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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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眼中的狂怒和殺意。
“皇上息怒。”作為提督的朱云只能跪在地上,膽顫心驚的規(guī)勸,對于青峰等一行人的離開,他也算是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他們多呆一天,存在的危險就更多了一分。
“息怒,不是讓朱愛卿一直陪著他們的嗎?為何會只有朱愛卿回來?”一反之前的狂怒,軒轅皇目光如炬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朱云,他恨不得當(dāng)下就斬了他,可是,最后一絲理智告訴他,他不能。
奉天當(dāng)朝已經(jīng)無多少可用之才,一旦錯殺良臣,這無異于雪上加霜,他不能。
“臣失職,請皇上責(zé)罰。”朱云一副以死謝罪的凌然神態(tài),事已至此,瓣解已是無用,還不如痛痛快快的領(lǐng)罪認(rèn)罰。
“他們出宮的時候,愛卿作何去了?”獨孤韻沒有放過朱云,直言了當(dāng)?shù)膯柕馈?br/>
該殺該留,他最后給朱云一個機會。
“臣失職,無話可說,請皇上責(zé)罰。”一絲恍然在朱云的臉上一閃即逝,但是他還是沒有打算說出來。
可是,這卻沒有逃過獨孤韻的雙眼,他又怎么會讓這一切不明不白呢。
帝王最痛恨的就是被人蒙在鼓里,故而,朱云這無疑是在挑戰(zhàn)軒轅皇的底線,可是,軒轅皇怎么也不會想到,朱云之所以在青峰一家出宮的時候,冒然離開,只因為朱云已經(jīng)知道,這是青峰一家安然脫離的最佳時機,一旦錯過,那么他們就很難離開了。
之前的小公子失蹤一案鬧得整個皇宮不得安寧,雖然后來小公子安然歸來,一切塵埃落定,可是終歸雁過留痕,小公子趁機溜出皇宮前往同福客棧的消息也一并傳出,隨之關(guān)于小公子在同福客找和一個小女孩交往過密的消息也傳到了軒轅皇的耳中。
關(guān)于女孩的身份也早就在軒轅皇的密旨下展開了調(diào)查,只不過,當(dāng)他們感到的時候,已是人去樓空,可是那個女孩的樣子卻在朱云腦海中揮之不去。
而這也是他為何在看到青穗魚第一眼的時候出現(xiàn)了詫異的神情,只因他們的容貌太過相似。
可是,在大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青峰丞相僅有一子,并無雙生。
那女孩和青穗魚公子的容顏相似僅僅只是巧合?還是另有隱情?
豈不論什么關(guān)系,就憑她是小公子的朋友,他就不能讓她們受到牽連。
“那個女孩的身份查清楚了嗎?”軒轅皇獨孤韻看著跪在地上欣然領(lǐng)罪的朱云,反而不怒了。
如果此刻的朱云不是這樣,而是叩頭求饒的話,那么也就不是他看中的臣子了。
“臣無能,還在追查中,請皇上再給臣一點時間,臣定當(dāng)查明身份,給皇上一個明確的答復(fù)。”朱云一絲不芶的回答到,跪在地上的身子挺得筆直。
“朱愛卿是真查不到,還是……”作為帝王,獨孤韻本不該這么說的,但是看著眼前的朱云,面前凝霧重重的事件,獨孤韻即使想相信誰,卻也不敢相信了。
畢竟根據(jù)朱云的能力,不可能連個女孩子的身份都查不出來,除非他不想查,或者就是他真的查不出來,可是如果真那樣的話,他是否該多加防備,連朱云都查不出身份的人留在京城是否是一個危害。
“臣有一事啟奏皇上,不知是否適當(dāng)?”朱云想到另一件事,念頭一轉(zhuǎn),看向了獨孤韻。
“說。”獨孤韻想都未想,直接下了旨意。
“臣發(fā)現(xiàn)最近在京城尋人的人好像都不見了。”一句話,卻已經(jīng)讓軒轅皇本就凝重的思緒更加的凝重了。
找人的突然不找了,表示了什么?
要么是找到了要找的人,要么就是知道找尋無望。
可是,這找尋來得太快,太急,消失的也突兀。
“查出要找的是什么人?”獨孤韻差點把這個給忘了,忙著應(yīng)對青峰的到來,以至于把這個問題給忽視了。
“臣從乞丐口中得知,好似要找的是一個四五歲左右的男孩,至于什么樣子,臣無從得知。”朱云也在奇怪,既然要尋人,為何不光明正大的把畫像貼出來,這樣不是更好尋找嗎?
