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章 神恩浩蕩(第二更,七千字大章)
…個世界上壞有著太多科學(xué)丹法結(jié)實的詭奇事件,只不甘心州事情雖然每天都在發(fā)生著,但是放在全球這樣大的范圍上來講的話,那就有些不足為道了。沒有多少人會整天去關(guān)注這些稀奇古怪,卻和現(xiàn)實生活沒有多少感謝的事情。
但是,如果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件,就發(fā)生在自己的身邊,而且發(fā)生的頻率、次數(shù)、范圍,都縮小的一定的范圍之內(nèi),比如一個城市,或者幾個城市中,而且是一切原本就受人關(guān)注的社會新聞事件,那就讓人不得不去深思熟慮,多做思考。
并且會把這些事件很習(xí)慣性的當作日常生活里聊天的話題。
于是在民眾間這些事情的薦響力,就大的多了。
現(xiàn)如今通訊的發(fā)達和網(wǎng)絡(luò)的普及,更使得一些新聞事件的傳播速度,覆蓋范圍,大到了令人膛目的地步。
當京城那些極少數(shù)知曉許正陽身份的高官們,偶爾坐在一起愁眉不展的談?wù)摰皆S正陽的時候,都不得不和李瑞昱、李瑞慶二人一樣苦笑無奈,卻又暗暗的欽佩。
許正陽看起來并沒有他們那般站的高看的遠,做事情也總是有些小小家子氣,沒有那種大氣磅礴之勢。
耳看看他所做的這些小事件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就不得不讓人動容了。
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里,先是互聯(lián)網(wǎng)和媒體上瘋狂的熱炒一件又一件的詭奇事件,這里有人發(fā)瘋了,那里有人慘死了,昨天一個騙子主動找到受害者送回了騙走的財物,今天又有某個犯罪分子投案自首了,
無一例外的是,這些人物全都是博取同情心和愛心,去行騙去訛詐,去行惡。
與這些事件同時爆發(fā)出來的。則是更令人有些敬畏的一個問題:這個世界上有沒有神的存在?
因為那些似乎受到某種懲戒,能夠僥幸活著不敢再作踐踏良知道德的人,都會在事后心有靈犀般的經(jīng)常說一句話:“舉頭三尺有神明!”
是他們良心發(fā)現(xiàn)?還是真的有神明懲戒了他們?
在這之前,社會上還有著許多人不時的會發(fā)出感慨和憤慨,我們的良心和道德,到底是被社會抹去了,還是被現(xiàn)實生活中的一些失去良心的人給踐踏的抬不起頭來了?當我們在講求提高素質(zhì)的時候,多少被稱為社會精英的人士,多少有著光鮮外衣舉止或伸士或雅致的男士女士。只是把素質(zhì)當成了臉面,而疏忽掉了素質(zhì)的本質(zhì)”其實就是良心!
而現(xiàn)在”圍繞著二十多個城市所爆發(fā)的一件件原本可以完全被高層們忽視,被民眾們當作笑談很快忘卻的事件,當密集的不斷出現(xiàn)后,已經(jīng)影響了整個國家,乃至在國外的一些新聞媒體中,都有著廣泛的宣傳和猜測。
更有一些國外媒體的記者編輯們,以輕松娛樂的口吻道:東方那介,另我們向往的強大國家中,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個蝙蝠俠、蜘蛛俠、閃電俠,天使、惡魔,,
當然從目前來看。畢竟時間還短,達不到深入人心的可能性。
不過已經(jīng)足以震懾到一大批繼續(xù)行騙作惡踐踏良知,尤其是欺騙訛詐現(xiàn)如今最為珍貴的“愛心”的雜碎們!
經(jīng)調(diào)查,在那二十三個城市之中,詐騙事件的犯罪率幾個月之內(nèi)降低了百分之七十八,而街頭行乞者的數(shù)量也急速銳減,減少了百分之九十五!
