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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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努力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拒絕了。
    相較之下,他卻對她念念不忘,甚至還提出了一個讓整個楚國都會為之震動的請求。
    雖然,他沒有想到,如果他們答應(yīng)了,他會不會讓青青成為太子妃,但是他更沒有想到的是,他會被這么明確的拒絕了。
    這讓他作為一個男人,一個太子的自尊受到了嚴重的創(chuàng)傷。
    “你還在想著他?可是人家未必會想著你,從你失蹤之后,他可是根本就沒找過你,如果他用心尋找的話,他怎么會找不到你,可是他根本就沒有,難道你的心理還想著他?”蕭一寒冰冷的話語脫口而出,而這不止讓莊毅感到了更多的疑惑,就連青青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他說的什么。
    但是卻慢慢聽明白了,蕭一寒口中的他是誰?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說的應(yīng)該是崢兒,難道他以為她喜歡崢兒?
    “那是我的事情,好像公子無權(quán)干涉吧?”青青也不辯解,反正對于崢兒,她卻是喜歡,畢竟是她看著長大的孩子,她怎么會不喜歡呢。
    至于崢兒有沒有找過她,這個她心中自然有數(shù)。
    “在下一心惦記姑娘,既然如此,那么在下一定會幫姑娘完成心愿。”蕭一寒雖然說得良善,但是卻讓青青的眼中出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殺意。
    對于這抹殺意,蕭一寒是第二次感受到了,卻不想,都是因為獨孤云崢。
    只不過,這次,他知道,他已經(jīng)觸碰到青青的底線了,畢竟,那晚上,她是主動離開的,而不是被挾持離開的。
    表明了什么,即使她在意獨孤云崢,但是她卻決定離開,既然離開了,她想必是不會想再回去的,所以他很卑鄙的用了這個點,去變相的威脅她做出妥協(xié)。
    雖然很卑鄙,但是有些事情,為了達到目標是必須得用到一些非正常的手段的。
    只要有用,他都不會排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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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2章
    “三天后,我會親自到府上拜訪的。”淡漠的話語,沒有流露出該有的憤怒,這反而讓蕭一寒更加的堅定了自己的選擇和做法。
    “蕭某一定恭候,告辭。”蕭一寒臉上神態(tài)微微緩和,抱拳告辭。
    自從青青出現(xiàn)的那一刻開始,他的眼里就只有青青,再無他人。
    帶著侯玉廷走人,沒有留下任何一個侍從,這可以說是蕭一寒對青青的信任,也可以說是蕭一寒篤定了青青不會再想回到那個人的身邊的想法。
    離開的蕭一寒,雖然臉上褪去了那冰冷的酷寒,但是霸氣十足的雙眸中卻有著讓人膽寒的深幽,他沒有想到,那個少年在青青的心目中居然有著如此重要的位置。
    那不過是一個羽翼未豐的少年王罷了,青青的答復(fù)讓他滿意的同時卻也讓他感受到了另一種憤怒。
    這種要挾人的事情,他做的不少,而這也是王者慣用的,在今天,這種方式同樣讓他達到了目的,但是卻絲毫沒有達到目的之后的成就感,反而感到一種他說不清道不明的無奈和郁卒的情緒。
    或許他該派人去好好查查這個叫司馬青青的女子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何等身份?
    但是,既然是她消失后所用的名字,又有多少的真實性呢?
    隨即浮現(xiàn)的念頭也再一次的被壓下了,也就因為了他的多疑,讓他再一次的錯失了與真相面對的機會。
    隨侍在馬車外的侯玉廷則是默默的嚴謹?shù)膸吮Wo在四周,可不能在出現(xiàn)太子被刺的事件。
    最近以來,周邊四國,已經(jīng)有三個國家換了新帝,奉天王朝軒轅帝的繼位算是最為和平的了,奉天沒有因為帝王之位而發(fā)生流血沖突事件,而臨近的齊國卻是讓人匪夷所思,怎么也無法想象,最有帝王之才的太子卻在皇位之爭中,敗的一塌糊涂,金玉其表敗絮其中的南宮玄雨卻得到了這齊國皇位,怎不讓人噓噓。
    就連和楚國最近的云壤,現(xiàn)在的良國,不也改朝換代了嗎?
