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我不是小孩!
,仕途升遷:漂亮女領(lǐng)導(dǎo) !
“這個啊,到時候再說吧,我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司機,我能住家里面,但是司機怎么辦,他住酒店或者旅館我又不放心,我這個司機膽子比較小,對省城不熟悉呢,我還真怕出了什么事情?!痹扑獌郝犃死习衷茝V利的話,立刻就有些推脫的說道。
“你這個死女子,他一個司機,大男人了,還不熟悉省城,那以后還有什么發(fā)展啊,就這樣定了,你讓你那個司機也可以住咱們家里面,咱們家里面房子夠啊,你跟你媽媽一個房間,我一個房間,這不還空一個嗎?我就破這個例了,為了和女兒團聚一次,我就讓出一個房間來,把你的司機給先安頓好了,你看怎么樣?。亢呛恰痹评项^子聽了女兒的話,心里面一下子就有些熱情了。
這一般的人,不要說你是領(lǐng)導(dǎo)女兒的司機,你就是領(lǐng)導(dǎo)女兒的好朋友,也進不了人家領(lǐng)導(dǎo)的家里面,這次云廣利部長竟然為了多和女兒呆一晚上,就讓這個所謂的司機住進了自己的家里面,可見云老頭子還是一個把什么都看開了的人呢,這人快要退下來的時候,還真是這樣,要比以前放開的多呢。
“好吧,到時候再看了,爸,您先忙吧,我這邊還要看春橋你,呵呵,就先不打攪您的工作了?!痹扑獌赫f完話,立刻就掛了老爸的電話。云霜兒每次和自己這個老爸云廣利部長通電話,她總覺得自己的這個父親,話真是多,自己有的時候聽的就煩躁了,但是他還是喋喋不休的在那里說。或許這就是天下的父母的一個共同的特點,都想把自己這一輩子的經(jīng)驗和知識全部傳授給自己的兒女,但是兒女們一般都有自己的想法,很難接受老一輩的思想觀念,這就是兩代人之間的那點矛盾,俗稱“代溝”。
云霜兒這剛剛把電話給打完,就看到了劉志遠已經(jīng)買回了一大包的營養(yǎng)品,里面有蜂蜜、奶粉,還有一些廉價的人參呢,云霜兒看到劉志遠走了過來,趕緊就下了車子。
“你啊,買這么多東西干什嗎,真的是,呵呵,我怎么感覺你把這個吳春橋當成了自己的親兄弟了啊,”云霜兒一邊說著話,一換就緩緩的伸過了自己的小嫩手,接過了劉志遠手里面的一些東西。
“姐,你就不要嘲笑我了,我這不就感覺人家可憐嗎?這一雙tui都沒有了,以后生活肯定很成問題的,不如趁著現(xiàn)在,多給人家一點補的東西,你說多好啊,”劉志遠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就緊緊的跟在了霜姐的后面,上了醫(yī)院的病房樓。
其實劉志遠對霜姐剛才說的那個話,還真是有點驚喜呢,這霜姐把自己說成了這個吳春橋的兄弟,那是不是隱含著,自己在身體上也成了霜姐的第二任丈夫,這樣一想,劉志遠這個鬼小子心里面當然不興奮了。
相對于男人,喜歡baoyang小san,而相對女人,baoyang男人那就是二爺了,這個二爺,在原本的意義上講,就和女人的原配丈夫是兄弟,是某一方面的兄弟嘛,這個話說的還真是形象,也真的沒有絲毫的錯誤。
劉志遠一邊暗暗的想著這個事情,一邊就不由的把自己心情放松了很多。也不知道為什么,劉志遠心里面沒有了那種面對吳春橋的緊迫感,一般的男人,你搞了別人的老婆,出現(xiàn)在別人的面前的時候,這心里面真的是有那么一絲的罪惡感,可是,劉志遠現(xiàn)在沒有一點那種感覺,相反,他覺得霜姐跟了自己,在一定程度上還是拯救了霜姐的命運呢。這樣想著,劉志遠不由的笑了幾聲。
