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北美驚雷
,辛亥大英雄 !
孟加拉北方重鎮(zhèn)朗布爾,尸橫遍野,密密麻麻的彈坑從戈羅多亞河一直延伸到小城。茂盛的樹林被炸得稀稀拉拉,到處都是爆炸和交戰(zhàn)的痕跡。彎彎曲曲幾乎不成樣的戰(zhàn)壕內(nèi),被炸斷一角的炮兵潛望鏡悄悄探了出來。潛望鏡的主人是166師一名少尉連長,名叫黃石安,他所在的團和集團軍第五師兩個步兵團,154師713團一起負責在這里拖住四個蘇印師。為了不讓蘇印軍發(fā)現(xiàn)問題,費文華一直擺出只有四個團的架勢,即使此刻朗布爾的兵力已經(jīng)增加至七個團,還有一個火箭炮團,他還是采用輪換制,確保不被敵人看出端倪。
直到昨天夜里,也不知那幫在印度如喪家之犬的蘇聯(lián)人吃了什么瘋藥,竟然不顧彈藥消耗整整炮擊了一個晚上,還連續(xù)發(fā)動三波沖鋒,才不得不多投入一個團。面前的戰(zhàn)壕差不多已經(jīng)被填滿,陣地內(nèi)到處都是尸體和鮮血,炎熱潮濕的氣候讓戰(zhàn)壕里散發(fā)出一股難聞的惡臭味。六天六夜的戰(zhàn)斗,他的只剩下六十幾條槍,還幾乎人人帶傷,機槍也只剩| 下四挺,唯一的支援火力就剩一門60毫米迫擊炮。潛望鏡伸出后,他就看到一雙渾濁的死魚眼睛,一名被炸斷雙腿的蘇聯(lián)少尉橫臥在前方不到十米的地方,就這樣了無生機的瞪著潛望鏡。“瑪?shù)拢樌献樱 鄙傥具艘豢冢瑳]有半點驚慌,連日的慘烈鏖戰(zhàn)和廝殺下,他和戰(zhàn)士們對待尸體早已經(jīng)麻木。
“連長怎么樣?”
“看不太清,好像在集合,起碼有三四百人。”
“艸麻痹的!怎么殺完不啊。”一名排長聽完,帶血的唾沫直接噴到旁邊一具蘇聯(lián)兵的尸體上,還用腳踹幾下。才從兜里掏出半包揉得皺皺巴巴的香煙塞進嘴巴,用煤油打火機點上狠吸兩口,才呼出一口大氣。抱怨道:“連長,你說我們大老遠從昆明來這狗日的地方,到底是為啥子?”
“打仗!還能做啥子?”黃石安從他手里奪過煙,也一屁股坐在尸堆里。
“那也沒必要來這里打啊?從云南往緬甸打不好嗎?”
“我也不知道,聽團長說,上面是怕孟加拉的日本兵和這里的蘇聯(lián)人、印度人沆瀣一氣互相勾結(jié),威脅我國西南,所以才讓我們來切斷日本人和印度的聯(lián)系。”
“怕個球!印度當兵的。這幾天又不是沒打過。你看那些包頭巾,連彎腰跑位都不會,槍一響就趴在地上。瑪?shù)拢恢烙《饶飩兪遣皇且策@德行,要是也這樣,等空了我就帶槍去鎮(zhèn)上放兩槍,連床都不用攤了。”
“呵呵......。”圍過來的士兵都被逗樂了。連黃石安也虛踢一腳,笑罵道:“瞧你這熊樣,一天到晚娘們娘們的。遲早死在女人肚皮上。”罵完,才正色起來:“說正經(jīng)的,你們知道印度有多少人嗎?我告訴你們,兩億!聽清楚。是兩億!蘇聯(lián)人最擅長啥子?還不是蠱惑人心那套東西,要是被他們蠱惑起五六百萬的兵,和日本人一起打我們云南廣西,邊界多少人家要背井離鄉(xiāng)?何況我們還要打中亞、波斯和日本呢。哪有那么多精力。”
士兵們連連點頭,連排長都明白過來,怒道:“瑪?shù)拢〉葧献右欢ǘ喔伤麕讉€毛子。怎么著也不能讓他們蠱惑起那么多兵馬來!”