    這其中還更讓人匪夷所思,原來的皇帝居然成了親王,繼續(xù)執(zhí)掌朝政,而新皇卻一直沒有露面,此人的深淺更讓人難以捉摸,不敢忽視。
    即便良國只不過是一個寸草之地,那也只能讓他們短期內(nèi)可以放任,卻也是輕視不得的。
    這些情勢,作為楚國太子的蕭一寒又怎么會不清楚,正因為清楚,所以他的權(quán)力在楚國無人能出其左右,即便是當今的楚國皇帝,也要忌憚三分。
    刺殺太子的人,也多如牛毛,數(shù)不勝數(shù)。
    太子早在被刺中,練就了一身讓人嘆服的本領(lǐng),但是馬有失蹄的時候,這次太子的外出,卻也讓他險些命喪黃泉,其實,要不是太子被人救走了,他們也隨即趕到了太子的身邊,太子同樣不會有事。
    但是對于太子的安危,也要加強戒備了。
    一旦太子出事,那么楚國上下,絕對不會像其他國家那樣安穩(wěn)度過的,畢竟楚國不是一個以文治國的國家,這個國家,崇尚的是強者為王,不管是誰,如果沒有那個實力,那么別說皇族,就是百姓也不會認同的。
    而蕭一寒目前就是被楚國百姓和朝臣認可度最高的人選,所以他不能出事,一旦出事了,那么楚國的皇位之爭必將蔓延,其余諸侯,實力相當,但是卻無人能夠達到太子的高度,內(nèi)亂不止,楚國的安定,甚至于天下的安寧,也會隨之瓦解。
    所以不管出于大局,還是私心,侯玉廷等人都不會希望太子出事的,更何況,他也是太子頗為信任之臣,有朝一日,太子登基,他必定也會成為一代重臣,光宗耀祖,福及子孫。
    一路,只聽到馬車的轱轆聲,只有馬蹄聲,再無其他。
    “丫頭,你想好了?”留在醫(yī)館里的莊毅則是在看了青青半晌之后,才憋出了一句話來。
    沒有往日那怒不可遏的神態(tài),更沒有隨意流露的嫌棄感,有的只是長輩的關(guān)心和擔憂。
    那姓蕭的話語當中,他雖然不完全明白怎么一回事,但是卻也聽得出來,青青受到要挾了。
    那家伙的言下之意,他也明白,如果青青不去,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別說青青,就是他們也同樣離不開他的監(jiān)視之中。
    “如果是為我們擔心,丫頭,你完全沒有必要。”莊毅這話,并不只是為了讓青青寬心,畢竟能夠行走江湖,卻依舊能夠平安無事,卻也得隨處安家,這樣的本事不是誰都有的。
    “你們?不會。”青青怪異的看了一眼莊毅,淡漠的神情好似真沒想過,她的選擇會對他們師徒有何意義?
    “真是個沒良心的。”莊毅一愣,憤憤拉下袖子,走回了后院。
    可是轉(zhuǎn)身的時候,滄桑的雙眸卻有著一抹憐惜。
    他的身后,淡漠的雙眸卻閃過一絲黯然,隨即釋然的微微一笑。
    “沒良心。”青青莞爾,沒想到老頭子安慰人的方式還真是另類,這下,她也放心了。
    她本來就已經(jīng)有了要走的打算,這個蕭一寒的出現(xiàn)也不過是把這個打算提前了,三天的時間,她好好的享受一下,為人徒弟和師妹的生活吧。
    三天的時間,眨眼間就過去了,三天內(nèi),醫(yī)館里依舊不時的傳出老大夫那唯恐天下不亂的怒吼聲,鄰居聽到后,就連三歲的小兒也會嘴角微扯,露出一個鄙夷的表情,隨即繼續(xù)自己的玩樂。
    “師父,師兄,后會有期。”踩著初冬的晨曦,青青看著早就衣著整齊的站到了他門口的師徒三人。
    “師妹,保重。”溫諾看著眼前的師妹,這個和他們相處了幾個月的師妹,心中有不舍,但是卻也知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這個道理。
    “師妹,要是被人欺負了,來找?guī)熜郑瑤熜忠欢ㄗ岬盟麧M地找牙。”莫遠雖然如此說道,但是心中卻有著無奈的苦澀,現(xiàn)在的師妹不就是被人欺負了嗎?可是他卻無能為力,不但幫不了她,還成為了她的負擔。
    “再見。”微微一笑,沒有多余的言語,青青消瘦的身影慢慢的遠離了他們的視線,直至完全消失。
    “走吧。”師徒三人也背起行囊重新踏上了去往別處的道路。
    輝煌莊嚴的宮墻外,一個身著御林軍服裝的中年男子,沉穩(wěn)肅穆的臉龐上出現(xiàn)了從未外露過的焦慮和擔憂。
    只因,他奉太子之命,再次等候那位要來的客人已經(jīng)許久,卻依舊沒有等到要來的人,這讓他不免有些擔心,那位女子的失約,畢竟如果他們是舊識的話,那女子應(yīng)該多少了解到太子的身份,來不來,還真讓人不放心。
    “侯統(tǒng)領(lǐng),替本宮去宮外候著,她會來的。”這是凌晨時分,蕭一寒下達的命令,這也讓侯玉廷有些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讓太子如此篤定,那女子一定會來。
    可是,從凌晨到正午,從正午到黃昏,看著日落西山,進出宮門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卻沒有一個是他想要的。
    奇異的是,太子也沒有命人前來觀望,仿佛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狀況。
    可是他所不知的卻是,在御書房和當今的皇帝商談國事的太子,雖然神態(tài)如常,但是雙眸中卻也不時的閃露著一抹焦慮。
    今天就是青青赴約的日子,她會來嗎?
