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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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梢的神情,不由的也笑了。
這就是幸福吧,看著彼此的笑容,這分喜悅能夠傳到各自的心中,共同分享。
“青青,你們就是我的福星,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有你們在,我都能夠輕而易舉的解決掉。”墨良牽起青青的手,感激的說道。
眼神里不僅有著青青,還有著正四處張望,無比快樂的一對姐弟。
就在這時,只聽得靜雅小聲驚呼:“小心!”
一個跌跌撞撞的小孩子正流著鼻涕,衣衫單薄的小孩已經(jīng)被一個身形憔悴,衣裳破舊的婦人抱在懷中。
沒有感激的答謝,反而一種幾欲沖破理智的憤恨充斥在眼中,纖細的手臂拽著懷中的孩子,勒得死緊,孩子因為感到疼痛而嗷嗷直叫。
“妖女,我記得你,要不是你,我夫君就不會死了,我們也就不會成為孤兒寡母了。”陰冷的帶著憤恨的話語瞬間讓靜雅的笑容從臉上斂去,靜靜的看著眼前理智幾欲失控的少婦。
“你干什么?”君悅下意識的就站在了靜雅的身前,戒備的看著少婦,要不是看在對方是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女人,還有懷中的孩子,君悅真想把她狠狠的教函,一頓,居然敢當著他們的面,辱罵靜雅。
“你可知道,就憑你的這句話,不止你還有你懷中的孩子,同樣也會沒命,你死不要緊,就只怕到了陰曹地府,見到你死去的丈夫,你無法向他交代,他的孩子就斷送在你的手里,更主要的是,他會告訴你,他死不瞑目,只因為他輕信了別人的讒言,枉送性命。”卻不想,靜雅這淡然的話語頓時讓少婦失去了之前因為憤恨而凝聚的力量,雖然看向靜雅的目光依舊充滿了恨意,但是卻不在出言不遜,只是抱著懷中的孩子,轉(zhuǎn)身離去。
“等等。”就在少婦轉(zhuǎn)身的當下,靜雅卻叫住了少婦離開的步伐,而這也讓周圍被吸引過來的人們屏住了呼吸,看著這位被認出了身份的公主,就怕她會殺意頓生,要了這可憐的母子的性命。
既然皇子公主的身份暴露了,那么跟在身后,只是靜靜觀看著事態(tài)發(fā)展的一對夫妻的身份顯而易見。
不少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那對夫妻,不知道他們會怎么處理這件事,他們會阻止這位夜叉公主的惡行嗎?
“這是五百兩銀票,如果你能持家的話,足夠你把你的孩子撫養(yǎng)成人,我希望當我們再次相遇的時候,你或者是你的兒子能夠用自己的能力來告訴我,我做錯了。”卻只見靜雅從懷中取出了一張銀票,遞到了少婦的面前。
“當然,你可以不接這錢,那樣的話,你的兒子將不可能長大成才,更甚者是他能不能活下去還是個問題,那樣也好,你們一家也可以提早團聚。”靜雅的話語一出,幾乎能聽到周圍的吸氣聲,這話怎么也不像一個女孩的嘴里吐出來的,這么的沒有人性,可是卻又那么的現(xiàn)實殘酷。
定定的看著少婦,拿著銀票的手一直沒有收回,空氣就在這一刻凝固了,場景也在這一刻定格。
“姐走吧,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明辨是非,就算活下來同樣是一個愚不可及之人。”君悅看著靜雅伸出的手,在寒風(fēng)的吹拂下,慢慢變得發(fā)紫,再看看少婦那糾結(jié)卻又下不了決心的樣子,君悅說話了。
聽到這樣的話語,少婦的目光狠狠的盯著不屑一顧的君悅,深呼吸,最后接過了靜雅手中的銀票。
“我兒一定會長大成人,一定會站到你們的面前,為他的父親報仇雪恨。”為了這一口氣,也為了殺夫之仇,少婦忍辱接過了銀票,但是雙眸中的恨意卻絲毫未減。
“我們恭候。”靜雅和君悅異口同聲的說道,對于少婦的仇恨,他們不會感到好受,但是卻也不會感到悲傷,只因為這樣的人不只一兩個,他們又怎么在乎得了那么多。
只不過看著抱著孩子,一步步離開,但是步伐卻顯得堅定了許多的女人,他們卻笑了。
只因為,這分仇恨可以成為少婦生活下去,并且為之努力的奮斗目標。
而關(guān)于姐弟兩的傳聞,也隨即在平壤都城蔓延開來,有褒有貶,但是都脫離不了一個話題,那就是他們的身世之謎?
