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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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自當盡地主之誼,否則且不讓他人笑話我奉天,無容人之度。”軒轅皇溫和的語調(diào)依舊,可是那一向儒雅的雙眸中卻有著不同以往的幽暗和冷意。
“皇上,我是否能見見皇上的皇子公主,這宴席之上,呵呵……”君悅一昏坐不住的樣子,讓軒轅皇莞爾,也讓在場的氣氛為之緩和。
“皇上恕罪,小犬年幼無知,唐突了。”青峰趕緊起身請罪,只不過神態(tài)之間卻無半點責怪之意。
畢竟,這宴會對于孩子來說,卻是無聊至極,君悅那活潑好動的性格又怎會呆得住。
更何況,面對這個如笑面虎一般的軒轅皇,君悅又怎會有多少的耐心。
可是青峰卻不知道,君悅的不耐和焦躁并非是偽裝,更不是對于眼前的人,而是對于分別的小朋友,那個極有可能是自己胞姐的靜雅。
隨著時間流逝,君悅就怕靜雅前去客棧找他,找尋不到,故而才坐立不安。
“大人無需介懷,是朕疏忽了,賢弟,就有勞賢弟陪著小公子往后宮轉(zhuǎn)轉(zhuǎn),還請皇子公主們前來會會小公子。”軒轅皇這話算是最為親近平和的了。
“多謝皇上。”青峰和墨云碟一同起身道謝。
“魚兒,切不可膽大妄為。”青峰轉(zhuǎn)身對欣喜起身的君悅吩咐道,雖然這么交代,但是他的心中有些放心卻也有些擔心。
放心是因為他知道,君悅是個有分寸的孩子,他知道事情的輕重;擔心的卻是,凡事總有萬一,就算君悅有著超脫一般孩子該有的智慧和能力,但是他也畢竟還是個孩子。
“爹娘放心吧,孩兒知道。”君悅乖巧的對青峰和墨云碟看去的同時,也懂事的承諾。
“多謝皇上,穗魚告退。”
“有勞賢王殿下。”向軒轅皇有禮告退的同時,人已經(jīng)走到了獨孤鑫源的身邊。
雖然他極力把持情緒,但是在場的人都能看清楚他那想要馬上離開的雀躍心情,果真是孩子,一言一行都有著讓人會心的童真和童趣。
“公子,請。”獨孤鑫源在向在場的人示意之后,帶著君悅離開了那不會讓多少人喜歡留戀的宴會,漫步于宮閭之間。
“賢王殿下,你家有孩子嗎?是男孩還是女孩?她(他)有多大了?”君悅看著身邊這位在某位心目中多少有些地位的男子,幼稚的開口詢問。
“小公子覺得本王家應該有公子還是小姐?”賢王獨孤鑫源看著身邊這個他伸手就能觸到頭頂?shù)哪泻ⅲ{(diào)侃的問道。
言談間,才恍然悟到他也早已到了成家的年紀,他們都到了成家立業(yè)的年紀,可是,他們中,除了皇上和落凌王,好似都沒有人有心成家。
就連桃色傳聞好似都和他們兄弟隔絕,這在當今這個世道,也算是絕無僅有的了。
“不管是公子還是小姐,我都覺得會是讓人喜歡的弟弟妹妹。”君悅的話聽起來有些用詞不當,但是卻讓獨孤鑫源反感不起來,反而有種會意的溫暖。
“多謝小公子美言,只可惜本王如今還未娶妻,又怎會有子女,當然本王相信,一旦本王有兒女的話,應該不負小公子的期待。”獨孤鑫源這話一出,一大一小兩個男人都笑了。
“皇子公主們都到了嗎?”走了不一會,獨孤鑫源突然開口問道。
“賢王殿下,皇子公主們已經(jīng)全都在瑤華殿等候小公子了。”太監(jiān)獨有的尖細嗓音傳來。
“走吧,哪里會有很多和公子年齡相當?shù)呐笥选!豹毠脉卧醋匀坏纳斐鍪郑涌觳椒ァ?br/>
“期待。”君悅的小手放進了獨孤鑫源的手掌里,隨著獨孤鑫源一同加快步伐,前往瑤華殿。
今夜的瑤華殿,頓時成了孩子們的游戲場,本相處并不怎么融洽的皇子公主們在君悅的帶動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隨即的游戲中。躲貓貓,老鷹捉小雞,接龍游戲……
一個個陌生有熟悉的游戲,讓本該陌生的孩子們,不一會就成了熟識的小朋友。
獨孤鑫源在距離不遠的地方靜靜看著,看著這一張張稚嫩,因為游戲而變得神情各異的表情,他的唇角不自覺的翹起,看著君悅那活力充沛的身影,聽著那此起彼伏的歡呼聲和懊惱聲,獨孤鑫源的記憶慢慢回到了多年前,他們也曾有過這樣的童年。
