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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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張武的才能讓他欣賞;作為男人,張武的擔當讓他滿意;作為妹婿,張武的表現(xiàn)讓他欣慰。
設(shè)身處地的想想,如果是他處在張武的立場上,他會做出何種選擇?
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報效朝廷,為國效力。
可是出于私心,他卻也希望張武能夠顧及自己的妹妹,但是那樣的話,他會覺得張武有愧于尚武將軍的稱謂和榮譽。
“大同帝所說之事,吾皇已經(jīng)在極力查處,一定會給大同帝一個滿意的答復(fù),可是大同帝卻大舉進兵,殺我將士,占我城池,還請大同皇帝給個說法。”文若斌也不示弱,直言到。
“說法……”墨良的唇角勾起嘲諷的笑容,狹長的雙眸中閃爍的是冷漠的光芒。
“那么將軍又給了朕一個什么樣的說法呢?”半響,墨良這才把視線轉(zhuǎn)到了文若斌身上,話題又丟回給了文若斌。
就在這兩軍對壘的時刻,一朵紅色的煙霧在上空接連升起,炸開。
站在城墻上的墨良終于綻出了欣慰的笑容,狹長的雙眸不在掩藏征服一切的野心和霸氣。
城下大同軍士已經(jīng)齊聲歡呼,緊握手中兵刃,只等皇上一聲令下,只撲敵人而去。
而位于馬背上的文若斌卻在看到煙霧的時候,心頭一顫,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張武,這個明知道是心腹大患的人,還是成為了插入楚國的一把利刃。
“男兒們,聽令,保我家國,收我山河,殺。”不能再等,文若斌率先發(fā)出了進攻的命令,而這也讓墨良揚起的手臂一揮,頓時,喊殺聲震天,肅清的城池瞬間又成為了殺戮之地,地獄之門。
只見那銀發(fā)從城墻之上躍入了戰(zhàn)場上,一直在暗中保護的人們也在此刻加入了戰(zhàn)斗中。
殺到最后,已經(jīng)不知道受傷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只知道,殺,殺光一切的敵人。
銀色的發(fā)絲上也沾染了鮮紅的血跡,為那銀色平添了幾分妖冶。
殺到最后,當耳邊的喊殺聲肅靜的時候,眼前站著的是同樣一身鮮血的文若斌。
“鬼面將軍,果然名不虛傳。”墨良抬手,用袖口直接拭去了唇角的血跡,也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發(fā)出了一聲贊嘆。
“這一生,文某的眼前只走過一個人,不希望再出現(xiàn)第二個。”文若斌看著眼前的墨良,眸子中有著全力以赴的堅毅。
自己的身手自己了解,可是墨良,這個貴為天子的男子,他的身手卻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就象當初他看到那個女子時一般的詫異。
干凈、利索的招式,幾乎都是斃命的殺招,不同于一般的無功路數(shù),卻讓人難以躲閃。
無論如何,如果沒有經(jīng)歷過生死的歷練,那是不可能會有這么決絕的手段的,想到這里,文若斌不由再次看向?qū)γ娴哪凶樱且活^的銀發(fā)讓眼前的男子少了幾分年少氣息,多了幾分滄桑。
“如果沒有意外,我會是第二個,也將會是第二個,只因為第一個在等我。”墨良的話讓文若斌心頭一震,此時此刻,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
一種他不曾體會過的,看似云淡風(fēng)輕,卻生死相許的感動。
“是嗎?”文若斌仗劍直上,此刻的他們有著對彼此的欣賞,卻也有著義無反顧的決絕,只因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
“勝者為王敗者寇。”一句話,墨良并未對自己的行為作出辯解,但是卻也讓文若斌領(lǐng)悟到了墨良的雄心和霸氣。
同時還有對英雄的惺惺相惜的坦誠。
兵刃交鋒的錯落,鮮血從劍尖飛出,不知是誰的,卻也無暇顧及是誰的。
傷痕累累的幾位男子,雙眼眨也不眨的注視著決戰(zhàn)中的兩人,垂放的雙手緊握成拳,因為用力而泛白。
正文 201(三)
當一切平息的時候,兩道身影面對面的矗立著,一同身著盔甲的修長身軀一直挺立著,可是鮮血卻一滴滴的低落腳下的土壤中。