他們究竟是大同皇帝的孩子?還是安寧王的種?
反正不管他們是誰的孩子,他們身上流淌的都必然是獨孤一脈的血液。
但是當他們真正見到這對姐弟的時候,有的只是一致的感受,那就是謹言慎行,切不可犯了他們的大忌。
可越是如此,關(guān)于他們身世的傳聞卻越是傳的越開,越兇,越多。
靜雅和君悅也在不知不覺中,成了嗜血成性,濫殺無辜之輩。
關(guān)于這些市井流言,即使京中官員嚴加防控,但是還是傳進了皇宮,傳進了墨良和青青的耳中,而傳聞中的兩姐弟自然也聽聞了。
“君悅,后悔嗎?”看著壓抑憤怒情緒,極力控制自己的君悅,靜雅問道。
“后悔,后悔為何不把這些愚昧無知的人都殺光,也省得鬧心。”君悅狠狠的說道,難道這就是他們在學(xué)習(xí)中一直強調(diào)的要讓其安居樂業(yè)的老百姓嗎?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良善的百姓嗎?
他們的良善在哪里?
他們的淳樸在哪里?
他們的包容又在哪里?
為何他看到的就是被誤解,被無辜仇視,被攻擊,被謠言中傷。
“呵呵,真是孩子氣,盡說胡話。”靜雅聽得君悅的氣話,不由莞爾。
其實這種想法,她何嘗沒有過,但是,她卻能很快的接受和了解,好似百姓的愚昧和無知她早有準備。
雖然心里確實會被這種事實傷害到,但是卻也能很快接受,并且坦然面對。
“難道姐姐都不氣憤嗎?”君悅看著靜雅還笑得出的樣子,不由問道。
“氣憤能解決問題嗎?氣憤就能堵住老百姓的口嗎?氣憤就能讓他們改變說辭嗎?氣憤就能讓我們的心里好受嗎?氣憤其實什么問題都解決不了,只會壞了自己的心情,去也影響了自己的判斷,更會擾亂思路,為解決問題增添更多的障礙。”靜雅的一席話說得君悅瞠目結(jié)舌,這些問題為何他想不到,可是為何靜雅卻想到了,他們是雙胞胎,可是為何,靜雅總是能比他保持鎮(zhèn)定,比他更從容淡定。
“聽口氣,姐有辦法?”君悅雖然對于靜雅的如此反應(yīng)有著疑惑,但是他更想知道的卻是,這種狀況應(yīng)該怎么解決?怎么制止?
畢竟再這么傳下去,到時候傳的整個天下沸沸揚揚,那對于整個皇室來說將士極為不利的。
即便大良的君主,大良的軍隊能夠讓人望而生畏,但是卻也是有思想的血肉之軀,一旦傳進軍營,君主的威信何在?尊嚴何在?
到時候,普天上下,還會有多少人效忠于朝廷,效忠于皇上,就只怕有心者伺機而起,天下又要面臨戰(zhàn)火紛飛的劫難。
“界定娘的身份,證實我們的身份。”最為根本的辦法就是這個,只要這個問題解決了,那么一切都將迎刃而解。
“可這又怎么行得通?姐又不是不知道,娘的身份很持殊。”君悅聞言臉色一黯。
“問題不都是由安寧王而起嗎?”靜雅的目光看向了遠方,悠遠而又意味深長。
“姐姐的意思是?”聞言,君悅好似茅塞頓開一般,只不過希望過后,卻是滿滿的疑惑,疑惑于靜雅對事態(tài)發(fā)展的一個了然程度。
“怎么,突然覺得我比你聰明嗎?”看著君悅投來的探尋目光,靜雅打趣道。
其實心中,她也有些不解,這些年里,她所學(xué)的知識其實很有限,就算是娘和舅舅從旁灌輸一些概念給她,也不至于融會貫通到這種地步。
可是為何每當問題產(chǎn)生的時候,她的腦海中自然就會浮現(xiàn)相應(yīng)的解決辦法?
