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大團結(jié)’攻勢(為七千凡塵加更!)
(好不容易攢點稿,我容易嗎我!) (好吧,想起來了,那時候叫大團結(jié),果然讀者都特么是萬能的!) 張志越說,肥仔的眼睛就越亮,10萬! 這特么的夠他賺多久的? 現(xiàn)在的他一個月115的工資…一年是1380…十年是13800…后面該咋算了?? 懵逼的肥仔開始不停地用手比劃,忙活一腦袋汗也沒算明白,反正差不多夠自己賺一百年了,畢竟還要吃喝住用,而香港那邊啥都包啊! 沒文化的他不懂任何經(jīng)濟常識,反正在他的印象中,每年工資漲個十幾塊啥用不當。 就沖這10萬就夠買他這條命的了,更何況還有五萬的安家費,越想越覺得靠譜。 爛命一條……拼了! 危險什么的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再危險還能比邊境更危險! 殺人什么的他更不在意了,又不是新手,抱著尸體睡覺的事他都干的出來。 “志爺,咱什么時候過去?”肥仔有些迫不及待。 少年老成的張志剛參軍的時候才19歲,卻是看起來年紀最大的,說三十都一點不夸張,從那之后志爺?shù)耐馓柧透S了他一生。 “多找點人,老板的意思是知根知底的熟人,能找多少算多少。” “那聯(lián)系下老排長吧,他過得有點慘。” 大家都是戰(zhàn)友,可也都是窮鬼,老排長出了事,結(jié)果大家都幫不上什么忙。 事情的起因具有普遍性,老班長轉(zhuǎn)業(yè)分配的工作看似不錯,可國企整體走下坡路,崗位人員擁擠,正事沒有,閑下來專門搞些歪門邪道。 老排長的對象也是本單位的,具體原因肥仔也不知道,反正結(jié)果就是打人之后被關(guān)了半年,現(xiàn)在剛放出來,工作也丟了再加上有案底新工作也找不到,挺困頓的。 他們這些人習慣了武力解決問題,回到正常社會之后很難適應(yīng)下來。 第二天開始,陸續(xù)有戰(zhàn)友到這邊來見張志,包括老排長齊歉,事情也進展的極其順利,畢竟大家都是一個戰(zhàn)壕里爬出來的兄弟,大家不覺得張志會騙他們。 再說,現(xiàn)在只是一起去香港,是否帶家人過去以后看了再說,大家又不是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怕這怕那的,一幫窮的叮當響的大老爺們沒有任何欺騙的價值。 張志在國內(nèi)來回跑了十幾天,當他返回鵬城的時候帶了二十六個人。 看著張志嘴里老板買的一棟用來安頓他們家屬的樓房,二十來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別的先不說,這財大氣粗的感覺撲面而來。 暴發(fā)戶! 腐朽而奢靡的資本家! 但想到這些都是給自己家人住的……真香! …… 這次過港依舊走的水路,并不是說王軒沒能力讓大家以正式身份到達香港,他是不想讓大家暴露在陽光之下。 這些都是他手里的秘密武器,隱藏的越深越好,當這些武器綻放光芒的時候帶來的必然是一片血腥。 王軒并沒有在星輝見張志的戰(zhàn)友,而是選了一個大倉庫,包括住的地方,王軒都是分散成六七個地方安排的,而且都是人員比較混雜的區(qū)域。 當幾輛面包車開到倉庫門口后,一幫人趁著夜色在一個小弟的帶領(lǐng)下走進了這個大倉庫。 倉庫被整理的很空曠,十幾個大燈泡照的里面跟白晝一樣,王軒事先安排了幾個大桌子并且擺滿了酒菜,一是給大家接個風,二來國人第一次見面都喜歡在酒桌上。 第一次見面喝杯酒大家自然就能熟絡(luò)起來。 這些戰(zhàn)場上退下來見慣了生死的戰(zhàn)士卻有些拘謹,打生打死不怕,可給私人老板干活這種事情還是很不習慣。 這時候的國內(nèi)還是鐵飯碗吃香,即便到了二十一世紀也是如此。 在90年代個體戶都是被人看不起的存在,更何況是給私人老板打工的了。 身份角色一時間很難轉(zhuǎn)變過來,特別是張志對倉庫門口迎接他們的這個20出頭的年輕人喊老板的時候,一下子大家都有些懵逼。 這就是志爺口中的老板?這也太年輕了!?靠譜嗎? “歡迎各位兄弟到香港來,舟車勞頓,想必大家也都餓了,來,都進屋咱們邊吃邊說。” 幾個月的大佬做下來,王軒早沒了之前的青澀。 得嘞,來都來了,先進去再說,幸好這個所謂的老板說的是普通話,這讓聽了好多天的廣東話的眾人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氣,最起碼交流不是問題。 “大家都別客氣,坐下邊吃邊說。” 這二十多人動作倒是迅速,幾個大桌子一下就都坐滿了,可坐姿卻讓王軒有些憋不住笑。 還跟在部隊里一樣,正襟危坐一絲不茍,臉上也面無表情顯得十分嚴肅。 王軒張了張嘴本想讓大家放松下,可隨即一想,有紀律性也不是啥壞事,他還巴不得手下的那些混混有紀律性那! 但氣氛總這么嚴肅也不是個事,王軒干咳一聲,“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王軒,祖籍魯省,跟大家也沒啥區(qū)別,不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大家可能也聽張志說了,香港人歧視咱們國內(nèi)來的,不過這事在我這里沒有,這點請大家放心。” “我這人說話比較直接,也不跟大家繞彎子,讓張志從國內(nèi)把各位請來就不會虧待大家,基本年薪十萬,安家費五萬,獎金之類的另算,而且我這人也不喜歡說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說著,王軒從地上拎起一個皮箱放在了餐桌上,讓大家把酒菜端走挪了個地方,王軒一下掀開皮箱往桌子上一倒。 嘩啦啦的一摞摞紙幣堆起了一座小山。 王軒嘴角掛著自信的笑容,掃視著在場的二十七人,不管大家之前見過多少腥風血雨,能做到隨手殺人面不改色,可在成堆的紙幣面前難免呼吸粗重瞳孔收縮。 得益于部隊里養(yǎng)成的強大的紀律性,讓他們此時還能勉強保持坐立形態(tài),只是姿勢已經(jīng)徹底變了型,不由自主伸長扭動著脖子,死死盯著那一堆RMB。 是的,RMB。 為了給在座的各位更大的震撼力,王軒特意把港幣換成了RMB,而是換的都是‘大團結(jié)’,一捆就是一千塊。 每個人五萬的安家費就是五十捆,26人就是1300捆,王軒提起一箱一箱的鈔票不停地傾瀉下來,沒一會,大大的餐桌上就堆滿了鈔票。 (90年代10塊面額就已經(jīng)是大額鈔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