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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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遠離京城,遠離這里的一切。
可是,她能離開嗎?
就算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身份,更沒有讓人敬畏的權力,可是,她的身上還有一個獨孤韻最不放心的因素,那就是她是唯一一個能牽制住墨良的人,獨孤韻又怎么會輕而易舉的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墨良,雖然已經(jīng)貴為大同國君,可是他是奉天的太子,這是無庸置疑,也是抹不去的事實。
如果他回來了,以太子的身份回來了,那么獨孤韻又該如何自處?
獨孤韻對她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引起了朝臣的非議和反彈,為了維護奉天的皇室綱常,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
包括,除了她。
要不,她的鼻端最近好像總會有股淡淡的血腥味,雖然已經(jīng)很淡很淡,但是對于血這種很銘感的人來說,又怎么會掩飾的住。
“我不知道。”獨孤鑫源考慮半晌,這才吐出幾個字。
他確實無法想象,當皇上知道青姨有孕之后,會是什么感想?
他會高興還是?
畢竟這皇室子嗣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要不,為何皇上后宮三千佳麗,到如今子女也屈指可數(shù)。
“王爺,小姐,小心。”就在這時,馬車突然停站了,青青的四個侍衛(wèi)已經(jīng)把馬車圍在了中間,戒備的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
“什么事?”獨孤鑫源并沒有探出頭去觀看,反而只是沉聲問道。
他疏忽了,他們的提前離開,斷然會成為下手的最好時機。
“交出禍害天下的妖女。”一句話,讓獨孤鑫源怒火猛躥,而青青則是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她什么時候,成了禍害天下的妖女了。
更何況,這妖女,自古以來好似都是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她何德何能?
第一感覺,她還真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妖女?你們指的是……?”獨孤鑫源不用問,其實也清楚對方說的是什么人,青姨一直呆在賢王府中,也不大外出,當然聽不到宮外的傳言。
這宮里宮外,都快把青青描述成了一個媚骨天然的絕代妖姬了。
不止迷惑了先皇,就連現(xiàn)在的皇帝也受到盅惑,甚至于連大楚的朝陽帝也沒有逃過她的魅惑。
紅顏亂,戰(zhàn)火起。
她遲早會成為天下大亂的禍端,所以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她也就成了禍國殃民的罪魁禍首。
只要除掉她,天下就能太平,老百姓也不至于動蕩流離,家破人亡。
故而,暗殺者層出不窮,只不過都不能接近青青。
這下,卻讓他們找到機會了。
不過……他們離開皇宮這事,可也不是一般人都能知道的,究竟是誰,這么的想至青青于死地?
獨孤鑫源的雙眸中閃過殺意。
但凡傷害青姨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只要讓他聽到散步留言者,他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
“動手,只要殺了妖女,就能天下太平了。”不等之前說話之人再及開口,已經(jīng)有人嗆聲了。
“豈有此理,天子腳下居然有人公然襲擊本王,這天看來要反了,來人,公然叛亂刺殺者,殺無赦。”獨孤鑫源看著隱隱出現(xiàn)身影的不知多少刺客,心中暗涼,但是氣勢上卻絲毫不示弱。
只要有他在,他絕對不會讓青姨受到任何的傷害。
“連賢王都被妖女蠱惑了,大家小心了。”隨著一聲叫囂,蒙面刺客們瘋狂的撲向了馬車。
看著瘋狂撲上的刺客,獨孤鑫源很想迎上前去,可是,他不能,他要保護的是車里的青姨,如果是之前的青姨,他可以相對的放心,可是現(xiàn)在的青姨,她的身體不似以往,絕不能受到任何的傷害。
“王爺,帶上小姐先走。”僅憑四個人的力量擋住了層層的截殺,看著一個個例下的身影,周陽的雙眸中透著冷意和凝重。
雖然他們能暫時的壓制住刺客的進攻,可是對方的人太多,他們能擋得住一時,可有擋不了多久啊。
一旦有人突破了,那么青青的安危就成了問題。
“青姨,坐好了。”獨孤鑫源牙一咬,拿起僵繩,抖動了僵繩,停止不前,正因打斗而有些煩躁的馬匹頓時拔腿狂奔,馬車就在這樣瘋狂的奔跑中繼續(xù)前行。
想要繼續(xù)追殺的蒙面人卻被四人竭力的擋了下來,他們就算是死,也不能放跑了一人。
可是更大的危臉仰并不在此,獨孤鑫源趕著馬車一路向賢王府狂奪而去,心中擔憂的是身后可否有刺客跟隨,更擔憂的是,車里的青姨是否會因為馬車的顛簸而受到傷害。
“源兒,放慢。”坐在車里的青青,本想穩(wěn)住自己的身子,任由馬車把她帶到安全的地方,可是,隨著這馬車的顛簸,她的肚子已經(jīng)隱隱作痛,她知道,不能在這樣,否則就算她們安全了,可是孩子也永必能保住。
“馭……”獨孤鑫源聞聲,手中僵繩狠狠勒住,馬匹隨即剎住了狂奔的腳步,擔憂的看向身后的青青。
“青姨,怎么了?”獨孤鑫源一邊戒備的審視著四周,一邊低聲問道。
今天是他大意了,他早知道青姨會提前離開的,他該多帶些侍衛(wèi)的。
可是,看著這位于皇宮和王府的半路的地方,可謂是前沒有援兵,后沒有幫手,他該怎么做?
