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甜蜜如初
“你這小丫頭,”六郎滿眼疼惜的望著她,“脾氣真是被我慣壞了,如今怎么這么難哄?這些日子我都難受的很,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來,都是因為你。”
“我也一樣呢!這陣子做飯總是走神,飯燒糊了好多次!”禾麥委屈巴巴地說。
兩人一和好,便開始互訴衷腸。
禾麥說:“下次你哄哄我呀,六郎,其實(shí)、其實(shí)我說要和離,那都是氣話。你粘著我多哄哄我便好了。”
六郎說:“好。”
禾麥說:“這陣子我想你想的很,你若是來了,多纏著我一會兒,我肯定就沒氣了,咱們也不用冷戰(zhàn)這么久啊。”
六郎說:“知道了。”
“六郎,六郎,我想知道你好多從前的事情。原來我問你的時候,你不好回答我,現(xiàn)在和我說說好不好?方才飯桌上我聽師傅說你和馬二哥小時候的那些事情,好有意思,你都一樣樣和我說,好不好?”
“小時候的事情有什么可說的?”六郎抱著她失笑,“況且我都忘了好得多。”
“那就挑你記得的說,”禾麥盯著他,見他低頭思索,撒嬌道,“快想快想,我要聽!”
聽倒是可以,不過,我有些餓了……六郎的一雙眼睛露出禾麥潔白美好的頸項上,使勁兒吞了一口口水。
禾麥聽到他喑啞的聲音和那帶色的眼神,傻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
她趕忙從他身上跳下來,紅臉小聲道:“現(xiàn)在可不行!這……這還是白天呢……”
她還沒跑開,就被六郎重新拽進(jìn)了懷里,他的唇附在了他貪婪已久的脖頸上,輕輕咬住,含糊地說:“白天怎么了,上次就是在白天做的……”
“噢喲……”禾麥一聲嬌憨的輕呼,更惹得六郎情欲迸發(fā),將那簾布胡亂一扯,雙手便在禾麥身上游移著摸開了。
兩人都是青年男女,身強(qiáng)力壯,上次初嘗情事后一連空虛了這般多的時日,今日再一相貼,自然非得盡了這魚水之歡不可。
少傾,便聽屋里傳來一片旖旎的曖昧之聲,云歡雨愛,好不纏綿。
直到雨收云散,天色已經(jīng)將黑了。
六郎懷里摟著疲倦的小人兒,臉上的笑容歡暢愉快。
“什么時辰了……”懷里的人有氣無力地問。
“快吃晚飯啦。”六郎說。
“沒力氣做飯……”禾麥可憐巴巴地說。
“我做給你吃。”六郎笑瞇瞇地吻著她,神清氣爽地從炕上跳下來,穿好衣裳,舀了水去燒火做飯。
聽到灶房里傳來噼啪的炒菜聲的時候,禾麥懶懶地從炕上坐起來,穿好衣裳。
六郎看到鉆進(jìn)灶房來的禾麥,笑道:“歇過勁兒來了?”
“討厭……”禾麥輕嗔了一句,倚在一旁看六郎做菜。
六郎的手里操著菜刀,正仔細(xì)地一下下地切著蘿卜。他的拇指食指和中指捏著刀把,手指分明而修長,這雙手,既彎的了弓,又搭的了箭,還能燒火煮飯操刀做菜,可柔可剛可進(jìn)可攻……
禾麥想著想著,臉不禁紅了起來,忙站直了身體,又去打量六郎的臉。
細(xì)細(xì)的看,六郎的臉就和鎮(zhèn)上畫舫里的山水墨畫似的,就是好看吶!
她找到的男人,要模樣有模樣,要功夫有功夫,還溫柔、體貼、強(qiáng)壯有力……怎么看怎么歡喜!
禾麥禁不住上前環(huán)住六郎的腰,如做夢般地問:“六郎,你真的不會走了,對不對?”
“當(dāng)然啊,”六郎不假思索地回答,用手腕蹭了蹭禾麥的手背,他聲音更溫柔了一分,“就算禾麥你厭煩了我,趕我走、攆我走,我都不會走的。”
禾麥閉上眼睛,六郎身上的味道遠(yuǎn)比飯菜的味道更令她著迷,她一點(diǎn)點(diǎn)的抱緊,說什么都不肯撒手。
吃飯的時候,禾麥想起下晝時山草與她說的話,便問:“那馬二哥和徐大哥他們,是不是要離開這兒,回皇都的?”
“馬二回去不回去還沒決定,但徐姜不會回去。”六郎說。
“嗯?”
“許大人并不準(zhǔn)平遙同徐姜在一起。他們兩個,往后也要長住小青村的。”六郎輕聲解釋。
“啊?”禾麥怔了怔,“那許平遙的家里人不會來找她嗎?”
“除過師傅和杜明成大人之外,幾乎無人知道我們一幫兄弟在此。我想,許家人一時半會不會找來的。即便找來,你看平遙已經(jīng)懷了身孕,許大人即便態(tài)度再怎么堅決,難道還會忍心拆散他們一家?”
“也是……”禾麥喃喃,忽地又想起一事,“下晝怎么不見徐大哥來吃飯?”
“平遙最近害喜害的厲害,徐姜在陪她。”六郎說。
禾麥哦了一聲,繼續(xù)吃飯。
六郎吃著吃著停下了筷子,“還有一事要與你說。”
“什么事?”
“那天晚上,給你下藥的人皆受派于林禾苗。”六郎沉聲說。
禾麥心里一沉,心想果然不出她所料。
“就因為她恨我,所以對我下這樣的毒手?”禾麥感到不可思議。
“那天我也險些被困在李家莊,不過,幸好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雖然如此說,六郎還是忍不住攥緊了拳頭,聲音有些冰冷,“這女人心腸太過歹毒,切莫再讓我碰見她,否則,我會親手將她抓進(jìn)監(jiān)牢!”
“她們逃走了!?”禾麥愕然。
李錚和林禾苗逃跑了的消息還沒有傳出去,只有軍內(nèi)的人知道這消息。
“是,應(yīng)當(dāng)是逃往南漠一帶了。在碼頭和各處人員密集的地方,我們都設(shè)了關(guān)卡,若他們出現(xiàn),必會被捕。”
六郎的眼神柔和了一些,“別怕,這女人再也不會為非作歹了,只不過奶奶那兒,你怕還是要好生安慰一番的。”
“嗯……”禾麥輕點(diǎn)了下頭,“這事情總瞞著也不是辦法,奶奶總要知道的。對了,那、那二叔在哪兒?”
“在李家莊并未搜尋出二叔,”六郎疑惑地說,“也沒見到二嬸兒,審問李家莊的下人,他們都說沒看到他們。”
“該不會遇害了罷?”禾麥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