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熱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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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再射正了這一箭,孟皈和蘇沐琴這輪比賽就過關(guān)了!
而這一箭,需要射在蘇沐琴左側(cè)腋下,就是挨近她心臟的位置。把這一箭留到最后,也是因?yàn)槊橡вX得這一箭的難度最大,必須要慎重處理才會留到最后。
現(xiàn)在孟皈剩下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只有一分多鐘的樣子,他必須要盡快了。
孟皈不敢多想什么,有些事情越是多想就越容易出問題,第一箭就是因?yàn)橄肓颂啵Y(jié)果出了問題,本來應(yīng)該射中右側(cè)腋下靶心的,結(jié)果脫靶射在了頭頂。而后來那兩箭就是沒怎么想所以能連續(xù)射正靶心,那么,這一箭也不要多想,直接射吧!
孟皈深吸了一口氣,回想著剛才那兩箭時自己所處的小宇宙爆發(fā)狀態(tài),讓自己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了起來,然后他搭弓上箭,瞄向了蘇沐琴左側(cè)腋下的那個紅色靶心。如果這一次也能射中,那么他和蘇沐琴就將贏取第三輪的勝利,順利進(jìn)入到第四輪的比賽。
是活著進(jìn)入第四輪,還是被淘汰虐殺,就在這關(guān)鍵的一箭上了。
‘嗖!’地一聲,利箭脫手而出......
孟皈卻是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
不知道為什么,他在這一箭射出之后的感覺很不好,仔細(xì)回憶剛才射箭的過程,他暫時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對,但就在這一箭離手之后,他立刻有了種不好的感覺......感覺著這枝箭似乎要脫靶!
不會是真的要脫靶吧?
前面三箭都射正了,這最后一箭脫靶,豈不是要功虧一簣?
很快這一箭的結(jié)果就出來了......
看到這一箭的結(jié)果之后,孟皈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一箭不僅脫靶了,還正好射在了蘇沐琴的心口處......
那里,是心臟所在的部位吧?
原本一直微笑地看著孟皈的蘇沐琴,臉上失去了笑意,也逐漸失去了血色,她張開嘴努力向孟皈說了些什么,但孟皈一句也沒聽清,最后,她的小腦袋向前方低垂了下去。
“不!!!!”
孟皈雙膝跪倒在了地上,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居然輸了比賽!
自從參與試煉任務(wù)以來,第一次失利!
還把蘇沐琴給葬送了!
很快蘇沐琴的尸體就自動傳送到了孟皈身邊來,當(dāng)孟皈看向她的時候,她的眼睛仍然睜著,但是卻沒有了神采,對孟皈的呼喊也沒有了任何反應(yīng)。
“為什么?為什么?”
孟皈用拳頭捶砸著地面,心中暫時還痛苦不起來,只是在憤怒地質(zhì)問著自己。之前雖然一直九死一生,但他還從沒有真正失利過,現(xiàn)在,他卻是真真切切地體驗(yàn)到了任務(wù)失利的挫敗感。
“人死了,還是埋起來吧。”一個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了孟皈的身后。
孟皈回頭一看,卻是看到一名仕女站在自己的身后......就是盛元山莊主樓一樓大廳墻壁上壁畫里的那名仕女?
她怎么會在這里?
“人死了要埋起來!”仕女向孟皈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
“你是誰!?”孟皈站起身向仕女大聲質(zhì)問了一句。
“我是小琴啊,你怎么了?”正看《奔跑吧兄弟》節(jié)目的蘇沐琴發(fā)現(xiàn)旁邊剛才睡著的孟皈額頭大汗淋漓、緊皺眉頭還沖她大喊了一聲,不由得嚇了一跳。
“我......我......”孟皈看著電視里的節(jié)目,又看了蘇沐琴一眼,半晌回不過神來......剛才,不會是在做夢吧?
這夢也做得太坑爹了吧?
有誰做夢能夢到這么完整、真實(shí)的場景?逗我玩呢?
“做夢了?這么好看的節(jié)目你居然也能睡著。”蘇沐琴嘟起小嘴向孟皈抱怨了一句。
“呃......做了個惡夢。”孟皈向蘇沐琴搖了搖頭。
“什么夢啊?能嚇到你的夢肯定很嚇人的吧?”蘇沐琴向孟皈又問了一下。
“忘了。”孟皈再次搖了搖頭。
“不會吧?剛做的夢就忘了?”
“忘了。”孟皈顯然不太愿意回憶剛才的一幕,那一切也太真實(shí)了,讓他以為自己無意中又進(jìn)入了一個新任務(wù)呢!搞半天是在做夢!
真的是在做夢嗎?弄不好有什么蹊蹺......
不會是被別的執(zhí)行者施以夢境手段攻擊了吧?
不能掉以輕心。
和蘇沐琴說著話的時候,孟皈眼睛在房間里向四周瞅了一圈,突然之間他在房間的墻壁上看到了一具掛著的木頭人雕像!
