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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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我肚子餓了。”眨巴著眼看著一臉憤怒和擔(dān)憂的獨孤鑫源,青青知道怎么讓這小家伙熄火。
“來人,馬上呈粥。”狠狠的瞪了一眼可憐兮兮的青青,獨孤鑫源頭一扭,對外面吼道。
這火發(fā)不出去,只能朝著別的管道發(fā)泄了。
“怡妃娘娘求見。”卻在這時.宮外卻傳來了太監(jiān)那拔尖的聲音。
“不見。”獨孤鑫源想都沒想,就回絕了。
他不想見那個女人,不,應(yīng)該說這后宮里的女人,他誰都不想見,更不愿讓青姨見到。
這些女人全都是一群表里不一,笑里藏刀,綿里藏針的陰險人物,雖然她們的所作所為在青姨看來不過是雕蟲小技,她們一群人就猶如那跳梁小丑一般,可是青姨才剛醒來,她們來了也只會打擾青姨的休息。
“怡妃姐姐,怎么站在這里?”還不等殿外太監(jiān)搭話,宮外已經(jīng)傳來了另一道聲音,這聲音就連賢王獨孤鑫源都有些避諱。
她的到來,不由讓獨孤鑫源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顧慮和擔(dān)憂。
青青把獨孤鑫源這一前一后的變化盡收眼底,只是放松身休靠在床頭,這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還真是那么一回事。
難道她真老了?
隨便一個小毛病,隨便一個小傷都能讓她如此的狼狽不堪。
直接沒有通報,兩道身影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了青青的面前,之前通報前來的怡妃冷千雪依舊嬌顏如霜,而一旁的容妃殷娥在一身宮裝的襯托下,更顯得端莊大氣。
有些人,天生就屬于掌權(quán)者,這個殷娥就是如此。
不管之前,還是現(xiàn)在,她的存在都有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感,她的存在,即使她極盡低調(diào)沉默,但是她本身的氣場就足以讓她的風(fēng)華妖嬈的鋪陳開來。
“賢王殿下。”目光看向床榻上的青青,隨即到了床旁守護的獨孤鑫源。
淡淡的,沒有卑微,更沒有熱忱,有的就是那么一句簡簡單單的招呼。
“怡妃娘娘,容女娘娘。”同樣的話語,獨孤鑫源的視線隨即落到了來人身上。
“穆姑娘的身體可好了些?”容妃開口,人已經(jīng)來到了青青的床邊,波瀾不驚的雙眸直接看向虛弱的青青。
“多謝容妃娘娘關(guān)心,青姨久病剛醒,身休還很虛弱。”獨孤鑫源看了一眼自從兩個女子進來后,就一臉淡然的青青,代為回答道。
“醒了就好,穆姑娘生病的時間里,真虧了賢王。”容妃的一句話,似乎若有所指,這句話讓在場的人聽來,卻聽出了不同的意思。
容妃娘娘說話的時候,視線也別有意味的轉(zhuǎn)向了獨孤鑫源,這讓獨孤鑫源的臉色頓時黑了一大截,垂于身側(cè)的雙手緊握成拳,要是面前站著的是個男人,他一定讓對方把這話吞下去。
只可惜,說這話的人是個女人,還是一個絕非善茬的女人。
擔(dān)憂的目光轉(zhuǎn)向躺在床上的青青時,獨孤鑫源一愣,唇角隨即笑開了。
床上的人兒,不知何時已經(jīng)進入了夢鄉(xiāng),容妃的這話也不知有沒有進入她的耳中。
一同看到的不止有他,還有巧笑倩兮的容妃,只不過當(dāng)她看到那平靜的睡容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全都僵住了。
“容妃娘娘,怡妃娘娘,待青姨醒來的時候,本王會轉(zhuǎn)告青姨,兩位娘娘前來探望青姨。”賢王獨孤鑫源婉轉(zhuǎn)的下了逐客令,可這里畢竟是皇宮,而這兩個女人也都是這里的主人的女人,他不能做的太過分。
“還有勞賢王好生照顧穆姑娘,要不,就要辜負(fù)了皇上的一番心意。”
容妃娘娘殷娥很快就恢復(fù)了神態(tài),繼續(xù)說道,可是這和善的話語聽起來就有種讓人想揍人的沖動。