“青姨,我們走。”雙眸一凝,獨孤鑫源毅然的跳下了馬車,掀開了車簾,等候著青青下車。
“讓車繼續(xù)。”青青忍著隱痛,下了馬車,棄車成了他們唯一的選擇。
“駕。”狠狠一巴掌拍到馬臀上,受驚的馬匹長嘶一聲,帶動了一旁的馬匹,繼續(xù)狂奔而去。
如果仔細的觀察,就能發(fā)現(xiàn),這馬車完全就是失去了控制的狂奔,不一會就已經(jīng)離開了禁區(qū).沖向了街道上,驚擾了人群,卻也引來了巡邏的禁衛(wèi)軍的注意力。
“快稟報皇上,賢王出事了。”看到屬于賢王府的馬車出現(xiàn),巡邏的禁衛(wèi)軍已經(jīng)機敏的意識到出事了,在吩咐向皇上稟報之后,也隨即帶人向周圍擴散找尋。
頓時,熱鬧的人群被驅散了,分批的禁衛(wèi)軍在京城的各街道上迅速的移動投尋著。
可是就在他們搜尋的同時,另一批人馬也在搜尋著,只不過他們的目的完全不同。
被絆住了的四大侍衛(wèi)在脫身之后,也迅速的向賢王府的方向奔去,可是他們看到的就是馬車上已經(jīng)沒有人,而賢王和青青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蹤影。
相視的眸子中閃過凝重,無視彼此身上的傷口,繼續(xù)找尋。
就在一個人家的后院里,從后門進入的獨孤鑫源和青青屏息貼身于陰暗的角落里。
看著一個個從屋頂掠過的身影,兩人一動也不動。
直到嘈雜的腳步聲傳來,通明的火把亮起,獨孤鑫源這才深深舒了一口氣。
“繼續(xù)搜查,一定要找到賢王殿下。”堵外已狂話來了找尋的聲音。
“稍等。”貼在青青的耳邊低聲說道,他小心的移出了角落里,他要看看是否真的安全了,他在來接青姨。
“賢王殿下,臣等來遲,還請賢王殿下贖罪。”看到出現(xiàn)的賢王獨孤鑫源,前來尋找的人頓時把獨孤鑫源護在了中間,形成了一個保護圈。
“戒嚴。”冷冷的命令道,獨孤鑫源剛要轉身回去帶出青青,轉身,卻看到青青已經(jīng)自己走了出來。
只不過,那神色?