劉志遠這小聲的嬉笑,立刻就把走在前面的云霜兒給驚著了,只見云霜兒立刻就轉(zhuǎn)過了身子,她目光里面充滿了警惕,“你這個壞小子,是不是有在偷看我的身材啊,這么色迷迷的笑著,走在你前面,我真的一點安全感都沒有,這樣了,你走在我前面,讓我在你后面好好的欣賞一下你的身材,嘿嘿”云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立刻竄到了劉志遠的身后,她的目光開始盯向了劉志遠那堅實的臀部。
其實女人也喜歡觀察男人的身材和臀部,不過女人的審美觀念和男人不一樣,女人喜歡那種四平八穩(wěn)的男人,也就是說男人的屁股堅實,程一種方形的肌肉塊狀,女人最喜歡了。剛好,這個劉志遠就是一個肌肉男,他的身子看上去四平八穩(wěn)的,渾身都充滿了一種張力,那堅實的屁股更是能彰顯出他男人的雄健,云霜兒看了一眼劉志遠的屁股,立刻就捂著自己的嘴巴吃吃的笑了起來。
“霜姐,你這是在報復(fù)我啊,真的是,我不能讓你在后面偷窺我了,咱們還是一起并排走吧,這樣我會被你笑死的,”劉志遠被霜姐這么詭異的一笑,心里面立刻也就承受不了那點壓力了,他趕緊就和霜姐保持了平行。
沒幾分鐘,劉志遠和霜姐就一邊嬉笑著,一邊走進了這個吳春橋的房間。一到吳春橋的房間,云霜兒和劉志遠都大吃了一驚,他們看到的并不是吳春橋那種失意的眼神,凄涼的風(fēng)景。而是看到了另外的一幕,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長的還是有一些姿色的,正在chuang邊,給吳春橋這個殘疾人喂著已經(jīng)削好的蘋果。
云霜兒一看到這一幕,心里面一下子就驚呆了,她整個人的身子似乎有點冰涼了,這是怎么一回事情?難道省人民醫(yī)院的福利待遇真的好?連護士都給病人親自削蘋果了,這還真是服務(wù)很周到啊。但是,云霜兒突然又看到了這個護士的衣著,但是沒有一點像是護士的樣子,那身時尚的打扮,簡直就是一個人間的天使嘛。
云霜兒有點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她的目光里面有些呆滯了。
“霜兒,你來了,呵呵,我還以為你知道我出了這個事情,都不會再來看我了,你能來看我,是我這一生中最大的意外和驚喜。”突然,就在這個時候,躺在病chuang上面的吳春橋就看到了云霜兒站在門口,他立刻就喊出了聲音。
“哎,春橋,我昨天晚上呢,睡的比較早,這手機也關(guān)機了,今天上午一開機,才看到了老爸的信息,說你說了事故,你也真是的,怎么上山也開著車子啊,那真是不要命了。”云霜兒一看吳春橋第一個打破了這個尷尬,立刻就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走了進來。
病chuang上的吳春橋看著云霜兒走了進來,趕緊就對著身邊的小美女揮了揮手,這個女孩子趕緊就走了出去。
“這個是,醫(yī)院專門給你配的護士?”云霜兒一看吳春橋那滿意的樣子,立刻就溫和的問道,她這個時候,似乎比以前寬容了很多,畢竟躺在病chuang上的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原配丈夫,不看在別的份上,就看在他那雙被截掉的腿上,云霜兒也覺得自己應(yīng)該對他溫和一些。避免傷了他吳春橋活下去的勇氣。
“哦,你說那個啊,是我剛剛新請的保姆,從家政公司請來的,我知道你是不會來照顧我了,我總不能自己一個人在醫(yī)院里面餓死吧,人呢,這在絕境中的時候,還真是要為自己多打算一點,沒有錯吧?!眳谴簶蛞贿吔┯仓约旱哪樀?,一邊就顯得有些冷漠了。
