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良凰后(母后乖乖讓朕愛)_分節(jié)閱讀_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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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青青能退一步,不至于讓關(guān)系僵持。
不知為何,他雖然不想讓青青離開,但是卻也知道,如果他一意挽留的話,那不但留不下青青,反而會讓這少得可憐的在青青心目中的好感,消失殆盡。
所以,他不能急躁,更不能強(qiáng)硬,能做的就是示弱,雖然這個對于他來說,很陌生,也很艱難,但是卻不想,做起來卻是那么的自然。
“一個月。”轉(zhuǎn)身,青青同樣做出了讓步,她也不想弄個兩敗俱傷,更何況,這種情況下,硬來的話,吃虧的也只是她自己。
反正在這楚國也沒人認(rèn)識她,就當(dāng)是找到了一個供吃住和消遣的地方罷了。
“謝謝。”蕭一寒總算是釋然一笑了。
“不客氣,不過不管住在哪里,我都不喜歡被打擾。”這是附加條件,并不為過。
這里的人,越少見過她越好。
要求完全不見任何人,那是談天說笑,她在過皇宮,那是一個什么情形,她自然了解,她也不會讓蕭一寒為難,當(dāng)然也不想因為這特列而引來更多的關(guān)注。
“放心吧,一定讓你滿意。”這是蕭一寒的承諾,也是蕭一寒的保證。
蕭一寒或許沒有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臉上洋溢的是純?nèi)挥鋹偟男θ荩煌谒回灡憩F(xiàn)的霸氣凜然,冷峻疏離的神態(tài)。
他此刻的神情,奇異的居然有著幾分暗龍龍主的神韻,同樣冷峻的容顏,同樣如孩提一般的單純笑容。
眼前的臉龐和記憶中的相重疊,還真是越看越像,這不由讓青青的心中涌起了一分親切和溫暖。
也正是因為這分溫暖的涌動,青青的雙眸中抹去了讓人無法碰觸的淡漠,增添了幾分暖意。
可就是這淡淡的暖意,讓蕭一寒的心一動,一痛。
就像受凍千年的機(jī)體突然之間被融化,產(chǎn)生的自然反應(yīng)那樣。
“殿下,請用晚膳。”不知何時,信德已經(jīng)布置好了晚膳,雖然只是兩個人的晚膳,但是卻也不減皇室的氣派,一桌子的菜色,看得人眼花繚亂。
“嘗嘗吧,看看合不合口味?”蕭一寒的話語一出口,連他自己的都有些驚詫,好似這話語已經(jīng)說過千萬遍一般自然順口,話語中的寵溺更讓他吃驚。
“謝謝,我不挑食。”青青看著蕭一寒的神情,怎么就感覺自己像是看著一個還弄不懂自己心意的孩子一般。
難怪人家會說,男人其實就像孩子,這話看來還真有道理。
兩人見面的場面沒想到會這么平和的結(jié)束,青青被安排住進(jìn)了“寒”宮里的一個客房里,雖然宮里有專門給客人居住的宮閣,但是為了做到讓青青不被打擾,蕭一寒還是選擇了讓她住在自己的寢宮里。
當(dāng)然,這樣的安排,是會讓青青免去了干擾,但是卻也會讓青青側(cè)面的成為了中所關(guān)注的焦點。
對于這個想法,蕭一寒并不排斥,他反而期待,如果傳出青青是他蕭一寒的女人的傳聞,他似乎會更加的滿意。
沐浴更衣,青青絲毫沒有到了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該有的戒備和不適,一切猶如在自家一樣從容自在。
被安排前來伺候青青的信德,看在眼里有些驚訝。
就算是楚國的大臣之女,進(jìn)了這皇宮,也不免有些拘謹(jǐn),可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更像是鄉(xiāng)野女子的人,卻那么的隨意自然,感覺就好像她本身就生活在這種環(huán)境中一樣。
容貌衣裝可以裝扮,可是行為舉止卻不是能裝扮出來的,慢慢的,信德居然感覺青青的身上有種讓人不敢怠慢的氣勢,不那么的明顯,但是卻感覺青青就如同太子一般,習(xí)慣了掌權(quán)。
信德不由為自己的感受感到不可思議,但是看看愜意的躺在躺塌上隨意翻閱著雜書的青青,信德就是情不自禁的放緩呼吸,就怕自己的呼吸聲打擾到她。
那躺著的軀體也讓人感受不到什么不對之處,反而呈現(xiàn)出一種雍容的氣韻。
