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67
,最快更新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 !
得自己無所遁形,即使她什么也沒說,那種感覺… …
讓人又愛又怕。
呵呵,他司馬無情居然也會有怕的時候,可是那卻是真的。
現(xiàn)在的她,長大了,眼晴沒有小時候那么大了,也沒有小時候那么圓了,可是,同樣的,她的注視總能直達他的心靈最深處。
看著呼吸均勻的顯然已熟睡的青青,微風(fēng)拂起她的長發(fā),也拂起了她放在膝上的手袖,纖細白皙的手臂若隱若現(xiàn)。
而一條異常的青綠色的脈象卻也映入了他的眼簾。
那是… …
一種叫驚詫和一種叫揪心的情緒同時出現(xiàn)了他的眼眸中,而他自己卻渾然不覺。
只是握住酒杯的手卻不自覺的晃動了一下,酒漬灑落點點。
一股無名火居然瞬間燃燒,冷酷的雙眸殺意濃濃。
“你失態(tài)了。”冷冷的話語,讓司馬無情瞬間冷靜下來,本該熟睡的青青依舊閉著眼晴,只不過拿著酒杯的手微微抬了抬。
司馬無情自然的為她斟上,看著又一杯酒進入了青青的腹中,繼續(xù)斟滿
“心,疼嗎?”睜開眼,看著司馬無情,她自然知道司馬無情看到了什么。
“胸,悶嗎?”繼續(xù)問著,青青起身,坐回了桌子邊。
“你這樣嗎?”不答反問,司馬自然知道,青青所指為何?
“是,疼得渾身痙攣,悶得無法呼吸。”毫不隱瞞,這就是青青每次想到太子時的感覺。
“我,會嗎?”司馬無情冷酷的反問。
“差別在于,我走你的種,而玥兒是我的命。”青青的話讓司馬無情端起的酒杯頓了一下,青青這話,可就讓人費解了。
“喝吧。”青青主動舉起杯子,邀杯共欽。
“今天你不應(yīng)該去喝喜酒的嗎?”看著大有不醉不歸之意的青青司馬無情也不免有些疑惑了。
“今天想殺人,可惜沒人來。”惋惜聲讓司馬無情有片刻的詫愣,陡即明白了什么。
沒想到他的情場反倒讓她不滿意了。
“撤了。”冷冷的兩個宇,卻也表示了,青青的愿望將會實現(xiàn)。
“來,喝。”青青清冷的容顏,在此綻放了一抹妖異的笑顏。
雙眼迷蒙,似醉非醉,似醒非醒。
鏟除了太子,她就是最大的障礙,而這個機會,卻實在難得啊。要是不懂得利用,也就太枉費她制造的這么一個機會了。
“喝。”這是他們父女兩有生以來第一次和平相處,第一次開杯暢飲。
從旭日東升,喝到烈日當(dāng)空,從不言不語喝到把酒言歡,當(dāng)日落西山的時候,兩人的身邊,已經(jīng)滿是酒壇,胡言亂語了。
“那小子真的沒了?”不知是真多了,還是假多了,司馬無情居然問出了這么一句。
“我警告你,你說什么都行,你要是在敢詛咒玥兒,我一定讓你后悔來這世上走過一遭。”翻臉的速度絕對比變天快,看似已經(jīng)喝趴下了的青青居然掐住了司馬無情的脖子,陰冷的警告。
卻不知道,這股狠勁,這說話的語調(diào),和司馬無情是多么的相似。
司馬無情根本無視喉嚨間梗得生疼的手指,也無視青青那冰冷的眼神,突然間,也就是在剎那間,他突然看到了青青眼底那深深的痛,和流不出眼眶的,但是卻已經(jīng)在眼底成海的淚。
“這里,疼,悶。”看著青青那冷酷的眼神,司馬無情突然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而這卻讓青青的手指失去了力量,看著司馬無情的雙眸變得有些迷失。
“騙人。”誰都不會想到,青青這么一個人,居然會說出如此“幼稚”卻又可憐的話來。
或許是酒真多了,或許是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
但是言語間,卻有了一絲改變,瞬間的,但是卻抹殺不掉的改變。
“哈哈,我司馬無情會殺人,可就是不會騙人,更何況,還是你― 一草兒。”也就在這一刻,當(dāng)司馬無情看著眼前這個明明還是孩子的青青,卻在承擔(dān)了所有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苦痛的時候,卻依舊能守住心中那一個念想,她的苦,她的痛,她的累,她的脆弱,全都在對視的那一眼里,痛快淋漓的展現(xiàn)在了他的心里,讓他在那一瞬間沒有冰封的突然受到了沖擊,冰封的時候,已然來不及了。
