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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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著的眸子讓人看不到他的神態(tài),窩在他懷中的邱雪姬靜靜的聽著,卻不做任何的表示。
    她不知道皇上為何會在明清宮里議事,這好似沒有聽說過,也沒有出現(xiàn)過,皇上此意為何?
    更何況,他們談?wù)摰氖顷P(guān)于衛(wèi)國王和賢王的事情,皇上讓人跟蹤監(jiān)視兩位王爺?shù)男雄櫍@不就說明,皇上根本就不信任兩位王爺,想到此,邱雪姬的心一顫,她知道,從此之后,她再也不能過安心的日子了。
    皇上在告訴她,他的想法,也在試探她的衷心,和要她的表態(tài)。
    邱雪姬不是一個虛有其表,腦袋空空的女子,恰好相反,她很聰明,她的聰明來自于其父嚴謹而又正直的教誨,她的眼見同樣來自于其父的真知灼見。
    她的想法,某種程度就可以想見其父的觀點和立場,而這就是軒轅皇想要落實和肯定的。
    雖然他已經(jīng)是一國之君,但是死忠之臣,他永不會嫌少,也不會有一個國君嫌少。
    “更衣。”隨著耳邊溫和的話語響起,邱雪姬速速起身,披上衣裳,就為軒轅韻穿戴衣服。
    這已經(jīng)是皇上臨幸之后的慣例,皇上從不會為了那個女人而延誤早朝,也從不會為了何事,而作息更改。
    即便徹夜未眠,皇上也能神采依舊的上朝聽政。
    “愛妃在歇會吧,昨兒個累著了。”獨孤韻的聲音聽起來是那么的溫柔寵愛,但是話里的含義卻讓邱雪姬紅了臉頰。
    “臣妾不累。”邱雪姬認真的為獨孤韻穿戴整齊,親自從宮女們的手里接過浸濕后的臉巾,雙手遞給獨孤韻,明凈的雙眸里有著掩飾不了的愛憐。
    女人,饒她如何的聰穎,終逃不過一個情字。
    而想要一個女人最徹底的衷心,那么情無疑是最好的武器,溫柔和寵愛也是最好的方式。
    “起駕。”著裝整齊,梳洗完畢,獨孤韻的貼身太監(jiān)扯開了嗓門,屬于帝王的一天又開始了。
    “恭送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明清宮一干人等,在主子的帶領(lǐng)下,齊齊跪地恭送皇上。
    這份榮耀,這份寵幸,不止讓明清宮的主子在后宮里腰桿挺直,就是這些做奴才的,也算是揚眉吐氣了。
    這就是帝王之愛,讓多少女子翹首以盼,也讓多少生了女兒的家庭寄托了窮其一生的希望,讓多少人,一夜之間,成名于天下。
    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可是人們卻只看到了光鮮的一面,卻忘記了一人獲罪,株連九族的慘烈。
    送走了萬人敬仰的九五之尊,邱雪姬嬌嫩的紅霞褪去,只剩一抹清愁凝結(jié)眉頭。
    她得見見父親,向父親那里尋求解決之道。
    而這就是獨孤韻欣賞邱雪姬的地方,她聰明,但是不會自作聰明。
    一切的一切,在這皇宮里司空見慣的場景,交替的發(fā)生,然而在天涯的另一邊,卻少了算計和利用,更多的是純?nèi)坏挠鋹偤蜌g樂。
    小小的醫(yī)館里,老大夫那中氣十足的怒吼聲,總會不時的爆出,久而久之,附近的鄰居都已習(xí)慣了。
    不會再因為這驚天動地的怒吼而驚慌,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也不會為了這讓人發(fā)抖的怒吼失去叨擾。
    反而會覺得,如果有一天,這醫(yī)館不在出現(xiàn)這種吼聲,那么必然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這樣的的異常現(xiàn)象發(fā)生了,而老大夫好好的呆在醫(yī)館里,打理著藥材,可是精神卻并不好,好似少了點什么。
    手中的動作沒有停頓,但是頭顱卻有意無意的向醫(yī)館門口看去。
    唉!
