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9章 對應(yīng)之策2
第1124章對應(yīng)之策2
“斌,你什么時候離開北京?婚期定下來沒有。”劉欣環(huán)抱著沈斌溫柔的問道。
一說到婚期,沈斌轉(zhuǎn)頭看了一下謝穎,“穎子,這兩天我還得去見一見你父母。就算推遲,也要把婚期定下來。不然的話,我老爸老媽那邊沒法交代。”
謝穎嬌羞的咬了咬嘴唇,“斌,你來決定就好,反正咱們在南城舉行婚禮,大不了不回北京。”
丁薇拍了一下謝穎性感的臀部,“瞧把你幸福的,我可先說好,結(jié)婚當(dāng)天我們姐妹替你入洞房。”
“死丫頭,是不是又起欲火了,斌,趕緊給她消消火。”謝穎抱著丁薇,把她向沈斌推了過去。
沈斌配合著裝出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樣子,幾個人再次嬉鬧起來。也只有這時候,沈斌才能忘記身外的煩心事,回到原始的本性之中。
“好了,不鬧了,說說正事。”劉欣如大姐大似的制止了眾人,“斌,如果這邊沒什么事,我準(zhǔn)備這兩天就回去。香港那邊小雨一個人忙不過來,菲爾還在歐洲沒回來。”
“那乘風(fēng)集團怎么辦?就這么算了?”丁薇不滿的說道。
“乘風(fēng)集團繼續(xù)打壓,既然鬧僵了,干脆就把他們一棍子打死。這次回去我再向黎叔籌點資金,看看乘風(fēng)能堅持到什么時候。”劉欣堅定的說道。
沈斌很贊成劉欣的作法,既然打了就打到底。如果半途而廢,一旦對方緩過勁來,肯定會反咬一口。
幾個人在別墅里商量著下步計劃,中央黨校宿舍區(qū),方浩然也暈懵懵的回到房間。韓偉一看方浩然回來,可算是松了口氣。方大小姐非要去海棠演藝,韓偉實在是那她沒辦法。
方浩然的心情非常沉悶,他很想給沈斌打個電話,過來陪他喝幾杯。但是看到女兒不依不饒的樣子,方浩然只能放棄給沈斌打電話,他必須要跟女兒好好談?wù)劇<沂聡乱粯又匾囊粯犹幚聿缓茫胶迫欢紵o法安心工作。
房間內(nèi),韓偉從食堂買了幾份可口的小菜,父女倆相對而坐。看到父親下午回來后臉色有點難看,方悅也變得乖巧起來。
“爸,您是不是累了,氣色有點難看。吃完飯早點休息吧,別這么拼命工作。”方悅說著,給父親斟滿了酒。
方浩然看著女兒,目光中充滿了溫和,“悅兒,爸媽這么多年也沒照顧好你,一轉(zhuǎn)眼你也變成大姑娘了。爸爸也不是古板的人,并不反對你談戀愛。在馬特這件事上,你也不要責(zé)怪沈叔叔,他都是為了你好。馬特是西方情報人員,他接觸你的目的很不純。”
“爸,我知道,這件事我不想再提。”方悅難過的低頭說道。
別看方悅知道了馬特身份,但是一想到與他在一起的開心時光,心中難免有些傷感。
“那好,這件事過去了,以后不再提。悅兒,爸爸現(xiàn)在要給你說說另外一件事,我想我想安排你去上學(xué)。”方浩然帶著一絲請求說道。
方悅抬頭看著父親,父親的這種安排她一點也不奇怪。這段時間發(fā)生了這么多事,讓方悅也變得成熟了許多。身為女兒,她當(dāng)然希望父親官越做越大。再者說,當(dāng)明星的新鮮感已經(jīng)過去,方悅也想做回一個平凡的人。最起碼,出門吃頓飯不需要帶著人皮面具。
“爸,我不想上學(xué),不過我知道您的難處。不管怎么說我現(xiàn)在也小有名氣,上學(xué)的話一樣會受到眾人的關(guān)注。”
方浩然吃驚的看著女兒,“你你不生氣?”
