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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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答案,但是獨孤澈也忍不住問出口了。
德全的態(tài)度反而讓人更加的惴惴不安,如果真的無礙,那么皇后又怎么會不能主持早朝?
如果真的無礙,為何皇上連宮門都不給他們進(jìn)?
以往都是皇上請他們進(jìn)宮,他們百般推辭,今天還全反過來了。
還有就是能讓皇后不顧自身安危,趕回皇宮,那太子不可能毫發(fā)無損。
這下,獨孤澈的神態(tài)更沉重了。
一步錯招招錯,一句話浮上心頭,他之后會走的很被動。
“太子殿下沒事,只不過受到了驚嚇,不過太子會挺過去的。”德全如實的說道,想到哪茫然呆滯的小臉蛋,想到哪恐懼的抽泣,想到哪惶恐不安的眼神,德全心中也有些動容。
沒有問出絲毫的獨孤澈和權(quán)相宇相視一眼后,正打算開口,卻看見了皇后的貼身太監(jiān)得庸出來了。
“奴才參見攝政王,易親王。”得庸走到德全身邊,先給兩位見禮,這才微微躬著身子,道出來意。
“皇后得知兩位王爺前來,命奴才前來傳達(dá)口諭,請攝政王回府早些歇息,不能加重了病情,往后的早朝還得攝政王出面呢;”得庸先對權(quán)相宇說道,心中卻不由佩服小皇后,這種情形下,明知道攝政王托病避而不見的情況下,還能如此心平氣和的表現(xiàn)大度。
“請公公轉(zhuǎn)告皇上和皇后娘娘,臣定當(dāng)奉旨上朝,還請轉(zhuǎn)達(dá)臣的謝意,謝皇后娘娘掛念,臣的身體還行。”攝政王深呼吸,嚴(yán)肅的說道,皇后居然會想到用他的身體來提醒他,他可不能再用托病的招數(shù)罔顧圣命了。
到此,權(quán)相宇算是對小皇后完全打消了輕視和試探的念頭。
“易親王,皇后娘娘請問以后易親王前來上朝,那太子明兒個一早是按約前往易親王府,還是留在宮中,還請易親王明示?”得庸這才看向獨孤澈,言下之意已經(jīng)表明了,太子明兒個會遵守約定,前往學(xué)習(xí)。
今晚的事情,對太子的安排沒有任何的影響。
即使太子在重重的驚嚇和惶恐后,皇后也并沒有給太子調(diào)適的時間。
“請公公轉(zhuǎn)告皇后娘娘,臣早朝前會進(jìn)宮,前去見太子。”易親王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道,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沒有了拒絕的余地。
宮門短短的對話,卻讓奉天王朝,位高權(quán)重的兩位王爺對這小皇后有了更進(jìn)一步的認(rèn)識。
也讓置身事外的兩位王爺卷入了新一代權(quán)位爭斗的漩渦中。
第六十三章
奉天的早朝,皇后居然破天荒的沒有出現(xiàn),但是久未露面的攝政王和易親王卻齊齊出現(xiàn)了。
看著坐在皇位上的皇上,易親王和攝政王都有著凝重。
沒想到,早早進(jìn)宮的他們求見皇后被拒了。
太子卻早早的就在朝陽宮等著易親王,冷凝的小臉上還有著驚恐過后的余悸,但是在他卻依然乖巧的等候著易親王的到來。
看著故作鎮(zhèn)定的獨孤絕殤,獨孤澈心中不由暗生憐惜。
再怎么說,他也不過是個孩子。
“太子知道現(xiàn)在自己最需做的是什么嗎?”看著一臉嚴(yán)峻的獨孤絕殤,獨孤澈開口就問到。
“學(xué)習(xí)。”獨孤絕殤直視著獨孤澈的眼睛,他想要學(xué)武,他聽說獨孤澈的武功不錯,如果獨孤澈能教的話,他就可以自保,在保護(hù)青姨了。
一整夜,迷迷糊糊的睡夢中,總是出現(xiàn)青青全身是血的樣子。
那種會失去青青的感覺,讓他喘不過氣來。
他不想,他不愿失去青姨。
雖然身邊的人沒有人告訴他,青姨怎么又回宮來了?