“一、二、三。”隨著拖長的報數(shù)聲響起,獨孤鑫源的眼前早已沒有了喧鬧的人影,原本齊聚一堂的孩子們早就一個個沒有了蹤影,只留下一個被蒙住了雙眼的皇子站在那里。
隨著話音落下,皇子扯下了遮住雙眼的布條,開始了漫長的尋找之旅。
獨孤鑫源雙眸一掃,莞爾,那一張張帷帳下大小不同的凸起,不用說,哪里肯定躲著人。
在看看那桌腳不時探出的小腦袋瓜,獨孤鑫源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陪孩子是這么的有趣,比那枯燥無聊的宴會有趣多了。
可是,漸漸的隨著一個個孩子的行蹤暴露,一個個孩子被找了出來,卻總也沒有見著那活力四射的小身影。
原本放松的心情此刻也慢慢懸起,不動聲色的,獨孤鑫源在讓各位小家伙回宮休息的同時,也讓人展開了對君悅的尋找。
第226章
隨著一個個龍子嬌鳳的出現(xiàn),君悅那個號召玩游戲的人卻依舊沒有蹤影,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慌亂,獨孤鑫源只是命人在整個皇宮里展開了搜尋。
只可惜,奉天皇宮的每個角落里幾乎都被查遍了,可是君悅的身影卻依舊沒有顯現(xiàn),獨孤鑫源的眉頭也是皺的越來越緊。
“青穗魚。”是個擅長于躲藏的孩子?還是他已經(jīng)遠遁他處?
不久,就傳來了皇家宴會散了的消息,被送到寢宮就寢的青峰夫婦卻久久沒有等到君悅到來的身影。
“夫君……”墨云碟的臉上隱隱浮現(xiàn)了擔憂,君悅再怎么頑皮,他也是有分寸的,可是這么久了,就算是他有耐心繼續(xù)玩,那些孩子也不一定有耐心陪他一起玩啊。
“夫人不用擔心,夫人忘了,魚兒最擅長的就是隱藏,我們耐心等候就可。”青峰雖然也很擔心君悅的處境,但是他卻鎮(zhèn)定的安撫著墨云碟。
只希望君悅真的如同他們所希望的那樣,只是還沒玩到盡興,而不是他還有別的什么打算?
“可是我……”墨云碟看著青峰那冷靜的容顏,卻還是壓抑不住心中的不安,只因為她擔心的是,君悅會趁機潛出皇宮,回到那個已經(jīng)不安全的地方,等候和他有約的朋友。
越想越不安,如果真那樣,如果他們真的是兄妹,那么杰出而又相似的容顏,就算他們想要隱瞞,那也是隱藏不住的。
同福客棧外,此刻已經(jīng)完全是軒轅皇的眼線,如果……
想到靜雅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孩子,墨云碟的心也糾結(jié)了起來,若是她是找君悅,若是她被扣下了,那么……
“夫人,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相信我,魚兒不會有事的,這里是奉天,軒轅皇不會讓魚兒出事的。”青峰扶著墨云碟往床榻而去,看向墨云碟視線里卻有了稍后再議的示意。
“是啊,軒轅皇怎么會讓魚兒出事呢?”墨云碟神情一松,緩了一口氣說道。
“退下吧。”隨著床幔的放下,陪侍的太監(jiān)宮女聽命退出,只留下了一室的寂靜。
不久之后,就在墨云碟看似熟睡之后,青峰毅然起身,更衣外出。
“帶我去見賢王殿下。”一向喜怒不驚的青峰言詞中有了寒意。
他沒有想到,在他外出的這短短一天里,居然發(fā)生了讓他難以置信的事情,如果真如墨云碟猜想的那樣,那么……
青峰的心中是喜憂參半,更多的是凝重。
“丞相大人,本王已經(jīng)命人在宮里嚴加搜索,一定會把小公子毫發(fā)無損的交給丞相大人的。”賢王獨孤鑫源早料到青峰會找他,早就在青峰他們所在的寢宮外等候著了。
雖然這么說,但是獨孤鑫源的心中還是有著不確定,一個游戲的時間,在他的陪同下,那么多的侍衛(wèi)保護之下,青穗魚居然就這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由心而論,他也不希望君悅出事,不管是出于國家安定還是對于君悅本人,他都不希望君悅會出事。
“希望如此,在下就等賢王的答復,如果明兒個凌晨依舊找尋不見小犬行蹤,那青峰只有面呈軒轅皇,斗膽自行查找。”青峰深沉的話語中有著毫不掩飾的憤怒,也有著一顆愛子的慈父之心。
這一等,兩個時辰就過去了,眼前就倒了黎明狒曉時分,可是搜查結(jié)果仍然無望。
眼看后果嚴重,賢王獨孤鑫源也不得不向軒轅皇稟報,被打擾到的軒轅皇獨孤韻本還混沌的意識瞬間清醒。