“多謝容妃娘娘關(guān)心。”賢王獨孤鑫源微微垂首,不是尊重,而是借此來掩飾雙眸中的怒火。
“賢王殿下,請轉(zhuǎn)告穆姑娘,楚國殿下已經(jīng)臨近奉天,楚國朝陽帝是聽聞皇上為穆姑娘招婿一事,特意為姑娘前來的。”雖然身為奉天軒轅皇的妃子,可畢竟是楚國人,更何況眼前的女子曾經(jīng)一度是朝陽帝立后的人選。
“本王一定轉(zhuǎn)達(dá)。”賢王獨孤鑫源爽快的允諾到,朝陽帝的到來,他們早有所聞,只不過青青身邊卻被封鎖了信息,怡妃今天來的目的,想必就是為了這個了。
沒想到朝陽帝為了青姨,居然會舍得犧牲怡妃這么一個艷絕的棋子,再怎么說她現(xiàn)在也是軒轅皇的妃子。
送走了兩位來客,獨孤鑫源的再次走回了床邊,卻看到原本該睡著的青青,正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源兒,你收留青姨吧,要不,青姨就被賣了,好不好?”青青開口委屈的說道,好似她就是那個任人宰害的可憐蟲,那彷徨絕望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心恰。
只不過,這一切都得不去看那笑意盈盈的雙眸,只因為那里邊,有的依舊是一潭的黑泉。
“能起身嗎?”獨孤鑫源雖然知道,這是青姨在轉(zhuǎn)移話題,可是,看到那百年難得一見的柔弱表情,他又發(fā)不了火,只能悶悶的問道。
生青姨的氣,怎么那么的憋悶啊。
青青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她現(xiàn)在渾身疲軟,一點勁都沒有,怎么起來啊。
“先吃東西,我去向皇上請旨,一會就帶你回去。”端過宮女送上的清淡熱粥,獨孤鑫源說道。
只不過他的心中卻還在思量,皇上能答應(yīng)他的請求嗎?
皇上會讓青姨離開皇宮,至他的府上嗎?
只不過,看著眼前這個越來越會賴皮的青姨,他就算付出任何的代價,他都會滿足青姨的愿望的。
興許是餓久了,青青很快就吃光了這碗里的熱粥,只感到困意再度席卷,懶懶的挪下身子躺平,看都沒有看一旁的獨孤鑫源,真正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看著呼吸很快均勻的青青,獨孤鑫源的心理不免擔(dān)憂。
青姨前前后后快躺了一個月了,前段時間,時好時壞,讓人緊張,可是后來卻是青青嗜睡的厲害,每一次服了藥之后,就睡,每一次喝了粥之后,也睡。
溫度不在反反復(fù)復(fù),可是,這嗜睡的毛病怎么越來越嚴(yán)重。
顧慮深藏于心,人卻在為青青拉好被子之后,轉(zhuǎn)身去找皇上去了。
“病好之前,就留在賢王府吧。”卻不想.當(dāng)獨孤韻弄明白賢王獨孤鑫源的來意之后,非但沒有發(fā)怒不許,反而很快就答應(yīng)了。
這讓獨孤鑫源又是意外,又是驚喜。
“多謝皇上。”獨孤鑫源毫不掩飾心中的喜悅,多日來的陰霾也在臉上被欣喜給沖刷了。
埋頭批閱奏折的獨孤韻直到獨孤鑫源離開之后,這才抬起頭看向獨孤鑫源離去的方向,波光未明。
蕭一寒,沒有想到,到了現(xiàn)在,你還不死心。
可是,想到即將到來的楚國朝陽帝蕭一寒,獨孤韻本就夠煩的心再也平靜不下來了。
青青在楚國,曾經(jīng)也引起了楚國動亂,朝陽帝為了她,曾經(jīng)一度和雄帝對立,直至最后雄帝的屈服。
更讓他心慌的是,青青留在楚國的時間里,對于蕭一寒,她并不排斥,甚至還有些試圖接受。
要不是,因為他從中作梗以太后的名譽接回了青青,此刻的青青搞不好已經(jīng)是楚國的皇后。
而這次,詔書已下,一旦朝陽帝再度提起此事,他又該以什么理由拒絕?
如果把朝陽帝拒之門外,那么朝陽帝是否會連同墨良,一致針對于奉天,如果那樣的話………想到這里,獨孤韻再也坐不住了。
怡妃的到來,為的就是加強兩國的聯(lián)系,某種意義上達(dá)成共識。
可是,一旦這次因為青青的事情,打破了三國平靜的表象,那么這些年,他所作的努力不就全功盡棄。
可是,讓他把青青拱手讓人,那絕對做不到。
就算墨良來了,他也不會拱手相送,更何況,是這半路殺出來的蕭一寒,絕無可能。
可是,他該怎么做?