但是他卻知道,青姨一定是知道了他遇刺的消息,一定是擔(dān)心他,才趕回來的。
卻不想青姨也遭到了刺殺,如果……
如果他自己有能力保護(hù)自己,那么王欽就不會死了,青姨也就不會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
所以他想做的就是學(xué)習(xí),學(xué)武。
“學(xué)習(xí)?”獨孤澈對于獨孤絕殤的回答,有些意外,但是又覺得是情理之中,如果太子表現(xiàn)的像一般孩童那樣,他也就沒有什么特殊之處了。
“請師父教授弟子武功。”獨孤絕殤雙膝跪在了獨孤澈前,額頭重重的磕在地面上。
看著跪在跟前的獨孤絕殤,獨孤澈有些意外。
雖然不了解這個皇侄,但是從昨天的一面之緣,他已經(jīng)知道太子有著自己的自尊和自傲。
雖然之前,太子的態(tài)度也很誠懇,但是卻能讓人感受到他的傲然。
現(xiàn)在卻不同,太子的目光中有了執(zhí)著和目標(biāo),他的雙膝雖然跪下了,但是卻讓人感覺獨孤絕殤的傲然更甚了。
“難道太子打算將來以武治國?”獨孤澈故意問道,心中也有著隱憂,如果獨孤絕殤的性格太過偏執(zhí),那么這奉天將會是什么樣子呢?
“文能治國,武能安邦,師父以為呢?”獨孤絕殤此刻也才明了了青姨曾經(jīng)給他講過的典故。
國與國之間,其實也像人和人之間,強(qiáng)大了,不止要有自保的能力,還要有威懾對方的能力,只有那樣,自己或者一個國家才會立于不敗之地。
再強(qiáng)大的國家和人,如果一味的忍讓,一味的退讓,那么在別人看來也是一個可以肆意欺辱的對象。
獨孤澈沉默了,看著那雙堅定地眸子,他的心被深深的震撼了。
一個孩子,居然懂得如此精髓的道理,他還需要人教嗎?
是誰教導(dǎo)的?
皇上?
還是皇后?
“會很苦。”三個字,第二次出自獨孤澈的口中,他看著眼前的獨孤絕殤。
他從那雙眸子里看到了太多的東西,一種急切的光芒,一種想要掌控所有的雄心和霸氣。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一句古訓(xùn),從獨孤絕殤口中吐出,卻別有一番意味。
而越接觸,獨孤澈越發(fā)現(xiàn),為何皇上會那么堅定的選擇了獨孤絕殤。
“以后隨我回府吧。”丟下一句話,決定了獨孤絕殤以后的生活,也決定了獨孤絕殤以后的道路。
一同上早朝,一同回到易親王府,一同面對另一個男子。
“周通,以后就是你的師父。”一句話,兩個表情各異的大小男子。
“獨孤絕殤拜見師傅。”主動行禮的獨孤絕殤,無奈的周通。
從此,易親王府的后院中多了兩道身影。
獨孤絕殤的毅力和天賦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們的預(yù)想,周通由無奈漸漸的轉(zhuǎn)變?yōu)榕d味十足。
畢竟能有個前途無量的弟子,作為師父的來說,也是一個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看似不加理會的獨孤澈卻在聽到周通的贊嘆聲時,掛起了會心的微笑。
“澈,那皇后什么樣?見到了嗎?”夸完了自己的弟子,周通突然對這個弟子的娘感興趣了。
畢竟能有如此出色的兒子,那么教育孩子的母親肯定也是一個不凡的女子。
更何況,那個女子還是讓獨孤澈吃了不知多少回閉門羹的女人。
聽聞,攝政王求見也屢屢被拒。
這小皇后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大家又都猜不透摸不著了。
怎么說,攝政王可是她想拉攏都有些困難的人啊。
但是往往如此,攝政王才越是按耐不住。
怎么說攝政王也是一個經(jīng)歷過多少大風(fēng)大浪的人了,但是在此時,卻快沉不住氣了。
每每早朝,被皇上那么有意無意的冷冷一瞥,他的全身就像掉進(jìn)了冰窟,冷啊。
皇上再怎么尊重他,再怎么器重他,那也不過是念在他輔佐皇上的登基的功勞上,畢竟伴君如伴虎,如果真把皇上熱惹毛了,他攝政王也不過是一個臣子罷了。
攝政王的顧慮和急切看在獨孤澈的眼里,獨孤澈也一直深思,小皇后這次又會有什么舉動?
太子已經(jīng)順利的進(jìn)了易親王府,易親王在天下人的眼里都知道是太子的師父,又是太子的皇叔,必然也就是站在了太子身后的后盾了。
可是為何,皇后卻避而不見?