改變僅僅在剎那間,也就在剎那間,他不在孤獨,也不在寂霧,更不會覺得這世上是如此的寂寥,了無生趣。
“是啊,你又怎么會是一個撒謊的人呢,撒謊對于你來說太沒格調(diào)了。”收回手,青青趴在桌子上,悶悶的說道。
司馬無情其實很像少主,真的很像。
他們都走不懂得愛,也缺失愛,也不曉得怎么去愛的人。
他們有心,但是卻藏在連他們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
“那一天,我才能和玥兒這么喝酒聊天呢?”悶了半天,青青吐出了這么一句期許?這讓司馬無情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比她幸運的多,最少,他有青青小時候的記憶,也能在她長大后,和她一起暢欽暢談。
正文 第120章
當(dāng)酒壇歪歪斜斜的被扔在亭子周圍的時候,兩個人也可以算是歪歪斜斜的癱在桌子上了,如果不是司馬無情脖子上那明顯的指頭印,看到的人都會覺得,這是一次難得的把酒言歡的場景。
隨著那纖一扣,桌上碗筷齊齊落他,發(fā)出了清脆的碎裂聲,而趴在桌上的兩人似乎聞所未聞,靜靜的呆著,看似已經(jīng)醉酒入睡。
然而沒有人看到的是,反轉(zhuǎn)頭顱的兩人那一瞬間所傳遞的興奮眼神。
那么的相似,那么的有默契。
泛著陰森光芒的箭頭密密麻麻的從四周一同射向了亭子中的人,其中還有著火箭,只不過目標(biāo)卻是桌子邊的酒壇。
眼看箭頭齊齊向亭子中的人射去,原本動也不動的兩人,居然同時沒了蹤影。
相視而笑的眼中,有的不是對彼處的擔(dān)憂,而是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挑釁。
今天就是他們父女游戲競技的一場熱身,青青要把壓抑已久的,無處發(fā)泄的所有的情緒,今天全都發(fā)泄出來。
袖子席卷處,一捆箭頭已經(jīng)到了手中,反手,狠狠的朝著反方向射去,看似分解的動作,卻也只是在那片刻之間,只聽得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兩道身影幾乎是同時從亭子的頂部竄了出去。
對于射向他們的箭頭視為無睹,一個身影飄忽,晃如鬼魅;一個卻是最實在的敏捷身影,雖然沒有飄渺的美感,但是卻也奇異的躲過了一連串的射殺。
隨著他們的竄入,原本隱身于樹林中的人影頓時出現(xiàn)了晃動,可是也就是這一現(xiàn)身,讓他們再也沒有隱身的余他。
只有見過他們的人有能知道,當(dāng)他們看到那一雙閃著興奮的狩獵日光的眸子出現(xiàn)在眼前的時候,已經(jīng)一切都晚了,眼晴未閉,但是喉嚨間已經(jīng)泊泊聲起。
那纖細的手臂在這一刻卻猶如那拘魂使者的鐮刀一樣,無處可躲,也無處可逃。
一邊是無聲無息的絞殺,一邊是頭骨碎裂的悶響聲。
整個煙霞峰,剩下的就只有突兀的骨頭碎裂的聲音,以及不時傳出的屬于人類臨死卻無法發(fā)出聲音的悶哼聲。
整個煙震峰,不知道來了多少人,也不知道從何而來,但是這些都是不是他們所關(guān)心的,他們只知道,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從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
兵分兩路,偌大的煙霞峰好似就在他們兩人的掌控中一樣,來者無所遁形。
黑紗在不知不覺中破裂,若隱若現(xiàn)的白色衣裙也出現(xiàn)了點點艷紅,原本白凈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開始滴著濃濃的血跡。
直到… …
直到只剩下了眼中只有恐懼,奮力逃竄的黑衣人,纖細的身影不疾不徐的跟著,滴著鮮血的雙手垂放在身體兩側(cè),冷漠的雙眼中閃爍的是貓捉老鼠的趣味。
