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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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的子嗣。
    可是,在皇權(quán)面前,這微博的血肉親情又算得了什么?
    如果墨良真的走了,青青也……
    獨孤鑫源不由看向了懷中的小小人兒,她的人生又將有怎樣不同尋常的際遇?
    失去了爹娘的庇護,她還能活的好嗎?
    想到這里,獨孤鑫源抱著襁褓的手不由用力,懷中沉睡的小人兒似乎也感到了他不安的心緒,困頓的睜開了還是一條縫的小眼睛,努力的看了看眼前的臉龐,最后抵不過睡意,又沉沉睡去。
    畢竟哭了那么長的時間,她也該累了。
    “嫂嫂,如果連你都走了,還有誰來保護丫頭?”這次,獨孤鑫源沒有再保持沉默,看著床上的人兒,說出了聲。
    “嫂嫂既然把丫頭生了下來,就應該好好養(yǎng)育丫頭,難道嫂嫂想讓丫頭也走上一條如同嫂嫂一樣的道路嗎?”獨孤鑫源說道這里有些氣急,也有些悲憤。
    懷中的小人兒多么的無辜,一想到那凄楚可憐的模樣,他就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賢王殿下,已經(jīng)兩天了,小皇子恐是?”一直在寺里寺外忙著找尋小皇子的侍衛(wèi)們也都心中有了不詳?shù)念A感。
    這小皇子雖說安然出生,可是這天寒地凍的時節(jié)里,又沒有任何吃的,小皇子如何生存?
    嬰兒不同于其他,更何況剛出生的孩子。
    嬌弱得如同一只螞蟻一般,都兩天多了,卻依舊蹤跡全無。
    不是已經(jīng)出了這碧云寺,下了這碧云山,那唯一的可能就是……
    雖然大家都已經(jīng)猜到了這個結(jié)果,但是卻無人敢坦白的說出來。
    畢竟,雖然沒有找到小皇子出了碧云寺的線索,卻也沒有證明小皇子已經(jīng)罹難的證據(jù)。
    總從皇后來到這碧云寺之后,發(fā)生的一切都那么的詭異,皇后無端失明,小皇子莫名失蹤。
    這一切似乎都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放眼望去,整個碧云寺,除了碧云寺原有的僧侶就只有皇上一手安排的侍衛(wèi)以及隨行的宮女太監(jiān),難道在他們中由著加害于皇后娘娘的罪魁禍首?
    思及此,找尋不見的四大侍衛(wèi)把懷疑的目光伸向了這些人。
    在沒有驚擾到皇后娘娘的情況下,嚴密的排查展開了,森嚴的審訊讓碧云寺里的人,人人自危。
    可是,當一切可能性都被排除之后,依舊一無所獲。
    面面相覷,森冷布滿了臉龐,他們是皇后娘娘的貼身侍衛(wèi),可是卻讓小皇子在他們的眼皮底下被劫走了?
    對于他們來說,他們不止保護不力,還沒有盡職盡責。
    他們罪不可赦,死不足惜,問題是,他們該如何向他們的主子交代?
    小皇子究竟身陷何方?
    是生是死?
    想到這里,不由看向了皇后娘娘所在齋房的位置,皇后娘娘又該如何自處?
    接連的打擊,她還能站起來嗎?
    現(xiàn)在的她,眼睛瞎了,孩子丟了,她還怎么去和皇權(quán)抗衡?
    對于渾渾噩噩的皇后和憂心忡忡的賢王殿下來說,整個事件,他們的嫌疑最大,因為只有他們自己監(jiān)守自盜才能如此的不留痕跡。
    可是,他們有什么理由這么做呢?
    皇后為什么這么做?
    有了皇子,他們母子在奉天的地位將會更加的鞏固,皇子也有可能成為儲君,這還有什么不滿的地方?
    再者,從皇后娘娘來到了這碧云寺,他們可以說是寸步不離的守在皇后娘娘左右,她的身邊是否有可疑之人,也都是在他們的掌握之中,可是為何他們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之人。
    如果是賢王,他劫走小皇子有何益處?
    畢竟小皇子的存在對于他來說,并無什么直接的利益沖突。
    更何況,賢王對皇后娘娘的擁戴那是毋容置疑的,他保護都還來不及,又怎么會做出傷害小皇子和皇后娘娘的事情呢?
    想來想去,就算是看多了后宮爭斗,朝廷動亂的他們,也無從得出結(jié)果。
    這小皇子現(xiàn)在究竟身在何方?
