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當務之急救人
蘇言初微怔片刻,隨后無聲地笑了笑,才開口說:“是呀,完美完成了任務。”
他的任務就是,安全地回到這里等她來接他。
這一點,他確實完美地完成了。
“那是不是有獎勵?”云北寒眼眸深邃,看著眼前的少女,低聲問了一句。
蘇言初有些好奇,不知道云北寒為什么忽然問她要獎勵。
“你想要什么獎勵?”蘇言初低聲問了一句。
云北寒見問俯身靠近少女,薄唇幾乎貼近蘇言初的唇,才低聲說:“想親你。”
蘇言初啞然失笑。
“初初,我認真的。”云北寒見少女在笑,補充了一句。
蘇言初感覺云北寒的氣息拂過自己的臉頰,慢慢止住笑意。
隨后她將手移到了云北寒的脖頸處,勾住了他的脖子之后,才湊上去,吻上了少年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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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遠處的腳步聲,打斷了兩人的吻。
聽到腳步聲傳來之后,蘇言初將云北寒推開了幾分,稍微平復呼吸,隨后低聲說:“我們該走了。”
云北寒眼眸深邃,目光沒有離開蘇言初,點了點頭。
于是,他們從懸崖頂上,一步一步往下,沒過多久,就來到山腳下,離開了流云山。
回到綠柳山莊,蘇言初發(fā)現(xiàn)正廳燈火通明。
她知道,肯定是白鶴帶著楚懷信來了。
果然,她和云北寒剛剛進山莊,容祁山就出現(xiàn)在面前。
“姑姑,姑父,你們總算回來了。一個自稱是白鶴的老者,帶著另外一個老者來了。”容祁山說。
第344章
蘇言初稍稍挑眉,淡淡地問:“人呢?”
容祁山見問,回答道:“已經將那個昏迷的老者安頓在客房之中了,那個白鶴老者正在正在正廳等著,說是要等你們回來。”
蘇言初聽了,點點頭,隨后朝著正廳方向走去。
云北寒和容祁山都跟在他身邊。
蘇言初來到,正廳之中,果然看到了白鶴。
白鶴見到蘇言初,心中一喜。
原本臉上的擔憂和不安一掃而空,換上了笑意。
“你們可算回來了,擔心死我了。”白鶴開口說。
蘇言初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只是在一旁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慢悠悠地喝了起來。
云北寒十分自然地坐在蘇言初身邊,也是一樣喝茶。
白鶴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隨后笑著說:“蘇小友,不介紹一下這一位公子嗎?”
白鶴第一眼看到云北寒,除了驚艷還是驚艷。
當初,他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現(xiàn)在倒是確定了,幫他們將巡邏的將士引開的人就是紅衣,就是眼前這個足以驚艷世人的公子。
“云北寒。”蘇言初淡淡地說了一句。
白鶴微驚,隨后開口說:“據說殘忍嗜血的、殺人如麻、視所有人如草芥的東臨寒王云北寒?”
蘇言初嘴角勾了勾,隨后看著云北寒說:“你名聲挺響的。”
云北寒冷眸掃了一眼白鶴,隨后看著蘇言初,認真地解釋了一句:“他們胡說。”
說著,他伸手抓住了蘇言初的手,深邃的眸光看著她,再次說了一句:“真的!”
他沒有視所有人如草芥。
至少初初比所有的東西都珍貴。
他怕蘇言初會因為如此,遠離她。
蘇言初聽了,眉眼彎彎,目光溫和,眼眸看著云北寒,認真地點了點頭:“我知道。”
蘇言初說著,螓首微側,看向了白鶴:“白前輩,以后這些話,不要亂說了。”
她倒是沒有想到,云北寒竟然會在意別人說些什么。
白鶴怔了怔。
此時刻刻,云北寒伸手捏著少女的掌心,眉眼帶著若有似無的溫和,認真地解釋的模樣,真的不像是一個冷血無情、殘忍嗜殺的人。
白鶴也有些懷疑,傳聞有誤了。
而且,這云北寒,不久之前,還幫他們將追兵引開,救了他們一次呢。
“抱歉,是老夫失言了。”白鶴說了有,隨后站起來,鄭重地給蘇言初和云北寒鞠躬,口里說,“感謝兩位方才救我們一命!”
云北寒聽了,并沒有理會白鶴,因為他收回了手,低頭去替蘇言初添茶去了。
蘇言初則抬起頭,開口說:“白前輩言重了,我和楚團長也有淵源,看到兩位有危險,自然是不能無動于衷的。”
白鶴聽了,十分意外:“你認識懷信?”
蘇言初稍稍點頭。
他們認識的時候,楚懷信還年輕。
現(xiàn)在已經十分蒼老了。
雖然從容貌上,已經很難辨別了。
但是,當初楚懷信手上,是有一道疤痕的。
那一道疤痕,她認得。
所以,通過那一道疤痕,是可以認出楚懷信的。
而剛剛,白鶴背著楚懷信的時候,她已經觀察過那道疤。
那人就是楚懷信無疑。
“你跟懷信是怎么認識的?你也是回信寫信請來的救兵?”白鶴繼續(xù)問。
如果蘇言初是懷信找來的,那就可以理解蘇言初為什么會輕易地從北坡下來了。
想來懷信是知道怎么走的,告訴了蘇言初。
或者說,當初設計北坡的機關和陣法的人,跟蘇言初有什么關系。
蘇言初見問,嘴角勾了勾,沒有回答。
她只是站起來,開口說:“我以為,當務之急,是要看看楚團長有沒有什么大礙!”
白鶴現(xiàn)在對于蘇言初是完全信任了。
聽了蘇言初的話,他連忙點頭:“對!你趕緊過去,幫我看看。”
一開始的時候,他將楚懷信帶進了那個假山密室之中,本來以為可以給懷信解毒。
但是拖了十幾天,不但沒有將幫懷信解毒,反而讓懷信的情況越來越嚴重。
并且陷入昏迷之中。
他束手無策,才冒險帶楚懷信出來。
幸運的是,竟然遇到了蘇言初。
并且安然無恙地來到了這里。
白鶴說完之后,覺得自己好像沒有說清楚,繼續(xù)說:“你幫我看看,能不能找一個擅長解毒的醫(yī)者,來給懷信解毒。”
雖然他對蘇言初完全信任,也十分敬佩蘇言初。
但是解毒這種事情,跟陣法和機關,還是不一樣的。
蘇言初雖然會陣法和機關,但不一定就會醫(yī)術。
所以,還是要盡快找到能解毒的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