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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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逼近,手中的匕首隨著身子的撲進,已經(jīng)狠狠的扎進了前者的心口。
沒有來得及拔出匕首,直接迎上了后面撲來的人,閃躲間人已經(jīng)到了其身后,雙手怪異的扭住了來者的脖子,只聽得一聲脆響,雙手中的頭顱已經(jīng)呈現(xiàn)了怪異的角度。
冷冷的撥出匕首,看到的就是追蹤而至的帶著鬼魅面具的白衣男子。
直接忽視涌上心頭的名宇,青青直接在死者身上拭去了匕首上的血跡,重新放入袖袋,轉(zhuǎn)身走人。
越是不想見到的人,怎么在哪兒都會碰到。
而面具后的絕色容顏,此刻已經(jīng)不是震驚所能形容了。
他想要阻止他們?yōu)E殺無辜,可是沒想到,這些人卻成了孤魂野鬼。
而他沒有看清的無辜者,居然是絕然離去的司馬青青。
更難以置信的是,他剛剛看到的是什么?
那是一個專職殺手的身手,那樣的狠絕,那樣的利落,居然出現(xiàn)在了那個他們以為只是尋常女子的司馬青青身上。
她究竟是什么人?
難怪她敢當(dāng)人赴會,難怪她面對他們,那么的泰然自若,原來她并不為他們所知。
她究竟是什么人?
太子知道嗎?
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女子,收起自己的匕首,冷然的走人,他卻想不到留下她的理由。
看著她行走于叢林中,他心中的疑惑陡增,她一個女子,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荒山老林中?
看著眼前的兩具尸體,難道她……?
想到這里,不假思索,他不能讓她離開口起步追人,可是卻發(fā)現(xiàn)本該走不遠的人早就沒了蹤影,四周一片寂靜。
這邊的青青卻是用出了前所未有的氣力在奔跑,只因為她不想讓麻煩牽涉其中。
急速前進的青青就猶如一只靈猿一般,靈活的在叢林中穿梭前進,根據(jù)方位的判斷,盡快的回到了出發(fā)地。看到的就是一臉凝重,焦急等待著的獨孤音塵。
看他那下擺,只有微微的一兩道褶皺,就知道,他根本沒有坐下等待,應(yīng)該是一直站著等候。
“走吧,我們回家。”一抹腦門上的汗水,青青說道。
“恩。”獨孤音塵趕緊把栓在樹干上的韁繩解下,放到了青青的手中,只要青姨平安回來就好,至于發(fā)生了什么,他不會多問。
即使青青的褲腿上有著零星的血點,但是只要不是青姨受傷就好。
躍上馬背,揚鞭疾馳,留給隨后追出的人一串追逐不上的馬蹄聲。
司馬青青,你究竟是什么人?
看著馬蹄聲響起的方向,面具后的男子暗暗下定了決心。
他相信,司馬青青一定認出了他的身份,他這身裝束,在楚國,并不多見。
更何況,她還是第一個一眼就看穿他身份的女子,當(dāng)他以鬼面戰(zhàn)神的樣子出現(xiàn)的時候,她又怎么可能看不穿呢。
她是不想面對他,更不想和他們有牽連。
在這楚國,有多少女子,無不想盡辦法的向他們靠近,可是唯獨她,對他們避之而無不及。
她究竟是什么人?
