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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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錐心刺痛,銀面男子全然不覺,望望滿面怒容的慕容雨,陰冷嗜血的眸底除了厲光,還有震驚與難以置信,他這絕世高手,居然被慕容雨這名弱女子重傷了。
銀面男子走神的瞬間,慕容雨快速揪住他卡在她脖頸上的魔爪,翻身躍起,狠狠踢了他一腳,匕首抽出,鮮血飛濺,銀面男子踉蹌著腳步后退。
慕容雨窈窕的身形如同驚鴻一般,飛速下了床,墨絲飄散間,慕容雨已將淺藍色的外衣穿上,手中閃著寒光的匕首,鮮血匯集在尖上,悄然滴落。
銀面男子站穩(wěn)腳步,點穴止血,凝望著慕容雨,一字一頓,咬牙切齒:“慕容雨,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他們之間,早就注定是敵人,剛才,他不應(yīng)該手軟的。
慕容雨快速系好衣帶,以發(fā)簪挽起烏黑順滑的墨絲,清新自然又不失清華高貴:“想殺我,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么大本事!”慕容雨武功一般,但銀面男子武功雖高,但他現(xiàn)在受了重傷,他想殺她,沒那么容易……
銀面男子沒有說話,眸底的陰冷瞬間轉(zhuǎn)為濃濃的嘲諷與戲謔,修長的銀色身影瞬間消失于透明的空氣中!
怎么回事?慕容雨驚訝的瞬間,身后強勢的惡風(fēng)襲來,慕容雨暗道糟糕,快速俯身,強勢的勁風(fēng)擦著慕容雨的衣服吹過,將房間中央的紅木桌子劈的粉碎!
身受重傷,還有這么強勢的武功,內(nèi)力,真真不能小視。
慕容雨剛剛站穩(wěn)腳步,銀衣男子的襲擊再次來到身前,慕容雨堪堪避過,且戰(zhàn)且退,房間內(nèi)的家具全都隨著兩人的打斗移了位,殘肢斷體散落一地。
銀面男子傷的不輕,但他出招的速度,力道,好像并沒受多大影響,屋內(nèi)打斗激烈,門外居然靜悄悄的,沒有絲毫動靜,可見他已將礙事的侍衛(wèi)們清理干凈。
無人前來幫忙,歐陽少弦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繼續(xù)打下去,慕容雨必輸無疑,她不怕死,卻不想被卑鄙小人謀害性命,世間還有她牽掛的夫君,兒子,她必須想個辦法逃離這里。
心念起,慕容雨踢起一張椅子,對著銀面男子狠狠砸了過去,銀面男子躲閃的瞬間,慕容雨快速向門口掠去。
偶手欲拉房門,身后的銀面男子居然憑空出現(xiàn)在門口,擋住了她的去路,眸底,閃著陰冷的嗜血笑意:“想走?”
門走不通,慕容雨改走窗,掉落在地的桌椅板凳都被慕容雨當(dāng)作武器,狠狠砸向銀面男子,以最快的速度退到窗邊,正欲躍出,身后,冷冽的惡風(fēng)再次襲來,男子出招的速度很快,慕容雨想要躲閃,已然來不及……
“砰!”緊閉的窗子被撞開,一道綰色身影闖了進來,手中揮舞的檀木折扇,快速迎上銀面男子的殺招。
宇文振,他怎么會在這里?
慕容雨驚訝的瞬間,淡淡的龍涎香縈繞鼻端,熟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雨兒,沒事吧?”
慕容雨微愣,側(cè)目望去,歐陽夜辰英俊的面孔映入眼簾:“皇上怎么會來旭國皇宮?”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了,以后再向你解釋,可有受傷?”歐陽夜辰溫柔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慕容雨。
“我沒事!”宇文振,歐陽夜辰都在這里,出事的就是銀面男子了。
宇文振武功高強,完好無損,銀面男子武功雖高,卻是受了重傷的,幾十招后,已經(jīng)有些力不從心,心不甘情不愿的望了慕容雨一眼,詭異的身形一閃,快速遁入地底……
“遁地術(shù)!”宇文振微微吃驚,又是苗疆那些古怪的招式,剛才的銀面男子是苗疆之人?
