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她早就看她不爽了,平時不是對她打就是罵,稍一不順心就是這樣。
要不是她現(xiàn)在缺錢,她也不會留在她身邊伺候她!
顏之沒看見她的表情,就算看見了也不屑于與她爭辯什么。
陳琳打完電話回來后,導(dǎo)演又催繼續(xù)拍。
顏之就把浴巾遞給了陳琳,繼續(xù)上場拍戲了。
晚上十點(diǎn)多
終于拍完全部雨戲了,明天坐飛機(jī)回京都了。
顏之說不出來的高興。
她和兩位助理回酒店,才吃晚飯。
用過晚飯過后,她連忙洗了個澡,不過洗完澡,發(fā)現(xiàn)一直咳嗽不停,看來感冒了,果然連續(xù)幾天淋雨戲,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她量過體溫,又喝了一包感冒靈,把暖氣開到最大,整個人在被窩里,打字,她吃飯的時候才看見煙煙給她發(fā)的信息。
她回了之后,這會在看,煙煙回了。
讓她在外,好好照顧自己。
她打字回她,明天回京都。
煙煙回了,兩個表情【煙花】【煙花】。
她正想再回,盛淮的電話打了過來,他時隔幾天打一次電話給她。
她頓了一會兒,他又打了好幾個,她才接,放在耳旁聽:“喂。”
顏之感冒了,說好的聲音帶有鼻音。
電話那頭的盛淮聽出來了,“之之,你感冒了?”
“嗯,小感冒。”
“吃藥了嗎?”
“喝了包感冒靈。”
“那不行,你要去醫(yī)院看看。”
“小感冒,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你等著。”
“你干嘛?”
“去找你!”
“你瘋了,現(xiàn)在雨下這么大?”
因?yàn)轭佒鼐频隂]多久,就打雷,還下起了傾盆大雨。
“京都距離鹽城飛機(jī)都要坐三個小時。”
“等著我。”
“嘟嘟…”
電話掛斷了的聲音。
盛淮,瘋了吧!
下這么大雨。
顏之連忙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
等再通的時候,盛淮說他要上飛機(jī)了,三小時后見。
顏之:“……”
顏之看手機(jī)時間,現(xiàn)在快凌晨十二點(diǎn)了。
她有點(diǎn)擔(dān)心,她站在窗戶旁,看著外面還在下大雨,時不時有閃電經(jīng)過,而且這種情況坐飛機(jī)本身就很不安全。
所幸,她站了一會兒,雨慢慢小了,也沒有閃電經(jīng)過了。
她一直懸著的心才放心。
她在想,難道老天爺也在告訴她,可以給他一個機(jī)會嗎?
她沉思了起來。
凌晨兩點(diǎn)多
盛淮下飛機(jī)就給顏之打了電話,她接了,告訴他,她在哪個酒店,房間門牌號多少。
凌晨快三點(diǎn)
盛淮出現(xiàn)在了顏之的酒店房門口,她開了門,見他第一句是罵他,“你是不是有毛病?大半夜來找我?”
“而且你要來時的時候,還下著傾盆大雨,時不時閃電過去,后面才慢慢停了,你真該感謝老天爺!”
“不然傾盆大雨有閃電,乘坐飛機(jī)多危險(xiǎn)!”
盛淮一把抱住她,驚喜地語氣,“你在擔(dān)心我是不是?”
“我沒有。”
顏之撇過頭,不承認(rèn)!
“還不承認(rèn)。”
盛淮說完,一只手牽著顏之的進(jìn)了房間內(nèi),他另一只手還提著一個袋子。
他一只手牽著顏之到椅子上坐下,就松開了,兩只手把袋子里的藥拿了出來,分配了一下,遞給她吃。
顏之接過吃了藥,又喝了口水,吞了下去。
“滿意了?”
“盛先生?”
顏之就那樣看著他。
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盛淮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笑著說道,“滿意。”
他坐在了她的身旁,問她,“什么時候回去。”
“明天。”
“我和你一起。”
“行。”
“你晚上住哪?”
“不知道。”
“你再去開一間房吧。”
“好。”
“你早點(diǎn)睡覺,我走了。”
“嗯。”
盛淮離開房間后,顏之鎖了門,關(guān)上燈,躺在床上。
望了一會兒天花板后,眼皮子就困了。
她就閉眼睡覺了。
…
京都
庭竹別墅
晚上十點(diǎn)多,時煙給顏之回了信息后,施年瑾就推門而入。
他看見她坐在床上,還穿著那件他給她套的睡裙。
主臥開了暖氣,所以穿少也不覺得冷。
他走了過去,坐在床邊,把她擁入懷中,低頭埋在她的頸窩,“煙煙,國外公司出了點(diǎn)事,我要出國一段時間,歸期不定,好好照顧自己,每晚都要給我打視頻通話。”
“我會把應(yīng)英留給你。”
“好。”
時煙雖然被抱著猝不及防的,但是她回報(bào)他了。
哪曾想,這個狗男人,手腳不安分,又開始動手動腳的了。
她被狗男人抱著,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整個人壓了下去,他在她脖子處,從上往下親到鎖骨處,手還不安分的,想要把她睡裙tuo了。
她伸手阻止了他的動作,“晚上我想好好睡覺。”
就見眼里都是欲望的狗男人望向了她,“我明天就走了。”
她嘆了口氣,終究是心軟了。
她就把手松開了。
一晚上,狗男人都如愿以償。
倒是時煙被折騰的不輕。
—
時煙醒來的時候,施年瑾已經(jīng)走了,她摸了摸身旁空空、涼涼的位置,不禁有些不舍了。
她動了一下,感覺腰酸背痛的。
她伸手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手機(jī),看見屏幕上好幾條信息和一個陌生號碼。
施年瑾給她發(fā)的信息,至于電話是個陌生號碼。
她回了施年瑾的信息后,看了看哪個陌生號碼,沒打算再撥過去。
她腰酸背痛的起床,去了衛(wèi)生間照鏡子,身上很多草莓印,睡裙已經(jīng)不是昨晚那條,那條被施年瑾撕了。
她隨意看了一下,看到了衛(wèi)生間的垃圾桶里面裝著她那條被撕的睡裙。
在告訴她,他們昨晚多瘋狂……
她嘆了口氣,洗簌了一下。
她又從一旁的衣柜拿了衣物進(jìn)去衛(wèi)生間內(nèi)的浴室洗澡。
等她洗完頭,洗完澡出來,看手機(jī),已經(jīng)下午五點(diǎn)多了。
本來她就下午四點(diǎn)多一點(diǎn)才醒的。
她簡單的化了個妝。
換上了一件白色毛衣針織衫,黑色牛仔褲,外披了一件黑色大衣。
披著她的原本紫色挑染黑發(fā),變成了金黃色挑染黑色。
她看了看這個顏色太丑了,她拿起了一旁的皮筋,扎了個低丸子頭。
她戴了對吊墜耳環(huán)。
她拿上手機(jī)和包包出了主臥,下了樓,樓下金管家在招呼傭人打掃。
她看見時煙下樓,恭敬地開口道:“太太,晚飯已經(jīng)好了。”
“先生,在您醒后,給我打電話,讓我吩咐廚房可以開火做晚飯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