狹長的雙眸贊賞的看著對面的男子,銀色的發(fā)絲因為沾染了血漬而垂于臉頰邊,俊逸的容顏因為血跡已經(jīng)看不出真容。
對面本該絕色的容顏卻也同樣失去了往日的傾城風(fēng)華,有的是身為戰(zhàn)士的剛毅和軍人的不屈。
只不過漆黑的雙眸卻漸漸的失去光澤,慢慢的變得呆滯。
哐當……
隨著手中長劍的掉落地上,文若斌的身軀怦然到底,楚國的一代戰(zhàn)神以身殉國,他的對手赫然是大同的天子,從此,大同的天子更是名震天下。
“殺……”隨著文若斌的倒地,大同的將士們不失時機的齊吼出聲,楚國的殘余兵將即使奮力廝殺,卻也是難當大同將士的洶涌之勢,隨著文若斌的戰(zhàn)敗,楚國軍士再無還擊之力。
“皇上……”也就在大同將士們勇猛殺敵的時候,挺立的身軀也砰然倒下,拼殺赫赫有名的鬼面戰(zhàn)將可以算是墨良醫(yī)生以來最強勁的對手,也是墨良此生以來闖過的最為艱巨的關(guān)卡。
“保護皇上,生擒朝陽帝,為我大同子民報仇雪恨。”身著鎧甲的尚武將軍猶如天將神兵一樣從楚國將士的背后沖到了墨良的跟前,隨行的將士把墨良團團圍住,看著大同的帝王不畏生死的拼搏精神,看著天子這與將士們并肩作戰(zhàn)的風(fēng)采,大同的將士們感受不到生死的畏懼,感受到的就是勇往直前的熱血澎湃,以及為國為君的悲壯。
“生擒朝陽帝,為吾皇雪恥,為我大同子民報仇雪恨。”隨著氣勢如虹的呼聲,大同將士一鼓作氣,一連攻向相鄰的城池,楚國軍士雖然奮力抵抗,卻也如同螳螂擋車,不堪一擊。
“皇上怎么樣?”而被留下的墨良卻在層層的保護下,氣若游絲。
“皇上傷勢過重,臣等盡力,但是還請將軍做好……準備。”軍醫(yī)的話,沉重卻也悲痛,婉轉(zhuǎn)但是卻也標明了墨良的真實狀況。
“一定要救活皇上,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救回皇上。”張武看著眼前的軍醫(yī),雖然悲痛,但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亂了分寸,兩國之戰(zhàn)已經(jīng)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唯一能做的就是乘勢追擊,一舉拿下楚國。
“臣盡力。”軍醫(yī)凝重的神情卻并沒有干擾他的頭腦,雖然事態(tài)嚴重,但是卻也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保護好皇上,如果皇上醒了,轉(zhuǎn)告皇上,臣定不負皇上重望,一定會在楚國的皇宮門口恭迎吾皇的圣駕。”張武肅穆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墨良,對著化暗為明的暗衛(wèi)說道。
一身戎裝,不曾卸下,轉(zhuǎn)身出了皇上的范圍內(nèi),直奔最前沿的戰(zhàn)場上。
此時此刻,兒女私情,俠骨柔情都被拋到了一邊,他能做的就是化悲痛為力量,勇往直前,為皇上打下這楚國江山,算是對皇上的信任和包容最大最好的回報。
“稟報丞相達人,大同國務(wù)一切由丞相達人全權(quán)處理。”就在張武離開不久,另一道身影往著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
隨之而來的,卻是大同天子敗鬼面將軍的英勇事跡瞬間傳遍天下,隨著大同將士的節(jié)節(jié)進逼,楚國卻是節(jié)節(jié)敗退。
朝陽帝盛怒之下,決定親征,卻被大臣們橫加阻撓,無奈之下,隨著一干部眾遠走西山。
皇帝的撤逃,卻也讓楚國的將士士氣銳減,本就潰不成軍的隊伍更是猶如那竄逃的匪類,不堪入目。
看到這樣的場景,朝陽帝蕭一寒堅毅的雙眸也凝聚了不甘的血淚。
“皇上,青山不倒總有東山再起之時,還請皇上暫忍一時屈辱,共謀復(fù)國大計。”同樣狼狽的冷千羽沉痛的勸慰著蕭一寒。
時至如今,再多的追悔已經(jīng)為時已晚,他們能做的就只有保存實力,從長計議。
如今的他們就算傾盡全力,和大同的軍士決一死戰(zhàn),那也不過是以卵擊石,逞一時之勇,得不償失。
然而他卻忽略了,他們的隱忍,卻也給了大同軍士緩沖的機會,也失去了最有利的先機。
“皇上,還請皇上三思,只要皇上一日不倒,總有我大楚重見天日之時。”一干老臣匍匐于朝陽帝的腳下,淚水縱橫。