    又是一聲長嘆,這已經(jīng)不知是這一天以來的第幾聲長嘆了,可是卻沒人關(guān)注,更沒有人會搭理他,只因為,這里現(xiàn)在,只有他一人。
    往日里,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徒弟們,此刻卻都出去了。
    只因為,兩位師兄對于師父訓(xùn)斥小師妹的行為看不下去了,一大早,他才起來,就只來得及看到,決然而去的身影。
    以及一聲:“師父,我們帶師妹出去溜達溜達,要不,在這么悶下去,師妹會更笨的。”
    不用說,能說這話的除了他的二弟子莫遠之外,再無他人。
    還沒等他開口,回答他的只有那狠狠甩上的門扉,而這無疑讓他口中的話再也出不了口,只能狠狠的瞪著那還在顫抖的門扉,好似能瞪出個洞來。
    他們走了,更好,省的他一天被那個不成器的弟子氣死。
    時到今日,他才算是徹底的醒悟了,他真的看走眼了,他以為會是天才的人卻是一大蠢材,他算是放棄了。
    可是,看著漸漸偏西的落日,他卻情不自禁的期待著,期待著什么呢?
    居然是期待著那關(guān)上的門從外打開,看到那讓他恨得牙癢癢的臭丫頭蹦出來。
    可是……
    唉!
    又是一聲長嘆,他快受不了了。
    他們怎么還不回來,難道外面就真的那么好,好到讓他們都不舍得歸家了?
    這些不成器的東西,難道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會好過齊國的都城,有什么能讓他們這么入迷的?
    可是他卻怎么也沒有想到,就是這么尋常的一次外出,他的生活再次發(fā)生了偏離。
    就在他在家里,念念叨叨的痛罵的時候,外出的三人卻享受著愜意的日暮,傍晚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讓人想睡覺。
    “師兄,我們吃野味吧,一會再回去,看老頭子還老是訓(xùn)師妹。”手中提著一兜蜜餞的莫遠開口了,說出的話語要是讓家里的老家伙聽到,免不了要挨上一頓。
    “我們比賽吧。”還沒等溫諾開口,宛若鄰家女孩的青青就已經(jīng)興致勃勃的提議了。
    都好久沒動了,她也想好好活動脛骨。
    反正方圓百里他們也算熟悉,不會迷路的,這段時間的采藥經(jīng)歷可不是白度過的。
    “比賽?你行嗎?”本想拒絕的溫諾在看到青青那期待的眼神的時候,把拒絕的話咽了回去,卻不想,莫遠已經(jīng)開口了,而這毫不掩飾的輕視讓青青莞爾,也讓溫諾無奈。
    莫遠還說師父總是打擊師妹,他不也是嗎?
    不過不管是師父還是莫遠,他們都沒有惡意,這也是溫諾釋然一笑的原因。
    “不試試,又怎么知道呢?”青青也一反常態(tài)的給出了挑釁,這不止讓莫遠意外,就連溫諾也感到好奇了。
    一場獵殺野物的比賽就此展開,一盞香的時間,獵物數(shù)為準,溫諾則負責(zé)準備生火,等著兩方的獵物。
    第149章
    沒有了束縛,沒有了顧忌,等待青青的是疏松筋骨的興奮,她從未想到,有朝一日,她會懷念那時時戰(zhàn)備的生活。
    古代的林子山林就是好,少了更多的破壞,野生動物雖然不像想象中那么繁多,但是卻也不少。
    想贏過莫遠師兄,這個應(yīng)該不難,不過,她好像不能贏吧?
    想到此,她已經(jīng)知道怎么做了。
    不緊不慢的扎緊了褲腿和袖口,包括領(lǐng)口也有所準備,這已經(jīng)是她動手前習(xí)慣的準備動作。
    閉上眼,感受生物的氣息。
    青青或許無法想象,此刻的她是一副何等神情。
    清清秀秀,普通的小臉蛋上卻因為那份自信和昂然的氣息,顯得神彩奕奕,同時還散發(fā)出了一種讓人會心的明媚氣息。
    可是,當她的頭猛的往一個方向轉(zhuǎn)去,幽暗的雙眸散發(fā)的是奪人心魄的篤定和一種和她此刻完全不符的嗜血光芒。
    沒有姿勢優(yōu)美飄逸的輕功,青青幾乎是屏息前進,猛的向前一撲,手中一條胳膊粗的蟒蛇已經(jīng)在她的手中,纖細的手正死死的捏著蟒蛇的七寸,讓蟒蛇動憚不得。
    眼一掃,一根樹杈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閑著的手中,牙一咬,師樹杈裂開了一半,形成了斧頭的形狀,對準蟒蛇柔軟的腹部,狠狠劃開。
    本就動彈不得的蟒蛇只是軟弱無力的抖動了一下尾部,隨即再無氣力。
    等青青清理干凈手中的獵物,掂量掂量,最少也得有三十公斤,真是難得的獵物啊。
    要是在之前的訓(xùn)練中,抓到這么一條蟒蛇的話,那無疑是保證了生的希望。
    這讓人望而生畏的東西,卻會成為競相爭奪的食物。
    青青看著手中的獵物,略微思索,最后還是決定先把東西送給溫諾,等他們比賽結(jié)束的時候,他們也可以吃蛇肉了。
    然而她卻沒有想過,當她捧著偌大的蟒蛇走出樹林的時候,溫諾看到的情景,一個纖瘦清秀的女孩,看似軟弱無力,但是潔凈的雙手卻沾滿了鮮血,臉上洋溢的也是捕獲獵物的淡淡喜悅。
    害怕,這個詞好似從來不會出現(xiàn)在她的身上。
    也就是這一幕,讓溫諾的腦海中瞬間又浮現(xiàn)了隨著相處而漸漸被深埋的關(guān)于青青的傳言,她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皇后。
    她曾經(jīng)把襲擊她的刺客曝尸京城,她曾經(jīng)弒母殺父。
    難道她真的是一個讓人唾棄畏懼的狠毒之人嗎?
