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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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種味道了?還真是讓人懷念啊……”墨良咀嚼咽下之后,滿足的感嘆。
“爺要是想吃,什么時候都可以讓家里的廚子做的啊……”張武看著墨良那難得的享受的模樣,心中還是擔憂。
這客找里一切看似都很正常,可是正因為這太過正常才顯得不正常。
他不相信皇上會沒有察覺到?
可是既然皇上都讓他寬心,他本該無慮的,可是……
他的心還是不自覺的揪緊。
“呵呵,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離開了故土,就算廚子有在高的手藝卻也做不出家的味道,你說可是,店家?”墨良的心情似乎很好,說話的同時,還把問題丟向了站在不遠處伺候的小二。
“客官所言極是,聽客官此言,難道客官也是這奉天人士?”小二看著他們的服裝雖然有著鄰國的特征,但是卻也有著奉天的特點,畢竟這些年來,兩國雖然也有過摩擦,但是經(jīng)商貿(mào)易卻來往密切,因而,這服裝上有著共同點,也純屬正常。
但是既然說這菜有家鄉(xiāng)的味道,就只能說明,他捫并非奉天人,更不可能是本地人,故而,小二才有此一問。
然而他的問話卻只換來了銀發(fā)男子意味不明的一個笑容。
第211章
“當家的,這?”卻不想,在客棧的后院里,借故出來沏茶的小二卻被之前的一干男子圍住了,他們的眼中有著一種完全不同于之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木訥的那種興奮之情。
“你們可有聽說過這哪家公子長著一頭的銀發(fā)?”充當小二角色的赫然是這方圓百里遠近聞名的綠林大盜蘇遠山。
看他機敏活絡的樣子,又誰能想到呢?
“銀發(fā)?”聞言,雖然對當家的問題有些疑惑,但是還是都埋頭冥思。
“銀發(fā),哪家公子我倒是沒聽說過,不過我知道一個,你們也知道的,那就是大同的皇帝,不就是少年白頭。”其中一個男子想了半晌說道。
大同天子少年白頭,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
就因為他的特殊,天下間,也無人敢隨意譏笑這白頭之人。
大同天子?
想到這里,蘇遠山不由心頭一顫,他之前就感覺那男子器宇不凡,定不是什么泛泛之輩,必定是什么王孫貴族,難道真是大同天子?
可是,他剛剛的話語,明明已有所指,說這菜有家鄉(xiāng)的味道,他剛才還問了,那個人是否是這奉天人士?
從這簡單的對話中完全可以斷定,那銀發(fā)男子絕不是奉天人士,可是他的故鄉(xiāng)卻是在奉天。
這代表了什么?
再想到一直陪在銀發(fā)男子身邊的男子,即使只是一個車夫,可是那架勢,那氣度,顯而易見的就有著一種掩不去的堅毅和沉著。
不凡的主人,不凡的隨從。
“按兵不動。”越想,越覺得非同小可,蘇遠山不會盲目的以為,這區(qū)區(qū)貳人會是他的盤中餐。
“嗯。”雖然對于蘇遠山的決定有些意外,但是他們卻也知道,蘇遠山做事一向機警,這不是壞事,因而領命之后,散開了。
蘇遠山沏好茶,神色一變,又成了那個殷勤的店小二了。
“客官,這是上好的毛尖,請二位客官品嘗。”利落的斟了兩杯茶,恭敬的放到了兩人面前。
“店家有心了。”接過茶,不疑有他的就口啜飲,墨良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并沒有掩飾。
“客官,這茶不合客官口味嗎?”小二看著墨良那毫不掩飾的表情,好似這茶讓他想起了什么。
“上好的紫蕓,沒想到店家居然會有宮中圣品,我等算是有口福了。”
墨良不假思索的點出了毛尖的名稱,也道明了這茶的來源和去處,這不禁讓蘇遠山的心更沉重了。
現(xiàn)在的他完全可以肯定,這兩人不是他們能招惹的,只不過,他不招惹他們,就不知道他們是否會放過他。
畢竟,就憑他們二人膽敢跨入這客找,怡然留下,露出了真容,這不止標明了他們有著超乎常人的膽識,還有著難以比擬的自信。
而這分自信,是來自他們的人生經(jīng)歷。
既然是有一定閱歷的人,又怎么會看不出這客棧的與眾不同?
