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舊識
看到幽柔手中的黑色物體之后。扎特驚恐不已。已經(jīng)化身成為食人花的他徑直向幽柔沖了過去。</br>
奈何卻被幽柔強(qiáng)勢的一劍打斷。再不敢前進(jìn)分毫。</br>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我也是沒有辦法。為了追求力量我必須要這么做。唯有不斷的吞噬,我才能保持人類的模樣。我真的是不得已啊。”</br>
幽柔冷哼:“這便是你的理由嗎?這就是你為了永遠(yuǎn)維持本來模樣,而選擇吞噬我的理由吧?只有我純凈的惡魔之力才能徹底凈化你身體中邪惡的惡魔之力。只可惜,在你化成食人花的身體里,我看到了太多太多。你根本不陪原諒。”</br>
說著,不等扎特有所動作。那手中的黑色物體便被幽柔劈開。化為了黑紅色的流光榕湖空間。</br>
剎那間,那化成食人花的扎特痛苦的哀嚎著。只是任憑他如何哀嚎最終也只得成為一堆白骨。并且這堆白骨在幽柔惡魔之力的作用下,變成了一陣煙塵。</br>
感受著這殘忍的畫面,眾人多少有些驚愕。但是從幽柔憤怒的表情上不難看出。若不是這扎特做盡了喪盡天良的事情,她也不會如此痛恨。</br>
當(dāng)幽柔回到葉楓身邊的時候,憤怒才漸漸平息。</br>
葉楓輕輕的挽著她的手,那一瞬間的溫暖,讓兩個人憤怒的情緒都得到了平息。</br>
依婷有些吃驚,但多少也能夠認(rèn)同。即便是她,也聽說過關(guān)于扎特的一些事情,所以她并不認(rèn)為幽柔的手段殘忍。</br>
“那么第六戰(zhàn)第三場,勝利者幽柔。”</br>
皮爾斯看了眼幽柔,不禁勝出一抹疑惑。卻也只是疑惑而已。但這場游戲卻不得不繼續(xù)。</br>
因此,最后一個披著斗篷的男人換不來到了場中。而他的雙眸赫然已經(jīng)鎖定了南宮雨。</br>
“南宮,小心。”葉楓等人不禁提醒。</br>
因為在這個男人出現(xiàn)的瞬間,他的第六感又再一次出現(xiàn)。雖然只是瞬間,卻讓他的心里多了一抹不安。</br>
葉楓沒有說什么,只是緊緊的凝視著一步步向前的南宮雨:“部隊,剛才那種感覺,很特別,一定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吧?”</br>
這番話,他雖然沒有說出口。但與他心意相通的幽柔又如何無法了解。</br>
“那種感覺又出現(xiàn)了嗎?”</br>
葉楓不僅點頭。可兩個人卻并沒有在說什么。只是緊緊的凝視著南宮雨,生怕她會出什么事情。</br>
看到南宮雨慢慢走出。那披著斗篷的男人有些激動的說道:“好久不見了,南宮。這一天我等了很久。”</br>
說著,他將披在身上的斗篷去掉,露出了一張干凈且斯文的臉龐。</br>
他穿的特別講究,一身筆挺的西裝。在胸前別了一朵紅玫瑰。特別是他的雙手,白凈纖細(xì),且在雙手的中指,各戴有一枚白色的戒指。</br>
看著面前的男人,南宮雨愕然。那個瞬間,她仿佛回到了許多年前。</br>
……</br>
“南宮,南宮,南宮……”</br>
臺下的同學(xué)們瘋狂的吶喊者,極力要南宮雨在演唱一曲。</br>
在這場畢業(yè)典禮上。作為壓軸出場的南宮雨,給這個大學(xué)生活,增添了最亮麗的一道光芒。她那如天籟一般的嗓音,一時間,讓全場沸騰。</br>
但她卻并沒有同意大家的要求,因為所有的節(jié)目都有時間安排。而她的嗓子也不允許她進(jìn)行二次演唱。</br>
因此,微微躬身之后,她退下了舞臺。可當(dāng)她打算從后臺離開的時候,卻看到了四年來一直追求她的男人,一個為了魔術(shù)幾乎要放棄自己的男人。</br>
為了避免尷尬,南宮雨禮貌的點點頭。可對方卻笑著走到她的面前:“現(xiàn)在下去不太合適吧?大家都想要你再唱一曲。我知道,你不繼續(xù)自然有你的原因。 但下一個節(jié)目恰好是我的魔術(shù),如果可以的話,你當(dāng)我的嘉賓如何?就算是這四年大學(xué)生活讓我們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br>
南宮雨秀眉緊皺,本能的拒絕:“這樣不太好吧?畢竟你的主場,我去幫忙可能會影響你的發(fā)揮,也會讓那些追求你的人誤會。”</br>
“誒,沒關(guān)系的。今天畢竟是我們的畢業(yè)晚會。所以,大家的心里其實也都明白。所有的美好從今日起終將消失。你說呢?”</br>
南宮雨陷入沉默。這個男人雖然一直追求她。但這個人并沒有用過什么很特殊或者骯臟的手段,就這點而言。南宮雨對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br>
因此,她終究點頭,同意了他的邀請,成為了他魔術(shù)的嘉賓。而之后,因為兩人的魔術(shù),一時間,二人也成為了校園里的八卦人物。</br>
……</br>
南宮雨看著他,不由笑了:“是啊,自從上次合作過,我們起碼有好幾年的時間沒有見過了。只是沒有想到,畢業(yè)后,你居然會選擇跟隨謝宏達(dá)。”</br>