全國各地其它城市中此類事件,亦是普遍下降,平均少了至少百分之三十。
這種效果在我們看來似乎并不值得太驚訝,但是在執(zhí)政者,尤其是高層官員們的眼里,簡直就是比發(fā)動一場戰(zhàn)爭還要嚴重的多,當然這種嚴重是良性的。
用李瑞昱對許正陽所做事件評說的那句話,最能代表高層中知曉許正陽身份的那些個人此時的心態(tài),以及對許正陽和這些事件的看法,那就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也許這從某種角度來講,就是以農(nóng)村包圍城市的大戰(zhàn)略布局吧?
好牛逼…
很可惜,土包子出身的許正陽,壓根兒就沒有想過什么叫做布局,什么叫做戰(zhàn)略。
當他知道上面那些人物如此批評價他的時候小尾巴就翹起了老高,哎呀,咱有這么牛逼嗎?
當然,許正陽沒有小尾巴,不會過分的自以為是。
只是不至于妄自菲薄而已。
咱做這些事兒,沒想著什么所謂的戰(zhàn)略布局之類的大氣話,只想著憑良心去做些善事兒,同時又,又”很自私的為自己謀利而已。
李冰潔說:“人都是自私的,自私是天性,不過如果每個人能夠在自私的行事時,又能夠不失去良心和道德,那就是完美了。”
“媳婦兒,你說對了。”許正陽點頭認可道。
也不知道這廝是在虛偽的贊賞自己,還是真心實意的如此認為。
好吧,其實許正陽壓根兒沒去用心理解老婆說的那句有點兒彎彎繞的話,他現(xiàn)在正琢磨著,春節(jié)過后,除了要繼續(xù)建立城陛府之外,還有必要收集材料,制作神器。
因為隨著城隆府機構(gòu)的擴大,第二個州隆府的職務(wù),總會再次降臨到他的頭上。
那么就有必要再次封神!
臘月中旬的時候,許正陽一家人搬回到了雙河村居住,春節(jié)嘛,當然要在持娶居住。許柔月是在臘月二十六回來的,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歐陽穎,這介,可憐的姑娘,母親去了國外,而父親則是在上個月的時候,公司的再建工程出了事故,造成了五名工人死亡,作為責任人,他被警方拘留,接受調(diào)查。
許正陽和父母還有李冰潔早就得消工。故而歐陽穎來到也后。眾家人不會有任何的詫異“謀照熱情的對待她,并且小心著不去說些會牽動歐陽穎傷心的話語。
而歐陽穎,則是一如既往的那般大大咧咧,好像沒心沒肺的樣子。
可惜她的心事,逃不過許正陽敏銳的神識,察覺到歐陽穎的精神幾近崩潰的邊緣。然而許正陽終究不是一個擅長勸慰開導(dǎo)別人的人,所以也只能私底下,丁囑妹妹,多多注意歐陽穎,可別讓她出什么事兒”
這天晚上,還未吃飯的時候,許正陽接到了姚出順打來的電話:
“正陽,鄭榮華突發(fā)疾病,醫(yī)生說,他好像,不行了
“嗯?”許正陽略微怔了怔,繼而嘆了口氣說道:“知道了
姚出順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正陽,你能不能來一趟,鄭榮華說想,想見你,有話要對你說
“哦”許正陽沒有猶豫,干脆的答應(yīng)下來。
對于鄭榮華突發(fā)疾病并且很快就可能死去的消息,許正陽并沒有感到太過吃驚。因為這是去年的時候,就注定了要發(fā)生的。
原因無他,誰讓他當初褻瀆了神祗,天條與地府已經(jīng)在冥冥中減了他的陽壽以做懲罰。
只是這一年多來,許正陽沒怎么再去考慮這件事情而已。
許正陽當然不會再去一趟冥界,為了鄭榮華的性命修改生死管,死,便死了,只不過這樣一位人老成精的人才,許正陽不會放任他死去投胎轉(zhuǎn)世,而是要留下,讓他負責一些州陛府或者城陛府的事務(wù)。
吃過晚飯,許正陽和家里人打了招呼,說去一趟澤河市,這才坐上由朱駿駕駛的奧迫出,不急不緩的去往澄河市。
可憐的鄭榮華此時還躺著病床上強撐著最后一口氣,等著許正陽來。
滿屋子的人也都是心急火燎的,包括姚出順,也忍不住暗罵許正陽怎么就不能趕緊來啊?這都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了,有多大仇恨到這個時候還記恨鄭榮華嗎?