為何還要透過丐幫的人來尋找。
從這里就可以初步斷定,這尋人的人應(yīng)該是江湖中人,畢竟這丐幫徒眾也不是誰都能差使的。
“賢王殿下請止步……”就在這時,只聽得門外傳來了太監(jiān)急促的攔阻聲,只見本該出了皇城的賢王獨孤鑫源滿面寒霜的闖進(jìn)了御書房。
“皇上,非得趕盡殺絕嗎?”沒有君臣的現(xiàn)矩,獨孤鑫源直挺挺的看著風(fēng)雨欲來的獨孤韻,雙眸中有著再也不加掩飾的貴問和痛心。
“賢王,藐視天子,你可知該當(dāng)何罪?”獨孤韻看著如此不顧君臣之禮的獨孤鑫源,雖然知道可能有什么事讓獨孤鑫源如此的失態(tài),但是卻還是忍不住的發(fā)怒了。
天子聲威遭到了挑釁,這是那一個皇帝都難以容忍的,也是不容再犯的。
而跪在一旁的朱云也只是愣愣的看著賢王獨孤鑫源如此的不顧禮儀,怒氣騰騰的質(zhì)問皇上。
這又是何等狀況,難道這賢王和皇上之間,并不似大家以為的那樣兄友弟恭?
如果真這樣,那么其他的王爺和皇上之間酬想到這里,朱云趕緊垂下了頭,不去看劍拔弩張的兄弟二人,在窺知這皇室內(nèi)幕的同時,卻也驚出了一身冷汗,獨孤韻會不會因此讓他再也開不了口。
“天子,是啊,皇上是天子,不再是獨孤鑫源的大皇兄,臣冒犯圣威,請皇上賜罪。”聞言,獨孤鑫源慘然一笑,之前所有的憤怒都變成了悲涼。
筆直的雙腿跪倒了地上,放在頭兩側(cè)的雙拳緊握,緊得讓人能看到肌膚因為用力而發(fā)白。
“說吧,究竟何事,讓你如此的失態(tài)?”獨孤韻看著跪在地上,看似萬念俱灰的獨孤鑫源,沉聲問道。
雖然明知道獨孤鑫源對他有怨,但是,作為臣子,作為臣弟,他卻從未因為私人的感情而背叛過自己。
如果不是什么事的話,他不會如此。
“皇上還要臣說出來嗎?”聞言,獨孤鑫源抬起頭,幾乎是蔑視的看向獨孤韻。
只因為獨孤韻那一臉的平和和無辜。
“說。”獨孤韻深深吸了一口氣,悶沉的吐出一個字,如果獨孤鑫源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今日之罪,他必不輕饒。
“皇上就非得置丫頭于死地嗎?”獨孤鑫源沉痛的吐出這句話來,他多么希望,這不是真的。
可是,要不是盯著朱云的行蹤,他又怎么會知道皇上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丫頭的蹤跡。
丫頭,小子,當(dāng)年他親眼看著出生的兩個小家伙,沒想到都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可是他卻沒有認(rèn)出他們。
他們呢?
他們知道嗎?
他們知道他們就是彼此的親人嗎?
他們都走了,可是,獨孤韻卻還是不放過他們。
不管怎么說,他們也是奉天的血脈,也是青青的孩子,難道他非得讓青青恨他才滿意嗎?
“丫頭?”咀嚼著這兩個字,獨孤韻差點沒有站起來,能讓獨孤鑫源叫丫頭的人,除了公主還會有誰?
難道獨孤鑫源真有她們母女的消息了?
可是……
轉(zhuǎn)念一想,獨孤鑫源貴怪他趕盡殺絕,莫非……
“你找到她們了?“這句話幾乎是從胸腔里發(fā)出來,沒人看到獨孤韻放在膝蓋上的雙手狠狠的捏著自己的大腿,疼痛尤不自知。
為何青青的出現(xiàn),他總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不平和希翼同時在他的心中浮起。
“皇上你不是讓朱大人去捉拿丫頭的嗎?”這下輪到獨孤鑫源懵了,難道他弄巧成拙了。
“朱云,給朕滾出去。”獨孤韻緩緩起身,繞過書桌,走到朱云跟前,卻看都沒有看朱云一眼。
“獨孤鑫源,你今晚最好給我一個完整的交代。”一拳,凝聚了全身力量的拳頭狠狠的打向了還愣在當(dāng)場的獨孤鑫源。
朱云見狀,一溜煙的跑了,只聽得身后傳來互毆的聲響,天子打架,真是奇聞啊,只不過現(xiàn)在他慶幸的是,他還能呼吸到夜晚這美好的空氣。
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他是否得查明一件事情。
如果那個和小公子交好的姑娘就是皇上失蹤的小公主,那么是否就預(yù)示了失蹤的皇后也要顯露行蹤了?