難道……
獨孤澈不由想到那晚的刺殺,難道皇后在那天已經(jīng)……
但是為了保護(hù)太子,才秘而不宣的嗎?
“皇后不見你嗎?”周通沒有得到獨孤澈的回答,有些失望,就連打趣獨孤澈的心思都沒了。
“你以為皇后真的沒事嗎?”獨孤澈反問道,這個疑問,也只有面對好友,他才能開口。
畢竟皇后的生死不是誰都能任意揣測的?
“難道你是說……”周通念頭一轉(zhuǎn),驚呼到,隨即意識到自己想到的是什么,趕緊打住了話題。
也是,都快兩個月了,皇后從那晚之后,就再也沒有露過面?
如果不是……
那怎么會這么久不露面呢?
“可是不是有公公傳話的嗎?”周通突然想起什么,問道。
“如果皇后真那什么,皇上怎么可能若無其事?”周通想想也不對,再怎么說,皇后的安危畢竟也是奉天的一件大事,不可能瞞那么久的。
獨孤澈想到皇上那看不出情緒的神態(tài),看著皇上那鎮(zhèn)定自若的神情,也找不到皇后出事的蛛絲馬跡。
這皇后就更神秘了。
第六十四章
深秋的涼意還沒褪去,初冬的寒意已經(jīng)席卷而來。
玄月宮內(nèi),一進(jìn)宮門,就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熱浪。
每個角落,熊熊燃燒的火爐四處擺放,只為能讓這里的主子能夠舒服些。
青青坐在按照她的方法做成的輪椅上,看著經(jīng)過攝政王和易親王批閱的奏折,雙腿上蓋著厚厚的毛氈。
劍傷已經(jīng)結(jié)疤,麻木冰冷的雙腿也在長期的治療下,慢慢有了知覺,只不過也因為有了知覺,對寒意更加的敏感。
“娘娘,藥來了。”得庸端著經(jīng)過試毒之后的藥進(jìn)來了,每天就是這種濃稠的湯藥,皇后喝起來卻是沒有絲毫遲疑。
“太子回宮,讓他來見本宮吧。”青青看著門外有些蕭索的灰蒙蒙的天空,她都多久沒有見過玥兒了?
玥兒該長大了不少了吧?
“是,娘娘。”看著皇后嘴角露出的笑容,得庸就知道,只有皇后想到太子的時候會如此,很溫暖。
平時的皇后總是淡漠的,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能讓她的情緒發(fā)生丁點改變,就連她自己的退,都不能。
越是伺候這個主子,越是能感受到,皇后那淡漠的表情下蘊(yùn)藏的是一顆對太子暖意拳拳的心。
“本宮讓你找的人,找齊了嗎?”話題一轉(zhuǎn),青青問道。
雖然閑著,但是也不能真閑著,趁機(jī)幫獨孤絕殤準(zhǔn)備一支專屬的暗衛(wèi),是刻不容緩的。
“剛找了一百個,皇后娘娘打算?”得庸看著皇后,不知道皇后娘娘讓他找那些小孩干什么?
“繼續(xù)找,太子回來之后,讓衛(wèi)虎來見本宮。”青青思索著,這一百個孩子中,不知道會有多少孩子能堅持到最后?
她需要的是一支無堅不摧的隊伍,一支絕對忠誠的隊伍,一支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隊伍。
所以即將接受的訓(xùn)練必然會是殘酷的,但是不管如何,一定會有人堅持下來。
想到此,她不由感嘆。
自己前世曾經(jīng)接受過的訓(xùn)練,反而幫了她,結(jié)合這個時代的特征,擬定一份訓(xùn)練計劃,她一定能培養(yǎng)出一批優(yōu)秀卓絕的人來的。
到時候,交給獨孤絕殤,那么她也就沒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看了看自己的雙腿,不知何時,短短的幾個月內(nèi),她在獨孤絕殤繼承皇位之后的去意已決,并且越來越堅定,越來越強(qiáng)烈。
“是,娘娘。”得庸躬身領(lǐng)命,對于小皇后的旨意,他從未懷疑過,不知為何,慢慢的就像面對皇上一樣,絕無質(zhì)疑。
“這件事不能走漏一絲風(fēng)聲,泄密者該怎么辦,你應(yīng)該知道。”青青沒有看向得庸,但是得庸卻感覺到一股壓力瞬間壓頂。
“娘娘放心吧,奴才一定辦妥。”得庸小心應(yīng)答后,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有些冰涼。
不知道是他的膽子越來越小了,還是皇后的威懾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