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我怎么做起小說來(上)
,大圣傳 !
李青山帶著小安,離開的云虛島,對著小安的臉蛋擰了一下,她卻倚在他懷里,笑的越發(fā)厲害,讓李青山也是沒奈何。
此時天還未亮,正是最漆黑的時候,百家經(jīng)院中一片靜謐,唯聽冰層之下,波濤起伏,永無休止。
煉氣士雖然能夠連續(xù)幾個晝夜不眠不休,但是如無必要,還是會像平常人一樣晝行夜息,保持jing神旺盛,有助于修行。
李青山想要活動筋骨也不知該到哪去好,三天來,在胸中壓著這一口悶氣也是無法出得。
忽然心中一動,自己不是還有仇沒報嗎?
郝平陽正抱著被子,睡得香甜,忽然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過去開門一看,李青山和小安站在門前。
李青山言說了何易世如何在鷹狼衛(wèi)調(diào)查的適合,故意陷害他。
郝平陽聽了也是大怒,二話不說,套上衣服:“搞他!”
二人又去敲開了張?zhí)m青的房門,張?zhí)m青思索了一下,說了聲:“稍等。”
又回到樓上,隱約聽到一個女子埋怨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張?zhí)m青則是一陣溫言相勸。
二人相視一笑,李青山尋思張?zhí)m青雖然修為不高,這小ri子,過的還真是比他們滋潤,哪似他整天在云虛島,對著個寫黃書的猥瑣老爺們。
不禁起了念頭,想找個女人暖床了,幾個女子的身影閃過,花承露太小了,余紫劍倒是不錯,不過也是沒長成的模樣,韓瓊枝挺好,不過好像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到她了。
要說起來,還是那秋海棠秋門主最棒,雖說朋友妻不可欺,不過我只是在心中意yin一下,小花你莫要怪我。
小安直盯著李青山,覺得他表情怪怪的,有點像劉川風(fēng),把某種不好的東西,傳染給了李青山,是不是得殺掉他?
思量間,張?zhí)m青下得樓來,李青山道:“抱歉,擾了你的[**]了。”
張?zhí)m青臉sè一紅:“什么[**],我們走吧!”
天sè還暗的很,但有一排排路燈,照亮了道路,各種奇形怪狀的建筑,佇立在黑暗中,在晚上看起來,竟有幾分科幻sè彩。
李青山雖然曾將百家經(jīng)院比作大學(xué),不過煉氣士的身份地位,自不是大學(xué)生所能比擬,不可能擠住在一個宿舍,再排出個老大老二來。
都是各有居所,可以通過建筑機關(guān)術(shù)自行調(diào)整,一個墨家弟子的居所的好壞,就可以證明其實力。
何易世的居所,就在神機島西面的一個角落里,他也正在睡著,但是睡的很不安穩(wěn),李青山一戰(zhàn)成名,他的恐懼卻在與ri俱增。
他曾打聽過李青山,知道他在嘉平城時,有著“虎屠”名號,其殘忍好殺的xing情,讓他睡覺都要驚醒幾次,在居所外布下了重重機關(guān),也不能得到絲毫安心。
看花承贊與李青山如此親近,想必東窗事發(fā)只是時間問題,背叛的yin影時時刻刻籠罩在心頭,何易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一身冷汗,他夢到李青山化身一只猛虎,將他的胸腹拋開,把五臟六腑掏了出來。
迷迷糊糊間,只見自己床頭正立著幾個黑影,立刻驚的完全清醒過來。
李青山正與何易世打了個照面,四目相對,都愣了愣。
何易世雖然布下了不少jing戒機關(guān),但有郝平陽和張?zhí)m青在,又怎么會被觸發(fā),全都解開,直入何易世的臥室,正要把他的頭蒙上,出一口惡氣,卻沒想到他竟然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郝平陽與張?zhí)m青也是面面相覷。
李青山快步上前,拿起棉被就蓋在他頭上,狠狠一拳揍下去。來都來了,這種時候,還能說聲對不起,我們走錯房間了嗎?
棉被底下,張?zhí)m青大叫道:“別殺我,我什么都沒看見!我什么都沒看見!”見識了李青山和楚天決斗的場面,他哪有半分自信能與李青山為敵。
李青山不禁啼笑皆非,他本來就沒想殺何易世,否則也就不會拉上郝平陽和張?zhí)m青,在百家經(jīng)院中殺人,別說他沒這么重的殺意,何易世也不值得他冒這樣的風(fēng)險。
李青山揮起復(fù)仇鐵拳,將何易世一頓胖揍。
“青山,差不多了吧!他也罪不至死!”張?zhí)m青只怕李青山真的將何易世打死了。
何易世渾身劇痛,猶感動的快要流淚,張師兄真是個厚道人!
“我心里有數(shù)!”李青山又狠狠捶了他三拳:“何易世,你也別假裝看不見,揍你的就是我李青山,我當(dāng)初救你xing命,你反倒是心生歹念,今天便是要讓你知道厲害,我李青山也不是別人想陷害就陷害的,來ri若再心存不軌,將來定斬不饒!我們走吧!”