一旦這位傳聞中的皇后重回奉天皇宮的話,對于他們來說,可并不是好事。
就算他朱云在官場中混得是游刃有余,可是此時此刻,他也是眉頭緊鎖。
這消息是否得稟報于主子?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青峰這次匆忙的離開,難道和這有關(guān)?
難道這其中也是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為人知的隱情?
稟報一事,暫緩,但是他還是得查?
繼續(xù)追查,不余余力的查到皇后和公主的行蹤,她們的出現(xiàn),不能影響力主子的統(tǒng)一大業(yè)。
第228(二)章
“你說什么?”撇開了君悅,墨良激動的看著說出此話的墨云碟,沒想到,五年了,他找尋了五年,卻依舊音譏全無的人終于有了消息了。
“如果沒錯的話,那個叫靜雅的女孩就應(yīng)該是君悅的姐姐,皇上的女兒,大同的公主。”墨云碟之前還有疑惑,但是此刻卻是那么的篤定,或許世上事無奇不有,但是她就相信,那位叫靜雅的女孩子就是君悅的同胞姐姐,畢竟,那神態(tài),那氣韻,越想越像夫人。
“她現(xiàn)在還在京城嗎?”墨良幾乎想見了那和君悅有著相同容顏,卻有著和青青一樣性子的女兒,那該是多么可人的小人兒,他恨不得此刻就能把她牢牢的抱在懷里,感受那不同于君悅,卻又同等珍貴的溫暖感受。
“已經(jīng)走了,在我們進(jìn)宮的時候,就走了,皇上放心吧,看樣子,照顧靜雅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輩,要不,怎么能在皇上和軒轅皇眼皮底下藏了整整五年,卻無人發(fā)現(xiàn)。”墨云碟話雖這么說,心中卻也有著矛盾的心思,既然是如此厲害的人物,如果想要繼續(xù)珍藏一個人,那么到時候,他們尋找起來,同樣不是那么輕而易舉的事情。
“繼續(xù)派人追尋,暗中保護(hù)她們,既然我都發(fā)現(xiàn)了她們的行蹤,那么獨孤韻又怎么會無所察覺呢?這次,我不會在手軟了。”墨良狹長的雙眸中有著勢在必得的決心。
五年了,不長不短的時間里,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看似成熟卻依舊幼稚的墨良了。
他知道,究竟什么才是他自己所需要的,什么才是青青需要的。
“如若不然,我有一個想法。”墨云碟看著墨良,看著那深潭一般,波瀾不驚的眸子中出現(xiàn)的粲然光芒,她不想墨良在受到打擊,更不想讓他們一家人再度失去重逢的機會。
“說。”墨良看著眼前的女子,欣慰之色不言語表。
“何不讓雨去找尋夫人,那樣或許會更快些,更主要的是,夫人若是知道是雨在找尋她們的下落,她們也會明白,孰友孰敵?”墨云碟的建議讓墨良眼中的光芒更甚了,這想法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
其實,他心中也明白,如果是自己的暗衛(wèi)去尋找的話,不一定能找到青青和孩子,就算他們已經(jīng)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但是對于青青來說,他們畢竟師出青青,招數(shù)套路上,難免會有問題。
然而雨雖然同為暗衛(wèi),但是她卻有著和青青共通的地方,首先她們都是女人,其次,雨或許更了解青青,最重要的是,一旦雨顯身,那么青青就算不想露面,她也會關(guān)注君悅的消息。
“時候不早了,皇上早些歇息吧,保重龍體,臣妻告退。”看著墨良那了然的神情,墨云碟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決定,起身告退。
走出御書房的墨云碟卻并未立即出宮,只因一個小小的身影不出意外的擋住了她的去路。
身后御書房的燭光卻燃了整整一夜,多少臣子在睡夢中被秘密傳召,寂靜的夜里多了幾許沉悶和緊湊的氣氛。
祥和安寧的天下,隨著下一個黎明的到來,也有了不一樣的感受。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平靜,大同和奉天和睦相處,榮辱與共。
不近女色的大同帝居然也大張旗鼓的挑選秀女了,這一舉動,卻也標(biāo)志著大同帝真正的成長為一個國君了。
各色佳人齊聚后宮,原本冷清的后宮頓時成為了一片花海,大同帝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