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9 時間治愈一切 但治愈不了受傷的靈魂
749時間治愈一切但治愈不了受傷的靈魂
“好了,我沒事的。”
南煙淺笑,目送霍北冥離開。
拉了張凳子,輕輕坐在阮綿綿身邊,輕輕的握著她的手。
“你知道嗎?是小南,小凡和冬兒他們開車把你送到醫(yī)院的。小南開的車,一路上撞了很多紅綠燈,才把你送到醫(yī)院。那個交警跟著他們一路追,一直追到醫(yī)院。把他們好一頓批評??墒撬麄円稽c怨言都沒有,他們說只要能救小舅媽,別說開車,開飛機(jī)他們也敢?!?br/>
南煙一邊輕輕說著,一邊露出欣慰的笑容。
阮綿綿淚如雨下,終于哭出聲來。
“為什么要救我?我根本就不該活著,我活著只會給霍剛,給你們帶來痛苦。"
阮綿綿痛苦的抽泣著,雙眼通紅。
南煙伸手把她抱進(jìn)懷里,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
沒有阻止,沒有說話,讓她痛痛快快的哭著。
女人,很多時候,很多情緒需要一個宣泄的出口。
而她能做的,就只是在她身邊陪著她,給她一個情緒的出口。
“南煙姐,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
阮綿綿哭了許久,才慢慢安靜下來,認(rèn)真的看著南煙。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真的不知道我為什么會那樣做?我怎么會傷害霍剛?我怎么會?”
阮綿綿很無助,很痛苦,用力的捶著自己的腦袋,好像大腦了住了一個惡魔。
“綿綿,你冷靜點,我知道,我理解你現(xiàn)在的心情。這世上也許沒有人能比你更愛霍剛了,所以你不需要懷疑自己。你要做的是戰(zhàn)勝自己?!?br/>
南煙抓住她,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安慰著她。
“戰(zhàn)勝自己?”
“我要怎么戰(zhàn)勝自己?”
阮綿綿抓著南煙的手,抑制不住的激動。
“南煙姐,你可以幫幫我嗎?你幫幫我好不好?”
“好,我當(dāng)然會幫你,我們所有人都會幫你,我們大家都和你在一起,和霍剛在一起。沒有人會放棄你的?!?br/>
南煙篤定的說著,伸手把阮綿綿攬進(jìn)懷里,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
“現(xiàn)在你要做的是好好養(yǎng)好身體,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要想,把一切交給時間,時間可以治愈一切。"
“真的嗎?”
”相信我,你可以做到。”
阮綿綿在南煙的安撫下慢慢平靜下來,霍北冥站在本口,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xì)的聽著里面的動靜。
他做好了隨時沖進(jìn)去的準(zhǔn)備,但里面漸漸安靜下來。
沒過一會兒,南煙推門出去了,輕輕把病房門關(guān)上了。
“老婆,她沒事吧?”
“她好多了,我去讓人給她做點吃的送過來。”
“我陪你一起去?!?br/>
”嗯-“
霍北冥伸手握住南煙的手,兩個人一起離開。
“我去給綿綿弄吃的,你去許晴的醫(yī)院看看霍剛?cè)グ??!?br/>
“我不去,我要和你在一起。”
霍北冥倔強(qiáng)的堅持著。
南煙看他堅持,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我們先給綿綿弄吃的,然后再去看霍剛?”
“好?!?br/>
霍北冥聽到南煙這樣的安排,滿意的點頭。
反正現(xiàn)在讓他和老婆分開,是絕對不可能的。
......
他們兩個走后沒多久,就有醫(yī)生進(jìn)了阮綿綿的病房。
進(jìn)門后,咔噠一下把門反鎖了。
阮綿綿聽到門反鎖的聲音,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向門口。
“你是誰?你想干什么?”
“阮小姐,這么快就不認(rèn)識我了?”
醫(yī)生摘下面罩,露出猙獰的面容。
“是你,何天?!?br/>
“沒錯,就是我?!?br/>
“你想干什么?”
阮綿綿驚慌不已,下意識大喊。
“救-”
阮綿綿還沒來得及喊救命,就被何天捂住了嘴巴,用沾了乙醚的毛巾迷昏了。
何天看著昏倒的阮綿綿,冰冷的勾了勾唇。
打開病房門,推了一個小平車進(jìn)來,把阮綿綿搬到小平車上蓋好白布,直接推到了太平間。
南煙和霍北冥回霍剛的家,去給阮綿綿燉湯,做午飯。
“老婆,我們可以去酒店給阮綿綿買,我不想你這么辛苦?!?br/>
“有錢是什么都可以買,可是買不來我們對她的關(guān)心和在乎呀。阮綿綿什么情人都沒有了,霍剛又還躺在病床上。她就只有我們了,我想讓她知道,我們和霍剛一樣都愛著她。”
南煙一邊切菜,一邊解釋著。
霍北冥心疼老婆,就進(jìn)廚房幫她一起干。
“老婆這個雞湯是這樣燉嗎?”
“老婆,你看我是不是也很厲害?”
“嗯,你本來就很厲害?!?br/>
“以后我們周游世界的時候,做飯的事就交給我了?!?br/>
霍北冥把湯燉好后,伸手從背后抱著老婆,在她耳邊輕輕的膩歪著。
時光安靜,美好,滿室飄著飯菜的香味兒,沒有什么比現(xiàn)在更幸福的了。
“老公,你說我們周游世界的第一站去哪兒?”
“你想去哪兒?”
“我想去我們最初開始的地方。”
“京都亞羅灣?”
“嗯,就是那兒。"
“好,那我們就在亞羅灣辦一個party,慶祝我們起航?!?br/>
霍北冥想想未來的日子,就倍感興奮。
忽然間,南煙的手機(jī)響了。
南煙放下菜刀,接起電話。
半秒后,手機(jī)落地。
她驚慌不已的關(guān)火,拉著霍北冥走出廚房。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醫(yī)院打電話來說,阮綿綿不見了。"
“不見了?她自己走的嗎?“
霍北冥心里一驚,忙著脫下圍裙,換鞋子,幫老婆擰包出發(fā)。
“醫(yī)院還在找,現(xiàn)在還不確定?!?br/>
南煙急的臉色都變了。
“我怎么能把她一個人丟下?我應(yīng)該給她叫幾個護(hù)工的,或者保鏢也可以的。”
“我為什么那么大意?”
南煙不停的自責(zé)著,懊惱,淚流滿面。
“老婆,不是你的錯,不要這樣,我們先去醫(yī)院,你放心有老公在,老公一定把人給你找出來。”
霍北冥一邊開車,一邊給霍龍打電話。
霍龍正在霍剛的病房,接到電話震驚不已。
“什么?阮綿綿不見了?這個阮綿綿到底想要干什么?害得我們所有人都圍著她一個人轉(zhuǎn)還不夠嗎?能不能消停一點?”
霍龍非常氣憤,在他看來阮綿綿就是作。
先是割腕自殺,現(xiàn)在又出走。
他真是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