聽著腳步聲出門,門被咣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何易世才慢慢揭開被子,臉腫的像豬頭一樣,眼都快睜不開了,擺脫了死亡的恐懼,感覺渾身劇痛,骨頭似乎都斷了幾根。
他哪吃過這樣的苦頭,哭著罵李青山、罵郝平陽、罵張?zhí)m青,罵的累了,倒在床上,又覺得心里一陣輕松,以后終于不用再提心吊膽,可以睡個安生覺了。
李青山如果知道自己這一頓好打,反而讓何易世如蒙大赦,不知該作何感想,反正他現(xiàn)在感覺還不錯,這些天積累的郁悶稍減。
也不怕何易世去告狀,且不說他沒證據(jù),就算是有證據(jù),證實了是他們揍的他,至多也不過是受點責(zé)罰。但何易世在百家經(jīng)院也就呆不下去了,一個恩將仇報、忘恩負(fù)義的小人,到哪里都不會受人歡迎。
李青山本要請郝平陽他們?nèi)グ傥稑浅栽琰c,張?zhí)m青卻執(zhí)意要帶他們回家去,然后將他那位“道侶”請出來,雖不是什么絕sè佳人,卻也溫柔可人。
那女修士見是兩位首席弟子光臨,都是百家經(jīng)院中的風(fēng)云人物,心中那小小的埋怨就消失不見,為張?zhí)m青能交到這樣的朋友而高興,親自下廚為他們準(zhǔn)備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其間張?zhí)m青在一旁打下手,二人琴瑟相合的模樣,李青山也是感慨不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修行之道,大道茫茫,也未必只有孤獨一人方可修得,而且縱然最終沒什么結(jié)果,回首過往,也不會感到任何遺憾。
幾碗米粥,幾碟小菜端上來,雖然味道一般般,李青山還是盛贊張?zhí)m青有福氣,發(fā)自真心的。
天光放亮,便要開始這一天的學(xué)習(xí)與修行。
郝平陽道:“你的煉器課程,可是錯過了不少。”
李青山正為要不要繼續(xù)寫小說而糾結(jié),哪有心思去學(xué)煉氣:“我去兵家有事,煉器的事兒,先緩一緩吧!”
兵家家主韓安軍親自邀請,于情于理他也該去一趟。
韓安軍說的話,也令他有些在意,他并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武斗訓(xùn)練,純以自悟為主,招式難免有些粗糙,雖然憑著絕強的戰(zhàn)斗天賦,每戰(zhàn)總能發(fā)揮出十二分的實力來,達到了“能打到人就是好招”。
但若能得韓安軍這等戰(zhàn)斗大師指導(dǎo)幾句,磨練一番,定然會有不小的收獲。相較于法術(shù),體術(shù)才是他的根本,特別是他在化身妖魔的時候。
而且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揮灑一下汗水,運動一番,心情也會變好。
在別家弟子,還在懶懶散散的起床的時候,所有的兵家弟子開始進行訓(xùn)練,俱都赤著上身,站在冰天雪地里,每人先潑一桶帶冰的冷水,然后趕進冰封的龍蛇湖中,繞大爭島環(huán)游一周。
完全是軍營式的管理,但卻沒有人皺一皺眉頭,在跳下冰湖的時候,若有半分退縮,后面的教官——也相當(dāng)于教授——立刻就是一腳,全然沒有對于煉氣士的所謂尊敬。
不過從開院試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大半年時候,縱然新進弟子,也不會再有這樣的表現(xiàn)。
忍受不了這種生活的,早已退出兵家,在百家經(jīng)院中,兵家是唯一會有弟子主動退出的一家,也是唯一沒有女弟子的一家。
煉體不比煉氣,少不得打熬筋骨、磨練體魄的艱辛,也這只有男人這種生物,才會放著好ri子不過,在這種自虐式的訓(xùn)練中,體會到某種自豪感,以及熱血激昂的兄弟情誼。
在百家之中,兵家弟子也是最為團結(jié)的。
韓鐵衣帶隊游在最前面,忽聽頭頂一聲響亮的口哨,抬頭只見李青山坐在云頭,笑瞇瞇的道:“身材不錯哦,雖然酒量差了點,哈哈哈!”又想起將韓鐵衣喝倒的光輝戰(zhàn)績。
韓鐵衣聽了李青山的來意,立刻命令收隊上岸,然后要李青山在外稍等。
李青山來到兵家的核心建筑,演武堂外,數(shù)百級寬闊高大的臺階,數(shù)百兵家弟子,分列兩邊,各個赤身肅立,面無表情,目不斜視。
李青山道:“真是太客氣了,也不必搞個歡迎儀式啊!”
韓鐵衣出現(xiàn)在臺階的最上方,穿著一身黑sè勁裝,越發(fā)顯得劍眉星目,英姿非凡:“想受家主指點,得看你夠不夠資格。”
李青山道:“那如何才算夠資格?”
韓鐵衣似乎笑了一笑,不過因為太過迅速,讓李青山也懷疑自己的眼睛。
“不用法術(shù),打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