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敢打我兄弟?
,仕途升遷:漂亮女領(lǐng)導(dǎo) !
劉志遠聽了霜姐的話,立刻就笑了笑,“霜姐,人家今天晚上這里有個婚宴,好像包了不少房間呢,咱們這個房間還是我硬跟酒店的工作人員說了半天,他們才答應(yīng)給了我們這個小包間呢,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氣派這么大,我就納悶,這個酒店里面這么多的空房子,難道他們都包了整個酒店啊,真的是”劉志遠立刻也就有點不高興了,他緩緩地嘆了一口氣。
“現(xiàn)在的人啊,仗著自己有那么一地那破錢,你看看這個囂張的勁頭,似乎就怕別人不知道她們家結(jié)婚似地,真的是,這就是咱們中國人的一種炫耀的心態(tài),呵呵,好了,咱們不管他們了,那個馬濤什么時候上來啊,你不要讓他找錯了酒店啊,”云霜兒隨口說了那么一句話,立刻就轉(zhuǎn)移了話題。
“這個,您就放心吧,我都說清楚了,呵呵”劉志遠一邊微笑這回答霜姐,一邊就緩緩的把自己的頭向著門外面探了探,他覺得這個馬濤應(yīng)該到了,怎么還沒有來呢?
“云處長,劉主任,真的讓你們久等了,呵呵,我來了。”就在劉志遠剛剛轉(zhuǎn)過身子的時候,這個馬濤立刻就閃進了酒店的門,他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神氣,這昨天被打的時候,那種狼狽的樣子立刻就沒有了。
“馬濤啊,你可總算來了,我和志遠等了你十來分鐘呢,你看看,這連飯菜都準備好了,呵呵,你這回對我們可要感謝啊,什么時候回了城關(guān)市,在你老爸面前,多說我們一些好話,呵呵”云霜兒聽了這個馬濤的話,立刻就開啟了玩笑話。
“云處長,這個真的不好意思啊,我剛才路上有點小堵車,不知道哪家在結(jié)婚呢,這奔馳車子就停了一路,真他娘的有錢啊,估計是哪個暴發(fā)戶,又在給兒子結(jié)婚呢,這個婚宴搞得這么宏大,我看的都覺得我的車子檔次太低了呢,”馬濤聽完了云霜兒處長的話,立刻就解釋這。
“哦?該不是在咱們這個酒店里面舉行婚禮的那一個吧,剛才聽志遠說,這里也有一個結(jié)婚的,好像把酒店的房間都包了,這人還真是有錢呢。”云霜兒聽了馬濤的話,臉色立刻就變得有些驚訝。
“呵呵,云處,馬科,其實你們都錯了,現(xiàn)在結(jié)婚那些好車子,都是租來的,誰現(xiàn)在哪有那么多錢買得起那么多的好車啊,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朋友的車子,但是朋友的車子也不肯能個堆得滿路都是,所以我敢肯定,那都是租來的,咱們就不要羨慕他們了,來,一起先干一杯。”劉志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拿起了自己提前倒?jié)M橙汁的杯子,舉起了杯。
霜姐和馬濤聽了劉志遠的話,立刻就回過了神,他們都把目光盯向了劉志遠。
“誒,我說劉主任,你這怎么換飲料了啊,這酒呢,你這樣可不行的啊,我們兩個都是白的,你卻躲在這里喝飲料啊,真的是,這不行呢,傳出去讓人家笑話咱們城關(guān)國資委呢。”馬濤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要給劉志遠倒酒。
“馬科長,這個我呆會還要送云處長回咱們城關(guān)市呢,這酒還真是不能沾啊,你要是對我有興趣,咱們改天在城關(guān)市了,你來找我,好好喝一點,你看怎樣?”劉志遠聽了馬濤的這個話,立刻就顯得十分認真了。