他們又哪里會知道人死了其實是有鬼魂的,而許正陽和鬼魂談話。那簡直就是家常便飯。所以”他不著急。有什么重要的話鄭榮華死了之后也是可以說的嘛。況且,有個狗屁的重要事情?
許正陽能屈尊前來看看你鄭榮華,已經(jīng)算給你長臉了。
來到醫(yī)院之后,許正陽清晰的感覺到了鄭榮華家中除了他的兒子鄭耀凱之外,其他人對他敵視忿恨的目光。就是這個許正陽,這個天殺的因為深厚的背景,強行奪取了他們鄭家在榮華集團的龐大股份。
如果事情傳出去的話,不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人會咒罵許正陽!
你可真狠啊,一口就吞掉如此龐大的財富”
許正陽不以為意,錢財再多管個屁用,就算是自己不要這些股份,鄭榮華一死,他難道還能捎帶上一些金錢到地府冥界賄略鬼吏或者閻王嗎?狗屁用沒有了。至于你們鄭家這些人,唉,踏踏實實過日子吧。
在鄭榮華眼神的示意下,鄭耀凱趕緊讓其他人都先出去,獨留下他和許正陽在房間內(nèi)。
有些話有些事,是不能讓旁人知道的。
沒有了其他人在場,氣息已經(jīng)衰弱的鄭榮華終于撐起了身體內(nèi)殘存的氣力,回光返照般精神起來,虔誠的看著許正陽,說道:“我這次,怕是不行了,能在死前親眼見到你,當面道一聲歉,聽榮幸的”
許正陽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虛偽做作的樣子來,臉上掛著微笑,居高臨下的點點頭。
“能原諒我嗎?”鄭榮華用乞求的口吻問道。
“怕死?”許正陽反問道。
“是啊,以前怕死是舍不得,現(xiàn)在怕死是害怕死后受懲罰”人死了既然會成為鬼魂,地獄想必也是有的,我這輩子雖然不能說是個好人,卻也是勤懇努力,能作出這么大的事業(yè)來委實沒有別的懊悔的事情。可真正后悔的,也只有對不起你的那件事,是我失信了,唉”鄭榮華苦笑著,滿是悔意的說道。
這是他的真心話,他白手起家,生意由小做起,雖然也曾行賄過官員,拉攏過高層,但那也是迫不得已,在當今社會上想要發(fā)展起來,沒有深厚的家世背景,不走這些路子去找到關(guān)系。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但是他平心而論,沒有做過什么善事,但是做生意以來絕對講求信譽,不失信與人。
這是任何一步步發(fā)展起來的大集團公司必須要擁有的基本!
鄭耀凱跪在地上,哽咽著說道:“爸。是我們對不起您,是我對不起您”。說著話,鄭耀凱又看向許正陽,哀求道:“許正陽,許神仙,您大人有大量,求您不要為難我的父親,那次收了華陽旅游公司,吞掉你的股份財產(chǎn),是我逼父親做的,真的與他無關(guān)”
“是嗎?”許正陽冷笑道。
鄭榮華和鄭耀凱皆是心中一寒,這種話能騙得了一位神祗嗎?這都什么時候了,還說這些有什么用。
不過說出這種話也情有可原,畢竟父子之情嘛!