“雨兒……”緊閉的房門被踢開,歐陽少弦焦急呼喚著慕容雨的名字,如風(fēng)一般快速闖了進來,慕容雨張張嘴巴,報平安的話還未說出,已被歐陽少弦緊緊擁進懷中:“你沒事就好!”
不知是不是慕容雨的錯覺,歐陽少弦的雙臂在輕輕顫抖。
透過歐陽少弦的胳膊,慕容雨望望非禮勿視,悠閑自在輕搖折扇的宇文振,再看看滿目陰霾,目光不知道應(yīng)該向哪里望的歐陽夜辰,輕聲提醒著:“少弦,皇上和宇文公子來了……”
“嗯!”歐陽少弦淡淡答應(yīng)一聲,仍然緊抱著慕容雨不放,仿佛沒有看到身旁的兩個大活人。
“歐陽少弦,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把那么多敵人留給我,自己就知道向前奔……”旭皇不滿的抱怨著,踏進房間,目光觸到歐陽夜辰,猛然怔愣,半天方才反應(yīng)過來:“清皇?”
“旭皇,五年不見,別來無恙吧!”歐陽夜辰輕輕笑著和旭皇打招呼。
“五年來旭國百姓安居樂業(yè),我這個一國之主,也樂得清閑,清皇和楚宣王一到,旭國就開始亂了……”
旭皇話里的意思,歐陽夜辰和歐陽少弦是旭國的掃把星,他們一到,旭國就出事。
“五年前你們要滅離月,五年后,又是哪個不長眼睛的人得罪了你們兩個?”五年前,歐陽夜辰,歐陽少弦攻打離月,路經(jīng)此地,小小的插手了一下旭國的事情,他成了皇帝,日夜操勞,五年后,他們兩人又路過這里,旭皇肯定又有麻煩事情做了。
“銀面男子抓走了天賜,我們來救他回去!”歐陽少弦和旭皇趕來慕容雨的宮殿時,被從天而降的黑衣人擋住去路,才會晚來了一步,讓歐陽夜辰搶占了先機。
“那銀面男子真是厲害,手下人居然能悄無聲息的潛進皇宮!”旭國皇宮的戒備,有待加強。
“那些人的武功非常詭異,能夠神出鬼沒,讓人防不勝防……”想想和銀面男子交手時,他那詭異的身法與武功招式,宇文振魅惑人心的眼眸微微瞇了起來,想殺他,不是簡單的事情……
“他敢明目張膽派人潛進皇宮,把朕的旭國攪亂,朕豈能輕饒他!”登基之后,旭皇還是第一次遇到敢挑釁他威嚴的人,絕不能輕易饒恕。
慕容雨穿的外衣是低領(lǐng)的,脖頸上的青紫掐痕格外顯眼,歐陽少弦眸底閃過一絲厲色:“他掐的?”歐陽少弦話中的他,自然是指銀面男子。
慕容雨點點頭,銀面男子是真真切切的想殺她,她不會添油加醋的告狀,也不會姑息害她的歹人。
將白天和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串連起來,歐陽少弦想清了事情的原由,銀面男子故意引慕容雨,歐陽少弦來皇宮,就是準備在皇宮殺了慕容雨,嫁禍給旭國。
慕容雨是楚宣王妃,歐陽少弦最心愛的女子,如果她不明不白的死在旭國,再加上,歐陽少弦在宴廳險些被舞姬刺殺,在這些事實面前,旭皇的解釋,蒼白無力,歐陽少弦一氣之下,失去理智,絕對會帶領(lǐng)清頌大軍滅掉旭國
成功挑撥離月和旭國的關(guān)系,讓兩國相互殘殺,銀面男子就可以放心的帶天賜去尋找無聲琴了!
“旭皇,旭國與離月相交,你可知道離月有哪座山是五行皆全的?”五年前,慕容雨天啟無聲琴的那座山,五行皆全,是以,歐陽少弦推斷,無聲琴暗藏的地方,是五行皆全的山脈。
歐陽少弦在離月游歷時,曾走過不少山脈,五行皆全的,卻沒見過。
“離月國高山不少,五行皆全的,我想想看……”旭皇年少時,不喜呆在宮中,經(jīng)常騎著馬在旭國,離月,清頌轉(zhuǎn)悠,三國的名山大川,他基本都見過。
“西邊那座衡山,以地理位置來看,缺金,東邊那座,缺水,南邊那座……”旭皇將離月的名山逐一排除,口中念念有詞,眼眸深不見底。
“旭皇,離月的山都被你排除干凈了,還怎么找無聲琴?”一直沒說話的宇文振忍不住開口提醒,開啟無聲琴,需要在離天最近的山頂,無聲琴暗藏的地方,一定是高山無疑,那些無名小山根本不能暗藏?zé)o聲琴。
旭皇瞪了宇文振一眼:“急什么,不是還有個禹山?jīng)]排除么!”