“馬濤啊,情況真的是這樣的,要不,劉志遠可以喝酒,你今天完晚上要給我們找個代駕的,我們只管回到城關(guān)市,回來的時候我們不管,呵呵”云霜兒處長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媚笑著,她這一笑,立刻就把馬濤的眼神給晃了那么一下。
“那還是算了吧,志遠你就不要動酒了,今天和陪咱們的美女云局長,好好喝幾杯,志遠以飲料代酒,來,咱們先干一杯。”馬濤說完話,這立刻就把杯子舉了起來,他的目光向著云霜兒處長那漂亮的臉蛋子瞄了幾下子,心里面有點暖洋洋的,這自己還真是沒有見過像云霜兒處長這么漂亮的女領(lǐng)導(dǎo)呢。
“來,大家干一杯。”云霜兒處長聽了馬濤的話,立刻也端起了自己的杯子,一陣子“砰砰”聲后,大家都把各自的酒水和飲料咽了下去,云霜兒處長今天似乎很想喝酒,這第一杯就一下肚,她立刻就拿起了酒瓶子,給自己倒了第二杯,然后也給馬濤倒上。
不過在劉志遠看來,云霜兒處長今天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她這剛剛只喝了那么一小杯,這臉上已經(jīng)紅了起來了,這一下子就讓劉志遠的心頭感覺有些緊張。
“馬濤啊,你爸爸這次能把你送來省里面,這真是一個高見啊,我覺得你在省委組織部里面,不出幾年,就會有一個很好的提拔的,這省委組織部里面的人,一個個出來后,都是很有發(fā)展?jié)摿Φ模阋煤门Π。呛恰痹扑獌阂贿吙粗R濤那青澀的臉蛋子,一邊就微笑著說道。
“這個呢,還要謝謝云處長呢,我聽我爸說了,是您給云部長開的口,省委這才同意了把我借調(diào)過來,要是沒有云處長從中間穿針引線,我還真是到不了這個地方,來吧,云處長,為了感謝你在這個事情上面幫我的忙,我敬您一杯酒,以表謝意。”這個馬濤立刻就站起了身子,又敬了云霜兒處長一杯小酒。
劉志遠看著這個馬濤那一臉嬉笑著的樣子,還有那酒場上面熟練的作風(fēng),他的心里面突然就覺得自己低估了這個市長兒子,他原本以為,這個馬濤就是個吃貨,啥也不會,但是馬濤這一時間在云霜兒處長的面前表現(xiàn),讓劉志遠有點大吃一驚,他的心里面有點“撲通,撲通”的跳躍感了,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
“馬濤,你父親對你以后的安排有什么打算啊?不會讓你就一直在省委組織里面混個小官官,一直到省里面再對你做調(diào)整吧,我個人覺得吧,你父親馬市長肯定是讓你來省里面鍍金的,這要是你跟省里面的關(guān)系搞得差不多了,他在退休之前呢,肯定會給你在城關(guān)市里面找一個合適的職位,我的想法是這樣,不知道你父親是不是這個意思啊?”云霜兒吃了一口菜,立刻就溫和的說道。
“這個嘛,我還真是不知道,不過呢,我個人的想法是先在省委組織部里面還幾年吧,以后呢,回基層干去,去縣里面做個職位,這樣的發(fā)展?jié)摿Ω笠恍椰F(xiàn)在在省委這邊,整天也就是打打雜,沒有什么事情可做,我到時很想去縣里面做個正職,這樣要比給人天天做狗的要好呢,呵呵”馬濤一邊回答這云霜兒處長的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精明。
“馬濤,我覺得你說的這個還真是一個很好的出路,現(xiàn)在的領(lǐng)導(dǎo)干部,就是一把手掌握這權(quán)力核心,這個很多干部的提拔,都是從縣長、縣委書記提起來的,作為一個地方的領(lǐng)導(dǎo)人,那掌握著的是一個地方的政治、經(jīng)濟大權(quán),還真是要比在省里面管一個部門要好很多呢,以前啊,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呢,我是個女人呢,我要是個男人,現(xiàn)在早就下了基層呢,呵呵”云霜兒處長立刻就變得灑脫起來,她平時的那種嚴肅勁頭,一時間就么有了。
