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010狠狠的糾纏,被他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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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銀色的奧迪Q7在江道上漸漸加快了速度,身后那輛黑色的世爵仿佛獵豹急速追來。
奧迪Q7里,沈欽睿從后視鏡看了一眼那越跟越緊的世爵,眉心蹙起,油門踩的更重,車速也快起來。
而坐在副駕駛上的南音,腦海中,頻頻聯(lián)想到的,是那張結(jié)婚證書。
那上面的人,真的是她,可如果他是她的丈夫,為什么這兩年都沒有找她?
她不自覺的,往Q7窗外的倒車鏡里看,那世爵帶著強勢和極速,勢不可擋的沖上來。
沈欽睿發(fā)現(xiàn)她心不在焉,抿唇道:“南音,如果你想下車和他說清楚,我現(xiàn)在可以停車。鯽”
她輕微搖了搖頭,“沒什么要說的。”
能說什么?難道去質(zhì)問她,這兩年他到底有沒有找過她嗎?難道要質(zhì)問她,在她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他在哪里嗎?
可這些答案,知道又有什么用?在她最困難,最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她的丈夫,不在她身邊,而是別人在細心照顧她。
婚姻是一座城,既然她結(jié)過婚,就不可能答應(yīng)沈欽睿什么了,可和陸景琛,她也不想再繼續(xù)。
她忽然就酸澀了眼眶,對一邊的沈欽睿說:“沈醫(yī)生,可能我最近就會回巴黎,謝謝這兩年來,你對我的照顧。我會銘記在心。”
沈欽睿握著方向盤的手心,出了細密的汗水,那輛世爵太過纏人,他有些擺脫不開。
他蹙眉,一面看著那輛世爵的動靜,一面對她說:“南音,我不想聽這些,你該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看了一眼那即將追上來的黑色世爵,“可是我不能給你什么。我結(jié)過婚,而且,現(xiàn)在我不是自由身,如果我們在一起,就是違法的。”
“南音,你真的還愛那個男人?婚姻是帶有法律的沒錯,可沒有感情的婚姻,你守著它做什么!”
有些事情,勉強不得,比如被遺忘的感情,就算再怎么拾起,也不能回到原點,是嗎?
她的聲音,慢慢的啞下去,低垂著小臉道:“我不會守著,我不會和任何人在一起。”
“南音!”
忽然一聲刺耳的剎車聲,沈欽睿和坐在副駕駛上的南音,身子都重重的往前傾了一下,車剎的猝不及防——
南音反應(yīng)過來,抬頭的時候,那黑色世爵已經(jīng)打著遠光燈,橫亙在沈欽睿的車前,姿勢霸道如同橫行的獸,里面的男人,邁開長腿,從車內(nèi)大步走來,帶著一身的刺眼光芒,黑色與月色交相輝映,形成一種不可忽視的存在感。
陸景琛拉開車門,解掉她身上的安全帶,粗魯?shù)淖е氖直劬拖氯チ恕?br/>
南音氣急,“你干什么!”
“我的妻子,只能坐我的車!”
沈欽睿一把抓住南音的另一只胳膊,對陸景琛狠狠道:“陸先生,請你不要無理取鬧!”
陸景琛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唇角削薄冷肅,泛著冷厲光澤的眸子,釋放著危險的光芒,“姓沈的我警告你,你再纏著我妻子不放,我會找律師談!”
南音有點怕陸景琛,轉(zhuǎn)頭對沈欽睿說:“沈醫(yī)生,我和他好好談?wù)劇!?br/>
她纖細的手腕,從沈欽睿掌心,陡然滑落出去。
沈欽睿怔愣了一秒種后,忽然叫出她,用一種溫柔蠱惑的聲音對她說:“南音,聽從自己的心……”
她轉(zhuǎn)頭,目光與沈欽睿交匯的那一瞬間,心,微微松動了下來,仿佛被掌控一般,點了點頭。
陸景琛沒有在意,只一心想把她從那個男人身邊帶走,動作粗魯?shù)睦瑢⑺M了車里。
南音被拋進副駕駛里,整個人都摔了一下,她的小拳頭,攥的緊緊。
整個人仿佛被激怒一般,陸景琛進來后,重重甩上車門。
根本沒有看她一眼。
快速的將車掉頭,然后踩下油門,在江道上飛馳而過。
“陸景琛,我討厭你。”
他哼了一聲,只當(dāng)那是小女孩在鬧脾氣,以前她也這么說過,不是么?