許正陽知道,那次的事情確實是鄭耀凱的主意,當時鄭榮華也確實不再打理榮華集團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交給了鄭耀凱。但是要說鄭榮華沒有一點兒責任,純粹就是扯淡了。當時他知曉這事時候,只需要一句話,鄭耀凱絕對言聽計從。
只是因為鄭榮華當時按照一個純粹的商人的思維來考慮問題他在許正陽身上投入了不少,卻根本沒有得到相應(yīng)的利益,許正陽就病了,這是純粹的賠本買賣。所冉鄭榮華對于兒子的決定,也就沒
“鄭耀凱,你說事情都是你做的,沒有你父親的責任,那么””許正陽冷笑道:“我現(xiàn)在可以讓你父親活下去,不過要你來替他死,你可愿意?”
“啊?”鄭耀凱當即愣住。
許正陽沒有理會鄭耀凱此時的心態(tài),答案幾乎是肯定的,鄭耀凱肯定做不出去替他父親死的決定了。只不過這并不算多大的錯,人之常情,可以諒解。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許正陽看著鄭榮華,表情平靜的說道:“想要為你的家人,要回去一些榮華集團的股份,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可以收回對鄭家的一部分懲罰,只要他們能像你鄭榮華一樣,勤勤懇懇做事,做個好人。那么他們的努力,可以得到相應(yīng)的回報”至于你死后,我自然會安排一下的。”
鄭榮華心神一松,這樣也好啊,算是恩賜了,他感動的老淚縱橫,連聲道著:“謝謝,謝謝您了。”
“鄭耀凱,你能有勇氣在我的面前,為父擔責,也算是不錯了。”許正陽拍了拍跪倒在地上的鄭耀凱的肩膀,道:“好好做事,平日里多多為后輩人積德,也為自己多積點兒功德吧。”“是,是,謝謝您,謝謝您。”
鄭耀凱此時已經(jīng)回過神兒來,聽到許正陽說會安排鄭榮華死后的事情,鄭耀凱心里當然激動不已。
“榮華集團還由你來打理,好好做!”許正陽轉(zhuǎn)身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忽而又轉(zhuǎn)身道:“對了,過完年安排一下,由榮華集團和景輝物流合作,搞一個國際物流企業(yè),”
“是是,一定!”鄭耀凱連連點頭。
許正陽想了想,終于還是善心大發(fā),說道:“你這樣,榮華集團成立一個慈善機構(gòu),每年拿出我所持有股份的百分之八十的利潤,全部用來做慈善事業(yè),剩下的,”算你的吧。”
“啊!”
鄭榮華和鄭耀凱都愣住了神兒,這,這簡直就是天大的恩賜啊!
此時,無論是鄭耀凱還是鄭榮華,心里早就把恐怖的死亡拋在了腦后。
出了病房,外面的鄭家人狐疑且恨恨的盯了許正陽幾眼后,心中暗暗咒罵著進了病房。許正陽撇撇嘴,可憐的這些家伙們,就想著憤恨嫉妒自己這個旁人奪走了鄭家的財富,還不是因為他們自認為如果沒有許正陽,那么他們可以沾到更多的財富嗎?
卻不知道,對于許正陽這個特殊的人物,誰盯他恨他咒罵他。誰到霉。
許正陽可以不與他們一般見識,懶得理會。
可天條與地府兩大神器,卻根本不會講究什么度量,直接按照既定的法則,敢褻瀆神祗者,折壽!
恐怕他們到死都不會想到,其實每個人都因為詛咒憤恨許正陽,導(dǎo)致了自身少活好幾年,
“古爺,你怎么也來了?”許正陽走到站在不遠處的姚出順跟前,微笑著問道。
“鄭耀凱打電話通知我的,說是鄭榮華請我來一趟”姚出順嘆了口氣,道:“鄭榮華父子到現(xiàn)在還畏懼著你,不敢直接給你去電話請你過來,所以這不”嗯,當然了,鄭榮華也是向我表達了歉意,唉。”
許正陽點點頭,微笑問道:“你不恨他了?”