“云處長,我覺得你現(xiàn)在的這個位置就蠻好的,我聽到我父親說了,這幾年,市委市委市政府加大了對國資委這一塊的重視,這國資委的領(lǐng)導(dǎo),一般都會被重用的,只要你不出一些經(jīng)濟問題,這個都是有很好的發(fā)展前程的,這個下一屆的主管工業(yè)副市長,我覺得肯定是非云處長您莫屬了,呵呵”馬濤聽了云霜兒的話,立刻就變得恭維起來。
“什么?你父親真的跟你這樣說了,不會吧,他怎么會看好我呢,這個劉克利副市長人家還年輕著呢,這才四十五歲的樣子呢,你這個小子,就是會討我歡心,是不是看在我?guī)土四愕拿ι希悴胚@么說的?”云霜兒處長聽了這個馬濤的話立刻就變得有點懷疑了。
“這個是真的呢,我爸真的這樣說了,還有啊,云處長,你就不要盯著那個劉克利副市長看了,他這個人不會有什么發(fā)展前景的,我對他很不看好,我實話告訴你吧,這咱們城關(guān)市里面,我父親和賈書記,對這個劉克利都是不看好的,這個人呢,生活作風(fēng)很不好,許多問題以后肯定會暴露出來的,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他這個人在經(jīng)濟上面,總是出問題,不說家書記那邊了,就光我爸每年都會受到很多封舉報這個劉副市長貪污的信件,不過我父親都把這個事情給壓了下去。”馬濤立刻就緩緩地說道。
“這樣啊,但是我覺得,現(xiàn)在的領(lǐng)導(dǎo)干部,都一個樣子,哪個能清清白白,一個個都把自己說的跟包青天一樣,這私下里面還不是照樣貪污腐敗,中國的事情就這個樣子,現(xiàn)在哪個干部經(jīng)得起查啊,”云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又拿起了酒杯。
身旁的劉志遠一看霜姐的這個姿態(tài),趕緊就拿起了酒壺,給霜姐添了點酒,這云霜兒一邊對著劉志遠點了點頭,就又和市長兒子馬濤干了一杯。這一杯酒下肚,馬濤的臉上立刻就紅了起來,只見他皺了皺眉頭,樣子看起來有點放開了。
“云處長,還有一個事情呢,你們都不知道,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就是關(guān)于這個劉克利副市長的,呵呵。”馬濤一邊說著話,一邊又給自己到了一杯酒,云霜兒處長這次沒有舉杯了,劉志遠眼前手快,立刻就拿起了自己的飲料杯子,和馬濤干了一下。
馬濤這會兒正在酒勁上面,壓根就沒有注意劉志遠,直接就喝了下去,這就一下肚,他似乎這才盡了興。只見這個馬濤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云處長,志遠,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那個劉克利啊,他兒子以前在上高中的時候,殺過一個人,呵呵”馬濤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顯得有些癲狂了,他的笑聲立刻就變得有些陰森了。
“什么?殺了一個人,那現(xiàn)在呢?”云霜兒處長聽了馬濤這個話,心里面立刻就緊張了起來,她還以為這個馬濤真的是喝醉酒了,在這里講胡話呢,這不論是誰,現(xiàn)在可是法治國家,殺了人那就得受到法律的制裁呢。