一時間,整個京城掀起暗涌,禁衛(wèi)軍穿梭于京都里的每各巷道,只為找尋那一夜撥尋卻音譏全無的大同丞相的公子。
本已熟睡的丞相夫人不久也從噩夢中驚醒,再也無心睡眠,在寢宮里坐立不安,望眼欲穿的看著門口,就希望那小小的身軀能夠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看著在座的青峰,軒轅皇和賢王面面相覷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他們現(xiàn)在只能希望盡快找到青穗魚,也好緩解這沉重的氛圍。
一旦青穗魚在這宮里出了意外,奉天和大同之間那可就真沒有安寧之日了。
“爹、娘。”就在這氣氛越來越凝重的時候,清脆中有著軟糯的睡意的聲音像是一個響雷把在場的人都炸的紛紛起身,奔向因為看到他們的同時存在而有些疑惑的,睡意很濃的君悅面前。
“魚兒……”墨云碟首當其沖的跑到了君悅的面前,一把狠狠抱住了渾身涼意的君悅。
“娘,對不起,孩兒讓娘擔心了。”回抱著激動得快哭出來的墨云碟,君悅真誠的道歉,對于這個姑姑,他真的把她當成了親娘一般。
自小到大,墨云碟就把他當成了兒子一般,有時候,他自己都能感覺,在姑姑的心里,他甚至要優(yōu)先于青穗魚,或許是因為他沒娘的緣故吧。
“你去哪兒了?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讓娘怎么活?”緊緊抱住了君悅,自小到大從未對君悅發(fā)過火的墨云碟有史以來頭一遭開罵了,可是那哽咽的話語卻讓君悅心中的歉疚更甚。
至于墨云碟的責罵,他沒有感到不悅,反而感到了一種真正的溫暖。
“我只記得玩捉迷藏,等著他們來找我,可是等著等著就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就來找你們了。”君悅的解釋,加上之前的神態(tài),無疑已經(jīng)是最好的證實了。
“來人,準備熱水。”聞言,墨云碟一抹眼角的淚水,也不管身旁還有什么人,她現(xiàn)在想的就是,君悅一整夜都睡在了外面,要是受涼了怎么辦?
“皇上,賢王,夫人心急失禮,還請皇上恕罪。”青峰看著眼里只容得下君悅的墨云碟,起身向一旁同樣松了口氣的兄弟倆致歉。
“青峰不必多禮,只要小公子無事,朕也放心了,既然小公子回來了,朕也該上早朝了,賢王一會叫上太醫(yī)為小公子好好看看,可別讓小公子受涼了。”軒轅皇溫和一笑吩咐到。
“多謝皇上。”
“臣遵旨。”
恭送軒轅皇的離開,賢王也告辭了。
“夫人,給魚兒找身衣服吧。”青峰不留痕跡的轉(zhuǎn)移了墨云碟的注意力,把視線放在了神態(tài)有些疲憊的君悅身上。
“怎么回事?”看著脫去了衣服,血跡斑駁的后背,青峰沉聲問道。
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在墨云碟抱住君悅的那一瞬間,君悅睡眼惺忪的臉龐上一瞬即逝的痛意。
更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在君悅看似無異的雙眸里閃爍的淚光和無望。
“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擦到了。”君悅背對著青峰,他就知道瞞不過青峰的雙眼,可是,他現(xiàn)在真的什么都不想說,他只想一個人呆會。
當他趕到同福客棧,當他看到同福客棧外圍那不知多少的暗衛(wèi),當他看到打烊的小二那完全陌生的面孔,他就知道,完了。
同福客棧的變化,靜雅不可能看不出來,她就算來了,她也該知道他已經(jīng)走了。
他失約了,靜雅會不會討厭他?
恨不得有雙翅膀馬上飛到靜雅的身邊,向她解擇,告訴她,他沒有失約,可是當他想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沒有關(guān)于靜雅的信息,只知道她叫靜雅,只知道她和他一樣,時時刻刻總有人在追蹤,每時每刻都有危險。
頹然的坐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