“這個,春橋,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僅僅停留在了法律意義上的夫妻名分了,別的我還真是不能照顧到你,所以對于你今天找這個保姆,我覺得是很正確的,我也支持你,你要是缺錢的話,就給我吱一聲,我可以在經(jīng)濟上面支援,你但是,別的方面,請恕我沒有那個能力了。”云霜兒聽了吳春橋這個冰冷的話,立刻就緩緩的說道,她心里面剛才的那一絲憐憫立刻就沒有了。
“錢?經(jīng)濟上,呵呵,我們的云處長啊,我是不需要了,我只要你不跟我在短時間離婚就成,我不要你的錢,我現(xiàn)在是明白了,只要掛著你這個云處長的丈夫的頭銜,還有你老爸省委組織部領(lǐng)導(dǎo)女婿的招牌,錢和地位就都來了,別的我聯(lián)想也不會想了,”吳春橋聽了云霜兒的這個話,立刻就顯得有些淡然了。
云霜兒突然覺得,這才是吳春橋和自己結(jié)婚以來,說出的最真實的一句話,她的心里面立刻就對著這個有些虛偽的吳春橋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云霜兒的目光定在了吳春橋那有些滄桑的臉蛋上面。
或許由于這次車禍,這個家伙的雙tui沒有了,加上失血有點過多,所以他的面色有些消瘦,但是與之前他吳春橋的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相比,現(xiàn)在的吳春橋似乎有些淡定了,而且顯得更加成熟了。
“春橋,你不需要我的資助,難道你的存款夠用?你給我說實話,你還有多少積蓄,要是想把自己后半生維持住,我可以給你想一些辦法,比如買一些股票啊,什么的,這些我都可以幫你,咱們畢竟是夫妻一場,你現(xiàn)在成了這個樣子,我不能見死不救不,你覺得呢?”云霜兒聽了吳春橋的話,還是有點不相信這個吊兒郎當?shù)恼煞驎惺裁村X的。
“不用了,我給你說過不用了就是不用了,你以為我沒有錢,我告訴你,云霜兒,我這下半輩子就是不干什么東西,我的錢也夠自己花,你以前就看不起我,現(xiàn)在你更是這樣看不起我了,但是我覺得自己還是有生存的能力,你就不要可憐我了,你那些臭錢,我還真告訴你,我不稀罕!”吳春橋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自己的臉色拉直了,他顯得有些生氣了。
“哎呦,我們春橋兄這一發(fā)起脾氣來,還真是沒有人能說得過啊,是吧,呵呵。春橋,這是一些營養(yǎng)品,我們云處長讓我專門給你買的,你看看,東西給你買了這么多,可都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啊,你不要用這種態(tài)度跟我們云處長說話啊?!本驮趨谴簶騽倓偘l(fā)完火,站在門口一直在聽著的劉志遠立刻就走了進來。
劉志遠的嗓門子本來就比較大一些,他這話一出口,立刻就把chuang上面的吳春橋一下子嚇得屁滾尿流了,他趕緊就把自己那有些驚恐的目光盯向了這個剛剛走進來的劉志遠。
“你,是你,你來干什么?劉志遠,我可告訴你啊,我現(xiàn)在是殘疾人了,你不要欺負我,我跟你沒有什么仇恨,你要和我老婆好,那是你們的事情,我不會再干涉什么了,你們走你們的路,只要云霜兒不和我離婚,讓我在經(jīng)濟上面沾一些他老爸的光就可以了,別的事情,隨你們怎么整,我都不在意的。”這個時候的吳春橋一看到劉志遠,整個人就嚇得有點震驚了,那虛弱的身子不停的在抖動著。
