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圣女齊暢】
第三百四十一章圣女齊暢
田宇見曹秋道如此囂張,冷笑一聲,道:“曹秋道,你別給臉不要臉,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嗎?你……”
曹秋道雙目冷光迸射,道:“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我今天是來要人的,如果相爺不把人交出來,后果自負(fù)。”
田單見曹秋道如此做派,笑臉頓時收了起來,道:“秋道,我想曹戦的為人你比誰都清楚,就算曹戦今日不死,遲早都是要出事的,這一天不過是早來了而已,秋道也犯不著動怒,如果不是看秋道的面子,本相早就把曹戦法辦了。”
曹秋道見田單這么說,一跺腳道:“如此說來,相爺是不想把兇手交出來了,這樣也好,曹某告辭了。”
田宇也沒讓人去送曹秋道,轉(zhuǎn)身看到趙括在遠(yuǎn)處,走過去道:“君上也看到了,這家伙就是雷聲大雨點小,不用怕他。”
“這個曹秋道倒是一個高手。”趙括一指曹秋道剛才跺腳的地方道:“一腳就能把磚石踏碎,也算罕見了。”
田宇這才看到地上碎裂的青磚,臉色頓時一變,這才記起曹秋道的本事,明要不成,曹秋道看來是想走歪門邪道啊!
田單倒是見多不怪,道:“曹秋道的事情暫且不必管他,他再怎么厲害,終究是個武夫……”
田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大哥,如果曹秋道在年后指名向君上挑戰(zhàn),這可如何是好?按照稷下學(xué)宮的慣例,大哥也是無法阻止曹秋道這么做的。”
趙括問道:“什么慣例?”
田單聞聽也有些撓頭,道:“學(xué)宮雖然不已技擊劍術(shù)為主,可也是百年來的傳統(tǒng)了,每年年后齊國都會舉辦一次斗劍大會,曹秋道已經(jīng)是蟬聯(lián)十年的冠軍了,一旦曹秋道指名向賢侄挑戰(zhàn),倒是一件難事……”至于難心在何處,田單卻沒有明說。
趙括哈哈一笑道:“叔叔放心,曹秋道如果不知道深淺想要向我挑戰(zhàn),我一定會讓他如愿的。”趙括說著也跺了一下腳,腳下出現(xiàn)了一個比曹秋道那個腳印還要夸張的多的印記,看的田單兄弟咋舌不已。
田單不光是齊國的相邦,而且還手握齊國的兵權(quán),當(dāng)天田單就調(diào)派了一千軍兵進(jìn)駐相府,用意就是保護(hù)趙括等人的安全,趙括對此非常感激,他雖然不需要保護(hù),可麗絲娜蒙武等人卻不容有半點閃失。
曹秋道離開田單的相府,守候在外面的十幾個曹府家人見曹秋道一個人出來了都很詫異,在他們看來,田單雖然是齊國的相爺,可曹秋道管田單要一個殺人兇手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曹秋道雖然沒有任何官職在身,可能量和田單卻相差無幾,就是管齊王要?dú)⑷藘词侄紱]有問題呀!
曹秋道的臉色有些難看,沖家將們一揮手,什么話也沒說就走了,曹府的家將們見曹秋道走的不是回家的路,而是直奔稷下學(xué)宮,都猜到曹秋道是要去見齊暢。
田單和曹秋道在稷下學(xué)宮內(nèi)都有很大的影響力,可還有一個人不可忽略,那就是被人們稱為稷下圣女的齊暢,這個女人似乎是天生為學(xué)問而生的,今年十八歲的她對諸子百家都有極為獨(dú)到的見解,這也讓她在學(xué)宮內(nèi)人緣好到了極點,每個人都能為與她探討問題而興奮不已,當(dāng)然了,那些真正想要學(xué)點知識的人也不會空手而歸,總能領(lǐng)悟點什么,這就更加推高了齊暢的人望,成了稷下學(xué)宮精神上的一個領(lǐng)袖。
稷下學(xué)宮在齊桓公建立的時間規(guī)模就比較大,經(jīng)過幾代齊國君主的修繕和擴(kuò)建,儼然成了臨淄城內(nèi)的一個小城,這個地方的氣氛和臨淄城有著迥然的區(qū)別,具體說的話,是多了一些人文上的氛圍吧!
在稷下學(xué)宮東南角有一座二層小樓,樓前的積雪沒有被清除,而是做成了十幾個形態(tài)各異的雪人,有的威武雄壯,有的滑稽非常,還有的古靈精怪,兩個似乎是丫鬟身份的人正在給最后一個雪人“整形”呢!
丫鬟們看到曹秋道,彼此都很熟悉,其中一個叫秋韻的丫鬟笑道:“曹先生有事嗎?小姐昨天還念道曹先生的不是呢!”
春風(fēng)咯咯一笑道:“秋韻就不要拿曹先生打趣了,小心曹先生的劍在你身上扎幾個洞喲!”
曹秋道微微一笑道:“兩位且進(jìn)去跟齊小姐說一聲,就說秋道有要事求見。”
春風(fēng)和秋韻都知道曹秋道和齊暢的交情不淺,見曹秋道說的鄭重,秋韻道:“曹先生請稍等片刻,秋韻馬上進(jìn)去稟告小姐。”
秋韻很快就出來了,道:“曹先生里面請,我家小姐正在和魯國來的客人聊天呢!”
曹秋道見秋韻兩個丫鬟剛才沒有說,覺得那個魯國來的客人也不是多么重要,估計是慕名而來吧!再說現(xiàn)在的魯國也就龜縮在徐州一地,隨時都有覆滅的危險,可能又是某個魯國人士來求教強(qiáng)大魯國的方法吧!
曹秋道一進(jìn)來,就見一個年紀(jì)不大的年輕人起身往外走,年輕人沖他一笑,曹秋道也笑了笑給年輕人讓路,年輕人卻停住了腳步,道:“齊小姐的心情似乎不大好,先生小心為妙。”
曹秋道有些詫異,等他見到齊暢才知道此言不虛,容顏出眾的齊暢此刻面露怒色,雖然齊暢生氣的時候也很美,可給人的感覺卻非常不好。
“不知什么事惹小姐生氣了?是那個年輕人嗎?”曹秋道坐到齊暢的對面問道。
齊暢有如霜凍的臉看到曹秋道,道:“也沒有什么,他問我孔子說,食色性也,該怎么解釋,是不是我也和妓院里的那些女人一樣,骨子里也是想男人的……”
“該死。”曹秋道聽到這里,眉毛頓時一抖,罵了一聲起身轉(zhuǎn)出去,等他再次回轉(zhuǎn)的時候,手中已經(jīng)提著一個人頭,赫然就是剛才那個年輕人的首級。
齊暢沒想到曹秋道會出去殺人,想說些什么,可人已經(jīng)死了,微微一嘆道:“先生這又是何必呢!”
曹秋道冷哼一聲道:“這個人分明就是來惹小姐生厭的,可殺不可留,這么一劍殺了他算便宜,如果讓學(xué)宮內(nèi)的其他人知道,只怕他想死都沒這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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