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老爺,煙煙小姐會明白你的苦心的!”
“但愿吧。”
“走吧,回去睡覺吧。”
“恩。”
主仆倆一前一后的進了房間內。
在殷履謙和秦玥的房間內,兩人正巧站在陽臺處,看見了一輛黑色邁巴赫離開了宅子,秦玥開口道:“那該不會是煙煙家的車子吧?”
“應該是。”
殷履謙望著離去的車子,有些沉重的語氣。
對于煙煙與第一家族掌權人施年瑾的婚姻,父親已經(jīng)和他說過了,事關那年火災的事。
雖不算一定是個秘密,但是難保那些人不會卷土重來,他又失蹤了,十幾年來又了無音訊的……
煙煙又不知實情,怕是怨上父親了,事關她的人身安全,她知道的越少越好。
“煙煙可能心情不太好,飯桌上都不怎么說話。”
“怕還是為了那事。”
秦玥嘆了口氣,煙煙與施年瑾的婚姻由來,她也是知道一清二楚,因為老爺子昨晚把他們兩人都叫去談話了。
“會好的,我們進去睡覺吧,不早了。”
“恩。”
殷履謙和秦玥便進屋了。
…
庭竹別墅
施年瑾開了一小時的車,終于到了,他停下車時,轉頭看見時煙已經(jīng)睡著了,這時,金管家和一群傭人在門口處等候多時了。
施年瑾開車前就給金管家發(fā)了個信息。
施年瑾下車,走到副駕駛室外,打開車門,從里頭輕輕地抱出已經(jīng)熟睡了的時煙,他輕手輕腳把時煙抱在懷里,進了別墅內,上了樓。
中途,站在門口處的金管家,開口詢問道:“先生,需要去煮點什么嗎?”
“醒酒湯。”
雖然施年瑾不知道時煙都喝了些什么酒,度數(shù)高還是低,喝些醒酒湯總是好的。
而那輛黑色邁巴赫澤讓金管家招呼保安處的人停車去了。
沒一會兒,施年瑾就把時煙抱到了主臥的床上,幾分鐘后,一位傭人端著醒酒湯進屋了,看著他開口道:“先生,醒酒湯好了。”
“放下吧。”
施年瑾連看她一眼都沒有,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時煙。
傭人放下醒酒湯后,就離開了,還關了房門。
施年瑾輕輕地開口叫時煙:“煙煙,醒醒,喝一下醒酒湯,不然明早起來會頭疼。”
時煙迷迷糊糊地醒了,又迷迷糊糊地喝下醒酒湯后,繼續(xù)睡覺。
施年瑾看她喝完后,給她換了一下睡衣,為她蓋好空調被后,就開了空調,然后自己去洗澡了。
施年瑾洗完澡后,就去躺在床上,抱著時煙睡覺,睡前還吻了吻她的額頭,“晚安,施太太。”
—
清晨
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時煙醒來時,她看了一下手機,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睡晚了。
然后她就起身,低頭看見了自己的衣服不是昨晚穿的,整個人定住了,誰給她換的睡衣???!
該不會是…是施年瑾…吧?
她定住了足足幾分鐘,房門被人推門而入,看見一身家居服的施年瑾走了進來,看著她,“施太太,怎么了,醒了,不去刷牙洗臉?”
“一直坐在那里干嘛?”
因為施年瑾進門后,就看見時煙就坐在床上也不動的,然后看著他。
“你…你給我換的睡衣?”
“嗯。”
施年瑾淡淡地說道,仿佛是做了一件習以為常的事情。
“……”
那豈不是把她看光了???
時煙看著他。
施年瑾看她不動,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施太太,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時煙看了他一眼,也不想理他了。
就下床,去衛(wèi)生間要刷牙洗臉,剛漱一下口,拿起牙膏擠到牙刷上,正要準備要刷牙,施年瑾就跟著進來了,從后面抱住了她,低頭與她說話,“施太太,怎么不理我?”
時煙不想理他,就拿起牙刷要刷牙,施年瑾握住了她的手,她動手動不了,實在沒辦法開口道:“你抓著我的手,我怎么刷牙?”
“我?guī)湍闼ⅰ!?/p>
“不用了,你還是出去吧,別在這里妨礙我!”
施年瑾聽完,就那樣看著她,面無表情的。
時煙看著些許后怕,最終敗下陣,開口道:“你先出去?我自己刷牙?”
“……”
施年瑾不為所動。
“你在外面等我?”
“嗯?”
“嗯。”
施年瑾說完,親了親時煙的臉頰,就出去了。
時煙:“……”
施年瑾出去衛(wèi)生間后,站在門口處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時煙刷完牙,洗完臉,出去衛(wèi)生間,看見旁邊站著一個人,嚇了一大跳,“你站在這里干嘛?不是讓你外面等我嗎?”
施年瑾沒回答她的話,看著她,沒幾秒鐘,他伸一只手摟住了她的腰,她的腰很細,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腦袋,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吻了好一會兒,才松開,“是牙刷的味道,還不錯,草莓味。”
時煙:“……”廢話,她剛刷完牙,而且刷的是草莓味的。
過了幾分鐘,施年瑾正又準備低頭吻她,時煙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夠了啊,我還要去吃飯!”
施年瑾沒說話,本來摟著她腰的手,變成了牽著她,時煙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下樓梯了,今天施年瑾吻她不說,還主動牽她的手?
兩人下了樓,很快來到餐廳內,坐上餐桌的椅子上,施年瑾把金管家他們遣散出去了。
時煙看著桌上的午飯,五菜一湯,西紅柿炒雞蛋,清炒時蔬,紅燒肉等。
她正準備伸手自己打湯,坐在她旁邊的施年瑾接過她手中的碗,給她打湯,又給她盛了飯。
若是陳柏看見這一幕應該是習以為常了,但是施年瑾其他助理若是看見肯定震驚了!
沒想到這位施爺新娶的夫人,如此受他重視!
如此與眾不同。
時煙對施年瑾的所作所為,些許震驚,不過還是喝起了他打的湯和飯。
她邊吃邊說道:“施總,是不是太過認真了,我們一年后就離婚了,何必事事親力親為呢?”
“施太太,永遠都只會是施太太。”
時煙沒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施年瑾沒再過多解釋,開始吃飯了,時煙也就沒再提了。
后來的某一天,她得知真相了,才知道原來他早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打算,從一開始,只要她,自始至終都是她。
吃飯途中,時煙看著施年瑾,在想,他今天不用上班嗎?
還有時間跟她吃飯?
“我臉上有東西嗎?”
“還是施太太被我的容貌屈服了?”
施年瑾見時煙一直盯著他,也不說話,便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