    雖然,他相信她是一個一言九鼎之人,可是,他也知道,她的到來意味著什么?
    她會來嗎?
    其實,說實話,他自己的心思也很矛盾,他的心里非常想她的到來,可是卻又不希望她來。
    只因為,如果她真的來了,說明她真的很在乎那個為國王,這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即便,他也知道,她曾經(jīng)試圖離開為國王,可是……
    復(fù)雜而又糾結(jié)的心思啊,他這幾天雖然身居宮中,可是心里卻因為這個想法,而輾轉(zhuǎn)難眠。
    多久了,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事情,即便是被追殺,被暗算,他總能保持冷靜泰然的狀態(tài),可是最近卻讓他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困擾。
    “太子是不是有什么掛念的事情?”正在和臣子們討論怎么平定戰(zhàn)亂一事的楚國皇帝蕭克雄已經(jīng)關(guān)注蕭一寒一會了。
    他也敏感的察覺到了太子自從回宮以后的異常,這讓他也不由有些好奇,畢竟能讓太子露出這種神情的事情已經(jīng)絕無僅有了。
    因為有了皇帝的發(fā)問,一同在場的臣子們,這才把同樣的目光匯聚到了太子身上,畢竟,即便他們也敏感的感受到了太子的異樣,但是卻也沒膽說出來啊。
    他們也好好奇,但是更多的確實擔心,這太子產(chǎn)生如此情緒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只希望太子在繼位登基之前,可千萬別出什么紕漏啊,畢竟,身為下一代的國君,任何的失誤都會對他的將來有著難以預(yù)測的影響的。
    “父皇,兒臣在想,是不是到了冊立太子妃的時候了?”蕭一寒的話一出口,不止楚帝為之一愣,就是在座的大臣們也頗為意外。
    畢竟,太子早就過了冊立太子妃的年齡,曾經(jīng)不止皇帝提議過,就是臣子們也進諫過,太子應(yīng)該冊立太子妃一事,可是卻都被太子拒絕了。
    只因為,他蕭一寒并不需要靠女人來籠絡(luò)勢力,更重要的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入他的眼,即便是楚國當今的第一美女——文若鳶,第一才女——冷千雪,都沒有虜獲太子的心。
    可惜了,這楚國的兩個絕代佳人,一顆芳心全都撲在了太子身上,只落得個深閨抱怨,含情苦等之苦。
    也因為這兩個美女,楚國的文家和冷家一直保持著中立的狀態(tài),大有只要太子迎娶自己女兒,就把整個家族都付之的意向。
    而有心于兩大佳人,覬覦于文家和冷家勢力的人們,對太子不由暗恨在心,提到兩個女子,就大有想把太子剉骨揚灰的恨意,只可惜,到如今,卻依舊沒有人能傷到太子,更別提是除去太子了。
    當然,馬有失蹄的時候,只不過,太子遇刺的事情,又怎么會肆意張揚呢?
    他們又怎么會得知,太子多少次面無表情,神情自若的和他們商討國事的時候,其實他的身上已經(jīng)被包扎得嚴嚴實實,他身上的某個地方,還有血跡慢慢滲出呢?
    就是這么一個從來沒有在君臣面前出現(xiàn)過弱勢的男子,他的堅強和付出,又有多少人能看到和體會呢。
    “哦,太子是看上哪家姑娘了?”楚帝蕭克雄對此也頗感興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