    究竟是什么人帶走了他?
    唯今之計,只希望皇后娘娘的病情能夠穩(wěn)定下來,盡量的提供有利于他們找到小皇子的線索。
    賢王被劈暈,從這點看來,就應該知道,來人必然是一個武功不弱之徒,畢竟賢王可也不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書生,雖然談不上武功高高絕,但是卻也自小習武強身。
    碧云寺的旮旯,乃至整個碧云山都快被翻遍了,卻依舊沒有蹤跡。
    小皇子真的是被人劫走了嗎?
    如果不是他們的證實,否則他們真會懷疑,是否真有小皇子一說。
    畢竟小公主可是好好的呆在賢王的懷抱里呢。
    搜索依舊進行,審查繼續(xù),對于齋房里的兩位主子,也只是靜觀其變。
    “太醫(yī),皇后娘娘鳳體情況如何?”守在門外的差使看著太醫(yī)進進出出,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們不會那么倒霉吧,在這寒風冷冽的時節(jié)冒著生死爬上這碧云山,還好老天開眼,冰雪消融,可是這皇后娘娘卻來了這么一出,如果有個閃失,他們豈不做了殉葬品。
    “一切都看今晚了。”太醫(yī)也沒有隱瞞,連日來的操勞已經(jīng)讓他感到精疲力竭了,但是為了家族存亡,不到最后一刻,他們是都不會放棄的。
    “有勞太醫(yī)了。”看著太醫(yī)臉上的疲態(tài)和無望,他們的心也是無比的沉重。
    今晚……
    轉(zhuǎn)眼,他們到了這碧云寺已經(jīng)快三天了,小皇子失蹤也快三天了。
    就算是這屋里的小公主也吃喝拉撒很多次了,可是放眼望去,冰雪初融的場景里,那有適合嬰兒生活的一方天地。
    就算來人無心傷害小皇子,小皇子又是否能夠挨得過呢?
    可是就在這被絕望氣氛彌漫的時候,遠在他方的大同確實喜氣洋洋,一片歡騰。
    只因為大同的帝王終于有了立后之心了。
    就算是對方只是個十歲的孩子,但是卻也讓大同的朝臣們看到了希望。
    有了后,必然會有妃,只要這一步踏出,那么其他也就接踵而至了。
    可是,卻不想,他們的滿心歡喜卻在將來漫長的期待中消耗殆盡。
    大同的天子自打傷愈以來,一直致力于朝政國務上,這樣的勤政,讓臣子們敬畏,卻也讓他們擔憂。
    不過有一點那就是事實,那就是對于皇后的鳳冠霞披,墨良事無巨細,總會不時的問上一句。
    對于此,青峰頗感意外,畢竟墨良對夫人的心意,他可是一直都看在眼里的。
    而現(xiàn)在,墨良就要立后了,他將夫人置于何地?
    雖然知道夫人已經(jīng)是奉天的皇后,但是那是處于什么原因,這不用說,他們都心知肚明。
    可是看著墨良再一次的埋入奏章中,青峰涌上心頭已久的疑惑再一次的被壓下了。
    他記得墨良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那就是他和夫人之間,最難能可貴的就是彼此信任,不管他們在哪里,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他們都會堅信彼此。
    他應該相信他們,而不是質(zhì)疑皇上的決定。
    即便皇上的臉上出現(xiàn)了以往只有想到夫人時才會浮現(xiàn)的笑容。
    “青峰,有話要說?”可是青峰這太過關注的眼神卻還是引起了墨良的注意,這也算是青峰難得的失態(tài)。
    “臣斗膽,不知可否請問皇上,這皇后人選不知是……”青峰看著看向自己的墨良,隨著大同領土的擴大,隨著朝臣的與日俱增,隨著大同百姓的更加壯大,墨良身上的王者之氣越來越內(nèi)斂,但是一種由內(nèi)而外的俯瞰天下的尊貴卻也隨之不自然的流露。
    “什么時候青峰也關心起這后位之事了?”雖然明知道青峰并不像那些臣子一樣,但是墨良此刻并不想把心中這獨屬于自己的美好公布于眾,他很貪婪的想要獨享這一切美好。
    他要做的就是準備,隨著記憶的恢復,牢牢的記下那小女孩的一瞥一笑,一舉一動,不管是喜也好,怒也罷,他要的都是那個女孩子,那個明明很小,卻又讓他幼小的心靈里感到無比寬廣和安心的瘦弱肩膀。