    溫諾看著慢慢走近的青青,心中不由自主的閃現(xiàn)這個疑問,然而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一直有著淡淡笑意的青青,卻在看到了他眼中的震驚和疑惑之后,笑容未變,但是眼中的暖意卻一點點的斂去。
    “師兄,給。”緩緩遞過手中的蟒蛇,青青的話語中已經(jīng)回復(fù)了一貫的冷漠。
    看著溫諾那同樣冷漠的眸子里閃現(xiàn)的異樣神采,青青的心還是受傷了。
    她本以為她沒有感情的,卻不想何時,她已經(jīng)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家人,看到溫諾眼神中的疑惑和驚懼,青青才意識到,之前他們面前的自己不是真正的自我,他們接受了,也對她呵護有加。
    可是,那個她只是她的一面,一個刻意的拋開了過往,單純享受平凡生活的她,一個平凡普通的女孩。
    可是真正的她卻不是,即使她不想承認,即使她以為可以掩埋,但是他們知曉她的身份,他們又怎么會真的做到對她的過往不以探究的地步呢。
    他們的眼中,她還是她,就算她想逃避,但是還是逃避不了。
    她太貪心了,能夠活下來已經(jīng)是上天厚愛了,她不該太貪心的。
    想到此,青青笑了,只不過這笑中多了飄渺,不在那么真實。
    “師兄,我在去看看。”青青把蟒蛇放到了溫諾身邊的草地上,轉(zhuǎn)身走人,這樣他們就有異常的想法,那如果看到更驚悚的呢?
    不言而喻,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在抱有那么點溫情的希望,還不如一次性把這念想斬斷,她也該離開他們的身邊了。
    念之所至,青青的動作更加的敏捷冷酷了,每一次撲殺,都會拿下一個鮮活的生命。
    看著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手中停止跳動,隨著一個個溫?zé)岬能|體在手中失去溫度,青青的心再次回到了之前的狀態(tài),淡漠。
    即使她的唇角還有著淡淡的笑容,但是讓人感受到的不再是溫暖,而是不為任何事物所牽動的冷漠。
    每一次的撲殺,都好似是為了抓住最后的一線生存希望,每一次都不容失手。
    失手就代表著死亡,所以不容許出現(xiàn)這種狀況。
    不知不覺的,青青整個人的狀態(tài)已經(jīng)調(diào)整到了記憶中那熟悉的機動狀態(tài)。
    纖瘦的身軀卻蘊含著讓人心驚的能量。
    當落日幾乎和地面持平的時候,青青終于扛著用一根木棍綁在一起的一摞獵物,走出了樹林。
    迎來的就是溫諾那越發(fā)驚詫的眼神,雖然快速的閃過,但是卻沒有逃過青青的雙眼。
    已經(jīng)收斂了所有情感的青青沒有在因為這異樣的眼神而受傷,但是心中不可避免的還是感到一股悲涼席卷全身。
    “師妹,看看師兄的戰(zhàn)果。”還未走近溫諾,捕獵歸來的莫遠已經(jīng)勝券在握的拉開了嗓門嚷嚷。
    但是當他們走近的時候,莫遠毫不掩飾的瞪大了雙眼,看著地上的一堆獵物,難以置信,這些都是青青捕獵到的。
    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樹上竄的,一應(yīng)俱全,只差沒有水中游的了。
    那是因為這山林里沒有水啊,要不,青青搞不好也會弄上點什么來。
    “師妹,這些都是你打到的?”莫遠驚詫的問道,眼神卻在溫諾和青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