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情癡最苦 放下才能解脫
100情癡最苦放下才能解脫
霍剛把這封信遞到霍北冥手上的時候,自己的心都在顫抖。
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封信里到底寫了什么。
可是,霍北冥拿著信卻始終沒有拆開。
神色凝重,眼中冷冽如寒冰。
他不拆,霍剛想開口催。
霍北冥先開口了:“我想一個人靜靜?!?br/>
霍剛無奈,只能慢慢退出辦公室像個門神一樣站在門口。
霍北冥拿著那封信,正反面看了無數(shù)次,幾次想拆開,有幾次停手。
他怕,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卻更怕面對那樣不堪的答案。
如果黃芷晴真的對自己的孩子下手了,他定不會饒了她。
可是南煙呢?
他連親口跟南煙說一句對不起的機會都沒有。
正在猶豫的時候,手機響了。
是秦奮打過來的,他想都沒想便接了。
“老霍,這么晚了你還在干嘛呢?快點來帝王,我有事找你?!?br/>
帝王?
霍北冥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是十一點了,整棟大廈都只剩下他和霍剛了。
他攥緊了信塞進了口袋里,開門離開。
霍剛緊隨其后問:“先生,看了嗎?”
霍北冥沒有回答只是清冷的說了一句:“我今天去帝王,你可以休假。”
休假?
霍剛定定的站在那兒,好久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南煙小姐的清白不重要嗎?
為什么還要去帝王?
霍剛不解,他不明白霍北冥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南煙小姐在他心里的位置到底現(xiàn)在還重不重要?
思慮時,霍北冥已經(jīng)開著車揚長而去。
霍剛憤憤的攥了攥拳頭,暗暗下定決心五年前的事情,不管付出再多他也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還南煙一個公道。
這是他欠南煙的。
因為,五年前是他把南煙從酒店帶到霍北冥面前的。
......
霍北冥剛到帝王,就看見偌大的舞池中央那根9米高的鋼管柱子上攀附著一個輕紗薄羽,蒙著面的女子。
那雙眼睛像極了南煙。
他的心頭猛的一怔,仿佛被雷劈中了。
直到秦奮走過來,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他才緩過神來。
“喂,嚇著了吧。不過不用擔心,她不是南煙?!?br/>
秦奮笑容邪魅,霍北冥頓時想了起來,那天急著去找南煙,他忘了他好像和一個女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
而且那個女人應(yīng)該還是第一次。
秦奮看到他凝重的表情,拉著他去VIP看臺。
“人間最苦是情癡,你能看開,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br/>
秦奮給霍北冥倒了一杯酒,有感而發(fā)的感慨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他年少時,曾無數(shù)次羨慕嫉妒過南煙和霍北冥。
他們倆那個時候真的是太甜了,霍北冥對南煙真的太寵了,兩個人相互寵。
因為他們,他曾幻想過愛情。
但是,現(xiàn)在連他們都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他對愛情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了,愛情就是浮云,尋樂才是正道。
霍北冥慢悠悠的端起酒杯,看著舞池中央被眾星捧月的女人,實在想不起那晚他和這個女人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他有個很不好的毛病,就是醉酒后會斷片,就好像五年前的那一晚,他什么都不記得了,卻讓黃芷晴懷上了孩子。
這次呢?
這個女人為什么要逃?
如果被他睡了,她難道不應(yīng)該像許多女人一樣留下來,給自己要點什么嗎?
霍北冥莫名的對這個女人舉手投間都帶著南煙影子的女人,充滿了興趣。
也許,秦奮說的對。
愛情是最傷人的東西,既然傷人他又何必苦苦糾纏,反正南煙已經(jīng)不要他了。
“??!”
現(xiàn)場突然尖叫,那個叫柳云煙的女人倒立從鋼管下急速滑了下來。
霍北冥的手指驟然收緊,那一刻他仿佛回到了半年前,南煙在這里表演的那一刻。
他對她所做的一切,都歷歷在目。
秦奮看的意猶未盡,可霍北冥突然站起來看著臺下圍著柳云煙瘋狂的男人們震聲吼道:“從今以后,帝王再也不準有這個表演?!?br/>
所有人臉上都是遺憾,可柳云煙看著霍北冥的眼神卻是顧盼生輝,巧目倩兮。
隨后柳云煙被帶到了17樓,青姐親自送過去的。
柳云煙一路上都在提醒柳云煙:“不要一味的去模仿南煙,你到底不是南煙,小心弄巧成拙?!?br/>
“謝謝青姐,云煙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只不過是投其所好而已,假若有一天我成了霍家少奶奶,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柳云煙自信驕傲的說著,可是青姐卻是一臉的不屑一顧。
“霍少奶奶?柳芳,你別想太多了,就算南煙不在了,還有一個黃芷晴,你以為那個女人是好惹的嗎?”
“青姐,請你忘掉我的本名,記住我的藝名我叫柳云煙?!?br/>
進門前,柳云煙再次強勢的提醒著青姐。
青姐不屑的冷笑,看她的背影進入霍北冥的房間。
門關(guān)上后,她抬手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
早知今日,她就不該把這個狐貍精送到霍北冥面前。
一轉(zhuǎn)身,就看見秦奮倚著墻,好整以暇的盯著她。
“干嘛自己下手這么狠,就算你不帶這個女人給霍北冥,她也會自己找他的,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已經(jīng)把自己變成另一個五年前的南煙了?!?br/>
青姐不喜歡秦奮,這個男人夜晚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帝王,流連花叢,是個不折不扣的風流浪子。
但是他是客人,她又必須對他客氣,只能陪笑臉。
“秦公子說的對,我很忙,我就不奉陪了。”
青姐沒有多留片刻,風一樣的消失在秦奮面前。
秦風看著她清瘦婀娜的背影笑了笑,笑容意味不明。
......
“為什么不說?你不想從我這里得到點什么嗎?”
霍北冥問她,言辭冷厲,眼神鋒利。
柳云煙淡淡的笑了笑:“霍先生,你我都是成年人,再說了我和你睡了,應(yīng)給是您吃虧才對,我無所謂?!?br/>
她云淡風輕的笑著,絲毫不像別的女人苦苦糾纏。
霍北冥冷哼苦笑,這個勇氣,這個氣度,倒真是像極了曾經(jīng)的南煙。
“我會告訴青姐,以后你不用出臺。”
“霍先生這是要包我嗎?我開價很高的。”
柳云煙心里已經(jīng)樂開了花,可是臉上卻還是一副云淡風輕,巧笑嫣然的樣子。
霍北冥微微的勾了勾唇,從口袋里掏出那封信遞給她。
“幫我念一下這封信?!?br/>
柳云煙接過信,看到上面寫著的名字,微微一怔。
“霍先生,這上面寫著南煙收?!?br/>
“念?!?br/>
“喔?!?br/>
霍北冥端起酒,輕輕抿了一口,轉(zhuǎn)頭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