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蕭遙
,齊天戰(zhàn)神 !
“誰是誰兒子?當(dāng)然老子是他兒子了!”
“那……”
“高人自有高人的行事作風(fēng),當(dāng)你有一天,達到我老爹的境界,你也就知道這孫凡與孫小凡之間的奧妙了。”
“高人,果然是高人啊!孫少爺慢走,老朽就不送了。”
孫凡言多已失,本以為事情將會敗露,但其卻沒想到,自己虛無縹緲的一頓亂侃,便輕松的蒙混過關(guān),一點挑戰(zhàn)的難度都沒有。
這倒不是說齊闊海老糊涂了,而是其一心想著孫凡的“八字真言”,根本就沒把注意力放在這里。
……
告別齊闊海,孫凡便緊走幾步,來到閣內(nèi)深處,薩隆研讀武學(xué)典籍的地方。
“風(fēng)緊,扯呼!”孫凡曾經(jīng)隱姓埋名的干過幾天土匪,所以時不時的,就會帶出幾句似是而非的黑話。
“啊!你小子……事情怎么樣了?”薩隆看著自己的這個寶貝徒弟,頗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東西已經(jīng)到手,咱爺倆還是馬上離開吧,免得那老東西等會兒明白過來,再把東西要回去。”
聞言,薩隆立馬搖頭苦笑道,“孫凡,齊老賞賜的東西,怎么會要回去呢?來,為師帶你,再去感謝一下他老人家。”
齊闊海是當(dāng)局者迷,若薩隆知道孫小凡的神話故事,定然會發(fā)現(xiàn)其中紕漏。所以未免節(jié)外生枝,孫凡只能用出了自己的殺手锏,“師父,齊老已經(jīng)找他的第十八房小妾快活去了。如今整個玄武閣頂層,就只剩下咱們師徒倆了。要是有什么武學(xué)秘典,在這個時候失蹤或是損壞,可全都得師父你擔(dān)著,徒弟我可擔(dān)待不起。”
薩隆聞言一驚,“為師……我也擔(dān)待不起啊,咱們倆還是走吧!”
“對,快走。”
“咿?齊老不是在那邊嗎?”
“齊老開小差,自然要搞個障眼法之類的東西,免得被人抓個正著。咱別過去,快走。”
“噢,不對啊,齊老哪來的第十八房小妾啊,再說,他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哪還能?”
“老當(dāng)益壯嘛,老當(dāng)益壯。”
“……”
孫凡三推兩拽,便拉著薩隆,返回了青石居。如今到了自己的地盤,孫凡那一直被緊緊壓制著的心臟,才開始叮當(dāng)亂響的猛跳起來。
“孫凡,你怎么了?心臟怎么跳得這么厲害?”
“沒事,就是有點緊張,咱屋里說。”
大廳之中,薩隆、孫凡師徒倆,相對而坐。
“‘五雷淬體丹’可是四品丹藥,你是怎么說服齊老,讓他給你的。”
“那老東西修煉遇到了瓶頸,我就小小的指點了他一下。”
聞言,薩隆頗為無奈,只能搖頭苦笑,他自然不會相信孫凡的鬼話,不過其也沒有再對此多做詢問。
“孫凡,你調(diào)整一下內(nèi)息,便把‘五雷淬體丹’服下吧,為師幫你導(dǎo)氣歸元,重塑經(jīng)脈。”
孫凡聞言,心中頓時生出一股暖流,“師父,這‘五雷淬體丹’對弟子無用,服下也是浪費。還是您老人家吃了吧,就權(quán)當(dāng)徒弟孝敬您的。”
說著,孫凡便將裝有‘五雷淬體丹’的藥瓶,推到了薩隆的面前。
薩隆望著那晶瑩剔透的玉瓶,眼光怔怔有神,恨不得當(dāng)場就將其吞下。只不過靜默三息,其卻徒然嘆氣,“為師已經(jīng)老了,就算服了這‘五雷淬體丹’,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成就,還是留給你師弟——周默吧。”
“師父……”
“凡兒,你師弟膽小、懦弱,他比我更需要這枚丹藥。”
言罷,薩隆立馬將桌子上的玉瓶,再次推送回孫凡的面前。很明顯,薩隆是害怕這“五雷淬體丹”多在他手中一會兒,其都會忍不住將其服下的誘惑。
王階的桎梏,自古幾人能破,有了“五雷淬體丹”,薩隆便有五成的幾率破而后立,達到他這輩子都夢寐以求的境界,但為了剛剛?cè)腴T的弟子,其卻放棄了這一切。
夢碎了,血粼粼的,但露出來的,卻是一顆真摯而慈愛的心。
“凡兒,你說你需要足夠的妖晶重塑經(jīng)脈,為師這里有三顆五品妖晶,七顆四品妖晶,不知道夠不夠。”
“夠了夠了,一顆四品妖晶足矣。”
孫凡重塑經(jīng)脈所需的妖晶已夠了,但其卻并沒有拒絕薩隆的贈予,因為薩隆給他的,不僅僅是一顆價值不菲的妖晶,還是一顆師父對徒兒的慈愛之心滿。
閑聊不久,孫凡便主動告辭,薩隆以為他著急重塑經(jīng)脈,所以也就沒有讓其多留,只囑咐了幾句,便任他離去了。
孫凡重塑經(jīng)脈所需的妖晶,雖然已經(jīng)搞到了手,但到目前為止,老不死還沒有蘇醒,所以其就算是想要立馬重塑經(jīng)脈,也是素手無策。
再加上,孫凡本來就是一個閑不住的人,所以他給周默送完丹藥,一個拐彎兒,便繞到了他五師兄——蕭遙的住處。
“五師兄!五師兄!快開門,是我,孫凡!”