“好了,志遠,你看看他都成什么樣子了,你還有心思在這里開人家的玩笑,真的是,我不許你這樣說他,好壞他也是我名義上的丈夫啊,你給我老實點?!痹扑獌郝犃藚谴簶虻脑?,立刻就想到了先教訓(xùn)這個劉志遠,畢竟人家吳春橋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這個樣子,劉志遠要是在恐嚇他,那真的是有點欺負人的意思呢。
“云處長,我是為你打抱不平,你聽聽他剛才說的那話,咱們清清白白的,就被他一句話給玷污了,這樣的男人,真的不值得同情呢,看看他那副德行,真的是,我還真是有點看不下去了呢?!眲⒅具h聽了霜姐的話,立刻就把自己那冰冷的目光投向了這個chuang上面的吳春橋。
“好了,志遠,你先出去等著我,這里不需要你?!痹扑獌毫⒖叹桶炎约旱哪樈o拉了下來,她覺得這個劉志遠脾氣真的是有些火爆了,這樣會把吳春橋給嚇著的,你想想,人家剛剛失去了雙tui,這心里面還真不知道有沒有受刺激,要是真的被劉志遠這個二愣子嚇出了什么毛病,那責任自己還真是擔當不起呢。
劉志遠聽了霜姐的話,心里面雖然很不舒服,但是沒有辦法,誰叫霜姐是自己的領(lǐng)導(dǎo)呢,劉志遠只好垂頭喪氣的走了出去,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無奈。
劉志遠走了出去,chuang上面的吳春橋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可見他的心里面還真是很害怕這個劉志遠呢。“霜兒,謝謝你啊,幫我趕走了這個瘟神,說實話,我對你這個下屬真的不看好,雖然人長得有些吸引女人呢,但是呢,我覺得那家伙的脾氣太暴躁了,你看看,我都成這個樣子,他還來驚嚇我,真他娘的沒有一點人性,”吳春橋聽著這個劉志遠的腳步聲走遠了,這才把自己心里面的話說了出來。
“你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那你剛才還那樣說我?。课疫@說的話都是為你好,我是一個領(lǐng)導(dǎo)干部,我不亂來,對于你這個事情,我是有準備的,來的時候,我就跟我下面的那個劉志遠說了,不論你這次事故花了多少錢,以后需要什么錢,我都是愿意承擔一部分的,要實在不行,咱們省里面還有殘聯(lián)呢,我讓我爸爸給殘聯(lián)的同志說一說,給你弄個位子,你去養(yǎng)老,這個都是可以的。但是你剛才的那個態(tài)度,太讓我傷心了?!痹扑獌阂贿吙粗@個吳春橋,一邊就緩緩的說道,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說實話,云霜兒,我真的不需要,就連那些醫(yī)藥費用,我都不需要你來給我交,這個有人自動會幫我交,我只求你一件事情,看在我現(xiàn)在身體這個樣子的份上,不要和我離婚,至少在近幾年內(nèi),不要和我離婚,你要是真的和我離婚了,我著生活可就斷了后路了。有你和你爸爸這個招牌掛在這里,我覺得,我還是能有一些額外的收入的。”吳春橋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拿起了自己放在手邊的香煙,抽出了一根,緩緩的點上了。
“這個,我可以答應(yīng)你,春橋,再最近幾年里面,我的事業(yè)在上升,我可以考慮先不和你離,但是過上幾年,我會給你一個安排的,到了那個時候,我就有別的想法了,不管怎樣,你先養(yǎng)病吧,這些營養(yǎng)品,是我的一個心意,你先把身子養(yǎng)好了再說。這不你手里面還有三套房子嗎?到時候?qū)嵲诓恍辛?,你就賣套房子,這樣也是可以生活下去的?!痹扑獌阂贿呎f著這些話,一邊就感覺有點凄涼。