    “臣冒昧,還請皇上恕罪。”至此,青峰已經(jīng)明了,皇上并不想談到關于未來皇后的事情,他自然也不會自取其辱的去老虎嘴上拔毛。
    “青峰也該到了成家的年紀了,心中可有人選,若有必要,朕讓他們?yōu)榍喾迮e薦舉薦?”墨良話是這么說,但是眸子里可就不是像說的這么和善了。
    墨云碟都走了那么久,青峰一直都沒有動靜。
    如果不是知道青峰曾經(jīng)為此苦惱過,墨良真要以為青峰已經(jīng)忘了生命中曾今有過這么一個女人。
    “臣本想在統(tǒng)一楚國之前就奏請皇上,迎娶云碟夫人,可是如今,佳人遠遁,還望皇上指條明路,也好讓臣早日一了心愿,當然,若云碟夫人無意屈身于微臣,臣也絕不勉強。”墨良的話無疑把話題的中心從自己身上轉(zhuǎn)移到了青峰的身上。
    青峰現(xiàn)在的表情看起來不是那么的外露,但是墨良卻知道,想要讓青峰真正的做到心甘情愿的放手,并不會像青峰所說的那樣輕松。
    但是這樣的表現(xiàn)卻也讓墨良感到欣慰,畢竟對于他來說,不管是青峰,還是墨云碟都是他最為信任的人,他更愿意看到他們永結(jié)連理,白頭偕老。
    雖然他也知道,他們郎有情妾有意,但是他卻不想做一個強迫他們的人,感情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去發(fā)掘,自己去摸索。
    就如同自己一般,如果不是記憶的不夠連貫,他會發(fā)現(xiàn),那個熟悉得如同自己一般的女孩子,有那么可愛又可敬的一面嗎?
    或許,他會喜歡她,但是卻不會那么全面的了解她。
    既然上天給了他一個重新認識她的機會,他又何必浪費呢?
    墨良卻不知,他的珍惜恰恰造成了他的遺憾,他這一生差點難以彌補的遺憾。
    “青峰,沒想到大同的丞相大人也有聰明一世糊涂一時的時候,她在哪里?朕又怎么會知道呢?”墨良這不著邊際的話,讓青峰所有的希翼都化為了虛無,雙眼一黑,要不是在墨良面前,他估計連挺身站立都有問題。
    “皇上不是告訴過臣,皇上知道她在哪里的嗎?”此時此刻,青峰也無暇顧及語氣了,他只記得,當初皇上對他說的話,卻沒有反應過來,墨良的話中話。
    “青峰這是在問罪于朕?”墨良臉一板,冷冷的問道,不怒而威的王者威儀立刻顯現(xiàn)。
    心中,卻早已笑開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沒想到堂堂的青峰丞相居然也會有如此失魂落魄的時候,要說他對墨云碟沒情,那才是假的了。
    “臣失禮冒犯,還請皇上恕罪。”聞言,青峰心頭一凜,跪倒了地上,鏗然請罪,可臉上卻是一片死灰。
    “朕想青峰是累了吧,早早回去休息吧。”墨良板著臉說道,不再看向青峰,又看向了手中的奏折。
    “臣告退。”青峰步履漂浮的出了書房,看著門外的天空,總覺得灰蒙蒙的,就像他的心一樣,看不到一點色彩。
    “丞相大人,奴才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還請大人見諒。”迷迷糊糊的走出幾步,就聽得森后傳來來喜的聲音。
    “公公有話直言。”青峰有些麻木的抱手施禮。
    “天下之大,何處為家?奴才言盡于此,大人慢走。”來喜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卻讓青峰猶如醍醐灌頂,瞬間清明。
    正文 第206章
    就在碧云山上的冰雪漸漸消融的同時,原本戒嚴的防備也慢慢有了松動。
    任誰都不會想到,就在所有人權(quán)利搜尋小皇子的同時,孩子卻乖巧的躺在賢王的齋房里,一個距離皇后不遠,但是卻又讓人難以懷疑的地方。
    因為皇后的病情,因為小公主的哭泣,賢王幾乎是衣不解帶的守在皇后的身邊,就算是想要休息,也只不過是靠在床頭閉目假寐,自從小公主落入他的懷里開始,他就再也甩不脫這個小麻煩了。
    只要已離開了他的懷抱,失去了他的味道,原本熟睡安穩(wěn)的小家伙也會瞬間抽泣出聲,一旦得不到及時的懷抱的話,抽泣就會演變成為難以抑制的嚎啕大哭。
    原本就像小羊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