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現(xiàn)在你可以給我生孩子了
厲斯年也沒理會江以寧的目光,拿到結婚證以后,就拉著江以寧,兩個人一起出了民政局。
“厲斯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帶我來結婚?你的白婧呢?你就不怕她傷心難過了?”江以寧覺得真的很可笑,看著厲斯年,也不知道他的葫蘆里面到底賣的什么藥。
“你不是想要給我生個孩子?”厲斯年沒回答,反而是反問了一句。
江以寧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反駁厲斯年的話。
“我給你一個名分,你就可以合理合法地給我生孩子了,有什么不對?”厲斯年看江以寧說不出話來,才又繼續(xù)逼問。
江以寧看著厲斯年,許久才扯了扯嘴角:“既然你非得要這樣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不過厲少你就不怕,離婚的時候我要分走你一半的財產(chǎn)嗎?”
“誰告訴你,我要跟你離婚了?”厲斯年冷冷地笑了笑,看著江以寧,好像是在看笑話似得。
江以寧心里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就聽到厲斯年繼續(xù)說道:“你這輩子,就只能夠是我厲斯年的女人,你想要跟我離婚嫁給別的男人,想都不要想!我不可能讓你有這個機會的!所以,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是以我厲斯年妻子的身份去死。”
“厲斯年,你這樣做到底有什么意義呢?你綁著我在你身邊,最后傷害的,還不是你自己喜歡的人?”江以寧實在是看不透厲斯年。
“管好你自己吧。”厲斯年淡淡地回了一句,一把抓住了江以寧的手,將她塞進了車里。
江以寧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看著厲斯年利落的上車,開車離開。
低頭,目光摟在那紅色的結婚證上,第二次了,這是她第二次嫁給厲斯年。江以寧自己都覺得可笑。
兩次結婚,都是那么的滑稽可笑。
江以寧將手里的結婚證隨手塞進了格子里,閉上眼干脆休息去了。
厲斯年沒送江以寧回去醫(yī)院,而是直接將人帶回了家里。
“厲斯年……”江以寧剛想要開口,就被厲斯年強勢的推到了墻邊,一手抵在她的身后,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江以寧大腦一片空白,厲斯年的吻來的炙熱綿長,半點都沒給她思考和抗拒的空間。
等一個吻結束了,江以寧身體幾乎是掛在厲斯年身上的。
她臉色酡紅,媚眼如絲,看起來模樣十分的誘人。
厲斯年伸手,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抬起頭來:“今天排卵期吧?不是要生孩子嗎?還不主動一點?”
江以寧一愣,有些驚訝厲斯年連這種事情都知道。
“你怎么……”江以寧下意識的問了出來。
厲斯年唇角噙著一抹嘲諷的笑,眼神一點點的攀上冷意:“你想要利用我,我總要調查清楚不是?江以寧,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搞清楚了,就算你真的懷孕了,生下來孩子,也要看看我是不是愿意把他的臍帶血貢獻出來,去救你的野種。”
江以寧臉上的血色在瞬間消失的干干凈凈,整個人差點沒站穩(wěn)滑了下去,厲斯年手扣著她的腰,聲音冷了幾分:“怎么?現(xiàn)在不想要孩子了?”
“要!”江以寧紅著眼,狠狠的說了一句話以后,踮起腳尖來,雙手環(huán)住厲斯年的脖子,吻了上去。
未來的事情如何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思考了,當務之急,是先懷上孩子再說。
至于到時候孩子生下來,能不能拿到臍帶血去救念念,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或許是心里憋著氣,厲斯年的動作稱得上兇狠,江以寧被折騰的直接暈了過去。
看著懷里那眼角還掛著淚痕的女人,厲斯年手忍不住的抬了一下,只是沒落在江以寧的臉上,又憤恨的收了回去。
胸口堵得難受,一口氣卡在那上不去也下不來。
他哼了一聲,丟下江以寧一個人在家里,穿好衣服,直接出門去了。
外面的天色尚早,厲斯年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轉了一圈,最后車子在醫(yī)院門口停了下來。
停在門口,抬頭看著車,厲斯年手摸了摸口袋,摸出了一包煙,剛想要點上的時候,想到江以寧現(xiàn)在在備孕,又將手中的煙盒狠狠的砸了出去。
這樣的情緒實在是太奇怪了,厲斯年自問自己從來就沒有過。
明明恨她的欺騙和利用,卻又無法真正的對她狠心。
在車里坐了好一會兒,他才拉開車門下車。
“厲先生?”張志忠一臉詫異的看著出現(xiàn)在面前的厲斯年。
“我來看看……念念。”厲斯年張口,表情冷冰冰的,語氣也不算多好。
張志忠想到厲斯年跟江以寧的關系,點了點頭,帶著他去了病房。
厲斯年穿好了隔離服以后,才跟著張志忠一起進到了病房里面。
念念精神還不錯,坐在病床上看著書,看到厲斯年來了,他眼睛一亮,脆生生的喊了一句:“厲叔叔。”
厲斯年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輕輕地觸碰了一下,看著念念眼底那不似作假的歡喜,抿了抿唇,最后還是抬腳走了過去,在念念的床邊坐了下來。
“你……”他斟酌著用詞,心里對念念的排斥是一方面,但是厲斯年到底不是會對一個半大的孩子狠下手去的人。
“厲叔叔,你終于回來了?我跟媽媽說了好多次,想要見你,她都說你很忙,沒空,你最近很忙嗎?”念念沒察覺到厲斯年眼底的掙扎,看到熟悉的人,念念心情不錯。
江以寧最近都很少來看他,念念一個人在醫(yī)院實在是無聊的很,只能夠靠著看棋譜打發(fā)時間了。
厲斯年沒說話,目光落在念念手中那一本泛黃的棋譜上,有些詫異:“我能看看嗎?”
“可以啊,給你。”念念對厲斯年毫無防備,這種真誠和信任的感覺,讓厲斯年心里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
他接過了念念手里的棋譜,仔細一看,眼神越發(fā)古怪了。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棋譜,不是他爺爺最寶貝的,說是只傳給接班人的那一本?怎么會在念念的手里?
厲斯年將棋譜還了回去,再看念念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