“現(xiàn)在啊,去了首都啊,那小子跟志遠大小差不多,不過人家比我有本事,這才北京前陣子還搞了個女朋友,好像快要結(jié)婚了,聽說是個公安局長的女兒,應(yīng)該是那種縣里面的公安局吧,不過大小也是個官官吧。”馬濤說完話,立刻就緩緩的吃了口菜,他的神情顯得十分平靜了。
“馬濤,你這個家伙是喝醉了吧,這個劉副市長哪有兒子啊,我好像就沒有聽說過呢”就在這個時候,劉志遠突然就插了一句話,他顯得有些不相信這個馬濤的話。
“你知道什么啊,我比那個劉克利的兒子大四五歲,以前在一個學(xué)校讀過書,我們那學(xué)校初中跟高中是連續(xù)在一起的,這個劉克利的兒子讀初二的時候,我讀高三,我讀大學(xué)的時候,那家伙剛剛上了高一呢,就在他上高中一年紀的時候,因為和一個學(xué)生爭女孩子,結(jié)果就拿了一把水果刀,把人家那個小孩給捅死了。”馬濤說完這個話,立刻就停住了自己的聲音,他又舉起了酒杯子。
云霜兒一看這個馬濤又舉起了杯子,趕緊就也舉了杯,這一下子就把馬濤心里面的就沖給調(diào)動了起來,連帶著這個家伙知道的關(guān)于劉克利副市長兒子的那些事情,都給拉了出來。
“馬濤啊,你剛才說的這個事情,知道的人多不多啊?最后是怎么處理的?”云霜兒聽了馬濤的這個話,立刻就緩緩的問道。
馬濤這個小子,可能好久沒有遇上云霜兒處長這么大的領(lǐng)導(dǎo)聽他瞎白話了,于是他一時間就來了勁頭,直接就把自己的眼睛給瞪圓了。
“云處長,你說能怎么處理呢,那是七年前的時候,那時候,我爸爸剛剛上任了市長職務(wù),這個劉克利剛剛上了副市長的位子,這樣一個情況,本來嘛,市委市政府的領(lǐng)導(dǎo)都是很看好這個劉克利的,但是在關(guān)鍵時候就出了這個事情,最后呢,劉克林那家伙,直接給了三十萬塊錢,把兒子的那個事情給擺平了,這個劉克利本來是要上位常務(wù)副市長的,但是就因為他兒子的這個事情,市委市政府領(lǐng)導(dǎo)達成了一致的協(xié)議,那就是,在這七八年里面,一直沒有對劉克利提拔一下,你看看,很奇怪吧,劉克利副市長在八年前就做上了副市長,這最近一次的調(diào)整,也就是換到了主管工業(yè)的副市長上面,其余的都沒有變,這其中的要害就出在他的兒子身上。”馬濤說完了話,立刻就碰了劉志遠的飲料瓶子。
“來吧,志遠,今天在省委大院的門口,你也算是救了我一下,我真的感謝你啊,要不是你這個家伙及時的沖過來,我還真是沒有命了,那兩個面包車上下來的家伙,真的很厲害啊,這三拳兩腳就把我給擺平了,他娘的,哪天要是讓我撞見了,我非得親手宰了這兩個王八蛋,真晦氣。”馬濤一邊和劉志遠說著話,一邊又一杯酒下了肚子。
“馬濤啊,你就不要生氣了,這和事情我還是堅持我的觀點,你現(xiàn)在是省委的人了,處理事情真的要低調(diào)呢,現(xiàn)在的老百姓,可不像以前,對你當官的敬著,養(yǎng)著,現(xiàn)在的老百姓的怨氣很大呢,你看看人家開著個破面包車,能有什么錢給你陪啊,你還開口那么大方,你就是把他們的那個車子給賣了,也沒有那么多的錢,別人不打你怎么辦?”劉志遠聽了這個馬濤的話,立刻就有些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說的這個嘛,我也贊同,但是呢,人活著就是為了爭一口面子,咱們當官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在別人面前高人一等,耍耍威風(fēng),有點面子,你們整天口口聲聲說的為人民服務(wù),那都是個屁話,真的是屁話,我這樣的才是最追求實際的,你說我說的是不是真話,劉志遠,你回答我,你要把我當做你的哥們,你就真心實意的回答我,是不是這樣?”突然,這個馬濤聽了劉志遠的話,立刻就變得有些憤怒了。