方悅嫣然一笑,“爸,這個世界上誰都可能傷害我,只有您和媽不會,我干嘛要生氣。”
聞聽此話,方浩然鼻子一酸。看到女兒這么體貼人意,方浩然忽然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父女之間的溫馨,沖淡了方浩然心中的陰影。正當(dāng)方浩然準(zhǔn)備晚上好好思考一下田振文的意圖,安致遠(yuǎn)秘書處的車輛開進(jìn)了中央黨校宿舍區(qū)。
方浩然沒想到一天之內(nèi)兩大核心分別約見自己,他本以為于老的追悼會之后,安致遠(yuǎn)才會安排接見。
望月閣額警衛(wèi)們今天比往日都要忙碌,下午黨政軍要員紛紛到來,其警戒要求達(dá)到了最高級別。周圍景區(qū)全部關(guān)閉,明哨暗樁星羅棋布。方浩然還是第一次來望月閣,從周圍異常安靜的氣氛中,他感受到一種令人壓抑的氣場。
車輛一停,大秘書楊子驊迎了上來,“浩然,今晚耽誤您休息了。明日是于老的告別儀式,主席有些事想吩咐你一下。”楊子驊熱情的說道。
“楊主任不必客氣,如果不是怕打擾主席的休息,我早就請示來看望主席了。”方浩然微微躬身說道。
“浩然,跟我來,主席在暖閣等著你呢。”
楊子驊說著在前面帶路,兩人沒有乘坐專用電梯,而是順著紫芯蘇木樓梯走了上去。
暖閣之中,安致遠(yuǎn)簡單喝了點煉乳,今天下午他一點食欲都沒有。根據(jù)廖一凡等人反饋來的消息,安致遠(yuǎn)隱隱感到有些擔(dān)心。高手過招身動意通,以安致遠(yuǎn)多年的政治磨練,馬上洞悉了田振文的意圖。
田振文推行所謂的思想洗滌,說白了就是一次官場大洗牌運動,這比違紀(jì)反腐更容易定下罪名。安致遠(yuǎn)不禁覺得田振文有點過于心急了,這樣做的目的看似針對行政部門,實際上卻是劍指軍方。
黨內(nèi)最高核心掛帥,軍方當(dāng)然不是世外桃源。田振文啟用韓波去西丹整改,實則是一石二鳥之計。那意思是明確的告訴安致遠(yuǎn),你想保住方浩然就必須放棄軍權(quán),二者只能選其一。
安致遠(yuǎn)揉了揉印堂,在中國政治高位上,他幾乎占據(jù)了十五年的歷史。不管是當(dāng)年三系互相制約,還是后來看似江湖一統(tǒng),其實無時無刻都充斥著各種斗爭。身為一位政治家,安致遠(yuǎn)明白這種斗爭永遠(yuǎn)也擺脫不掉。只有蓋棺定論的那一刻,才算是真正的解脫。
房門輕輕一響,楊子驊與方浩然走了進(jìn)來。安致遠(yuǎn)舒展了一下眉頭,臉上又掛起那種自信般的淡淡微笑。
“浩然,來了。”安致遠(yuǎn)抬頭看著方浩然。
“主席,好久沒來看望您了,身體還好吧。”方浩然緊走了幾步,輕聲問候道。
“呵呵,老了,趕不上你們年輕人了。子驊,你也坐吧。”安致遠(yuǎn)指了指古樸的紅木沙發(fā),示意兩個人坐下說話。
兩個人走了過去,方浩然略帶局促的坐在沙發(fā)上。楊子驊沒有馬上坐下,而是拿起了茶桌上的紫砂壺,泡制了一壺龍井。
安致遠(yuǎn)沒有過問楊子驊,面對方浩然輕聲問道,“下午去見振文主席了?”
方浩然微微欠了欠身,“是的,程修主任專門安排了一次會面。”
安致遠(yuǎn)微微點了點頭,“以后再來北京的時候,中央這些部門領(lǐng)導(dǎo),你要多走動走動。在政治上,要經(jīng)常溝通才能讓對方加深了解。明天是于老的告別儀式,一想到于老這么多年為黨和國家所做的一切,我心理有愧啊。”
“于老如同浩然的再造恩師,他臨走前我在身邊,于老走得很安詳,應(yīng)該沒有什么牽掛。”方浩然難過的說道。
“嗯,于老在政治上,比任何人都灑脫。浩然,黨內(nèi)思想整頓的事情,你聽說了吧?”安致遠(yuǎn)忽然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