這紫蕓數(shù)十年來,因為產(chǎn)量稀少,一直都是奉天皇帝的御用茶,尋常百姓又怎會有幸品嘗這難得的香茗。
可是墨良的話,卻讓蘇遠山想到了更多,那就是他面前的男子即便不是奉天的皇族,卻也是和皇族有著淵源的人。
“客官見笑了,這毛尖也不過是小店從茶農(nóng)手里買來的,只為讓到本店落腳的客人解解乏。”蘇遠山繼續(xù)歪解到,這御用茶葉為他所用,可是殺頭大罪的。
當然,他心中就是有種篤定,這茶不會讓他有事。
“這茶,我也十多年沒喝到了,現(xiàn)在喝來,感觸頗多啊!”看似一句無關(guān)緊要的話語,但是卻讓蘇遠山的心中顫了又顫。
不怪他想的深,更不怪他想的遠,一聽到這話,他的腦海中居然突然浮現(xiàn)了一個人來。
那就曾經(jīng)在奉天轟動一時,來的轟動,消失的也轟動的奉天太子,獨孤絕殤。
算算時間,消失也快十多年了。
一個曾經(jīng)對奉天御用茶如此熟悉,卻又離開奉天十多年的年輕男子。
一個有著顯著持征,銀發(fā)的男子。
蘇遠山突然之間,覺得自己似乎掉入了一個漩渦中,他想從風暴中抽身,可是卻已經(jīng)容不得他。
“客官能喜歡,那是小店的榮幸。”蘇遠山這一刻有種想要逃的沖動,曾經(jīng)多少次,他也面臨過生死危難的抉擇,可是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讓他害怕。
一種莫名的,未知的恐懼逐漸的纏上心頭。
“有勞店家了,這頓飯吃的很好,茶葉很好,飯飽神虛,我等出去四處走走看看。”翩然起身,墨良帶著張武閑適的踏出了客棧,漫步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
“客官小心,這地方……畢竟是荒野之地,小心為好。”蘇遠山看著兩道身影,不知為何,告誡就出了口。
“多謝店家提醒,我等會小心的。”張武有些意外,但是卻還是有禮的謝過了蘇遠山的好意。
對于蘇遠山的提醒,真的有些出乎意料。
但是對于墨良來說,目的已經(jīng)達到,至于店家的提醒,他會記在心上的。
信步而行,迎面吹來的是帶著春寒的夜風,鼻端有塵土的味道,也有植物破土而出的清新。
“爺似乎對這里很熟悉?”張武尾隨著墨良的步伐,警戒的看著四周,卻發(fā)現(xiàn)墨良的雙眸中有著一種緬懷的情緒。
“這是我出生的地方,沒有想到吧?”墨良站定身子,看著這一方天地,距離這不遠的地方,有著一個小小的村落,哪里還有他最美好的記憶。
他和青青最美好,最無暇的記憶。
“爺?”張武雖然對于墨良的身份有著好奇,也曾做過很多猜想,但是卻怎么也沒有想到,墨良,大同的天子居然是生在奉天的。
“看好了,這奉天的每一寸土地,都將是我的。”站定身子,墨良狹長的雙眸中展現(xiàn)的是一種一繞天下的雄心和決心,還有一種隱藏的恨。
“爺必能一統(tǒng)天下。”張武看著這樣的墨良,他越來越看不透皇上的心思了。
明明那么急的直奔奉天,可是越走,墨良的進度就越慢,甚至可以說,他們不是倉促而來,反而倒像是有備而來。
這就是皇上,讓他敬畏有加的皇上。
在人們都以為控制不住情感的時候,他卻控制住了;當人們都難以穩(wěn)住腳步的時候,他卻穩(wěn)住了;當他們在思索什么時候,怎么面對敵人的時候,他卻已經(jīng)無聲無息的宣戰(zhàn)了。
“不出三天,朕來到奉天的消息將會傳到京城,我倒想看看軒轅皇怎么應對?”墨良篤定的神情讓張武感到他說的就是事實,即使現(xiàn)在不是事實,但是也必然會成為事實。
可是張武不知的是,當大同皇帝進入奉天的消息傳出的同時,太子重現(xiàn)的消息也將隨之蔓延。
墨良這次回來,他就要拿回硬被賜予卻又被列奪的東西。這奉天的領地,這奉天的子民,他一樣不少的都會拿回來。
“爺是……”張武若有所指的看向了身后不遠處的客棧,難道那里的人能從皇上的談吐中猜出皇上的身份?