“好了好了,你不要說那么多了,我現(xiàn)在雇了個保姆,其余的房子我租了出去,一個月也有那么幾千塊錢的房租,我的大處長,您就放心吧,我還餓不死呢?!眳谴簶蛞贿呌行﹨挓┑恼f著話,一邊就顯得很是反感此刻的云霜兒。
吳春橋這一席話說的,云霜兒真的沒有什么話說了,她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青云山那個山長的秘書就走進了吳春橋的病房,他的手里面正拿著一個六十萬的支票,還有醫(yī)院的費用結(jié)算單子?!皡窍壬冒?,我是青云山趙總的秘書,來給你送那個東西的。”這個秘書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要把手中的這些單子遞給吳春橋看。
“什么東西,我先看看?!本驮趨谴簶蚓鸵舆@個單子的時候,云霜兒立刻就開了口,她顯得有些嚴肅了,云霜兒的這個話一出口,一下子就搞得這個送支票來的小秘書有些驚訝了。
“這個女士是?”小秘書立刻就把自己的目光盯向了這個云霜兒,他顯得有些驚訝,一時間還真是搞不清楚這個女人是什么來頭。
“你要看就先看吧,這個秘書,請把這些東給遞給我老婆,哦,忘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的老婆云霜兒,以前是咱們省國資委的領(lǐng)導(dǎo),現(xiàn)在下到了城關(guān)市國資委做一把手,”吳春橋聽了這個青云山來的小秘書的問話,立刻就把自己老婆云霜兒的招牌給豎了起來,不得不說,這個吳春橋在這個時候,還真是有那么一點的經(jīng)營頭腦。
這個青云山來的小秘書一聽是吳春橋那個主管城關(guān)市國資委的老婆,這臉上立刻就變得有點驚訝了,他一邊手忙腳亂的給云霜兒這個大官遞交著自己公司給吳春橋的賠償支票和醫(yī)藥費用報銷單,一邊就十分恭敬的望著云霜兒那嚴肅的表情。
“云處長,這是我們青云山景區(qū)給吳先生的賠償和醫(yī)藥費用報銷,對于吳先生此次在我們景區(qū)內(nèi)出現(xiàn)的這個事故,我們景區(qū)的領(lǐng)導(dǎo)非常重視,這不,上午我們的老公來看了吳先生,這會兒又派我來送支票和報銷的醫(yī)藥費清單?!边@個小秘書一邊有些膽怯的對著云霜兒處長說著話,一邊就緩緩地把自己身子向著外面挪了挪。
“哦,這個賠償費用才六十萬啊,包括那個車子的費用沒有啊”云霜兒看了這個支票,立刻就問起了這個小秘書,云霜兒這話一下子就把這個小秘書給問住了,一時間也把吳春橋給問住了,很顯然,吳春橋今天上午只和青云山的領(lǐng)導(dǎo)談了自己的身體補償費用,自己的那不越野車,根本就有談補償費用,這一下子,吳春橋有些緊張了,他的汗水立刻就順著額頭往下面流。
“這樣吧,這位同志,這個東西呢,你先帶回去,就說是我云霜兒說的,那個車子,是我們家前幾年買的,買的時候是三十萬,你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把那個車子的賠償也算在里面,你們青云山這一年來出了好幾起事故,雖然景區(qū)的經(jīng)營利潤在不斷的攀升,但是很多的地方存在安全隱患,我想這個你們的領(lǐng)導(dǎo)比我更清楚,我的話就說道這里,在今天下班之前呢,你們就把車子和人身的賠償費用都弄齊了,趕緊拿過來給我丈夫簽字,其余的就沒有什么了,好吧?”云霜兒立刻就緩緩地說道。
“好的,云處長,我這就趕緊返回我們景區(qū)去,給領(lǐng)導(dǎo)匯報您的意思,這個事情我一定會周旋好的,您請放心,請放心。”這個青云山的小秘書說完話,立刻就灰溜溜的轉(zhuǎn)身出了吳春橋的病房。