這一次意外的碰面,也讓本無意的文若斌心中從此多了幾分思索和專注。
“青姨,您先休息,我去還一下馬,在拿一下布料。”到了竹林外,獨孤音塵交代到。
“恩。”青青沒有多說什么,此刻的她確實想好好的梳洗一下,再好好的睡一覺。
勞累是最好的辦法,這樣的話,她就不會胡思亂想,更不會傷秋悲月了。
轉(zhuǎn)身走進了竹林,拿了換洗衣服,直接走向竹屋后一個小巧的用石頭鑲嵌而成的露天浴池。
不得不承認,獨孤音塵確實是一塊學(xué)習(xí)建筑的好料子,他也成功了。
雖然看起來是很簡陋的竹屋,可是卻舒適恬靜,她很喜歡。
當(dāng)然,她也知道,這竹屋的建筑,是他根據(jù)自己的喜好來搭建的。
浸泡于溫涼的水中,青青感到整個人都得到了放松,極度疲倦過后的那種松散和困頓感也隨即而生。
閉上眼,任由睡意席卷全身,整個身體在夕陽的照射下,不會感到冷意,反而是一種愜意的涼爽。
當(dāng)獨孤音塵回到竹屋,并沒有看到青青的時候,想到的就是青青可能在沐浴。
可是等他做好飯菜,卻依舊不見人,獨孤音塵這才走向了這天然的浴池。
他才走近,看到的就是一雙冷冽的寒眸,感到有人靠近,猛的睜開雙眼的青青,在看到是獨孤音塵之后,神態(tài)一緩,這才發(fā)現(xiàn),天色已晚。
“我馬上就好。”看著獨孤音塵那明顯送了一口氣的神情,她也知道是自己讓他擔(dān)心了。
“飯已經(jīng)好了。”獨孤音塵隨即退出了青青的視線,釋然的走回了廚房,等候著青青的到來。
桌上的飯菜用蓋子小心的蓋上了,只為熱熱的等候青青。
第163章
深夜的盤龍鎮(zhèn)迎來了從未想過的客人,一襲便裝的蕭一寒入住了盤龍鎮(zhèn)上最好的客棧“龍騰”客棧。
作為戰(zhàn)神的文若斌又怎會離開其左右,根據(jù)文若斌的判斷和撥查,他可以肯定,司馬青青就在這盤龍鎮(zhèn)上。
當(dāng)然關(guān)于司馬青青赤手搏殺了兩位刺客的事情,文若斌有所隱瞞,在他還沒落實司馬青青的身份的時候,他不會隨意去猜測一個人,更不可能去評定一個人。
更何況,這個女人和太子的關(guān)系……
客找里的掌柜被叫進了客房,忐忑的等著雖然衣著簡單的男子發(fā)話,南來北往的人多了去了,可是眼前的男子,這一身掩不去的霸氣,還是讓掌柜的感到心肝激勵跳動不安,雙眼只是在進門的時候看了一下,就再也不敢抬頭了。
“見過這個女子嗎?”一哥畫卷在桌上展開,蕭一寒看著畫卷上的女子,預(yù)想著自己在見到她的那一刻,是狠狠的痛打一頓,還是牢牢的把她捆在身邊,讓她再也無法逃開。
忐忑的看了看畫卷中的人,掌柜的猛的瞪大了雙眼,這個人,要是今天之前的話,他可以肯定的說沒有見過,可偏偏這個人,他今天還因為好奇出了客找去看了一眼,這不就是那巧手陳青的悍姐陳英嗎?
他們怎么會找她?
難道有什么事?
雖說傳聞陳英很是強悍,可是他看到的也只是一個面容清麗的普通女子,她的身上有種讓人討厭不起來的感覺。
可是就憑陳青的表現(xiàn),他也不想他們因為自己而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啊。
可是掌柜的細微的遲疑變化又怎么能瞞得過在場的兩人呢。
“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訴我,若有隱瞞,別說你的老命就是這盤龍鎮(zhèn),誰也別想逃脫。”蕭一寒的話一出口,就讓掌柜的驚呆了。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男子會如此的冷酷。
掌柜的雙眼一閉,他無來由的相信,眼前的男子說道做到。
他不能因為陳英姐弟而連累到整個盤龍鎮(zhèn)的人,畢竟這里那么多鄉(xiāng)親,他們可是無辜的。
“這位姑娘是巧手陳英的姐姐陳青,他們住在城邊的出塵居,哪里一片竹林,不難找,但是卻也沒有人進去過。”掌柜的深吸一口氣,把自己知道的如實告知。
心中只有表示對陳英姐弟的歉意,卻也無可奈何。
畢竟他們只是小老百姓,胳膊拗不過大腿。
“好了,下去吧,今日之事,掌柜的知道該怎么做吧?”文若斌冷冷的開口了。
冷酷的絕色容顏更是冷了一層。
話語也如同冰凜一般讓人陡生寒意。
“小的明白。”掌柜的退出了客房,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背后一片涼意。
雙眸看向出塵居方向,心中卻有著深深的歉意,環(huán)視,這里的不少地方還是陳英幫忙修聳的。
只希望他們能化險為夷。
“出塵居…”蕭一寒默念著這個名字,心中想的卻是姐弟。
巧手陳英?
陳青?