女人越說討厭,心里不知道有多在乎。
他只淡淡的瞧了她一眼,又將視線收回來,專注的開車。
“你討厭我也沒有辦法,我是你合法的丈夫,這一點,你辦法改變。”
漸漸的,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看向她,她一雙烏溜溜的大眼,帶著不可思議的厭惡,緊緊的盯著他。
陸景琛將車停到路邊,看見她的小手,攥的結(jié)實。
她像看仇人一般的盯著他。
這不對勁,就算是之前,她對他的記憶沒有恢復(fù),不愛他,她對他也沒有那么深的厭惡。
他的大掌,剛想撫上她的小臉,忽地被她的小拳頭,一下子打開,她幾乎是動怒的:“別碰我!”
陸景琛亦是被這下子弄得火了,剛才的懷疑,一下子被沖動沖
昏了頭腦,大掌,攥上她的小拳頭,眼角猩紅,“不要我碰?今天我還偏要碰了!”
男人的力量,她遠遠不及。
被這男人一把扣住了腰,整個人,直接跌坐到了他大腿上。
而她的身子,被桎梏在他胸膛和車的方向盤之間。
他把這小人,往她身后的方向盤上狠狠一推,低頭,便將她壓在上面,狠狠的糾纏。
他咬著她的唇,一字一句的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命令口氣道:“涼宵,只有我能這么對你,我告訴你,那姓沈的,想都別想!”
她整個背部,重重撞在了堅硬的方向盤上,吃痛,小臉皺起來。
她顫抖著,被他俘虜一般的對待。
她張嘴,便在他脖子里,用盡了力氣,恨不得咬掉他一塊肉下來,以做報復(fù)。
陸景琛終于覺得不對勁了,發(fā)狠的允了下她的嘴唇,呼吸不穩(wěn)的盯著她的小臉,她的嘴唇上,瀲滟至極,染上星點血跡。
那是他脖子出的血。
剛剛那報復(fù),哪里是撒嬌,分明是真的想咬死他。
她的眼底,空洞,除卻那一點點的濕潤,有點可憐,他看不見她眼底有他的影子。
陸景琛最愛的是什么,是當(dāng)涼宵看向他的時候,眼底,滿滿的都是他,仿佛別人再也擠不進去,心愛的女人,仰視著小臉,心里眼底滿滿的都是自己,那種感覺,不會錯,是個男人都會愛上那種驕傲和虛榮心被徹底滿足的感覺。
然而,現(xiàn)在她沒有,一點點都沒有,她甚至像是看仇人一般的看著他。
他的大掌,不自覺的捏緊她的肩頭,幾乎要捏碎一般,“涼宵,我是誰!”
她那張平淡無瀾的小臉,有一瞬的恍惚,然而消失的很快,她忽然像條小狗一樣糾纏上來,趴在他身上,便打他,踢他,咬他。
陸景琛絲毫不還手,只緊緊扣住她,薄唇貼在她耳鬢,親吻,用一種寬容的語氣安撫她:“如果這樣能讓你解氣,你就盡情咬,咬死我。”
她張著小嘴,忽然那一下,就咬不下去了,空洞洞的眼底,流下一串淚水。
他感受到那溫?zé)岬囊后w,滑進他的脖子,他一怔,目光發(fā)緊的審視著她細微的變化:“涼宵,看看我是誰!你不會忘記我,是么?”
那小女孩,就跪在他腿上,整個人都像失了魂的瓷娃娃,眼淚,無聲的從眼眶滾落下來。
而她原本攥緊的小拳頭,終于,慢慢松開。
陸景琛深深的望進她濕潤的眼底,撫了撫她的小腦袋,“我?guī)慊丶遥阆氩幌耄俊?br/>
他嘴上這么問,卻是將她抱回了副駕駛上,決定帶她回海濱看看,刺激一下她的記憶。
她不說話,小臉柔和的輪廓,卻散發(fā)一種冷,冷到了骨子里。
陸景琛薄唇抿緊,蹙眉。
她好像,離的他更遠了。
世爵滑過這片安寧美好的夜色,進了海濱度假區(qū),大海浪聲和海鷗鳴叫聲,一下子就刺激了她。
她盯著那大海,眸底閃爍,一雙小手,緊緊捂住了耳朵。
整個背部,在劇烈的顫栗。
陸景琛一怔,停了車,握住她的肩頭,“怎么了?”
她忽然嗚咽起來,將臉垂的很低很低,聲音細弱蚊聲:“我怕……”
怕海,好可怕的海……
眼前,忽然浮現(xiàn)一抹碧藍,海鷗鳴叫的聲音,仿佛變成了一種爆炸,玻璃碎裂的聲音,她失控的尖叫了一聲。
陸景琛驀地將她一把按進了懷里,“別怕,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題外話---涼宵是不是不對勁?腦洞大開猜猜吧~~十點還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