題是《我的理想是回到古代》。
最近一部電視劇大火,正是古裝劇。
作文里小姑娘寫到天花如何蔓延,而她告訴大家種植牛痘,皇帝發(fā)現(xiàn)她,賞賜她當公主。
當上公主的她勤勤懇懇,還勸解皇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們要與世界接軌,建立全球聯(lián)系。
在她的幫助下國家欣欣向榮,皇上很滿意,賜很多好東西給她,路過的子民感謝她想跪拜,她攔住說:人生而平等。
眾人含淚敬佩她崇高思想。
要不是試卷紙不夠大,教導主任和王國灃覺得小姑娘還能寫。
作文最后一句話大意是:即便當上公主的她沒有享受到錦衣玉食,但是看見人民在她先進思想的帶領(lǐng)變得富裕、幸福,她內(nèi)心滿足,同時希望國家能長久安康。
教導主任看著試卷嘴唇微勾。他主行政工作,沒有教書,但他有看過學生們的答卷,通常學生們寫理想不過當科學家,為社會添磚加瓦,或者想出國看看世界什么的。
沒想到面前的孩子直接跨越時空去古代當公主。
作文單從表達和創(chuàng)意方面可謂奇葩,但主題新奇,不好評價作為一篇作文它的質(zhì)量。
教導主任將試卷折起來——嗯,看卷這種事還是應該教給任課老師批。
王國灃收回視線,轉(zhuǎn)向小姑娘,對方改完數(shù)學試卷正在轉(zhuǎn)筆,重心不穩(wěn)筆多次落下,但她依舊津津有味。
見國灃哥哥望向自己,王杏兒露出大大的笑臉,滿臉自信。
王國灃微笑——原來是個想當公主的小孩呀。
慧眼如他怎么能看不出小姑娘最后一段沒有享受到錦衣玉食的遺憾呢。
“小叔叔帶我們來玩,早上我還看見你了,我們吃面、買禮物和衣服,去你家沒人在。因為我的腳長泡,小叔叔帶我看病。”
“小叔叔去哪里了?”她環(huán)顧四周。
王國灃有個八歲的親妹妹,不過王蝶兒從小獨立好強,絕不可能像王杏兒一樣手摟著他的脖子,腦袋搭在他的肩頸處說話。
然而他沒有對接觸甚少的小堂妹表現(xiàn)不適、陌生。情形類似于一個受過良好教育,并且心理健康的人半路碰到小貓,小貓粘人地叫喚,弓背乞求撫摸,假若人當前并無要緊的事,他是不會介意蹲下來捋小貓的毛。
更何況這只貓之前已經(jīng)碰瓷過兩次了。
圈著散發(fā)溫熱的小身體,聽著懷里的孩子邏輯清晰地說事,王國灃目光移至她光禿禿的腳。
腳背看不出究竟,小孩自覺翻足向上,讓他看清。
王國灃淺淺看了一眼,目光轉(zhuǎn)回小孩臉上,“小叔叔有點事,很快回來。”
隨后王國灃一句話介紹王杏兒和王青兒——“堂妹”,托伙伴轉(zhuǎn)告王縣歲他帶著堂妹們回家了,告別眾少年。
哪怕頭頂白繃帶,少年柔和卻冷冽的臉依舊俊美耀眼。他懷里黑瘦的小女孩,和身旁衣著樸素的女孩被襯托得似撿回來的小破爛。
這一點在樓道口遇上回來的龔麗和王蝶兒無限擴大。
龔麗和王蝶兒是那種一看就知道需要精心呵護的女生,她們舉止得當,品味不俗,當她們的視線輕輕往你的方向一瞥,你會不由自主收腹挺胸——受到她們氣場所影響。
“這是怎么了?”當孩子帶著傷口出現(xiàn)在眼前,天底下所有的母親眼里只剩刺目的傷痕。
“不小心撞到的。”
“媽,這是王杏兒。”王國灃介紹。
沒錯,龔麗不認識王杏兒,王蝶兒也不認識。
一旁的王青兒她們還有點印象。
事業(yè)、家庭上順風順水的王縣萬唯一的苦惱是妻子與父母邊的關(guān)系。
他們仿佛天生磁場不合,明明都不是為難他人的人,湊到一起說不過兩句話雙方俱被惹怒,然后開始互相的冷暴力。
發(fā)展到后來龔麗選擇避開,到了公婆家,只笑、低頭、不語,有什么想說的留到晚上再和枕邊人詳談。
婆媳氣氛極其詭異。
追根究底是文化背景和人生理念的不一樣,談不攏,又都不肯服輸。
過年這種大事,去年龔麗借口王蝶兒生病,愣是在娘家度過一個年,哪怕父母勸解都沒回桃花村。
今年過年一回生二回熟,借著給女兒請到首都來的私教老師的名義,過年加班加點地督促王蝶兒學習,愣是沒回桃花村過年。
人首都的老師年后可是要回首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