看著這個小秘書走出了自己的病房,一時間,這個吳春橋心里面就十分暖和了,還是那句話說得好,一日夫妻吧日恩啊,云霜兒雖然這幾年沒有給自己身體上足夠的安慰,但是從今天這一句話里面,就包含了對自己的一種照顧,這一句話,就給自己多加了三十萬的養(yǎng)老金,要是沒有云霜兒的這一句話,自己還真是直接損失這么多錢呢。
這個青云山景區(qū),屬于國資委的管理范圍內(nèi),既然云霜兒剛才開了那個口,青云山那邊肯定是會按照另外追加三十萬來賠償吳春橋那個車子的,這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這就是官員的一種身份和價值。在一些地方,普通的老百姓,這一被車子撞死了,人命價也就是二十萬左右,最多不超過四十萬,而這個吳春橋就沾了一個省委組織部領(lǐng)導(dǎo)女婿的光,直接兩條腿就是六十萬,一輛車子就是三十萬,加上醫(yī)院的那些醫(yī)藥費用的報銷,這個家伙就值一百萬了,而且這個事故的責任,還在于他吳春橋,景區(qū)雖然有些責任,但不是主要責任,這就是得罪官員的一個后果。
當然了,這個青云山景區(qū)也可以不賠償,那只有一個后果,這個景區(qū)的領(lǐng)導(dǎo)在未來的幾天內(nèi),很有可能就會被免職的,這就是官場里面的一個潛規(guī)則。
“霜兒,我要謝謝你,真的,就你這么一句話,我又多了很多錢,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這輩子我是報答不了你了,下輩子吧,下輩子我吳春橋給你做牛做馬我都愿意,”說著這個話,吳春橋那眼睛里面立刻就多了一絲的shirun。
“好了,你一個大男人家的,不要說這么悲涼的話,我還是那句話,以后要好好的照顧自己,那個保姆呢,我待會會叮囑一下的,我事情比較多,真的顧不上你,你這個要諒解我,其他的我就不說了,今天我還要回家看看我父母,以后呢,有機會我回來再看你的,畢竟咱們也是夫妻,就先這樣吧?!痹扑獌赫f完了話,立刻就站起了身子,走出了這個吳春橋的病房。
這個時候,吳春橋才感覺到了自己的病房里面,充滿了一孤獨和無奈,他的眼淚終于忍不住的流了下來,流的滿臉都是,他嗚咽著,內(nèi)心一片的痛苦和悔恨,他現(xiàn)在才終于明白了自己眼前的這個云霜兒是多么的善良、溫柔和體貼,自己當初怎就沒有把握好呢。要是早知道有今天,他有何必當初張氏混跡于那些風(fēng)塵之地呢?吳春橋立刻就嚎啕大哭了起來。
云霜兒聽著吳春橋的那個聲音,心里面立刻就多了一絲的傷感,但是她沒有多想什么,這就是每個人的命運,上天在賦予每個人生命的同時,也賦予了每個人的人生命運,好的命運只有那么一兩次,你自己不把wo住,別人也不能把你怎么樣,這到最后,受苦的也只有你自己。
云霜兒正在嘆氣的時候,突然,剛才那個年輕的小保姆立刻就迎面走了過來,她看到了云霜兒,立刻就點頭哈腰的,顯得十分的溫和善良。云霜兒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姑娘,這個小姑娘穿的很樸素,雖然有著一些時髦的因素在里面,但是仔細一看就是那種剛剛進了城里面的農(nóng)村女孩子,這種女孩子沒有什么技能,只能在有錢人家做保姆,還有一種就流落進了風(fēng)塵里面,直接做起了小姐、舞女等等。
“小姑娘,你就是吳春橋請來的保姆?”云霜兒看了一眼這個小姑娘,立刻就溫和的問道。
“恩,是的,云處長,我聽吳先生剛剛提起過你,說你是咱們省里面的大官,”小姑娘一邊驚恐的望著這個吳春橋口里面所謂的大官,一邊就充滿了一種敬畏之情。