男人兀自笑了。那笑容有些無力,有些蒼白:“是啊,造化弄人啊。我也沒有想到,我和你再見面的場景居然是現(xiàn)在這個地方。而你我也終究成為了死對頭不是嗎?不過還是很高興見到你,我心中的女神。”</br>
說著,他微微躬身,向南宮雨送上了最真摯的問候。</br>
南宮雨死死的盯著他,語氣逐漸變得冰冷,質(zhì)問道:“為什么?為什么你會是謝宏達(dá)那十二個人當(dāng)中的一個?你應(yīng)該是國家重點培養(yǎng)的魔術(shù)師才對吧?為何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br>
他攤手無奈搖頭:“老實說,有些事情說來話長了。不過有一點,我的確是沒有想到會在這里和你碰面。”</br>
“所以,你更應(yīng)該告訴我啊,樸旭。”</br>
“實話說吧。其實并非我加入了謝宏達(dá),而是我本就是謝宏達(dá)身邊的人。而我的夢,便是謝宏達(dá)。只要是他讓我做的事情,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幫他完成。”</br>
樸旭輕聲嘆息,眼神中有那么一絲無奈流逝,卻也只是瞬間。</br>
“怎么可能,難道你在上大學(xué)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br>
“不錯,我在成為魔術(shù)師的那一刻起已經(jīng)是這十二個人當(dāng)中的一個。而上大學(xué)之所以接近你,不過是想要試圖拉攏你南宮家族而已。”</br>
感受著兩人沉寂在痛苦中的回憶,依婷緩緩舉起手:“第六戰(zhàn)第四場,由魔術(shù)師樸旭對陣南宮雨。”</br>
樸旭深深呼吸,微笑著說道:“南宮雨,能夠再次相遇全都是命運的安排。可我們已經(jīng)站在了完全的對立面。那么能做的就只有全力以赴,就讓我見識下你變異的幻術(shù)吧。”</br>
說著,他從懷中拿出一副撲克。并且從牌里將四張A全部取出,夾在指間。</br>
“南宮雨,你應(yīng)該記得。我和你第一次合作所表演的魔術(shù)吧?那么現(xiàn)在,我就用這四張A作為武器,算是表達(dá)我對你的敬意。”</br>
他冷哼,身體向一側(cè)飛奔。與此同時,手中握著的四張A在右手瀟灑飄逸的動作下甩出。</br>
那四張牌飛行的速度極快,并且角度刁鉆。四張牌分別以四個點向南宮雨而去。不僅將她的后路斷去,更是讓她舉步維艱。</br>
南宮雨駭然,卻并不驚慌,經(jīng)過這么多次的生死邊緣,他對于幻術(shù)的掌控已經(jīng)絕不是曾經(jīng)的她。</br>
因此,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那閃爍著黑色光芒的真實之戒便形成一個幻術(shù)防雨罩,將她包圍。因為他知道,以她的速度想要避開這樣的攻擊決然時不可能的。</br>
因此,當(dāng)那四張A攻擊在她幻術(shù)防雨罩上面之后,竟然全部反彈,并重新飛到了樸旭的手中。</br>
樸旭微笑,看著南宮雨不住點頭:“不錯,不錯。果然是經(jīng)歷了這么多場戰(zhàn)斗而活下來的人。不僅實力強(qiáng)大,且對于局勢的判斷力也異常敏銳。竟然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找出四張牌的飛行軌跡,并且利用自己異能的柔性反彈,這強(qiáng)大的觀察力著實讓我敬佩。”</br>
說著,他又將雙手中指的戒指摘下,掰直。然后將四張牌穿在其中。形成了一個類似于飛鏢一樣的東西。</br>
“那么加重了之后的飛鏢呢?”</br>
他甩手,同樣是詭異的手法,這一次卻只扔出一個物品。可是這件物品卻遠(yuǎn)比那四張牌帶給自己的壓力巨大。</br>
南宮雨自然不敢大意,那幻術(shù)形成的防護(hù)罩不曾退去。并且將一部分幻術(shù)轉(zhuǎn)化成力量加持在自己的雙腿上,并以此堪堪躲過了這詭異的攻擊。</br>
看著南宮雨那迅捷的速度。樸旭不由露出了笑容。可伴隨著這份笑容一同出現(xiàn)的是他那猙獰的眼神。</br>
“竟然進(jìn)步如此快,還真是讓我不曾想到的事情啊。只是,真的就是如此了嗎?”</br>
他仰天狂笑。隨即雙手從身邊掠過。隨后便看到他從身上拿出了四把飛刀。而這死吧飛刀的模樣顯然與之前的人有很大的區(qū)別。這是魔術(shù)師專用的飛刀。</br>
雖然相比之下顯得小巧。可是其對于距離的掌控還是令人恐懼的。特別是它擁有很好的穩(wěn)定性。</br>
隨后,便看到樸旭雙手甩動。在手腕力量的作用下,四把飛刀與那四張A同樣的角度與軌跡向南宮雨飛去。</br>
只是這一次,那飛刀似乎有粘性。任憑南宮雨如何躲閃,根本無法避開。而她也不敢輕易用幻術(shù)形成的防護(hù)罩阻擋。因為那匕首上面附帶著極強(qiáng)的穿透力。</br>
“要怎么辦?”一時間,她不禁有些慌亂。(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