“對,等會大家都對準蘇聯(lián)兵打,看他們......。”狙擊手抱著槍,剛說到這里,一發(fā)炮彈越過戰(zhàn)壕上空,命中后面的樹林。“轟轟轟!”密集的炮彈似雨點般落下,黃石安和戰(zhàn)友們?nèi)绱蛄穗u血般各就各位。等他們布置好,就見一輛bt7坦克帶著四五百蘇印軍士兵再次沖了上來。
“小心坦克!擲彈,把80火準備好。”進攻朗布爾的蘇印軍又進攻了,連幾日來只動用過一次的坦克都派了上來,顯然是要一鼓作氣壓垮陣地。嘎吱嘎吱的聲音中,bt7坦克越開越快,幾分鐘后就出現(xiàn)在陣地前。“擲彈!”黃石安的暴喝中,擲彈兵扛著80毫米無后坐力炮沖出陣地,單膝跪地對準坦克正面,狠狠扣下扳機。轟!一團火焰中,bt7坦克化為火球,擲彈一擊得手剛要往回爬,就被后面的蘇軍子彈擊中大腿,躺在地上無法動彈。“機槍掩護我!”黃石安見狀,與兩名戰(zhàn)友箭步跳出戰(zhàn)壕,連拉帶拽將受傷的擲彈救回戰(zhàn)壕。
失去坦克的蘇印士兵不僅沒撤退,炮火反而越打越急,不斷有士兵被彈片擊中,倒在戰(zhàn)壕里面。“參謀長!讓我們上吧!”指揮所內(nèi),戰(zhàn)役爆發(fā)后陸續(xù)來支援的三名團長捏緊拳頭,面色膛紅脖子上青筋亂跳。六天來天,從阿富汗調(diào)來的153和154師總計有六個團抵達印度,兩個參加突襲鋼城,一個去支援錫爾杰爾,剩下三個都被調(diào)來朗布爾,連第七軍的火箭炮團都到了。但害怕一次投入太多兵力嚇走科孜洛夫,費文華不得不強忍巨大的犧牲,故意將支援部隊壓在手里,造成陣地搖搖欲墜的假象,誘使四個蘇印師繼續(xù)進攻,拖住他們免得逃走回鋼城。
陣地的爭奪戰(zhàn)接近白熱化,即使六天來丟下不少于四千具尸體,以蘇聯(lián)老兵為首的四個蘇印師仍然如一股兇猛的浪潮,向朗布爾成外圍陣地上涌動!戰(zhàn)壕里面雙方士兵已經(jīng)滾成了一團,掐脖子挖眼睛,刺刀工兵鏟在互相的血肉上面砍刺,手榴彈在人的頭顱上面猛敲,間或還有人拉響了手榴彈,一聲爆炸就倒下周圍一片的人。所有人都拿出了最大的兇性在努力殺死自己面前的人,淺淺的戰(zhàn)壕完全是修羅地獄一般的景象,雙方死去的官兵層層疊疊。一枚枚信號彈從陣地內(nèi)升起,這意味著該陣地已經(jīng)接近崩潰急需援兵,等在后面已經(jīng)傷亡近半的預備隊見到信號彈,又再次頂著密集的子彈沖入戰(zhàn)壕。
這種近乎肉搏的絞殺,看得費文華汗流浹背,拳頭都攥出了水。但李宗仁的命令是收到電報才能反擊。“參謀長!”一名團長見他還不下令,眼睛都紅了。要不是多年嚴格遵守的軍規(guī)束縛。恐怕他已經(jīng)繞開指揮部,帶士兵沖上去了。就在指揮部內(nèi)劍拔弩張,費文華急得全身熱汗時,等待六天的聲音終于響了起來。“報告!是司令的電報!波卡羅,波卡羅鋼城是我們的了!”參謀激動地跳了起來!不需要多深奧的軍事知識都能知道,拿下波卡羅鋼城,就意味著國防軍已經(jīng)在恰爾肯德邦站穩(wěn)腳跟。只要后續(xù)支援能跟上,不需要幾天就能占領(lǐng)整個邦。這樣就等于打破印共、國大黨和日軍的三面圍剿,不僅一舉對日軍控制的東西孟加拉的實施了反包圍!還直接威脅印共大本營的北方邦!