“你不知道,并不出奇,畢竟這里還是我比較熟悉些。”墨良沒有多做解釋,這里曾經(jīng)有著他最美好的記憶,也有著他最深的思念。
自從有了自己的政權(quán),他就沒有間斷過對這里的關(guān)注,這客找里是些什么人,他又怎么會不知道。
只因為他了解蘇遠山,這個讓奉天頭疼,卻又有些無可奈何的綠林人物,或許他的了解要比軒轅皇多的多。
蘇遠山并非出身綠林,或者說,他所帶弟兄都并非來自綠林。
蘇遠山原本是一個有志學士,只可惜家道中落,好不容易被朝中官員看重,做了門生,本想從此可以一展抱負,卻不想所投師門因為重案牽連,被罷黜流放,作為門生的他也因此受到牽連,今生不得重入科舉。
空有一腔抱負卻伸展無門,徒有報效國家之心,卻舉步難行。這樣一個人才,最終落得個落草為寇,占山為王。
只不過,他從不濫殺無辜,這點卻是讓人稱道的。
但是只要他看上的東西,卻是逃脫不了的。
一個有抱負卻又混跡過官場的人,對于奉天的皇室關(guān)系又怎么會生疏?
對于天下時事又怎會無知。
這么一個人才,如果不為所用,豈不太過可惜。
最主要的是,他良知未泯。
他的目光里還有著一種不甘。
一種對于自己人生的不甘,一種對命運的不屈。
“那是否該多有幾個人保護爺,畢竟大同和奉天的關(guān)系……”張武考慮到的就是墨良的安危,如果墨良的身份暴露,到時候,可就是四面楚歌了。
“不用,這些青峰自有安排。”護衛(wèi),大同朝中最擅長的就是保衛(wèi)。
“爺要直接拜訪夫人嗎?”說道這里,張武問出了心中藏了許久的疑惑。
畢竟,墨良這次前來為的就是夫人。
既然身份暴露了,那么光明正大的去該是最好的選擇。
“還不是時候。”墨良聞言,臉色頓時沉了幾分,目光眺向遠方,雖然夜色下,并不能看到什么,但是卻讓張武知道,皇上現(xiàn)在不想被打擾。
夜幕下的一身白,春寒的夜風狒起幾縷銀絲,讓墨良在皎潔的月光下更少了幾分真實存在感。
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的時候,他不會貿(mào)貿(mào)然出現(xiàn)的。
他的青青,還有……
那個小公主,他的女兒。
兩道身影就在月光下矗立著,距離不遠的地方,幾個身影正在悄然貼近。
月光下的身影沒有改變,就連目光都沒有發(fā)生變化,可是沒有人看見墨良眼中那一閃即逝的冷芒,以及張武眼中的殺意。
不管是誰,只要妄圖想傷害皇上,那么在張武的心目中那是罪不可赦,死不足惜的。
“兩位客官,夭色已晚,還請早些歇息,春寒露重,可別著了涼。”就在這時,蘇遠山卻疾步走來了,言辭之間盡是店家本分。
可是他的出現(xiàn),也讓之前的異動失去了蹤跡。
“店家費心了。”收回視線,墨良看向蘇遠山,狹長的雙眸中有著深意。
“爺,請。”張武看著蘇遠山,他確實讓張武感到一種不同于一般小二的感覺,但是你要說具體不同在什么地方,他又說不上來。
踏著沉穩(wěn)的步伐,回到了客棧中,張武并沒有如蘇遠山那般預料的守在墨良門外,而是回到了隔壁自己的客房中。
這無疑是給了他們機會,但是他現(xiàn)在想的卻是制止弟兄們的行動,而非怎么去搶奪。
看著屋內(nèi)的燭火熄滅,再無動靜,蘇遠山只是呆呆的看著緊閉的房門。
“當家的,我們看了,他們就兩人,我們一定萬無一失。”已經(jīng)在四周查看過的男子們蓄勢待發(fā)的等著蘇遠山的命令,只要一聲令下,他們一定很快得手。
“你們跟了我多少年了?“蘇遠山看著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