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013你的身體對我的記憶,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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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宵想要從床上起來,卻被陸景琛一手按住,他的眸子定定的:“我把小飯桶抱過來,你別動。”
涼宵的心,無端的牽動了下,聽話的點(diǎn)點(diǎn)頭。
在陸景琛離開的這幾十秒鐘里,她又重新審視了一下這個(gè)婚房,按照陸景琛所說,這個(gè)婚房也差不多兩年半了,保持的卻很新。
從這間臥室的窗戶眺望出去,可以看見不遠(yuǎn)處院子里的花房,透明的玻璃材質(zhì)花房,她甚至也可以看見,里面種了很多滿天星,開的生生息息峻。
她正站在窗邊觀賞外面的景致,忽然聽見一個(gè)嗚咽的小狗聲音,嗷嗷叫了兩聲,她一轉(zhuǎn)身,那圓滾滾黑乎乎的小肉球,便從陸景琛手臂里跳了下來,竄到她腳邊,仰著那黑色的小狗臉圍著她跳來跳去,大概是像在認(rèn)主人一般,小飯桶認(rèn)了半天,終于認(rèn)識了,然后使勁蹭了蹭她的腳踝。
涼宵愣在那兒,陸景琛像是解釋一般的道:“它認(rèn)出你來了。”
涼宵的心,忽然軟了下,蹲下身,撫了撫那小飯桶的小短毛,那小飯桶忽然跳著身子,涼宵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見陸景琛大步過來,呵了一聲:“不許親她!”
她還蹲在那兒,一只手腕便被人驀地握住,拽了起來,撞進(jìn)一個(gè)結(jié)實(shí)的胸膛鯽!
小飯桶嗚嗚的蹲在原地,眨著小狗眼,可憐巴巴的望著陸景琛和涼宵。
陸景琛吹胡子瞪眼的:“再看就弄死你!”
涼宵卻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聽見了她的笑聲,見她那么明媚的笑意,忽然就愣住了。
涼宵也察覺到氣氛不對勁,抽開自己的手腕,像是羞怯一般,小跑了出去。
陸景琛瞪了一眼那在地上打滾撒嬌嗚咽的小飯桶,冷冷放話:“等會回來收拾你!”
男人長腿追了出去,涼宵已經(jīng)跑到樓下,燕嫂他們都還在,燕嫂一見到她,立刻濕了眼眶。
“小小姐,你可、可終于回來了!”
涼宵不記得燕嫂,自然也不會明白燕嫂現(xiàn)在的感覺。
滿屋子的傭人一直都不怕涼宵的,從以前就是,涼宵一個(gè)小女孩兒,加上也從不擺架子,像是這個(gè)家里的小孩,自然也沒有傭人和她生分,所以一見她下來,就圍著她,嘰嘰喳喳的問起來。
“太太,你怎么忍心拋下先生兩年的呀!”
“太太,你到哪里去了哦?”
“太太,你瘦了好多哦!”
……
一大堆問題,可她一個(gè)都回答不上來,只愣愣的站在那兒,被一群傭人圍著問話。
陸景琛從樓上下來,蹙了下眉頭,對傭人冷冷道:“圍在這里做什么?”
傭人們只盯了涼宵一眼,閉上嘴,快速散開。
愣在原地的涼宵,垂了下臉,陸景琛走到她身邊,執(zhí)起她的小手,淡聲道:“我?guī)闳セǚ靠纯茨阋郧胺N的滿天星。”
涼宵有些詫異,剛剛在樓上窗外那里看的滿天星,難道是她種的?
手,被陸景琛緊緊牽著,腳步,已經(jīng)被迫跟從他的往屋外的花房的走去。
————
不可否認(rèn)的是,就算不記得從前的事情,可涼宵對這些滿天星,滿滿的還是喜歡,甚至有種熟悉的感覺。
涼宵甚至對陸景琛輕輕莞爾,笑了,“這些滿天星,真的是我種的嗎?”
陸景琛只盯著她的小臉,目光沒有半分分給其他,“是。”
男人銳利的目光,掃到頭頂上方的一盆滿天星,架子有些不穩(wěn),搖搖晃晃的。
可他不躲不閃,只勾著唇角,微微笑了下,然后喚了她一聲:“小乖。”
她的視線,從滿天星上移過去,一轉(zhuǎn)頭,就看見他頭頂上方那搖搖欲墜的花盆。
她臉色一白,下意識的就沖了過去,“小心——!”
身子壓著他,一路從瓦片花盆下面,快速滑倒,那沉重的花盆,砰一聲,落在地上,碎裂。
她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剛回神過來,便見被她壓著的陸景琛目光灼灼的鎖著她的臉。
涼宵尷尬,抿了下唇,從他身上準(zhǔn)備起來。
陸景琛卻一下子按住了她纖弱的背部,聲音壓在她耳邊低低的:“知道嗎?你總是下意識的敗露自己的心,從前是,現(xiàn)在也是。你很在乎我,你怕我被花盆砸到,是不是?”