“有什么恨的。”姚出順搖搖頭,臉上掛著疲憊的表情,說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說來說去以往從好友變?yōu)槌鹑耍睦镉浐匏K荒闶帐傲酥笪乙残覟?zāi)樂禍過,可這一切的源頭,還不是因為一個利字”到現(xiàn)在人都要走了,過去的就過去吧。現(xiàn)在想想,當年我落魄的時候,雖然說鄭榮華每次幫我,也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可說到底還是把我當朋友,讓我的日子能過得去才讓我?guī)兔﹁b定古玩,尋找古玩收藏。
“也是。”許正陽聽到這里,也頗有些感慨之意了。
“爹了個蛋的!”姚出順忽然自言自語的罵了句,也沒點出是在罵誰,也許在罵自己吧,撇撇嘴嘟噥著嘆道:“老咯,老咯,指不定哪一天我雙腿一蹬,也就死了
許正陽道:“人終有一死。”
“你當神仙的,會死嗎?”姚出順瞪眼問道。
許正陽笑笑不語。
“唉,正陽啊,我求你一件事兒,行不?”姚出順眼中有些感傷的問道。
“不用說了,早就知道你會這樣,剛才我在病房里,已經(jīng)把該說的話都說了”許正陽拍拍姚出順的肩膀,順手干脆攬著古爺招瘦的肩頭,不由分說往外走去,一邊說著:“你古爺和我,咱倆都是好人,心軟,耳根子更軟,”
“呸,你是好人嗎?鄭榮華都要死了。你看你還一直露著笑臉。”
許正陽無所謂的說道:“難不成還要我哭嗎?
“喝點兒酒去?”姚出順突然轉(zhuǎn)變化話題,提議道。
“好啊!”
從醫(yī)院里出來后,許正陽和姚出順一起坐上車,吩咐朱駿隨便找一家差不多的酒店去。
坐在車里,許正陽一邊隔著車窗看著外面都市的夜景,一邊思考著以鄭榮華此人的才干,死后適合為我做些什么事情呢?
對于龐大的榮華集冉股份帶來的那些巨額利潤,許正陽還真不怎么去在意了,用來做善事也好。另外細細想來,自己當年讓鄭榮華和鄭耀凱,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何止千倍的代價?
如果金錢財富還有衡量的標準,那么鄭榮華為此被減去的二十年陽壽怎么算?鄭耀凱那注定不會長壽的命,又如何算?
所以啊,,
大人大量,不予他們計較了。
再者說了,許正陽現(xiàn)在還真不缺錢!單是丁常日給他的那筆巨額財富,就足夠他揮霍去了,能花的完嗎?而且接下來榮華集團和景輝物流公司共同組建國際物流,這又是賺錢的生意。
還有咋。華通公司,雖然那是老婆的錢。可老婆是自己人,錢當然也是自己的。
所以說花小錢一向吝嗇的許正陽,現(xiàn)在卻絲毫不受巨額財富的吸引。
這天晚上,姚出順喝醉了,醉的一塌糊涂。
概已出順送回到古香軒時,已經(jīng)是深夜一點多了,許正陽考慮了下,這么晚了,就別回去尖醒家人,干脆到自己在澤河市買的那套房子住一晚上。
那套房子平時倒也沒有閑置著,陳朝江和葉皖就在那里居住著。
說起來這事兒許正陽也暗自有些愧疚。陳朝江和葉皖本來今年冬天就該結(jié)婚的。可是陳朝江被封神之后,考慮到這段時間肯定會忙碌,且需要認真熟悉相關(guān)工作,所以便決定明年勞動節(jié)的時候再結(jié)婚。
葉皖對此倒是沒有任何意見。她那種性子壓根兒不在意那張結(jié)婚證。
再者說了,本來結(jié)婚的日子就沒訂下。只不過是計劃中的事情而已。
今天已經(jīng)是臘月二十六了,一個星期前葉皖還去看了李冰潔。說是第二天就回家過年去了,當時陳朝江在場。許正陽還笑著說讓陳朝江送葉皖回家。
故而許正陽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今晚這套房子里,依然住著陳朝江和葉皖二人。
唔,葉皖確實回了家,但是她回去之后又突發(fā)奇想,要來這邊兒,到婆婆家農(nóng)村過年。原因則是想到了當初江蘭在閑談時提到過在農(nóng)村過年的那種感受,所以葉皖也要感受一下。
可以肯定的是,葉皖那種性子,肯定是不會感受到什么的。
這時候,陳朝江接葉皖回到房里還不到倆小時,目前二人剛剛翻云覆雨的折騰完畢。
狠狠把陳朝江壓榨了一番之后的葉皖,逗弄著陳朝江那短暫服軟趴下了的物事,忽然就有了一個很新潮的想法,于是葉皖說道:“朝江,冰潔都懷孕幾個月了,你不著急嗎?”