“禹山?”宇文振,歐陽夜辰相互對望一眼:“離月真的有這座山嗎?”一直以來,禹山只在人們的傳言中,誰都沒有見過,又要到哪里去尋找。
歐陽少弦接過了話:“在離月游歷時,我曾聽人說過關(guān)于禹山的一句話,山里有山,十年不通!”
“山里有山?”歐陽夜辰眼眸微沉,難道說,禹山在其他山的包圍,掩映中:“離月可有群山?”成群的山,包圍,掩映住一座山,是很自然的事情。
“有,出了旭國,往北走一千里,就是離月最大的群山!”旭皇回答著歐陽夜辰的問題,目光卻是望向歐陽少弦:“楚宣王爺可想好救回小世子的方法了?”
“已經(jīng)有了周密的計劃!”前提是,他們必須在歐陽天賜開啟無聲琴前,趕到大禹山,把人救下來,否則,無聲琴開啟,詛咒應(yīng)驗,就算神仙來了,也回天乏術(shù)。
“準備什么時候動身?”不是旭皇趕人,而是救人之事不容耽擱,越早動身,成功的機率越大。
歐陽少弦也明白這個道理:“現(xiàn)在就走!”銀面男子計劃失敗,肯定會以最快的速度逃離皇旭國,前往大禹山找無聲琴,歐陽少弦也必須盡快啟程去救人。
慕容雨衣衫單薄,發(fā)絲凌亂,去了另一間宮殿梳洗,歐陽夜辰,宇文振坐在外室輕抿茶水,歐陽少弦凝凝眉:“潛入皇宮耽擱咱們時間的黑衣人可都安置好了?”
歐陽少弦狂奔來救慕容雨時,已經(jīng)猜出了那些黑衣人的身份,也知道他們很快就會撤退,悄悄給旭皇出了折磨他們的建議。
“全部照你說的,在皇宮各個宮殿門內(nèi)外撒了非常復(fù)雜的毒粉,就算遁地,他們也進不了宮殿,逃不出皇宮,只能在小院中活動!”旭皇暗暗納悶,歐陽少弦將那些黑衣人困在皇宮小院里干什么?
歐陽少弦抬頭望望天空,嘴角上揚著森冷的笑:“明天是個大晴天,你可在陽光最盛的時候,讓侍衛(wèi)們弄最辣的辣椒水,潑在院中的地面上?!崩苯匪惶栆粫?,又嗆又辣,遁地的黑衣人肯定會受不了嗆,自己鉆出地面,到時,就可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主意真是絕妙!”旭皇忍不住連連稱贊,歐陽少弦心狠手辣,少惹為妙。
“那名銀面男子,應(yīng)該也是怕毒的吧?!庇钗恼褫p聲提醒著,他有沒有可能,也在皇宮?
“銀面男子非常厲害,也非常聰明,就算有毒,他也能避過去!”旭國皇宮那些毒傷不到他,只能對付對付他那些詭異的手下。
梳洗完畢,慕容雨換了身干凈衣服,辭別旭皇,坐上了楚宣王府的馬車,趕往大禹山。
天還沒亮,宇文振非常自覺的在外面和侍衛(wèi)們騎馬前行,歐陽夜辰是皇帝,九五之尊的一國之君,不能在外飲露水,便和慕容雨,歐陽少弦一起坐馬車。
“皇上不在清頌皇宮主持大局,跑來旭國干什么?”歐陽少弦明知故問。
“朕是為天賜而來……”歐陽夜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著謊:“他是歐陽皇室的小世子,朕的侄兒……”
“天賜是本王的兒子,本王和雨兒一定會將他安然無恙的帶回楚宣王府,皇上是一國之君,肩負著整個清頌國的重擔(dān),不能為了天賜,放下整個清頌國事……”言下之意,滾回清頌處理國家大事吧,天賜的事情,不勞歐陽夜辰費心。
“皇上登基五年,后宮佳麗三千,至今未有太子,萬一皇上尋找天賜時有個三長兩短,本王不好向太皇太后和太后交待!”
