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002小乖,現(xiàn)在叫我自重是不是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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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是南小姐嗎?我是陸景琛。”
南音接到電話的第一句便是這樣一聲問候,電話那頭的男聲低沉,即使隔著這么遠(yuǎn)的距離,顯得那么禮貌,可當(dāng)那人說“我是陸景琛”的時候,震懾出來的強勢,幾乎是用任何掩蓋不了的。
南音吞了一口唾沫,抿唇道:“你好,陸先生,我是。”
那頭的陸景琛,在剎那,握住手機的指尖,僵硬了半秒鐘。
這聲音…鯽…
南音發(fā)覺那頭沒了聲音,喚了他兩聲:“陸先生?陸先生你在聽嗎?”
“我在聽。峻”
她的聲音,那么像涼宵。
陸景琛從大班椅上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目光落在車水馬龍的街角和化為黑點的人頭上,他那么靜默的聽著那頭的聲音,仿佛享受一般,連多說一句話都不愿。
南音坐在出租車?yán)铮峙踔@次關(guān)于發(fā)布會的幾個新品設(shè)計,啪啦啪啦全部說完后,禮貌的問:“陸先生,請問你有什么要修改的意見嗎?”
陸景琛一時恍惚,她說了什么,他居然一個字也沒聽見去,聽見的……只是她的聲音。
他是個我行我素慣了的人,話不對題的問:“你是南城人?”
南音一愣,她是哪里的人,其實她不知道,但是她在S市算是重生,所以嚴(yán)格來說,她算是S市的人吧?
“哦,不是,我是S市的。”
“可你有南城人的口音。”
一個人,就算普通話說的再如何標(biāo)準(zhǔn),也肯定會帶著那故鄉(xiāng)的口音。
南音不想再和他討論這個私人話題,“陸先生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意見?”
站在落地窗前的陸景琛,微微勾唇,“我們面談。”
Sicily,南音。
他竟然,隱隱的,期待和她的見面——
南音從出租車上下來,手里抱著一摞文件,腳上穿著橘色的高跟鞋,看了一眼時間后,小跑著準(zhǔn)備進陸氏,結(jié)果,高跟鞋鞋跟竟然發(fā)生意外的卡進了陰井道的洞里,她用力拔了一分鐘后,高跟鞋是拔出來了,可鞋跟斷在了洞里。
她微微氣惱,看了看腳上斷了一只鞋跟的高跟鞋,蹙著眉頭暗忖。
這是什么高跟鞋?質(zhì)量可真是差的要命……
她總不能穿成這樣去陸氏,好在陸氏處于市中心,不遠(yuǎn)處就是鞋店。
南音一瘸一拐的到了一邊的鞋店了,迅速買了一雙新的高跟鞋后,出了店門,抱著文件就小跑著往目的地去。
她估計要遲到了,來之前,她在網(wǎng)頁上,有了解過這個陸景琛,上面寫著,陸景琛最討厭的一件事,就是別人遲到。
進了電梯,她心情忐忑的抱著待會可能會被“挨罵”的心態(tài),忍忍就好了。
不知道那個陸景琛,到底有多難纏。
電梯到達(dá)八十層,“叮”一聲,門打開。
南音深呼吸一口氣,大步邁了出去。
總裁辦公室里——
“BOSS,Sicily還沒到,會不會路上出了什么事情?”
陸景琛微微蹙眉,“她來了,你招呼,我馬上去開會。”
這個Sicily,和他第一次見面,第一次合作,就敢遲到長達(dá)十五分鐘,有她的。
陸景琛拿了一份文件,往辦公室外面走,走廊是雙人道,中間隔著一道磨砂玻璃,南音出了電梯后,往右邊朝里走,而陸景琛,從左邊,往外走。
擦肩而過的瞬間,陸景琛蹙了下眉頭,頓了頓,下意識的往對面看了一眼,而磨砂玻璃的阻擋,他隱約只看見一個荷葉綠的嬌小身影。
他的眉心,緊緊蹙起,抬了下手腕,會議開始了。
大步,往前走去。
————
南音快步往總裁辦公室走,蔡森從里面出來,差點與她撞上。
四目相對的那一剎那,蔡森手里的文件,掉落在了地上。
目光發(fā)直——
“太太?”
南音卻是一愣,撿起地上掉落的文件,遞給蔡森,禮貌的問:“請問你是陸景琛陸先生嗎?我是剛來的設(shè)計師,Sicily。”
她甚至微笑著,伸出手,與他打招呼。
蔡森怔忪,蹙眉,難道Sicily就是太太?可是太太……怎么會連陸景琛是誰都不認(rèn)識?