“呵呵,別聽他亂說了,小姑娘,我給你說,這個吳春橋呢,你一樣要照顧好了,這個工作是個長期性的工作,你要細心,不要讓他對生活失去了信心,他給你的工資待遇你還滿意不?”云霜兒一邊問著小姑娘話,一邊就把自己的目光盯緊了小姑娘那稚嫩的臉蛋子。
“恩,我很滿意,我以前在家里面做農(nóng)活,還沒有這個十分之一的工資呢,農(nóng)村很苦,而且沒有什么好的出路,我能來吳先生身邊做保姆,是我融入城市生活的一個機會,我愿意照顧吳先生,”小姑娘立刻就溫和的對著云霜兒說道。
“恩,好的,要是你覺得工資不高,或者有什么別的事情,你可以直接打我的電話,這是我的個人名片,給你一張,好吧,希望你好好把吳春橋照料好,謝謝你?!痹扑獌阂贿吔o了這個小姑娘一張自己的名片,一邊就緩緩的點了點頭,隨后立刻就走下了省人民醫(yī)院的大樓。
云霜兒這剛剛一下樓,自己的電話立刻就響了,云霜兒一看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云霜兒本來不想接,但是略微思考了一下,她還是接了電話。
“云處長,您好啊,聽說您來我們省人民醫(yī)院了,現(xiàn)在到了沒有啊,我過去看看您”就在這個時候,省人民醫(yī)院的副院長張平立刻就把電話打了過來。這個張平以前給云霜兒父母看過病,一直以來,云霜兒家里面有人生病了,都是這個省人民醫(yī)院的張平大夫給親自診治,這十多年了,所以張平對于云霜兒一家,都是很熟悉的。當然了,能給省委領(lǐng)導(dǎo)家看病的醫(yī)生,那仕途之路也是很廣闊的,想當初這個張平也就是個小小的醫(yī)生,沒有什么職位。這一搭上了云老一家的快速車,這沒有七八年,這個張平直接就被提拔成了省人民醫(yī)院的副院長,所以這一聽到云霜兒從城關(guān)趕了過來,看望自己出事的丈夫,這個省人民醫(yī)院副院長張平立刻就打了電話過來。
“您是?我這手機里面沒有你的號碼?您說您是誰吧?”云霜兒聽了對方的話,趕緊就有些好奇的問道,她一時間就覺得這個聲音自己在那里聽過,但是有想不起來了。
“云處長,我是以前經(jīng)常給你們家人看病的那個張平的,現(xiàn)在在省人民醫(yī)院做副院長呢,呵呵,你丈夫的手術(shù)就是昨天晚上云部長安排我來親自指導(dǎo)實施的,我們用了省院最好的大夫,這才給你丈夫的身體有了最有利的治療,呵呵”省人民醫(yī)院副院長張平立刻就溫和的對著云霜兒說道。
“哦,是張院長啊,你好啊,我丈夫吳春橋就擺脫你了,這幾天的療養(yǎng)就靠你們的了,我真的不好意思啊,這工作比較忙,剛剛看完了他,已經(jīng)離開省院了,這樣吧,張院長,以后有時間呢,我親自拜訪你一下,你看好不好”云霜兒聽了這個省人民醫(yī)院副院長張平的話,立刻就溫和的說道。
“好的,云處長,你就放心吧,我現(xiàn)在給你丈夫用的是最好的護士,還有最好的療養(yǎng)方案,這個你就把他交給我們吧,你既然已經(jīng)走了,那就只能下次再去拜訪你了,反正咱們是老熟人了,以后有的是機會,那您就先忙吧,我不打攪您了,你這上一趟省城也不容易,那么多的老朋友,老領(lǐng)導(dǎo)的,我還真是輪不到呢,呵呵”這個張平立刻就對著云霜兒恭維道。
“這個還真不是啊,張院長,我剛剛約了我父親,去他們組織部里面見見他,時間比較緊啊,真的不好意思,下次來了請你吃飯呢,呵呵”云霜兒聽了這個張平的話,立刻就把老爺子拉了出來。這個張平一聽是人家要去見自己家的老爺子,這哪里敢再說什么客套話啊。
“云處長,您那事情比較重要啊,您去忙吧,我就不打攪您了,以后咱們有機會再聚了,再見了,呵呵”這個張平說完話,趕緊就掛了云霜兒的電話。