“這是什么?”孟皈從沙發(fā)上彈起身走過去指著木頭人雕像,向蘇沐琴問了一聲。
“他是木頭先生啊!沈怒海先生除了畫畫,還喜歡玩雕刻,據(jù)前莊主說這木頭先生就是他生前遺留在這里的作品,價值也不菲呢!算是那幅價值兩億的壁畫的贈品了。”蘇沐琴向孟皈解釋了一下,然后走過來把木頭先生背后沈怒海的印章向孟皈展示了一下。
“它名字叫木頭先生?”孟皈看著面前這木雕,心中一陣惡寒。
“是啊,怎么了?”蘇沐琴一臉的驚訝,不知道孟皈為什么會是現(xiàn)在這副表情。
“這山莊,絕逼有問題啊!”孟皈在心里思量了起來。
......
一樓棋牌娛樂室。
麻將桌邊熱火朝天,抓牌打牌喊牌忙得不亦樂乎。
凌未艾、曾釋道、龔倩、蔡紅顏都是麻友,但平日里公司的事情很忙,很少有機(jī)會象今天這樣聚在一起打麻將。今天打的牌自然是帶了些彩的,而且打的是口口番,雖然籌碼不大,但算起番數(shù)來每次的輸贏都在幾百上千左右,牌好來個大和的話,很可能一把就贏好幾千甚至上萬塊錢。
四人從晚上八點(diǎn)鐘開戰(zhàn),不知不覺就戰(zhàn)了三個多小時,時間差不多快十一點(diǎn)半了,但四人仍然干勁十足,根本都停不下來。
“怎么地上有水啊?”蔡紅顏正打著牌,感覺著什么地方有些不太對,她低頭看了看地面之后向其他三人說了一下。蔡紅顏?zhàn)谧钔饷妫硨χ鴬蕵肥业姆块T,剛才她是無意中腳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有水聲才感覺到了不對連忙抬起了腳來。
“好象是衛(wèi)生間那里漫出來的水,誰剛才上衛(wèi)生間沒關(guān)龍頭?”凌未艾聽了蔡顏說的話之后下意識地向門邊瞅了瞅,推斷應(yīng)該是門邊衛(wèi)生間里漫出來的。這時候水只漫到了蔡紅顏的腳下,其他三人所在的地面可能要高了一些,還沒有漫到他們那里去。
“沒關(guān)龍頭的話,水也不應(yīng)該漫到這里來吧?衛(wèi)生間沒地漏的嗎?”龔倩一邊抓牌一邊回了凌未艾幾句。
“喂!工作人員!工作人員!”曾釋道沖著門邊大喊了一聲。
但是棋牌娛樂室的門是關(guān)著的,曾釋道連喊了幾聲外面都沒有什么動靜。
“喊沒用,道長打個電話過去讓人來修一下。”凌未艾一邊整理著面前的牌一邊和曾釋道說了一下。
“凌總你讓我們打牌的時候都不要帶手機(jī)過來的,忘了?”曾釋道提醒了一下凌未艾,當(dāng)時牌局開始的時候,因?yàn)橹涝谧膸孜欢际谴竺θ耍伊朱o也說了放他們一天假不會打擾他們,所以凌未艾讓所有人都把手機(jī)放房里了,沒帶在身上。
“算了,不管它,我們打我們的牌,過一會兒肯定會有人過來的。”蔡紅顏和二人說了一下,然后把腳收起放在了椅子上。四人打麻將時坐的椅子都是比較寬大的木椅,就算蹲坐在上面也沒有問題。
“不好吧?誰去衛(wèi)生間看看,把水給關(guān)了。”曾釋道瞅了瞅衛(wèi)生間的方向。
“那邊水太深了,走過去會濕鞋,這大冬天的......”凌未艾搖了搖頭。
“打牌打牌!哪那么多廢話?”龔倩先前連輸了幾把,現(xiàn)在這一手牌很不錯,不想被其他的事情干擾了,很不耐煩地向凌未艾和曾釋道擺了擺手。
凌未艾和曾釋道也沒再管地上的水的事情了,注意力集中回了牌桌上,過了一會兒之后,水漫到了他們腳下來,他們也都學(xué)著蔡紅顏把鞋子給脫掉了蹲坐在了木椅上。
對打牌的人來說,哪怕外面洪水滔天、地動山搖,只要沒影響到牌桌上來,都是不會去管的。
地面的積水水位越來越高......慢慢浸泡住了整個棋牌娛樂室的地面,然后一厘米一厘米向椅腿上方漫溢了上來,但是酣斗中的四人渾然不覺,仍然都臉紅脖子粗、聚精會神地繼續(xù)抓牌打牌,打了一圈又一圈。
就在某個瞬間,正在等上家龔倩出牌的曾釋道突然感覺著什么地方有些不太對......他下意識地向蔡紅顏身后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有一名穿著古代衣服的仕女低頭垂著長發(fā)站在蔡紅顏身后的水中,乍一看就象是個女鬼一樣......
然后那女鬼突然向他身邊飄了過來,站立在了他的身邊......
曾釋道想要開口喊什么,卻是什么也喊不出聲來,就好象......被什么給鎮(zhèn)壓住了一樣。
靠!被鬼偷襲了!這下麻煩了......
“天和......”
正當(dāng)曾釋道努力想要掙脫的時候,仕女突然抬起頭開了口和曾釋道說了一下。
“你剛才說什么?”曾釋道向仕女問了一聲,然后抬頭看向了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