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時煙本想拒絕,但是突然覺得餓了,可能是做了一小時的手術(shù),體力耗完了吧。
“好。”
兩人一人開一車,陸陸續(xù)續(xù)開出了私立醫(yī)院。
兩人來到一家燒烤店。
點了不少。
兩人邊聊天邊等。
“時煙,我可以叫你小煙嗎?”
“可以。”
“小煙,你今年幾歲。”
“二十六歲。”
“你呢?”
“比你大一歲哎。”
時煙正想開口說話,老板娘拿著一盤燒烤走了過來,笑意淺淺,“小斐,燒烤來了。”
“你旁邊這位是你女朋友吧?”
“不是不是。”
時煙連忙開口。
符斐不動聲色地沒回答,老板娘以為時煙是不好意思,“別不敢承認(rèn),小姑娘,看你們倆挺般配的,不是情侶還怪可惜的!”
時煙真的欲哭無淚的,老板娘居然不信她!
她正要說話,老板娘說了句“慢用,不夠再點”,就離開了,去了燒烤架子那。
符斐見此,笑了笑,“紅姨,就那樣,別理她,她開玩笑的!”
“那就好。”
時煙以為符斐說的是真的,沒在意,后來她才知道老板娘真的誤會了!
也才知道符斐那時候就已經(jīng)對她有意思了!
只是她沒察覺。
“你跟這個紅姨很熟?”
時煙吃了幾口白果后,問道。
“嗯,之前一有空就來這。”
“這樣。”
“味道還不錯。”
符斐笑了笑,給她倒了杯可樂。
兩人夜宵過后,都各自開車回家了。
時煙回到庭圣小區(qū)的套房,一進(jìn)門,就看見一身睡衣的施年瑾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他這是當(dāng)自家了,還挺不客氣的,都打開了電視看。
時煙換了拖鞋,走到餐桌上,倒杯水喝,喝完,正準(zhǔn)備回房間,就聽見施年瑾開口說話,“干嘛去了。”
“吃夜宵。”
“跟男的女的。”
“你猜。”
時煙頭也不回的回房間了。
時煙在房間待了一會兒,就出來客廳了,結(jié)果看見施年瑾還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她去了廚房,切了些水果,裝成果盤,走到客廳,坐在了沙發(fā)上,邊抱著果盤邊看電視,還不忘盤腿。
施年瑾正在看一部愛情電影。
時煙看了一會兒,沒忍住笑出聲,“笑什么?”
施年瑾沒轉(zhuǎn)頭看她,開口說道。
“只是沒想到你個日理萬機的總裁,居然在這里看電影,而且還是愛情片。”
時煙塞了個小西紅柿進(jìn)嘴里,嚼了嚼,正準(zhǔn)備塞第二個,施年瑾轉(zhuǎn)頭看著她。
時煙被看得不知所措,手停在半空中,突然,瞟到電視播著男女主在親吻。
時煙:“……”
他們親吻就親吻,施年瑾看著她干嘛?
難不成又想?
時煙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但是不忘手里拿著小西紅柿塞進(jìn)嘴里。
施年瑾起身,走到她身旁坐下,靠近她,兩人臉靠的很近,時煙以為他要……
她正要開口,就聽見施年瑾在她耳旁,吹了一口氣她耳朵,她耳朵不自覺的動了一下,只聽見他有些曖昧地說道,“想什么呢,施太太,我只是想吃個水果。”
施年瑾輕笑了幾聲。
時煙:“……”
啊呸,她在想什么?
施年瑾用叉子叉了一個西瓜吃后,重新放回了原地。
然后他看見時煙耳朵紅了,怕是被戳中想法,害羞了。
但是他偏偏要讓她這樣,“施太太,難不成是想……”
時煙連忙拿起一個小西紅柿塞進(jìn)他的嘴里,讓他閉嘴,但是耳朵還是紅的。
“閉嘴!”
時煙被戳中了想法,惱羞成怒地警告他閉嘴。
施年瑾沒再逗她了。
后面兩人看電影相安無事。
時煙看到快結(jié)局,困死了,回房間準(zhǔn)備睡覺了。
施年瑾關(guān)了電視,跟在她身后,進(jìn)了房間。
施年瑾關(guān)了門,還鎖上了,時煙才回過頭,兩眼困困地看了他一眼,又回過頭,走了幾步,來到床邊,躺了上去。
施年瑾關(guān)了燈,來到了床的另外一邊,躺了上去。
時煙已經(jīng)困死了,眼睛剛閉上沒多久,施年瑾就湊了過去,手伸出環(huán)抱著她,頭放在了她的脖子旁。
時煙都快困死了,還被人抱住,怎么睡覺?
她正準(zhǔn)備開口,施年瑾輕輕開口道:“讓我抱會。”
過了幾分鐘,時煙已經(jīng)快睡著了,就聽見施年瑾在她耳旁說了話,“我想要你,煙煙。”
時煙一聽這話,立馬清醒了,再不醒就被人吃干抹盡了。
“施年瑾!!!”
“你是不是有毛病???”
“現(xiàn)在都幾點了???”
“我都快困死了!!!”
“你也早點睡覺吧!!!”
時煙說話的音量提了不少,不難聽出她語氣中帶有怒氣。
三番兩次被人打擾睡覺!
讓他跟她睡覺,已經(jīng)是不想跟他計較了!
還得寸進(jìn)尺!!!
那曾想,施年瑾根本就沒聽見她的話一樣,把她衣料掀開,露出來她的香肩,啃了好幾口,跟屬狗一樣。
這還沒完,他又親上了她的耳朵。
手還不自覺的,要把她的穿的吊帶睡裙外披的薄薄外套掀完。
時煙實在是被氣到了,她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讓他停止了接下來的行動,“施年瑾,現(xiàn)在很晚了,先讓我睡覺,這事以后再說吧!”
“那你是答應(yīng)我了?”
“對對對。”
時煙無語極了。
不想再跟他口舌之爭了。
施年瑾也沒接下來動作了,她把她衣料弄好,抱住她的腰睡覺了。
誰也沒看見他的嘴角上揚了。
他是故意的,他不想再等了,總要使點小心機。
—
這一禮拜,施年瑾都會來庭圣小區(qū)的套房里,和時煙住一起。
時煙見他睡覺安安分分的,而且也沒再干什么事情了,便沒說什么。
這一天,是一禮拜后。
也是她沒去私立醫(yī)院上班的第一天。
時煙還在睡夢中。
是早上九點多。
她的電話響了,她原本不想接,可是一直響,她就接聽了,很不耐煩地說道,“喂,什么事?”
“小師妹,是我。”
時煙一聽熟悉聲,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備注“顧祥師兄”。
“我在京都國際酒店辦了一個畫展,電子邀請函已經(jīng)發(fā)你手機上了。”
她連忙應(yīng)道,“好。”
“對了,小煙,師父他老人家可念叨你了,問你什么時候回去看他。”
“有時間吧。”
只聽電話那頭笑了笑,“小師妹,還是一如既往。”
“你什么時候有空在來我畫展前一起吃頓飯吧。”
“師兄,你回國了?”
“嗯,前幾天。”
“你安排吧,我這幾天都有空。”
“那明天午飯吧。”
“我畫展后天晚上開展。”
“好。”
“到時候,我去接你。”
“好。”
電話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