“嗯?”陳朝江搖搖頭,“不急。”
“我也想懷孕了”葉皖嘿嘿一笑。如女王般翻身騎在了陳朝江身上,牛氣沖沖的說道:“來來,以后不避孕了啊。”
“又來?”陳朝江心疼道:“你坐了一天的車,累了。”
“累什么?才一次嘛,小別勝新婚,”
“現(xiàn)在懷孕的話不好,還沒結(jié)婚。”陳朝江連忙道。
葉皖得意的說道:“等結(jié)婚的時候不就晚了嗎?要的就是結(jié)婚前懷孕,知道這叫什么嗎?”
“什么?”陳朝江一臉疑惑。
“這叫奉子成婚!”
“哦,很流行嗎?”
“當然,”
房門咔嗒一聲打開了,許正陽一邊打開了燈,一邊說道:“今晚你睡沙發(fā)吧,朝江那屋他們兩口子經(jīng)常住,不方便”
許正陽忽然止住了話頭。不對勁啊!有動靜!而且,這客廳的沙發(fā)旁還放著一個行李箱。
此時陳朝江和葉皖二人也停止了劇烈運動,詫異的你看我我看你。
兩位赤條條甜蜜蜜的戀愛很緊張,因為,臥室的門沒有鎖。
“咳咳!”許正陽恨極了自己那雙神目,恨極了自己的好奇心,幾乎本能般向那間臥室掃了一眼,穿墻透壁看到了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幸虧”許正陽沒有刻意的施展神力,不然的話那薄薄的毛毯豈能遮擋住許正陽的神目如電?
干咳了兩聲作出提醒之后,許正陽尷尬道:“那啥,你們好好休息,我,我就是網(wǎng)好路過,沒想到你們在,嗯,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了”
話還沒說完,許正陽就急忙推著還在愣神兒的朱駿往門外走去。
“哦,你慢走啊!”
陳朝江極其尷尬無比的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這種情況下,能說啥?他實在是想不到,葉皖放肆的大笑起來。
這件偶發(fā)的小事兒,卻給了許正陽一個大大的提醒!
在回家的路途中,許正陽不住的暗自慶幸,當初幸虧自己抱著一絲虛偽和自私的警慢心,才沒有將陳朝江封為真正的神祗,不然的話他和葉皖如此關(guān)系,豈不是也要和自己一樣經(jīng)常性遭受天劫雷劈的良好待遇嗎?
不不,不時!
即便不是在編的神祗,和普通的凡人如此這般,也是違反天條。
萬幸萬幸,他們倆還沒結(jié)婚;萬幸,陳朝江在被封神之前就和葉皖那樣那樣了,不然的話,只是假神祗的陳朝江,那身子骨能扛得住住天劫的洗伐嗎?
要是結(jié)婚后,陳朝江立刻就掛掉了,這不是讓葉皖守活寡嗎?
即便是許正陽可以讓他們上演一出人鬼情緣,那也實在是毀人姻緣啊。
這是大忌!
由此,許正陽不得不再次擔心起來,自己這個在天條中在編的正牌神祗,和老婆李冰潔的愛情結(jié)晶,會是個什么變態(tài)東西?
這可怎么辦?
許正陽急忙詢問九州錄。答案是,沒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