如果不是知道,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子,只是一個身份不明,前來做客的女子,信德都要以為她會是那個宮的妃子娘娘。
“皇上駕到。”通報聲傳來,卻讓信德微微心驚。
皇上前來,那就表示,姑娘必須得見了。
正要上前提醒,卻發(fā)現(xiàn)青青手中的書已經(jīng)放下,緩緩起身,向?qū)m門移步。
不疾不徐,步伐均勻,氣息平穩(wěn),絲毫沒有因為是要面見皇帝而有任何的驚慌和不安。
這分鎮(zhèn)定,讓信德心中的疑慮更深了。
朱紅色的身影慢慢的走近,青青看著步履穩(wěn)健,體魄健壯的楚帝,等待著他的臨近。
“民女司馬青青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對于君臣之禮,多年的生活習(xí)慣已經(jīng)融入骨髓了。
“平身,朕冒昧前來,還請司馬姑娘見諒。”渾厚低沉的嗓音從青青頭頂傳來,一雙有力的手也伸到了青青的手臂上。
“謝皇上。”沒有躲閃,但是卻隨著力道,青青起身謝禮,身子也微微一側(cè),請皇上進(jìn)門先行的意思。
單單這分氣魄,就已經(jīng)讓初次見面的楚帝有了思量。
就從這一點,他就覺得,太子留下她是有原因的。
“坐吧。”楚帝走到主位上落座,青青也走到了距離他不遠(yuǎn)的地方站立著,目光微微偏下,卻又讓皇帝能夠?qū)λ娜蓊佉荒苛巳弧?br/>
“謝皇上。”青青微微俯身,走到了側(cè)位坐下,視線的方向面對皇上,但是卻又沒有直視皇上。
這表現(xiàn)了對皇帝的尊重,卻也體現(xiàn)了她的教養(yǎng)。
也就是這簡單的動作,卻讓楚帝深幽的眸子中多了幾分凝重,只因為如此懂得宮廷禮儀,面容清秀,但是卻又進(jìn)退得體的女子,在楚國并不多見,或者是說從她的身上體現(xiàn)的,遠(yuǎn)非第一眼看到的那么簡單。
太子和她是怎么結(jié)識?
太子又為何傾心于她?
這一切難道就真的只是意外?還是別有居心?
短短的見面,楚帝對于一個人的認(rèn)知就已經(jīng)達(dá)到了某種深層次,這就是帝王,一個成功的帝王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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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就在楚帝面見青青的時候,守在寒宮外的信德卻希望太子能夠早點回來,也好為青青姑娘卸下壓力,當(dāng)然,他的心中同時也有一種感覺,即使太子不回來,青青姑娘同樣能夠從容應(yīng)對,即使她面對的是楚國的帝王,這個掌管了整個楚國天下的九五至尊。
沒有皇上的旨意,信德只能默默的守在宮外,里邊是個什么情景,他不能看到,也不敢查探,只能張著一雙耳朵好好的聽著里邊的動靜。
而這寒宮的主人蕭一寒卻在得到消息的時候,幾乎就要拋下身邊的好友返回皇宮,但是也只是一剎那的功夫,他就重新坐回了位子上,繼續(xù)喝著杯中的溫茶。
“殿下,不知道是什么讓殿下如此的……?”開口的是楚國的工部尚書易諳達(dá),一個外貌普通,但是卻有著一種沉穩(wěn)溫和氣息的年輕男子。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在座的可都看出了蕭一寒剎那間的失態(tài)和擔(dān)憂,雖然很快,但是卻已經(jīng)足夠。
雖然蕭一寒已經(jīng)重新回坐,但是卻已經(jīng)足夠的引起了在場的好奇心,畢竟能讓凡事總是運(yùn)籌帷幄,成竹在胸的太子露出此種神態(tài),這不得不說是一件奇事,怎不令人好奇呢?
蕭一寒冷峻的眸光隨意一覽,毫不意外的看到的就是好友們那好整以暇的期許目光,目光不由一暗。
“本殿下很失態(tài)嗎?”蕭一寒想要知道的是這個,他知道自己是多慮了,畢竟現(xiàn)在就是趕回去,也不可能阻擋父皇的行程,至于她會怎么應(yīng)對父皇,他無需擔(dān)心,只是擔(dān)心……
如果她把之前和自己說過的話同樣的告訴了父皇,那么,這將成為他留下她最大的阻力,畢竟,父皇是絕對不會同意他娶一個已然失身的女子入宮的,就算不是正宮的太子妃,那也不可能。
可是,如果讓她屈就成為其中的一個妃子,她會愿意嗎?