他深刻的記得,和她相處過的每個(gè)小細(xì)節(jié),這樣的場景,在陸家花房里,也發(fā)生過,不是么?
她被說的臉熱,渾身都不自在,掙扎著想起來,卻被他緊緊桎梏,動彈不得。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臋。
他就那么盯著她漲紅的小臉,目光執(zhí)念深深,“感受到了?這兩年,無時(shí)不刻不在想你。”
幾乎重演以前花房的發(fā)生過的事情,她的小臉,依舊被他捉弄的紅透,她的纖弱柔軟,碰上獨(dú)屬于他久違的熱度。
涼宵大腦一片空白,那清晰的熱,幾乎隨時(shí)隨地都有可能侵占她。
她羞憤難當(dāng),抬腿就要起身,卻被他嘩啦一下,重新按回去。
這一次,貼的更深。
男人握住她的腰肢,忽然一個(gè)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陸景琛的黑眸,專注而炙熱,指腹,刮著她的小臉,“你對我,也有感覺,是不是?”
涼宵抿著唇,一個(gè)字也說不出。
其實(shí)她等同于沒了這方面的經(jīng)驗(yàn),失憶后,她更是沒有和男人這樣親密過,現(xiàn)在……算什么?
她不說話,陸景琛不緊不慢的磨著,手指刮著她細(xì)膩的臉頰,“醫(yī)學(xué)上說,人的身體,對一個(gè)人的記憶最為深刻,比大腦更加誠實(shí),就算你失憶,你暫時(shí)忘記我,當(dāng)然,也可能一輩子都不再記得我們的從前,可當(dāng)我靠近你,你還是有感覺,小乖,我從不覺得這世上誰沒了誰會活不下去,你離開了兩年,我便不死不活的活了兩年。我還活著,在原地等你,只是不再擁有快樂。如果這世上有適合的兩個(gè)人在一起,可以更快樂,那我們?yōu)槭裁床辉谝黄穑俊?br/>
她眼角,紅了紅,唇瓣微微翕張著,想說什么,可卻卡在喉嚨,怎么也說不出。
這樣一個(gè)男人,他理智,迷人,告訴她,這世上誰沒了誰都可以活下來,只是他沒了她,會活著,但不是快樂的活著。
不知道這算不算情,話,可她聽了,怎么會想哭?
陸景琛已經(jīng)等不及,低頭,以吻封緘——
只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能深入她心里,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幸福。
她的手,在僵硬了兩秒種以后,終于,攀住了他的背。
她眼角落下晶瑩如琥珀的淚珠,輕柔喚他:“陸景琛……”
“去掉姓,叫我一遍。”
她只愣愣的被他吻著,那不由自主,從嘴唇滑落出的兩個(gè)字,竟然也如此輕松。
“景琛……”
癡纏的吻,糾纏著彼此,仿佛怎么也化不開柔情。
花房里,他們的心,好像靠近了一點(diǎn)點(diǎn)。
————
從花房里出來,涼宵一直捂著嘴,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一般,陸景琛睨了她一眼,低笑了下,拿開她唇上的小手,緊緊攥在掌心里。
她抿了抿唇,忍不住咬了下唇瓣,陸景琛湊近了她,調(diào)侃揶揄:“還在回味?”
涼宵舌尖打結(jié),“才、才不是……”
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gè)人的吻,可以這樣炙熱,炙熱的幾乎在來的那一瞬間,鋪天蓋地的要?dú)缢?br/>
兩年,她沒有和任何一個(gè)男人,這樣接吻過,更沒有在這么短的時(shí)間內(nèi),親吻變得這么頻繁。
陸景琛,她和他不過剛見面才一個(gè)星期,他們親吻的次數(shù),還真是……多的要死。
難道,他不覺得煩,不覺得膩?
然而,她顯然對陸景琛的記憶沒有恢復(fù),那男人便壞壞的在她耳邊恰似提前通知:“等你例假走了,涼宵,我要你,把兩年的空缺,通通補(bǔ)給我。”
他所說的空缺,是……
涼宵愣在原地,他卻已經(jīng)對她雅痞的眨了下眼睛。
她沒有防備,一顆心,不聽話的快速跳動著。
還有什么,在心底飛躍,仿佛火苗,一點(diǎn)點(diǎn)燃燒。
涼宵忽然喚住:“陸景琛。”
“我的其他家人呢?我爸媽呢?他們在哪里?”
她想知道關(guān)于過往的一切。
而陸景琛的臉色,瞬間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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