“還等什么?進攻!進攻!進攻!”強忍六天,被敵軍壓著打得怒火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出來。喜悅和反攻的怒吼,讓費文華全身都滾燙起來。早已蓄勢待發(fā)的三個步兵團加入戰(zhàn)場,隱藏起來的三十六門火箭炮同一時刻狂嘶怒吼,剛才還搖搖欲墜的陣地瞬間牢不可破。
“連長,連長!快看!”黃石安剛剛打死一名蘇聯(lián)士兵,沒等瞄準下一個目標,就被那名滿身是血的排長強拉著扭轉(zhuǎn)身體。當看到沿著戰(zhàn)壕密密麻麻的支援部隊,一股熱血猛沖大腦,眼淚都出來了!“國防軍。進攻......!”隨著這聲從武昌而起的口號響徹朗布爾,中國軍人終于在南亞次大陸站穩(wěn)腳跟。
得知波卡羅丟失后,后路被斷,早就打得山窮水盡。彈藥基本耗盡的科孜洛夫沒有任何掙扎,丟下四千多具尸體,借道日本控制的西孟加拉撤往賈姆謝德布爾。進攻錫爾杰爾和因帕爾的飯?zhí)锵槎梢彩腔觑w魄散,沒想到一夜間西孟加拉就遭威脅。只好放棄進攻,先縮回達卡和加爾各答。與此同時,崔可夫也立即改守為攻。連夜和尼赫魯?shù)挠《葒褴娺_成協(xié)議,總計四十萬大軍死守布爾漢布爾和那格浦爾一線,等待戰(zhàn)機出現(xiàn)。考慮到北方邦遭直接威脅,他還調(diào)四個前往瓦拉西納,守住這個進入北方的恒河戰(zhàn)略點。
無論是奧金萊克還是奎南,得知李宗仁突襲波卡羅鋼城后,全都興奮地高呼起來。連丘吉爾都親自致電印度盟軍司令部,感謝李宗仁和中國印度集團軍,一舉將幾天前還岌岌可危的印度戰(zhàn)局拉入了戰(zhàn)略僵持。
10月23日,李宗仁占領(lǐng)波卡羅鋼城當天,又派兩個團進攻丹巴德。駐守著這里的印共第十九步兵師得知鋼城丟失后,訓練嚴重不足的印度士兵根本無心戀戰(zhàn),即使壓陣的蘇軍督戰(zhàn)營一連擊斃上百名逃兵,依然沒法挽回失敗。戰(zhàn)斗只進行了三個小時,就有五千名印度士兵被俘,剩余也全部潰散,只有少部分逃入西孟加拉,從這里繞道前往賈姆謝德布爾匯合科孜洛夫。
由于印度士兵潰散太快,以至于連煉銅廠和銅礦都沒破壞。遺憾的是,據(jù)印度士兵說,五天前,儲備在這里,原準備運往英國的一萬噸銅錠和波卡羅鋼城的三十萬噸粗鋼已經(jīng)被印共運回北方邦,還有大約三千噸銅錠根據(jù)協(xié)議交給了日本人。