云霜兒這個時候也有點迷醉了,她一看這個馬濤有些生氣了,知道劉志遠這個家伙的話有些刺傷了這個市長兒子,這人家可是市長的兒子呢,他劉志遠只是一個小小的科長,這身份跟馬濤比起來,還真是有些差距呢。
“志遠,你這話說得有點過分了,咱們馬濤現(xiàn)在是自己人了,你可不能胳膊肘子想著外面拐啊,趕緊跟馬濤陪個不是,真的是”云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又拿起了酒杯子,她對著馬濤笑了笑。
“來吧,馬濤,咱們再喝點,今天這酒我覺得可以,好酒,應(yīng)該是真的,不是假的,呵呵”云霜兒處長說完話,立刻就和馬濤碰了碰,自己先灌下了肚子。
“不行,志遠你今天必須把這個話說清楚,這樣,我才能認定你是不是我馬濤的朋友,言為心聲,你要是覺得我做的不對,那就說明咱們的志向真的不在一個方向上面,咱們這個朋友就不要交了。”突然間,馬濤的臉色立刻就變得有些冷了,他瞪圓了眼睛。
看來今天的那個事情,馬濤還真是被揍得有點受氣了,他之所以對劉志遠的訓(xùn)說給點面子,那完全是看在云霜兒處長的面子上,要是沒有了云霜兒處長,馬濤才不認你劉志遠是誰呢,劉志遠立刻就有些尷尬了。
“這個,馬濤,馬大哥,今天的那個事情,我是有點偏激,從整個事情的發(fā)展結(jié)果來看,那兩個家伙還真是下手有點狠了,我當時是有些失誤,沒有想到那兩個家伙讓你受了那么大的氣,早知道如此,我就上去幫你忙了。”劉志遠看著馬濤那倔強的脾氣,趕緊就松了口氣,他把自己的認識給扭轉(zhuǎn)了,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要是他劉志遠不知道這個是市長的兒子,或者他馬濤也不知道劉志遠是自己父親所管轄城關(guān)市下面的國資委辦公室主任,那劉志遠不該口,也就完了,但是,現(xiàn)在擺在劉志遠面前的,卻都不是這些。
聽了劉志遠的這個話,馬濤立刻就變得有些興奮了,或許是酒精刺激了他的神經(jīng),他立刻就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劉志遠的身邊,“馬濤啊,你這是要干什么啊?”劉志遠一看這個馬濤的動作,還以為這個家伙又要發(fā)什么瘋了,趕緊就站起了身子來。
“兄弟,絕對的好兄弟,以后我要是發(fā)達了,一定要把你帶上。”突然,這個馬濤立刻就緊緊地抱住了劉志遠的身子,兩個做了一個擁抱的禮節(jié),這一下子就把劉志遠該搞懵了,看來這個馬濤還真是喝醉了。
“呵呵,你們兩個大男人,我還以為你要單挑呢,現(xiàn)在看來,你們已經(jīng)化干戈為玉帛了,呵呵;”旁邊的云霜兒處長一看這個馬濤和劉志遠的舉動,立刻就放生笑了起來,她好像也喝醉了,或者被今天成國資委一把手黃文昌的話給刺激了,這下子真的是有點非常態(tài)了。
“云處長,話不能這么說,我們在今天,不,在昨天,經(jīng)過那件事情,就已經(jīng)是兄弟了,他救了我,我心里面很感激,這以后,志遠,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在咱們城關(guān)市里面,你就找我,我找我父親,保證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真的。”這個馬濤一邊耍著酒瘋,一邊就緩緩的坐下了身子,拿出了一盒香煙。