“罷了,罷了。”看著眼前的一幕,蕭一寒百感交集,卻又舉步難邁,不忍看向跟前的臣子們,更不想讓自己的狼狽顯現(xiàn),蕭一寒轉(zhuǎn)身說出了只有這蕭索而又沉痛的兩個字。
在尚武將軍的一路進逼下,諾大的一個楚國,一個多月的時間里,就由大同的軍士占領(lǐng)了。
就在大同將士攻占楚國邊境的同時,大同邊境卻也迎來了預(yù)料中的來客,作為楚國的同盟軍,奉天也毫不猶豫的出兵相向。
率兵的不是為國王獨孤云崢,而是同樣為將門之子的陸暮云,昔日的少年同樣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偉岸的男兒。
自小的軍營生活,讓他的身上自然有著非同尋常的軍人氣質(zhì)。
雖然沒有父親威遠將軍的盛名在外,卻也是不可或缺的一位青年將才。
身奉圣旨,舉兵征討的陸暮云怎么也不會想到他征討的對象會是一個他怎么也無法想到的人物。
只知道,君命不可違,而他作為奉天的軍人,理當為國效命,為君分憂。
迎戰(zhàn)的不是久負盛名的丞相達人,更不是名滿天下的尚武將軍,反而是一些名不見經(jīng)傳,卻訓(xùn)練有素的將士。
才交鋒,就遇到了從未想過的障礙,一批批的將士,看似將士,卻更象是死士。
每一場戰(zhàn)爭都是無聲的,卻也是慘烈的,奉天的將士想要踏入大同半步,都如同登天一般的艱難。
兩敗俱傷的同時,奉天也被成功的擋在了大同境外。
隨著戰(zhàn)況的開展,前方已經(jīng)傳來了大同將士的歡呼,大同的尚武將軍已經(jīng)攻進了楚國的皇宮,而朝陽帝率眾逃離。
大同天子也已經(jīng)班師回朝,并沒有如預(yù)期的那樣,趁勢立足于楚國皇宮之中。
一切國務(wù)皆由丞相達人青峰主持,關(guān)于大同天子傷重未愈已然薨逝的傳聞卻也不脛而走。
就在這謠言四起的同時,大同境內(nèi),卻一切如常,丞相達人忙碌卻有序,尚武將軍卻依舊沒有回到將軍府探望將軍夫人,盡職盡責的清理著剩下的楚國余軍。
對于楚國百姓,只要不試圖叛亂者,都將繼續(xù)之前的生活,不受干擾。
更有甚者,之前沒有土地者,或多或少都能分到一分田地,而這是作為勞苦大眾的百姓想都不敢想的。
可是當他們拿到那一紙地契的時候,當他們的種子在那充滿了希冀和夢幻的土壤中生根發(fā)芽的時候,他們才相信,這是真的。
奉天對于大同的征討也戰(zhàn)而無果,就在這兩軍對峙的過程中,比鄰而居的兩國百姓,卻已經(jīng)在戰(zhàn)亂之后,開始了過冬的準備。
大同天子的蹤跡卻依舊沒有音訊,大同國務(wù)一直由丞相大人執(zhí)掌。
這對于其他的朝廷或許稀罕,但是對于大同,卻已經(jīng)司空見慣。
每當皇上不在的時候,丞相就是這大同的主宰。
丞相真可謂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可是這樣的權(quán)力卻并沒有讓他產(chǎn)生權(quán)力膨脹的欲望,他依舊是丞相,依舊保持著身為人臣該具備的本份。
然而就在這看似平靜的表面下,青峰卻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巨大壓力。
看著青玥宮里,依舊昏迷不醒的墨良,青峰沉穩(wěn)的雙眸也露出了憂慮和無奈。
和鬼面將軍的一戰(zhàn),墨良盡了全力,雖然搏殺了楚國的戰(zhàn)神,取得了戰(zhàn)爭的勝利,可是卻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鬼面將軍文若斌的長劍險險的從墨良的后腦劈下,只要在進一分,墨良的頭就會被劈成兩半,可就是這一分的差距,讓墨良死里逃生,卻也徘徊在生死的邊緣。
要不是墨良的頭發(fā)是銀色對,要不是血跡順著發(fā)絲往下滴落,或許沒有會發(fā)現(xiàn)那細如發(fā)絲的傷口。
可是,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疤,為何墨良卻依舊沒有清醒。
“別擔心,皇上不會有事的。”在青峰來的同時,抽空去梳洗了一下的墨云碟踏進宮里看到就是青峰那嚴峻的神情,以及擔憂的雙眸。
“皇上再不醒來,這暫定的天下又要大亂了。”青峰把視線轉(zhuǎn)到了從皇上受傷以后,就義無反顧承擔起了照顧皇上的墨云碟身上。
墨云碟和墨良之間,算是君臣,可卻有著一種讓人猜不透的朦朧的關(guān)系,究竟是什么?
為何墨云碟會甘愿出使齊國,擔負起紅顏禍水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