拿下丹巴德后李宗仁馬不停蹄,又向西孟加拉的阿散索爾和恰爾肯德邦首府蘭契發(fā)動進攻。丟失全部重型武器的薩尼羅曼根本擋不住裝甲團的沖擊,到第二天下午就退出城市,撤到奧利薩邦的勞爾克拉,和科孜洛夫一起,扼守蘭契南下的通道。同時,李宗仁又秘遣部隊,以搜查敵軍的借口,占領(lǐng)波卡羅東北面的摩珂菩提神廟群和大量寺廟,將至少兩千件珍貴文物和大量黃金珍寶連夜運回國。后來這種“搜查”還演變成例行任務,根據(jù)戰(zhàn)后英國和印度政府的調(diào)查,戰(zhàn)爭期間至少有五萬件印度文物、價值三十億民元的黃金白銀和珠寶被中國駐印部隊搶走,中國還從印度掠走包括一噸礦石、兩千萬噸粗鋼,五十萬噸銅在內(nèi)的大量物資......。
“波卡羅鋼城損壞不到百分之四十?丹巴德只去了兩個團,就俘獲五千人?連銅礦和煉銅廠都保持完整?”阿巴丹波斯戰(zhàn)區(qū)前線指揮部內(nèi),白崇禧在燈下反復翻著剛到手的戰(zhàn)報,一臉的不敢相信。連旁邊李明瑞和朱建德等波斯灣集團軍的軍官,也暗暗傻眼。“呵呵,我開始也不信。還讓西藏號航母派偵察機親自去確認了一趟。”朱斌侯在旁邊笑道:“飛機才知道,駐守丹巴德的是一個全印度師,士兵訓練還不滿三個月。”
“難怪了,我說老李怎么能這么神勇呢。”白崇禧呵呵一笑。他和李宗仁是同鄉(xiāng)也是同學,還是最好的朋友,老朋友在印度一戰(zhàn)成名,他也很開心。
朱建德也是苦笑搖頭:“這些印度人,何苦來哉呢?”
“話也不能這么說,尼赫魯發(fā)動的時機抓得其實很不錯。我們被蘇日夾擊,英國自身難保。內(nèi)部又有二十萬蘇軍幫忙,依靠印度的人力物力,要是能保住幾個鋼鐵廠和工業(yè)設施,武裝起五六百萬大軍一點都不多。可惜啊!......老李這回太狠了,一把掐斷他們的七寸,如若不然恐怕孟買就要丟了。”參謀長李明瑞抽著煙,想起幾天前的局勢也有些后怕。要是尼赫魯和印共真的攻下孟買,恐怕他們就必須分兵協(xié)防穆盟控制區(qū)。到時候就算印軍戰(zhàn)斗力再差,兵力上波斯灣集團軍也會捉襟見肘。
印度進入戰(zhàn)略僵持。讓白崇禧無需再擔憂東面的穆盟,又把心思轉(zhuǎn)回中東和地中海,問道:“蘇聯(lián)人有什么動靜嗎?”
李明瑞說道:“沒什么大變化,只有四五個鐵道兵團調(diào)入亞美尼亞和阿塞拜疆。還有十幾輛鐵路防空火車。估計鐵路線被我們炸怕了,想加強防空。倒是高加索和巴庫的防御增強很多,情報說巴庫已經(jīng)部署了大約兩千門各類高炮和五六百架最好的戰(zhàn)斗機,高加索的兵力已經(jīng)增至八十萬。加上波斯這邊,總計超過一百五十萬。據(jù)說蘇聯(lián)已經(jīng)開始武裝庫爾德人,大概有十萬庫爾德、亞美尼亞等地的游擊隊被武裝起來。準備投入中東戰(zhàn)場。”從八月起,波斯灣集團軍就不斷轟炸大不里士和阿塞拜疆等地的鐵路運輸線,造成蘇聯(lián)伊朗方面軍補給困難。“對了,情報還說,莫斯科已經(jīng)任命葉廖緬科為伊朗方面軍參謀長,不日應該就能到達。”
“葉廖緬科......是不是當年布瓊尼手下那個葉廖緬科?”
