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被曝光了
“我兩天后就離開麗港市了,接下來會去京城參加醫(yī)學交流會,結束以后,估計就要回國了。這個是給你帶的禮物。”陸靳川從行李箱里面拿出了被壓在最底下的紅色錦盒,遞給了江以寧。
“那么著急要離開嗎?我以為你這一次回來,會多待一段時間,以后還是在國外發(fā)展?就不回國了?”江以寧接過了錦盒,有些不舍的問道。
“交流會還要持續(xù)一個月的時間,未來一個月我都在國內。主要是我心愛的姑娘啊,她都已經嫁人了,你說我留在國內還有什么意思?”陸靳川開玩笑地調侃了一句。
江以寧聞言笑了笑:“你那么優(yōu)秀,現(xiàn)在都是國際知名的外科醫(yī)生了,想要嫁給你的女孩子,估計都能夠繞地球一圈了,你還愁娶不到媳婦嗎?”
“那不一樣的,以寧。”陸靳川搖搖頭,目光深深地落在江以寧的身上。
不過很快他又輕聲地笑了笑,移開了目光。
江以寧已經嫁人了,不管出于何種考慮,他都不應該對江以寧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不能去破壞她如今平靜的生活。
陸靳川將心里的那一點心思壓下,才故作輕松地笑道:“總要找到自己真正喜歡的那個人,不是嗎?”
“也是。”江以寧對此深有同感。
兩人聊了幾句,陸靳川就催促江以寧離開了。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他實在是擔心自己一個沖動之下,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江以寧跟陸靳川告辭離開,直接開車回了家。
不遠處,一輛私家車內,戴著巨大墨鏡的女人,冷冷地看著開車離開的江以寧,又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照片,才將照片遞給了一旁開車的司機:“找個報社,把這些照片放出去,我倒是要看看,那么大的綠帽子戴頭上,厲斯年他會不會一點都不介意。”
“是的,顏小姐。”司機答應了一聲,拿出手機打了電話,聯(lián)系好了記者。
江以寧到家才三點多,她一直沒拆開陸靳川送她的禮物,到家以后才想到要去拆開,打開才發(fā)現(xiàn),錦盒里面是一條鑲嵌著一千零一顆彩鉆的項鏈,下面那一顆鴿子蛋般大小的紅寶石吊墜,讓江以寧一臉的詫異。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條項鏈,是陸靳川祖?zhèn)鞯捻楁湥斈昃吐犼懖刚f過,這條項鏈,是要給陸靳川未來的媳婦的。
她看著手里的項鏈,差點手抖給摔了。
回過神來以后,連忙拿出手機,要給陸靳川打電話。
那么貴重又有特殊意義的禮物,她絕對不能收下。
“你在做什么?”厲斯年一下來就看到江以寧神色慌張的樣子,忍不住問了一句。
江以寧手一抖,手機直接就摔地上了。
她頓時覺得頭疼不已,抬頭看向了厲斯年。
厲斯年看了眼她摔在地上的手機,唇角勾了勾:“怎么?做了虧心事嗎?那么害怕?”
“你走路都沒聲音的嗎?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江以寧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才蹲下來去將手機撿了起來。
厲斯年走過來,瞥見她手里拿著的盒子,里面那一條鉆石項鏈讓人想要忽略都很難。
他直接彎下腰去,將江以寧手里拿著的錦盒搶了過來,看著盒子里面的項鏈,揶揄地問道:“追求者送的?”
“你胡說什么?”江以寧一把將項鏈搶了回來,將盒子蓋上,方回到袋子里,“是朋友的東西,我暫時幫忙保管一下,回頭就還給人家了。”
“是嗎?”厲斯年明顯一副不信的樣子。
江以寧沒理會他,開機試了一下,手機還能夠正常使用。
她找出了陸靳川的電話,打過去才發(fā)現(xiàn)電話居然關機了,皺了皺眉頭,江以寧才給他發(fā)了個消息過去,讓他約個時間,把項鏈還給他。
此時,麗港市飛京城的飛機上,陸靳川雙目微瞇,靠在椅背上,渾身透著一副生人勿近的強大氣場,讓周圍的人,都不敢多看他一眼,生怕惹怒了他。
江以寧打了陸靳川的電話好幾次都是關機,最后只能夠先將項鏈收好,回頭去酒店找他再還給他了。
而此時,網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組照片,配著巨大的標題,才剛剛發(fā)出來,瞬間就火了。
【前厲家大少爺妻子公然出軌,曾經風光無限的厲家大少爺,竟是落魄如此?】
下面的照片上,清晰地拍到了江以寧的正臉,以及跟她一起吃飯舉止親密的男人的側臉,甚至還有兩人一起上酒店的照片。
厲斯年最近風頭無兩,已經連續(xù)上了好幾次的新聞了,這一次被出軌的消息一出來,網上頓時就熱鬧了。
楚氓看到消息的時候嚇得臉色都白了,趕緊給厲斯年打了電話。
“厲少,你,你沒事吧?我跟你說啊,網上那些消息都是捕風捉影的,肯定不是真的,我相信嫂子不會跟別的男人去酒店開房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的,你可千萬不要生氣啊,一定要好好地跟嫂子說清楚,問明白了,可不能冤枉了她啊。”楚氓電話一接通,就一股腦的說了一堆。
厲斯年瞇了瞇眼,瞥了眼在不遠處剛剛洗了澡出來,正在擦頭發(fā)的女人,聲音冷了幾度:“你說什么?”
“啊?厲少,你還沒看新聞嗎?”楚氓愣了一下,后知后覺的回過神來。
厲斯年沒回他,直接打開了微博,看了一眼熱搜,厲家大少爺幾個字太顯眼了,直接就霸占了四五個熱搜的位置,簡直是比明星還要火。
厲斯年隨便點開一條進去,就看到了那一組照片,以及下面配圖的話。
他的表情一點一點的冷了下來,死死地看著照片上面,那男女之間親密的樣子,尤其是江以寧臉上的笑容,這么長時間來,哪怕是對著他,江以寧也沒笑得那么輕松自然過。
“怎么了?誰的電話啊?”江以寧擦著頭發(fā),見房間里突然安靜下來,氣氛莫名的有些冷凝,她不解地看向了厲斯年。
厲斯年將手機丟到了她的腳邊:“江以寧,這個男人是誰?不解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