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值得敬佩的男人
,隱婚總裁 !
林悅爾貼在他的胸口上,聽到他沉穩(wěn)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很有催眠效果。
她緩緩閉上了眼睛,喃喃的問,“你們找過嚴(yán)曉君了?”
提及那個女人,顧夕岑臉上就是少見的殺戮之氣,隱隱的,蓄勢勃發(fā)。但他的聲音卻很冷靜,“嗯。”
他很了解林悅爾,無論她的性格怎樣變化,她善良的本性始終不會變。
這是他最珍視的東西,他不想她改變,所以,那些不好的,灰暗的,殘忍的事情,就留給他去做好了。一如當(dāng)年,他為了顧家,甘于當(dāng)影子殺手一樣。
“你把她怎么了?”她輕聲問,口吻里有絲不確定,甚至,她不確定,嚴(yán)曉君是否還活著。
像似能窺透她的心中所想,顧夕岑回道,“她還活得好好的。”
他的眸,冰冷著。
林悅爾聽到后,沉默了。
她跟嚴(yán)曉君,這輩子恐怕都是要牽扯不清的了。她雖恨這個冷血的女人,卻永遠(yuǎn)也不會像她那樣喪心病狂,更不想因為她,而臟了夕岑的手。所以,慶幸,她還活著,可那不代表,她會放任。
她說,“夕岑,回去后,我會報警。”
“她有司法機(jī)關(guān)的鑒定報告,無刑事責(zé)任能力。”顧夕岑淡淡的說,“她在做那些事之前,早就算計好了這一切。”
林悅爾皺了皺眉,果然是嚴(yán)曉君的風(fēng)格。
不想她因為這件事煩心,顧夕岑伸手撫了撫她的臉,“交給我處理吧。”
“可是……”她想說什么,他輕輕一笑,“我不會動手殺她的。”
得到他的保證,林悅爾這才笑了,然后,又偎到他胸前,“不想你殺她,不代表我大度到不計前嫌。”
“我明白。”
林悅爾閉上了眼睛,安心的窩在他懷里,“那零呢?我聽米莎說,你把他抓了起來。”
看她困得睜不開眼了,他一笑,“行了,別操心了,剩下的事,我會處理好的。”
“哦~”她拉長了聲,之后便再也沒了聲音。
這些天,她一直都沒有睡好,尤其是昨晚在五行山,更是驚險萬分。這會,她只想睡個好覺,在他身邊。同樣,顧夕岑也是幾天都沒睡過一個囫圇覺了,不知不覺,也沉入夢香。
這一覺,兩人直睡到了傍晚時分。
游輪在海上航行了一天,夜幕落下,星光璀璨。
海上的夜,別有一番空曠寂寥的美,一輪明月泄下清輝,鋪滿在海面上,像一顆顆耀眼的珍珠,華麗而又柔美。
阿托就站在那兒,額著上纏著繃帶,胳膊上也夾了木板,望著海面,出奇的平靜。
身后有人走過來,他沒回頭,好像沒聽到。
“喝點嗎?”米恩將一罐啤酒遞過去,阿托這才回頭,接過來,可是手不放便,米恩一笑,替他打開,再遞過去。
“謝謝。”他沉聲說,仰起頭,將一整罐啤酒都喝了下去。
米恩盯著他,說,“你什么打算?”
阿托靜默片刻,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扭頭問道,“零在這里?”
“嗯。”米恩也不瞞他,徑直說,“被揍得挺慘,那只手怕是廢了。”
阿托低下頭,眸光暗淡下去,半晌才開口,“他不該變成今天這樣的。”
米恩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對于這個男人,他還是挺敬佩的,尤其是為了小悅,被零差點打死。他們幾個私下曾議論過,是不是他看上了小悅,才會這么拼命?
當(dāng)一個人肯拼了性命去救你,其動機(jī)如何都不再重要了,這世上又有有幾個人會甘愿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拱手讓人呢?就算他真的喜歡小悅,就沖著他這份魄力,他就值得他們敬佩,連夕岑都不會對此有什么意見。
但他怎么說也是玉城的人,資料顯示,他很早以前就追隨零了,這么多年,都在盡心盡力的輔佐他打天下。這份忠貞,還是不容忽視的,如果他提出,想要帶走零,做為救了小悅的條件,那還真是挺難辦的。所以,米恩也是想來試探下他的心意。
“呵呵,我原來的夢想還是當(dāng)個畫家,誰能想到,我會做這一行呢?就像我們選擇不了出身一樣,未來也是不可捉摸的。”
阿托轉(zhuǎn)過身來面對他,“我想見見他。”
似乎早就料到他會提出這個要求,米恩低眸一笑,“沒問題。”
這下倒輪到阿托有些詫異了,“你們不怕我會救走他?”
“呵呵,小悅相信的人,我們也信。”
阿托神情有絲動容,什么也沒說,跟著他離開甲板,走下樓梯,來到船艙內(nèi),沙漠雙鷹正守在那里,看到米恩,對他也甚是恭敬。怎么說也是榜上的NO。3,他們只佩服比自己厲害的強(qiáng)者!
米恩低聲跟兄弟兩說了幾句,他們點頭,然后就走了開。
米恩對阿托笑了笑,“他在里面,這是鑰匙,隨便你想聊多久。”他很大方的把鑰匙給了阿托。
阿托一怔,對信任到了這種程度,他還不能完全適應(yīng)似的。
這在玉城,在零的身邊,是完全不同的。那里無時無刻不是充滿了猜忌,和勾心斗角。可這些人則不同,這么輕而易舉的就相信了他這個陌生人,還放縱到如此!
阿托深呼吸,默默的接過鑰匙,“我明白了。”
米恩輕笑著,“有事再找我吧。哦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米恩,是小悅的男閨蜜。”
“阿托。”
“呵呵,知道。”
米恩離開后,阿托望著眼前這扇門,擰了擰眉,終是將房門打開。
看到里面的人時,他的表情變了,眉頭也緊蹙了起來。
零的子彈取了出來,傷口已經(jīng)包扎過了,也許是因為失血過多,他整個人看上去是憔悴的。臉色很難看,身上的衣服也顯得有幾分狼狽。可唯獨,他那雙眼眸里迸出來的狩獵一樣的光,從未變過。
“阿托,我就知道,你會來這里找我的。”他說,漫不經(jīng)心的口吻,向來都是篤定的。
“我是想來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幫助的。”阿托則顯得平靜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