“兄弟,來一根,”馬濤的神色立刻就顯得十分的熱情了,他的目光立刻就死死的盯向了劉志遠那帥氣的臉蛋子。劉志遠一看這個馬濤的神態(tài),心里面還真是不好意思拒絕他,但是很明顯,他劉志遠已經(jīng)戒煙了。
“馬濤啊,你先抽吧,我這會兒身子有點不舒服呢,等會兒抽,呵呵”劉志遠一邊拿起了飲料杯子,一邊就要跟馬濤敬酒,這一下子就把馬濤的視線給轉(zhuǎn)移了。
“好,這個志遠兄弟真的沒白交,今天呢,不管你是飲料,還是白酒,我都跟你喝,你敬我的,我不能不喝,這是對兄弟的一種承諾,來,干杯。”馬濤說完話,立刻就一口悶了那杯酒。
這一杯酒悶下去后,馬濤立刻就有些受不了了,他立刻就搖搖晃晃的站起了身子,“兩位,不好意思,我不勝酒力,要去一下廁所,咱們呆會回來接著喝,你們等我,一兩分鐘就回來,等我,呵呵”馬濤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站起身子來,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
“馬濤,要不要我扶你去啊?”劉志遠看著這個家伙那醉醺醺的樣子,就要趕緊站起身子來去扶這個市長公子了,突然,就在這個時候,旁邊臉蛋子紅暈的云霜兒立刻就伸手按住了劉志遠的肩膀。
“不要去,讓他自個解決,你在這里好好呆著吧,”云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恢復(fù)了自己的精神活力。
“這個家伙,今天純粹是喝醉了,不過我也喝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幾點鐘了,志遠,看看表,時間要是不早的話,咱們呆會就撤吧。”云霜兒一邊用手拍了拍自己那白xi的臉蛋子,一邊就溫和的說道。
聽了霜姐的話,劉志遠趕緊就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的三點多鐘了。“霜姐,現(xiàn)在是下午的三點多,您看咱們什么時候走啊?”劉志遠趕緊就回答著霜姐的話。
“這樣吧,咱們等馬濤過來,再陪他十分鐘,就撤。”云霜兒說完話,立刻就緩緩地趴在了桌子上面,她顯得有些迷醉了。
“霜姐,你要緊不要緊啊?要不咱們就現(xiàn)在撤吧,我看那個馬濤也不行了,都去上廁所了呢。”劉志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關(guān)心霜姐。
“哎呦,志遠,經(jīng)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是有點不行了,你把我送回車子里面吧,我去車子里面睡一會兒,你跟這個馬濤打個招呼,咱們就趕緊回城關(guān)去,在這里面呆的時間越長,這個家伙越能喝,咱們吃虧呢。”云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地站起了身子。劉志遠趕緊就扶上了霜姐的小蠻腰,把霜姐向著車子的方向送了過去。
劉志遠沒多久就把霜姐扶上了車子,讓霜姐在車子里面好好休息。自己趕緊就鎖了車子,向著酒店里面走了過去。這一路上,酒店的那對新人的婚宴好像就要開始了,人流熙熙攘攘的,劉志遠還真是覺得這個結(jié)婚的真夠豪華奢侈呢。
“你他媽的往哪里撒尿啊,沒看見老子一身的新衣服的,往我身上尿,你狗日的是不想活了啊?”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剛才劉志遠他們吃飯的那個房間不遠處的廁所里面?zhèn)鱽硪魂嚧螋[聲音,這一下子就吸引了劉志遠的視線。