他們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那個陳英難道就是那個讓她毅然決然的離開他身邊的男子?
想到這里,蕭一寒居然有種想要粉碎對方的沖動。這是他的心意被踐踏了,還是他的尊嚴被挑釁了?
他不得而知,但是此刻的沖動和暴怒卻是讓他自己心驚的。
“公子?”文若斌看著臉上神情陰睛不定的蕭一寒,開口詢問。
他這要打算如何?
直接上門嗎?
還是半夜探訪?
不過,他估計如果是半夜去的話,他們也不會太過輕松,腦海中不由浮現(xiàn)了那頭顱在她的纖細雙手中發(fā)出骨骼脆響的情景。
就連文若斌這個素有戰(zhàn)神的將軍都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不知道故人造訪,她會有何反應(yīng)?”蕭一寒的決定已經(jīng)做出了。
文若斌不會知道,他的感覺蕭一寒何曾沒有,那一夜那冰涼的,有著殺意的威脅,可是蕭一寒這一生僅有的休驗。
踏著夜色,在掌柜的忐忑注視下,兩人踏出了騰龍客棧,順著掌柜所說的出塵居而去。
整齊密集的竹林,不一會就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視線內(nèi),樹林中一條用石子鋪砌而成的小道也就夠一個人通過,蜿蜒的通向竹林中那竹屋。
暈黃的燭光意味著,這屋中的主人還未歇息。
兩人相視一眼后,蕭一寒率先踏上了蜿蜒的石子小道,文若斌尾隨其后。
“不知何方貴客遠道而來,還請明兒個再來,出塵居不便待客。”溫和中卻有著不容違背的聲音從竹屋內(nèi)傳出。
蕭一寒和文若彬本就戒備的神經(jīng)更加的繃緊了。
沒想到,他們才踏上這小道,屋中的人就發(fā)現(xiàn)了,再怎么說,這里距離那竹屋至少也得十丈開外。
“蕭一寒深夜造訪,冒昧之處還請見諒,還請司馬姑娘賞面一見。”蕭一寒索性站定身姿,揚聲說道。
直接點出了司馬的姓氏,他要讓司馬青青知道,不管她跑到哪里,他都能找到她。
“抱歉,這出塵居住的只是小可和家姐,無閣下所說的姓司馬之人,請兩位另尋他處。”竹屋內(nèi)走出了一個纖長挺立的身影,溫和的語氣讓人無法生氣,但是偏偏這溫和的語氣中卻有著淡淡的冷漠,又讓人無法親近。
獨孤音塵緩緩的走近,這個曾經(jīng)有著一面之緣的楚國太子,他的到來,并不是他樂見的。
既然母后選擇了離開,享受這樣的生活,他就不想讓人打破母后安寧的生活。
更何況,母后的身份終究不能和這楚國太子太過親近,一旦事發(fā),母后的安寧也將被打破。
再說,這太子眼中的的意味可不一般,他也不想讓他接近母后。
不,更應(yīng)該說是姐姐。其實,姐姐這個身份和稱謂更加的適合他們,明明相差不大的年齡,這樣的身份,更貼切也更自然。
“公子,許久不見。”一句話,蕭一寒怎么會忘了這個和司馬青青一同出現(xiàn)過的少年呢。
這個曾經(jīng)名叫司馬音塵的少年,他可沒忘記,據(jù)查奉天的羅陵王就叫獨孤音塵。
想到司馬青青之前和那個衛(wèi)國王獨孤云崢的關(guān)系,在想到眼前的這個少年,蕭一寒的眼中更多了凝重。
她究竟是什么人?
她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么?
能讓兩個皇子都那么的呵護備至,她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公子此言詫異,你我未曾相識,何來重逢?還請公子移駕他處,以免影響了家姐歇息。”獨孤音塵依舊是面色不改的站在石子小道的另一頭,有禮的說道。
可是言辭間,對于其姐的呵護卻是不言而喻。
“令姐不會是畏罪潛逃了吧?”其后的文若斌冷冷的出口了。
在這么下去,搞不好司馬青青真的再一次從他們的面前逃離了。
他絕對相信,她能做到。
只因為,她也算是從他眼前逃脫的少之又少中的一個。
唯一的一個女的。
“畏罪潛逃?公子何出此言?家姐甚少外出,不知何處開罪了兩位公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