才能名正言順的留下青青,又不得罪朝陽帝。
帝王的沉默,青青的離宮,這不禁讓后宮的女人們猜測,皇上對這穆氏的態(tài)度是不是改變了?
畢竟,帝王之愛,又豈有恒久的。
為穆氏招婿一事依舊緊鑼密鼓的進行著,可是卻依舊報名之人察寥無幾。
但是卻也勝過無人敢報,不多久,報名之人的身份已經(jīng)被查了個底朝天,祖宗八代全都如實報到了皇上的手里。
當(dāng)一個人的名字,出現(xiàn)在了獨孤韻眼中的時候,獨孤韻差點沒丟了手中的資料。
獨孤澈,這個一度遠(yuǎn)離朝堂的易親王。
近愁遠(yuǎn)憂,獨孤韻都想到了,可是卻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個。
只有一行字,易親王獨孤澈。
余下一片空白,可是這已經(jīng)讓獨孤韻想到,當(dāng)官員接到這個名帖的時候,該是何等的震驚。
論倫理,論年齡,論關(guān)系,易親王無疑是天下最為合適的男子。
可是……別的男子,他可以想辦法解決,可是皇叔,他又該怎么去處理?
他又怎么能去處理?
“傳易親王覲見。”放下了手中的紙張,獨孤韻心煩意亂的命令。
這一瞬間,獨孤韻感到似乎整個天下的人都在跟他作對。
可是,為何,最該有動作的大同卻風(fēng)平浪靜?
難道墨良就沒有聽說過此事嗎?
可是,這又怎么可能,就連遠(yuǎn)在楚國的朝陽帝都接到了信息,相鄰的大同又怎會沒有消息呢?
越想越亂,越亂越煩,獨孤韻的腳步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出了御書房,邁向了回寢宮的方向。
:臣妾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賢妃娘娘邱雪姬看著情緒煩亂的獨孤韻,保持著一貫以來的乖順姿態(tài)。
”愛妃免禮,愛妃這是要去往何處?“獨孤韻看著賢妃,隨意的問道。
”臣妾剛和榮妃,怡妃幾位娘娘送穆姑娘出宮。“邱雪姬不卑不亢的回應(yīng)道。
“她……可有好些?”獨孤韻聞言, 微微一愣,隨即問道 。
目光卻從賢妃的臉上轉(zhuǎn)向了空中。
“大病初愈,有些虛弱,其他并無大礙。”賢妃說的是太醫(yī)的原話,皇帝對這穆氏的情意,她算是自始至終的見證人,只可惜,皇上,枉他在深情,有些事情,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他和穆氏之間已經(jīng)完全沒有可能。
不說朝堂上下的反對聲浪,就是穆氏也不可能會接受他的。
畢竟一個用愛和關(guān)懷為幌子,卻將其利用到了極致的男人,一個女人又怎么會接受呢?
她是女人,雖然她并沒有穆氏那樣的膽略和胸襟,但是,她是女人,作為女人,她能理解穆氏的選擇。
為了這個皇位,皇上注定要失去很多東西,包括情感。
“有空去賢王府看看,若是有什么需要,盡管從太醫(yī)院送去。”有獨孤鑫源的照顧,他本不用操心的,可是話還是忍不住出了口。
“臣妾遵旨,皇上放心吧。”賢妃只能把感嘆藏在心中,溫順應(yīng)答。
“愛妃陪朕一起用晚膳吧。”看了看天色,獨孤韻開口了。
“不知皇上想在何處用膳?”賢妃有些意外,不過很快就溫和的問道。
“傳膳至愛妃寢宮吧。”獨孤韻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這個自從他當(dāng)上皇帝以來就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女子,不管他多么寵愛于她,不管他如何的忽視她,在她的臉上好似都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難道自己的寵愛對她來說,就那么的不足輕重嗎?
還是,她的心理根本就沒有自己?
“最近,朕冷落了愛妃,愛妃不會怪朕吧?”想到此,獨孤韻已經(jīng)開口詢問了。
言語間的歉意雖然是那么的微乎其微,但是這對于后宮里這些看著他仰鼻生息的女人們來說,卻已經(jīng)足夠讓她們動容。
“臣妾不敢,皇上日理萬機,臣妾只希望皇上能保重龍體。”賢妃莞爾一笑,得體的說道。
這話在獨孤韻聽來已經(jīng)再熟悉不過,可是為何,現(xiàn)在聽來,卻有著那么一種諷刺意味。
回到了賢王府的獨孤鑫源,召集了府里所有人,把整個賢王府清理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