劉志遠還納悶?zāi)兀@誰啊,在這個時候打架鬧事呢,這還真是有點不可思議,今天可是人家的大喜日子呢,突然,馬濤那喝醉的眼神立刻就在劉志遠的眼前那一閃,劉志遠心里面一下子就受驚了,肯定是這個馬濤又在上廁所的時間,惹是生非了,這個市長兒子,還真他娘的愛惹麻煩,這樣一想,劉志遠趕緊就二話不說,沖向了這個出事的廁所。
“你罵誰呢,我管你是誰,老子喝醉了,就是這個樣子,你管得著嗎?”突然,馬濤的聲音立刻就從廁所里面穿了出來,劉志遠一聽馬濤的這個聲音,心里面立刻就明白了,事情是這個馬濤搞出來的無疑了,他的心里面立刻就有點沉悶了。
“啪”的一聲,只聽見一記響亮的耳光,立刻就有人動手了,接下來就是馬濤那種哭喪著的聲音了,“你們這群王八蛋,又打我,昨天打我了,今天又打人,你們有沒有王法了啊?你們?nèi)ニ馈!蓖蝗唬R濤就從廁所里面竄了出來,這一竄出來,差點就和迎面趕上來的劉志遠碰了面對面。
“馬濤,你沒事吧?”劉志遠趕緊就扶住了這個醉醺醺的馬濤,他顯得有些擔心這個馬濤被人家下手過狠了。這個時候,只見馬濤緩緩地瞪圓了眼睛,看了劉志遠一眼,他立刻就認出了這個家伙是自己剛剛稱兄道弟的劉志遠,這眼睛里面立刻就沖出了一絲喜悅。
“志遠,幫我打那個狗日的,你看看,他打我臉了,打的我鼻血都出來了,”馬濤一時間就有點氣急敗壞的說道,他還真是像小學(xué)生打架了一樣,那樣子真的有點不可一世,但又充滿這一絲悲哀和無奈。
劉志遠看著馬濤這個樣子,心里面立刻就有些氣不順了,他的思想完全被剛才馬濤那一口的哥們義氣給征服了,只見劉志遠緩緩地扶正了馬濤的身子,他把馬濤放到了一邊,冷冷的望著追過來的兩個人。
這一看,劉志遠還真是有點驚訝,因為他看到了一個新郎官mu樣的人,那潔白的禮服上面立刻就有一條很顯眼的尿跡,這個就不用說了,肯定是馬濤這個二百五不知道怎么撒的尿,故意一看到人家那白衣服,還以為是墻壁,直接就噴了上去,結(jié)果不用說了,人家不打他那才怪呢。
“這個先生,真的很對不起,我這個朋友喝多了,冒犯了你,真的不好意思,我給你們賠禮道歉”劉志遠趕緊就先禮后兵,對著這個穿著白色禮服的人說道。
那人看了劉志遠一眼,立刻就昂起了自己的腦袋,“小伙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今天這里是誰的婚禮嗎?我直接告訴你們吧,我是省稅務(wù)局副局長的大公子,今天是你哥我的婚禮,你們兩個家伙真的是沒有長眼睛啊,這么沖撞我,你覺得我會饒了你們嗎?”穿著白色婚禮服的男人立刻就顯得十分霸道,也還真是的,人家老爸是省稅務(wù)局副局長,這典型的官二代呢,稅務(wù)局的,你說多有錢啊?他們眼里面那把劉志遠和馬濤這樣的小人物放在眼里面啊?
“哦,是省稅務(wù)局副局長的兒子啊,你父親是張明磊局長,還是侯耀東局長啊?”劉志遠聽了這個囂張的家伙的話,立刻就冷冷的問道。其實劉志遠對省稅務(wù)局的領(lǐng)導(dǎo)根本就不熟悉,他只是在前幾天瀏覽新聞的時候,有一則省稅務(wù)局領(lǐng)導(dǎo)的新聞,借此機會,劉志遠查看了一下省稅務(wù)局領(lǐng)導(dǎo)的名單,隨意就記住了兩個副局長的名字。
“哦,我爸正是侯耀東,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是省稅務(wù)局的?”這個官二代立刻就毫不客氣的問著劉志遠。
“呵呵,哥們,你過來一下,我告訴你。”劉志遠對著這個家伙笑了笑,立刻就把打人的那個新郎和旁邊的一個男人,引進了一個空房間里面,并且緩緩的關(guān)上了門。