想到這里,蕭一寒的心又顫了顫。
他怎么想到這些了,他什么時候開始那么為她著想了?
她根本就不喜歡他,也不愿意留在皇宮,他想這些毫無意義,留下她,只不過是普通的做客往來罷了。
可是,他的心中還是有些擔(dān)憂,他不想她因為某些因素而受到傷害,更不想是因為他而受傷。
“殿下……”看著蕭一寒又陷入了沉思,在場的人可都變了臉色了。
這不是好現(xiàn)象,畢竟能讓一個隨時保持清明頭腦的人失去理智,出現(xiàn)恍惚的神態(tài),這事必然不會是什么小事。
如果蕭一寒是普通人,那倒也無所謂,畢竟人有七情六欲,出現(xiàn)了也很正常,但是偏偏蕭一寒不是一般人,他是當(dāng)今的太子,未來的儲君,他的生命隨時都有著危險,而他此刻的狀態(tài),卻有可能會成為他最大的弊端,也會成為他的致命傷。
蕭一寒聽到呼喚聲,回過神來,看向叫他的吏部侍郎冷千羽,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男子,當(dāng)今楚國第一才女冷千雪的兄長。
“是什么讓殿下如此?”低沉而帶著絲絲質(zhì)問的話語來自另兵部侍郎文若斌,當(dāng)今楚國第一美女文若鳶的兄長,一個長的雌雄難辨,卻冷若寒冰的美男子。
之前的失態(tài),讓他們感到好奇,但是這次,給他們的感覺卻不止好奇了,他們的心思都變得很凝重。
畢竟,作為太子的蕭一寒,他的一舉一動都受人關(guān)注,一個不慎,他將會受到的就是難以承受和無可估量的后果。
“女人?”看著蕭一寒沒有回答,但是卻也同樣困擾的神情,易諳達(dá)說出了一個他們都認(rèn)為可能性會很小,但是卻又很有可能的答案。
雖然太子并不喜好女色,但是卻也不存在什么龍陽之癖,他只是還沒有遇到能讓他動心的女人罷了。
難道他真的遇到了?
蕭一寒的反應(yīng)怎么看都像那些情竇初開,情種深種的人。
蕭一寒抬起頭,直直的看向易諳達(dá),雖然沒有承認(rèn),但是卻也沒有否認(rèn)。
對此反應(yīng),其余三人反應(yīng)各異,冷千羽和文若斌都有些意外,畢竟,就算他們君臣有別,但是也算是肝膽相照的朋友,太子什么時候有了喜歡的女人,他們怎么一點預(yù)兆都沒有?
那他們家里的那個怎么辦?
念頭轉(zhuǎn)瞬間,他們更為憂慮的是,蕭一寒犯了一個大忌,那就是動了情。
最為無情帝王家,不是說帝王家的人無情無義,而是生在帝王之家,就已經(jīng)決定了他們只能有大愛,可以勤政愛民、可以熱愛天下蒼生、可以寵愛很多女人、但是卻不能有情愛,不能愛上一個女人,只因為他們的愛帶來的后果,遠(yuǎn)比寵愛一個女人所帶來的要可怕的多。
“放心,以后不會了。”蕭一寒當(dāng)然看到了他們眼中的凝重,而這也是對他自己的提醒和警告,他不能再這么放任自己,否則等出事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可是……
他也不想這樣,他也不想去想那個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心中的女人,他也盡量的不回寢宮,不去看望住在另一邊的她。
可是越壓抑,越覺得這思緒不受控制,所以他只能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忙碌,這樣才不會有時間去想她,想關(guān)于她的事情。
只要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那么他也就可以知道,其實她并不像自己以為的那樣吸引他,也并沒有什么過人之處,能讓他念念不忘。
可是,即使不去看她,即使不去想她,可是每一天關(guān)于她的起居作息卻成了他一天最為期望的事情。
情感告訴他要留住她,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必須留下她,那樣他才不會錯過一個能讓他關(guān)注的女人。
可是理智卻告訴他,即使留下她,他又能如何?
她并不是那種會委曲求全的人,更不是那種貪戀榮華富貴的女子,她要的是自由和簡單的生活。
而就是這樣的愿望,他卻無法給予她。
更何況,這樣的生活,她也沒有想過希望他能賦予她。
留下她,她將會成為他今后的一個牽絆,一個眾人關(guān)注的目標(biāo)。
那樣的她會很危險,那樣的自己,同樣危險。
就這么短的時間,他卻因為她而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