這些知識好似就是前生積累而成的,此生她就能采擷而用。
“這都是娘教你的嗎?”想來想去,君悅只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青青的教導(dǎo)。
“一半一半。”靜雅看著君悅那疑惑的神情,回答道。
“娘偏心,我這回也要去找娘學(xué)習(xí)去,要不了多久,我相信我一定能趕上姐姐的。”君悅自信的神情讓靜雅不由失笑,頻頻點頭,贊同君悅的觀點,,卻收到了君悅危險的目光。
“我相信君悅一定能行的,君悅本來就比我聰明,只不過君悅學(xué)的東西比我多,比我雜,因此才不是那么的顯現(xiàn)。”靜雅趕緊說道,她可不想打擊君悅的積極性。
“恩,所以我這回一定要多花時間,多努力,要不真和姐姐差遠了。”
君悅的這個決心讓靜雅又是感嘆又是欣慰,不過卻沒有出言反駁。
畢竟自己的狀況連她自己都無法解釋清楚,她又怎么給君悅解釋,總不能老老實實告訴君悅,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她學(xué)來的,而是腦子里早就有的。
“我們還是從長計議,怎么讓安寧王親口否認和娘的關(guān)系。”靜雅想到的是這個,最好能在她離開這里前,把這個問題妥善解決了。
想到這里,靜雅的心頭就隱隱作痛。
“君悅,我困了,你先回去,好好想想,想到好辦法了,就來告訴我,我們一起合計合計,我先睡一會。”在還沒讓君悅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之前,靜雅提前趕人了,自己也轉(zhuǎn)身走進寢宮,往床走去。
在君悅看不到的角落里,靜雅的臉色是如此的蒼白,額頭上都滲出了細微的汗?jié)n。
“耶,怎么才沒起床多久又困了?”雖然疑感,但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的君悅還是離開了靜雅的寢宮,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要上學(xué),還得學(xué)著處理政務(wù)。
靜雅躺在床上,靜靜地躺著,蜷縮著身子,抵抗洶涌而來的刺痛,張開嘴巴,使勁的呼吸,雖然呼吸會讓胸口更痛,但是她還是得呼吸,否則她會因為窒息而亡。
就在她感覺自己就要失去知覺的時候,卻感受到自己被抱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苦澀的湯藥也慢慢的喂進了口中。
無力睜開雙眼,但是靜雅知道,來者必然是娘。
“靜雅,乖乖的睡一覺,娘守著你,一定會叫醒你的。”聽著這親切而又溫柔的話語,靜雅終于放開了心中的顧慮和包袱,倦及睡去。
“青青,靜雅……沒事吧?”聞訊趕來的墨良看著被抱在青青懷里的靜雅,雖然睡著了,但是那臉上還遺留著剛剛經(jīng)歷過的痛楚和疲倦,這讓墨良的心都碎了。
“剛網(wǎng)睡著了。”青青微微挪動了身子,讓靜雅在懷中睡得更安穩(wěn)些,卻不顧自己抱著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的靜雅不是那么多輕松。
“我來見。”墨良想要接過青青懷中的靜雅,卻被青青拒絕了。
青青只怕動彈之下會讓靜雅睡不安穩(wěn),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靜雅已經(jīng)多久沒有好好的睡過一覺了?
想到這里,青青的心就很疼,自己的孩子,患上了在這個朝代里無法醫(yī)治的心悸,看著她時時刻刻忍受病痛的折磨,無時無刻都在和死神對抗,青青真恨自己為何不是在醫(yī)學(xué)發(fā)達的現(xiàn)代,最起碼,靜雅的病還有希望能夠治愈。
可是偏偏不能,他們只能無力的看著靜雅受折磨,能做的就是熬制一些止疼催眠的湯藥,緩解靜雅的痛苦。
看著心疼的青青,墨良悄聲的離開了母女兩的范圍,向太醫(yī)征詢靜雅的病情,卻不想得到的只是叩頭請罪。
而太醫(yī)們的這番舉動,卻已經(jīng)表明了靜雅的病情,這也讓墨良這個才迎來了寶貝女兒回歸的父親,就要面臨著失去女兒的痛苦。
當靜雅醒來的時候,已然是半夜時分,她還躺在青青的懷里,而耳邊傳來的就是青青溫柔的呼喚。
“肚子該餓了吧,喝點粥吧。”青青看著靜雅起身后,揉了揉僵硬麻痹的手臂和腿,這才親自為靜雅端來熱粥。
“娘,不要告訴君悅。”接過熱粥,靜雅不用猜就知道,娘已經(jīng)知道了她的身體狀況,而她不想告訴君悅,不想讓君悅過早的承擔(dān)這一分悲傷。
“恩,沒告訴他。”青青自然的答道,沒有悲戚的表情,也沒有恰惜的眼神,青青一如往常般沒有什么大變化。
可是,只有站在寢宮外的墨良知道,青青為了表現(xiàn)出這分自然神情,她做了多大的努力。
而自己,墨良沒有那個把握能夠不泄露情緒,所以他不敢進去,就怕看到那惹人憐愛的小臉蛋,他會情緒崩潰。
“娘,等過了這短時間,跟父皇說一下,讓我出去吧,我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