雙眼凹陷,蕭遙明顯一副睡眠嚴重不足的樣子,“六師弟,你怎么有空到我這來了?”
“素聞五師兄你恃才傲物,博覽群芳,修煉了一身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真功夫,所以師弟我特來拜會,希望和師兄你請教幾招。”
蕭遙聽孫凡這么一說,立馬就來了精神,“沒想到師弟你也是通道中人,吾道不孤,吾道不孤啊!”
“哪里,哪里,師兄是前輩,師弟只是剛剛?cè)腴T,還希望日后師兄你多多提攜。”
說話之時,孫凡雙目銀光四射,恰與蕭遙的目光交映成輝。這師兄弟兩人,互視良久,相擁而笑,大有一股知己難覓,相見恨晚的深情在里面。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孫凡、蕭遙,一個東淫,一個西蕩,兩人是一拍即合,二話不說,便結(jié)伴而行,準備出去大肆享樂一番。
“咱們淮陽城里,有四大秀院,八大牌樓,十二大胡同,總共二十四家風(fēng)月之所。其中四大秀院的姑娘質(zhì)量最好,只可惜她們一個個都賣藝不賣身,不僅沒什么玩兒頭,價錢還貴得嚇人。去聽個小曲兒,就得勒緊半個多月的褲腰帶,還不如直接去找你二師姐。”
說到“二師姐”這三個字,蕭遙目光一閃,本能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孫凡立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二師姐人長得漂亮,身材也好,確實是個極品。”
“當(dāng)然是極品,你二師姐可是四大秀院中天香院的頭牌,隨便劃拉、劃拉手指頭,掙得就比你五師兄我一個月的零花錢還多。”
“五師兄,你也算是近水樓臺。二師姐近在咫尺,你就沒……”
“哎,說起來都覺得丟人。你五師兄我閱女無數(shù),什么樣的小妞沒見過,什么樣的小妞沒玩過,可唯獨就拿你二師姐沒辦法。六次了,六次了!”
“什么六次了?”
“老子已經(jīng)被她爆啐六次了!”
“這樣的娘們,玩起來才夠勁兒嘛。”
“額,對!這樣的娘們,玩起來才夠勁兒。”
孫凡、蕭遙談著,談著,話題便又回到了淮陽這二十四家風(fēng)月之所上。“四大秀院里的娘們,都是當(dāng)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主兒。要玩兒,還得去八大牌樓,和十二大胡同。
八大牌樓的姑娘,無論相貌、身材、年齡和服務(wù)態(tài)度,都要比十二大胡同的好上一些,但價錢也要相對高出不少。所以,想要質(zhì)量,就去八大牌樓,追求數(shù)量,就去十二大胡同。”
“那五師兄你,通常都去哪里玩呢?”
“五師兄我啊,上半夜清醒,就在八大牌樓,正所謂秀色可餐嘛。看著美人,酒也能多喝兩杯。等到下半夜喝的頭暈眼花,姑娘的臉都看不清了,師兄我就轉(zhuǎn)道去十二大胡同,女人嘛,關(guān)上燈都一樣。”
蕭遙一開始的時候,還頗有些前輩高人,指點江山的傲慢在里面,但話說到一半,其便露出了幾許囊中羞澀的尷尬與無奈。
孫凡見此,自然立馬拍著胸脯,擺出一副唯師兄馬首是瞻的樣子道,“今晚的酒錢,小弟我全包了,就算師弟我初來乍到,孝敬師兄你的。”
“果然是同道中人,上路,走著!”
“走著。”
孫凡、蕭遙,兩人有說有笑,一會兒的功夫,便來到了八大牌樓中的翠云樓。
說起來,蕭遙還是挺夠意思的。在八大牌樓中,翠云樓消費最低,其帶孫凡到這兒,是有心為自己的師弟省錢。
去十二大胡同,自然更便宜,但那樣一來,倒顯得不夠檔次,恐傷及孫凡的面子。
師兄弟入門,鶯鶯燕燕立馬撲入懷中。蕭遙一看就是翠云樓的常客,對樓中姑娘哪漂亮,哪個服務(wù)周道,各有什么看家本領(lǐng),全都一清二楚。
所以不用老媽媽多言,其三言兩語,便弄清楚孫凡的喜好,代其選了兩位膘滿腸肥,身材豐腴的重量級佳麗。
靈兒、香兒、桂蘭、冬梅,兩人四鵰,不偏不倚。
桂蘭、冬梅二女,前突后翹,曲線夸張,孫凡閱女無數(shù),這還是首次見到如此波濤胸涌,雄壯偉岸的妞兒。不過思來想去,其還是決定讓老媽媽,給他換上兩個口味稍微清淡點的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