這那是那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皇后,這根本就是一個冷血殺手。
可是這個認識,太晚了。
但是,出于求生的本能,他還是拼了命的跑,只希望從這個人間地獄逃出去,當(dāng)他聽到身后再無聲音,生的希望乍現(xiàn)的時候,他的眼前卻出現(xiàn)了另一張同樣神情的同伴的臉。
而他們的眼前出現(xiàn)的是停在不遠處的兩人。
剛才喝酒的兩人,轉(zhuǎn)身,背對背,各自面對身后的追魂使者,瞳孔中盡是壓抑不住的恐懼。
“你的輕功好差。”這是司馬無情的話,不是對逃亡者,而是對站在對面的青青說的。
不,應(yīng)該說,青青跟本就不會輕功。
那動作在他看來,卻是那么的笨拙,沒有一點美感。
但是,很有用。
特別走看著她的指尖直接捏斷喉嚨的那瞬間,利落干凈,他欣賞。
“華而不實。”這是青青的回答,司馬無情的輕功可算是爐火純青了,但是除了逃命,好像也沒多大用是走結(jié)果,至于手段和方法,只要能用的,只要能想到的,都是好的。
因為,只有這樣,活下來的機率才更高。
“四十九”司馬無情再次說道,冷峻的雙眸卻透露出了毫不掩飾的野心
“四十九”青青毫不示弱的回視,眼前的兩個人,只有都死于自己的手中,那么這個游戲有算贏,要不最多也就只是平手。
而平手對于他們來說,好像從未存在過。
要么贏,那就表示活著。
要么輸,那就表示,自己沒有生存的希望。
所以,他們要的都是贏。
而想贏的話,眼前的兩人必須死在自己的手里。
就在這看來舉手之勞的時候,兩人卻出人意料的停手了,任由背靠背的兩人,一直驚恐的看著他們。
“你的衣服毀了,手臟了。”上下打量了一眼青青,司馬無情給出了評價。
若是在平時,這話可能不會讓人感到什么不對的地方,可是問題在于,他說這句話,是在他們殺了那么多人之后給出的。
好似殺人,對于他們來說,只是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我的是紅的,你的是什么?”青青看了一眼自己的紗衣,隨手一脫,順手把手一擦,一扔,可是那白裙上的艷紅就像那雪地上的紅梅一樣,艷得扎眼。
“臟了。”司馬無情審視了一下自己的墨綠色長衫,終于在下擺處看到了點點白色的東西,嫌惡的說道。
他有潔癖。
說來可笑,司馬無情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居然有潔癖,如同少主一樣,身上不能沾上任何的東西,否則會全身不自在。
唰,司馬無情已經(jīng)撕毀了沾有污漬的下擺,扔到一邊。
相視一笑,再次平手。
原本就已經(jīng)恐懼不堪的兩個人,在看到那沾染了他們同伴的鮮血和腦漿的衣服時,站立的雙腿都有些撐不住了。
可是兩個人,卻依舊沒有看向他們。
好似他們不存在一般,相互審視。
“他們沒用處了嗎?”司馬無情看著青青毫無停手的準備,也看著她毫無追查的打算,不由問道。
畢竟要知道是誰派他們來的,青青才好一網(wǎng)打盡,一勞永逸不是嗎?
“尸體比嘴可靠。”青青冷冷的一掃站在他們中間的兩人,冷冷的說道。
“既然是游戲,如果太早結(jié)束也就太無趣了。”青青這話已經(jīng)很清楚,她根本就沒想過要追查,也沒有想過要徹查,她要的就是這種生話。
時時刻刻在生死邊緣徘徊的生活。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是司馬無情的回答,可是卻換來了青青的鄙
視。
鄙視,赤果果的鄙視,毫不掩飾的鄙視。
有些游戲,只能是一個人玩。
更何況,這個游戲,她只想要自己去享受。
“輸贏界定。”這是司馬無情的回答,他已經(jīng)從青青那幽暗的目光中看到了即將發(fā)生的游戲?qū)莿e開生面,曠世難遇的吧。
人生如此無趣,他又怎會錯過了呢?
“你輸了。”青青突然笑開了,也不走向正中快坐到地上的兩個人,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