還是說,這只是個巧合?
可世上,怎么會有那么巧的事情?
“Sicily小姐,陸總?cè)ラ_會了,我是他的助理蔡森,里面請。”
南音跟著他進去,進來的那一瞬間,那種撲面而來的,竟然是熟悉又陌生的某些被觸動的記憶。
然而,腦海一片空白,她苦笑了一下。
蔡森忍不住又盯著她看了幾眼,南音摸了摸臉頰,有些尷尬的問:“蔡助理,我臉上,是不是
有什么臟東西?”
蔡森微愣,解釋道:“不是……只是,Sicily小姐可能不知道,你和我們太太,很像。”
“是嗎?可是我不認(rèn)識你們陸總,可能是巧合。”
“Sicily小姐想喝什么?”
南音本想說“牛奶”,可發(fā)現(xiàn)人在公共場合,于是淡淡一笑,“一杯咖啡。”
蔡森沖了咖啡端過來,笑著道:“慢用,Sicily小姐在這里等一下,BOSS只是去開個短會,很快就會回來。”
“好,沒關(guān)系。”
蔡森走后,南音支著腦袋坐在沙發(fā)上,等了將近三十分鐘,也沒見到陸景琛的影子,她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動了動,發(fā)現(xiàn)寬闊的書桌上,擺著一張照片。
她走過去,有某種好奇心,促使著她去看,手指剛想伸過去,身后忽然一聲清冷凌冽的聲音——
“你在做什么?”
她被嚇了一跳,轉(zhuǎn)身的那一瞬,手指不小心揮到那相框,她抬眸撞進他眸底的那一瞬,相框,落在地上,玻璃碎成一片。
陸景琛狹長的眸子,緊緊瞇起,鎖著那張午夜夢回,回憶過無數(shù)次的小臉,他不會認(rèn)錯,他怎么可能會認(rèn)錯!
南音慌張的說著“對不起”,剛想彎腰去撿那摔落在地上的照片,雙手,卻被男人的一只大掌,緊緊扣住了纖細(xì)的腕子。
而他的另一只手臂,已經(jīng)將她桎梏在他的胸膛和書桌之間。
“這兩年,你去了哪里?”
聲音碧冷,帶著不容抗拒。
南音不自覺呼吸凌亂,一雙大眼,傻傻的瞪著他。
“陸、陸先生……我想我們之間有點……有點誤會……”
“涼、宵!說!”
他那一兇,她便下意識的怕,打了個哆嗦。
“陸先生,你要我說什么?”
她的身子往后,他便逼近,一點余地也不留。
她的氣息,凌亂,心跳,亂撞。
他深眉一挑,唇角勾著譏諷:“陸先生?喜歡這么叫我?”
陸景琛的薄唇,靠近在她耳廓邊,氣息,噴薄在她肌,膚上,酥麻一片。
“陸先生,請你自重!”
“自重?嗯?涼宵,沒想到你這么無情,用了我的人,偷了我的心,逃之夭夭后,現(xiàn)在叫我自重?”
他的語氣,帶著玩味和揶揄,可更多的,南音沒有聽出的,是他那緊緊壓制的激動和欣喜。
要怎樣形容陸景琛現(xiàn)在的心情?原本以為失去的整個世界,居然失而復(fù)得,不會有人明白,那種激動,幾乎令人疼痛!
而他囂張的壓著她,大掌,扣在她腰間,姿勢有多曖,昧?
南音面泛難色,師傅只說陸景琛是個很正經(jīng)的商人,可誰來告訴她,為什么他能色成這樣?
她是來這里做設(shè)計的,不是來被他調(diào),戲的!
“陸先生,麻煩你、你讓開一點!否、否則我會找律師告你!”
她雖然一鼓作氣的,可那張小臉,卻紅了個徹底。
他修長的手臂,忽然沿著她的腰肢,往下,扣住她的臋!
“告我?說說,打算告我什么?姓***,擾?嗯?”
他嘴里這么說著,而那呼吸和身子,卻更加有恃無恐的逼近。
南音的臉,又白又紅,小手被他扣住,動也動不了,想抬腿,給他一腳,結(jié)果,男人像是訓(xùn)練有素的軍人一般,準(zhǔn)確獵獲了她。
“兩年不見,性格變辣了?”
南音簡直不知道他在說什么鬼東西,忽然想起,那個蔡助理說她和他的太太長得像,她立刻解釋道:“陸、陸先生,我不是你太太!”
而男人把著她大腿的手,狠狠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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