“說吧,哥們你是哪個部門的啊?”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新郎官立刻就拿出了一盒軟中華,抽出一根來,直接遞給了自己身旁的那位,新郎官旁邊的這位應(yīng)該是他的朋友,穿的也是人mu狗樣,似乎很有紳士的派頭。
旁邊站著的劉志遠還以為自己提了這個家伙父親的名字,他會給自己發(fā)根香煙呢,雖然自己不抽煙了,但是起碼的禮節(jié)和被尊重的那一面應(yīng)該有吧,但是劉志遠沒有想到,人家只是把他跟剛剛被打了的市長兒子馬濤,看做了一般的市井小民。
這個時候,馬濤的酒勁又犯了,壓根都站不穩(wěn)了,直接就坐在了房子里面的椅子上了,活像一個癩皮狗一樣,眼睛里面泛著一陣子迷醉的光芒,看來這酒還真不是什么好東西,一上頭就誤事。
“我們是,呵呵,部門就不用說了,你們稅務(wù)局受我們單位看管著呢,今天這個事情真的有些對不住了,我這哥們實在喝的太多了,你們看看,這都倒下去了,一個喝醉酒的人,你們跟他計較什么呢,”劉志遠看了看這個倒下去的馬濤,其實他心里面在想著,人家現(xiàn)在是兩個人,自己就一個人,這要是真動起手來,自己還真是有些吃虧的,一手難敵四拳,這專家都說過了呢。
“什么?你也不把自己的單位說清楚,這八成是想假冒政府工作人員吧,呵呵,我可告訴你們,今天來的可都是我們稅務(wù)局的人,別的咱不說什么,這錢呢是花不完的,沒看我們今天把酒店都包了嗎?你們來這里湊什么熱鬧,湊熱鬧不說了,老子給你們面子,你們沒錢可以在外面吃一頓,白吃都行,我施舍給你們,但是,你這個家伙裝醉給我衣服上面撒尿,這就是你們不對了,你還幫他撐腰啊?”這個新郎官聽了劉志遠的這個話,立刻就變得有些生氣了,看來這個家伙就不是個安分你的人呢。
“這位兄弟,咱們講話不好這么難聽好不好,大家這真的是一場誤會,你們剛才打了他了,也就算了,和氣生財嘛,再說了,你們稅務(wù)局里面我還是認識幾個領(lǐng)導(dǎo)的,這說起來都是一家人了,咱們這個事情就這樣了,好不好?”劉志遠聽了這個新郎官的話,立刻就顯得有些說話硬氣了。
“什么?算了,你說算了就算了,你知道我這個衣服一套多少錢嗎?五千塊錢一件上衣你都買不來,你一句算了就完事了,兄弟,看著辦吧,”這個新郎官立刻就對著旁邊的朋友說了那么一句。
這個新郎官的話剛說完,那個身體顯得也很魁梧的家伙,立刻就撲了上來,他直接就掄起自己的拳頭,向著劉志遠的臉蛋子砸了過來,劉志遠這一下子就有點納悶了,這省城的人怎么和地市里面的人一樣啊,脾氣都這么暴躁,看來自己今天也應(yīng)該教訓(xùn)一下這兩個囂張的家伙了。
本來剛才他劉志遠把這兩個家伙招呼進了房子,反鎖了門,就是想為市長兒子馬濤出口惡氣,這馬濤是自己請的客人,他們這樣隨便揍了人家一頓,這在自己的面子上面還真是說不過去。
不過,劉志遠還沒有醞釀好打架的那種情緒,人家新郎官和身邊這個男人就憋不住了,這一下子就要逼這劉志遠出手了。其實這個打架嗎,一方面看著的力量的對比,另一方面就是技巧的運用,這個中國人研究武術(shù),其實也就是兩個字,一個是出手快,一個就是力量足,打擊部位準,這樣就OK了。
只見這是慢,那時快,劉志遠沒等這個壯漢的拳頭砸上自己的臉蛋子,直接就飛起一腳,踢在了這個迎面撲來的漢子的肚子上面,他這一腳用的力量倒不是很大,但是打的部位倒是很重要,這一般人,肚子上面隨便挨上一腳,肯定得摟著肚子痛半天。更何況這一腳是劉志遠踢出去的,這個劉志遠以前可是練家子,這一腳的分量,可要比常人的重很多。
“啊”的一聲痛苦的尖叫,這個迎面要過來打劉志遠的家伙直接就被踢退了好幾米,整個人咧咧切切的退了回去,他的臉上有點漲紅,這表明劉志遠的這一腳還真是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