“青姨……”火把下的青青,臉色煞白,臉頰已經(jīng)被汗水濕透,發(fā)絲凌亂的貼在鬢角。
“源兒,保住孩子。”青青憑著毅力走了出來,在確定安全之后,再也忍不住了。
她似乎已經(jīng)感覺到了孩子的流逝,她不想,這個有帶給她希望和幸福的孩子,她不能失去。
“回宮,傳太醫(yī)。”獨孤鑫源一把抱起青青,這才感受到青青渾身的冰涼。
雖然不想把這事弄得人盡皆知,可是,這里到賢王府的距離要比進宮的距離要遠,他不能冒險。
他不止要保住孩子,更要得住的是青姨的生命。
他可沒忘記,大夫當時是怎么說的,一旦孩子保不住,大人也性命堪憂。
當獨孤鑫源抱著青青沖進皇宮的時候,接到禁衛(wèi)軍稟報的獨孤韻已經(jīng)親自帶人正準備出宮,隨行的還有楚國的朝陽帝蕭一寒。
同為帝王的他們,此時心中擔憂的只是那一同離去的女子。
當他們看到獨孤鑫源懷中臉色蠟黃,冷汗淋漓的青青的時候,心都顫了,手心瞬間汗涅一片。
“傳太醫(yī)。”獨孤韻想要接過,卻被獨孤鑫源直接掠過,一聲狂吼,也讓他們驚愣的神情恢復了理智。
“還請軒轅皇徹查此事,如果不然,寡人只有越俎代皰了。”蕭一寒狂怒的雙眸直視獨孤韻,言辭中卻有想把傷害青青的人碎尸萬段的狠捩。
“此事,朕定當會查個水落石出。”獨孤韻毫不示弱的回視著蕭一寒,本以為讓青青的離開延緩了朕姻一事,卻不想,這突來的意外卻讓蕭一寒抓到了把柄。
在奉天的帝都,在天子腳下,幾乎是在他們的眼前,青青就受到了傷害,這讓他情何以堪,又用什么來證明,青青留在奉天比去楚國合適。
“寡人不知青青在這奉天是怎么過的,只希望軒轅皇能給寡人一個滿意的答復,寡人先去看青青了,只希望青青沒事。”蕭一寒撂下話后,就朝著太醫(yī)院的方向去了。
雖然作為客人,他的態(tài)度太過無禮,可是面對青青,想到青青那慘敗的臉色,他就放心不下。
獨孤韻也很想跟上去,可是……
“賢王哪里有什么消息,馬上稟報于朕。”獨孤韻丟下一句話,就轉身了。
他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抓住這意圖行刺者。
趕到了太醫(yī)院的蕭一寒卻被獨孤鑫源神色凝重的擋在了門外。
“朝陽帝,請恕小王無禮,太醫(yī)正在為青姨診治,還請朝陽帝稍作回避。”獨孤鑫源的話不卑不亢,只不過比平時多了幾分力道。
此時的獨孤鑫源擔心屋里的青青,卻也知道,關于青青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青青怎么了?”被擋在了門外,這讓蕭一寒很是不悅,但是想到這也是為了青青,不悅的情緒就壓了壓。
“等太醫(yī)診斷才知道。”獨孤鑫源看了看一臉擔憂的蕭一寒,總不能告訴他,青姨可能孩子保不住吧。
雖然這么說,可能會打消他娶青姨的念頭,但是卻也會讓青姨處于一個尷尬的境地。
總之一切都等青姨醒來再說,就算是為青姨看診的太醫(yī),如果有必要的話,他也絕不會留情。
“她不是受傷?”聽到這里,蕭一寒似乎已經(jīng)抓到了什么,質疑的眼神直直射向獨孤鑫源。
難道青青回到奉天之后還發(fā)生了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嗎?
她的身體什么時候變得那么的不堪一擊。
想到之前,青青的身體并不算太差,但是一旦生病的話,那么必然是纏綿難愈的。
“小王不知,還請見諒。”獨孤鑫源這下閉口了,關于青青的事情,他是不提了。
帝王本就多疑,在這么任由他猜測下去,還不知道會猜到什么呢?
“賢王殿下。”正在這時,屋內(nèi)卻傳來了太醫(yī)驚疑的呼喚,獨孤鑫源看了一眼蕭一寒,眼神阻止之后轉身進了屋,還把門給帶上了。
這舉動雖然有些孩子氣,但是卻成功的阻止了蕭一寒的腳步。
“臣惶恐,這孩子可能保不住了,還請賢王殿下盡早做決定,否則恐怕小姐也……”太醫(yī)雖然驚恐于青青懷孕一事,但是現(xiàn)在至關重要的是,小姐和孩子的去留?
這孩子究竟是誰的?誰也不敢說,反正這個女人在當今天子乃至各位王爺?shù)男哪恐泻苡蟹至康娜耍还茉趺凑f,他們也得盡力。
“青姨,我該怎么辦?”雖然早就猜到孩子可能留不住了,可是真正面對的時候,獨孤鑫源卻還是遲疑了。
他能做決定嗎?
青姨讓他保住孩子,可是現(xiàn)在不是保住孩子,而是連她都保不住啊。
可是如果放棄了孩子?
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