“是的,就是布瓊尼那個老家伙推薦的。據(jù)說此人作戰(zhàn)勇猛,樂觀好強,缺點就是愛說大話。”李明瑞說道:“來之前,他就在布瓊尼面前反復說巴甫洛夫不思進取,以波斯的地理位置,完全可以牽制中亞作出更大貢獻。”
“聯(lián)系國內(nèi),盡快把這個人的資料送來。”說完,白崇禧又問了問伊朗內(nèi)部情況。
“摩薩臺那個老小子現(xiàn)在積極著呢,正按照總統(tǒng)的要求,把全部臟水都潑到蘇聯(lián)和庫爾德人頭上,很多人都相信了他的話。不過他們內(nèi)部好像有些不合,一些人覺得不應該和我們合作,尤其是倫敦遭轟炸后,很多人都不看好我們。巴列維好像也很擔心,這幾天一個勁催促我盡快北上......。”
“哼!一群短視之輩。”朱斌侯冷哼一聲。
李明瑞呵呵一笑:“也不怪他們。現(xiàn)在印度大亂,意大利發(fā)兵埃及和希臘,蘇聯(lián)人一邊加強波斯,一邊又對伊拉克虎視眈眈。我們這邊呢?英國自身難保,我國又遭日蘇夾擊,馬六甲航道也暫時中斷,中亞鐵路要到年初才能通車,只能走阿富汗和穆盟鐵路補給物資。呵呵......從整體形勢看,也難怪人家會害怕,何況就算我們里面,不也有士兵嘀嘀咕咕嘛。”
“他們只看到蘇德意勢力大漲,卻不知道這些國家都軟肋極大。光是糧食,三家合起來也撐不了三年!至于日本......總統(tǒng)要不是想等等,哪還有裕仁蹦跶的地方。”
“是啊。”白崇禧同意朱斌侯的話,要不是總統(tǒng)還想等美國的態(tài)度,恐怕已經(jīng)把東京炸爛了。不過他這邊的壓力也委實大了些,沒有馬六甲,物資只能走阿富汗,然后通過拉哈爾到卡拉奇的鐵路補給,因為阿富汗這段都要靠卡車,所以補給量很小。尤其是最近暴起的意大利,更增添了北非和中東的緊張局勢。想到這些,連忙問起海軍和英國海軍的聯(lián)合計劃:“斌侯,你和坎寧安準備什么時候動手?”
“西藏號最遲明天上午就能動身回來,等他們到紅海后,我就去亞歷山大港。我估計在......11月初,否則坎寧安也要撐不住了。”
白崇禧雖然是戰(zhàn)區(qū)司令,但第三艦隊隸屬海軍,他只有建議權(quán)。所以他比較擔心艦隊的此次行動,提醒道:“意大利海軍還是頗有實力的,你的那些法國軍艦又不能越過運河,所以你們一定要小心些,可別耽誤了安達曼的大事。”第三艦隊被部署在波斯灣,除確保波斯灣和蘇伊士運河的安全外,就是楊秋故意擺在外面,準備夾擊安達曼和馬六甲的重要棋子,所以大家都很怕出現(xiàn)琉球海戰(zhàn)那種意外情況。
“我會小心的,到是您這里......等印度消息傳回莫斯科,我估計斯大林會趁著北面冬季休戰(zhàn),從中東打開局面,牽制我們和英國支援印度。”朱斌侯也提醒道。
“呵呵,我們正等著他呢。”白崇禧笑笑,端起茶杯剛要喝水,門外就跑來一名通訊參謀。氣喘吁吁的沖進辦公室,大聲喊道:“報告,總參急電!今日傍晚十八點四十七分,德國潛艇在紐約外海,擊沉了出港的英國皇家郵輪瑪麗王后號。已經(jīng)確認,上面至少有九百名美國公民!隨后趕到救援的美國海軍密爾沃基號輕巡洋艦和兩艘驅(qū)逐艦也遭到進攻,密爾沃基號被兩枚魚雷擊中沉沒,史蒂芬號驅(qū)逐艦也被擊沉,另一艘麥基號返港后發(fā)生爆炸......。”
辦公室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參謀第二次匯報,眾人才猛然張大嘴巴,紛紛站了起來。但他們沒有歡呼,也沒有高興,反而白崇禧和朱斌侯還微微皺眉。此時來一個美國這樣的重量級盟友,從戰(zhàn)爭角度看肯定是大轉(zhuǎn)折,能迅速改變同盟和敵人的實力對比。
但從國家角度出發(fā),到底是福還是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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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