云霜兒被這個省人民醫(yī)院的副院長張平這么一打攪,這心里面剛才醞釀的那一點點的悲傷立刻就沒有了,她突然間就想到了自己的寶貝小男人劉志遠,剛才自己當著那個吳春橋的面子,把他狠狠的說了一通,這個小男人該不會生自己的氣吧?這樣一想,云霜兒趕緊就翻了翻劉志遠的手機號碼,直接就撥了過去。
這個時候的劉志遠,確實還真是有些生氣呢,但是他再怎么生氣,也不會生霜姐的氣啊,因為霜姐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自己怎么會生她的氣啊,要生也是生那個吳春橋的氣。不過這時候的劉志遠還真是有些小家子氣了,人家吳春橋已經(jīng)成了殘疾人了,他一個正常的強壯男人,跟一個身體虛弱,被截掉了下肢的人生氣,還真是有點犯不著了,這只能說這個劉志遠的脾氣有點過了。
“嘟嘟嘟,嘟嘟嘟”突然,就在劉志遠正在反思著自己剛才的行為時,電話立刻就響了起來。
劉志遠趕緊就看了看來電顯示,上面顯示著云霜兒處長的電話號碼,劉志遠一看是霜姐的號碼,這心里面一時間還真是有些尷尬,他慢慢的思考了一會兒,這才接了電話。
“喂,死小子,你現(xiàn)在在哪里呢?該不是被我一頓臭罵,跑回了城關(guān)了吧?”云霜兒一邊問著劉志遠話,一邊就開起了劉志遠的玩笑。
“呵呵,霜姐,我怎么會跑會城關(guān)市呢,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啊,真的是,我現(xiàn)在在車子里面呢,你跟姓吳的說完事情了?”劉志遠立刻就嘆了一口氣,溫和的問著自己心愛的霜姐。
“恩,談完了,好了,那我去車子那里找你,先掛了”云霜兒說完話,立刻就掛了劉志遠的電話,她邁開了自己那性感的長腿,一扭一扭的向著劉志遠停車的地方走了過去。
很快,云霜兒就看到了車子里面的劉志遠,這個時候的劉志遠一臉的喪氣,肯定是被霜姐剛才給罵的那種尷尬勁頭還么有緩過來呢。
“霜姐,你來了,呵呵”劉志遠一看到霜姐走了過來,趕緊就熱情的把車子門給打開了,把霜姐迎到了車子里面,他的目光有些閃爍,似乎在這么一瞬間,自己和霜姐之間立刻就豎起了一道無形的墻壁,這一下子就隔得劉志遠的心里面有些發(fā)慌。
“志遠,開車吧,咱們先去省委辦公大樓,去我爸爸那里看看?!痹扑獌阂贿吿Я颂ь^,一邊就面無表情的說道,她似乎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剛才給自己這個可愛的小男人發(fā)過火了。
“什么?咱們?nèi)ナ∥k公大樓,你該不是要去省委組織部找你爸爸吧?”劉志遠聽了霜姐的話,這心里面還真是有點尷尬了,他的額頭上面立刻就滲出了汗水,那表情真像是女婿要見丈母娘的樣子。不過劉志遠這個意思有點是女婿去見老丈人了,他和云霜兒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畢竟有些夫妻之實。所以劉志遠一想到這個事情,這心里面難免會尷尬的要死。
“是啊,是去看看我爸爸,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去過省委組織部了,這次帶你去看看那里,有什么領(lǐng)導(dǎo)的,給你也介紹介紹啊,呵呵”云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地把自己那嬌柔的身子tingleting,她顯得有些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