“楚宣王多慮了,朕會小心謹慎,絕不會出事的。”有宇文振貼身保護,暗中又有諸多高手相護,他怎么可能會出事。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事事無絕對!
“朕是皇帝,金口玉言,朕就不會出事,就一定不會出事!”歐陽夜辰自信滿滿,目光有意無意的,望向慕容雨,歐陽少弦面色鐵青,白色的衣角無風(fēng)自動,修長的身形就欲上前,慕容雨急忙拉住了他。
以歐陽少弦的脾氣,勸說不通,極有可能會揪起歐陽夜辰的衣領(lǐng),扔向車外,歐陽夜辰武功不錯,不會容忍歐陽少弦以下犯上,到時,兩人肯定免不了一場激烈打斗,肯定會耽擱不少寶貴時間。
慕容雨心憂歐陽天賜的安危,不想耽擱時間,方才制止這場即將發(fā)生的惡戰(zhàn)。
“少弦,銀面男子最快也要兩個時辰才能走出旭國,旭國的將士,會阻攔他們嗎?”慕容雨率先開口,打破尷尬局面。
“銀面男子在旭國算計旭皇,旭皇當(dāng)然不會輕饒了他!”楚宣王府的馬車有旭國的將士帶路,可在旭國暢通無阻,旭國的其他地方,已經(jīng)開始剿殺銀面男子及其部下了,就算銀面男子能走出旭國,勢力也會被重創(chuàng)。
誰讓他不自量力的算計歐陽少弦和旭皇呢。
太陽越過地平線緩緩升起,暖暖的照射著大地:“少弦,外面天氣不錯,咱們出去騎馬吧!”歐陽少弦和歐陽夜辰劍拔弩張,再不將兩人分開,后果不堪設(shè)想。
“好!”馬車空間很大,但有歐陽夜辰在,歐陽少弦心情郁悶,正準備找個理由帶慕容雨出去透氣,她的提議,正和他的心意。
歐陽少弦,慕容雨一前一后的下了馬車,諾大的車廂里,只剩下歐陽夜辰一個人。
扶著慕容雨上馬后,歐陽少弦也翻身坐了上去,手握著韁繩,將慕容雨半抱在懷中。
宇文振騎馬靠了過來:“你們兩人共乘一匹馬?!边@么親密,車廂里那人,肯定氣壞了,距離這么遠,他都能感覺到歐陽夜辰隱忍的怒氣。
“雨兒騎術(shù)不精,獨自一人騎馬,我不放心!”兩人以馬代馬車,要跑的遠遠的,將馬車甩開,非常考驗騎術(shù),慕容雨堪少騎馬,馬跑不快的。
“駕!”歐陽少弦手揚韁繩,快馬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載著兩人飛馳而去,腳下踏起滾滾狼煙,懷中,一縷烏黑的黑絲透過歐陽少弦的胳膊,在空中輕輕飄揚,如同一幅美麗畫卷。
宇文振揚揚眉毛,也快速策馬離開,車廂里那位,如果要發(fā)脾氣,對著空地發(fā)吧,他可不想做出氣筒!
快馬漸行漸遠,很快消失不見,歐陽夜辰掀開車簾,冷聲命令著:“他們都跑遠了,你還愣著干什么,趕快趕馬車!”
“是,皇上!”車夫躍上馬車,馬鞭輕揚,快馬飛速前行,歐陽夜辰?jīng)]坐穩(wěn),猛然踉蹌了一下,幸好他及時扶住了車窗,否則,肯定會摔倒。
狠狠瞪了渾然不覺的車夫一眼,冷聲命令著:“馬車趕穩(wěn)些!”剛才那一瞬間,他都有些懷疑,車夫在故意整他!
正午,陽光最烈,旭國皇宮每個宮殿內(nèi)外都聚集了大批侍衛(wèi),身旁的地面上,放著一盆盆的辣椒水。
午時到,隨著太監(jiān)的一聲令下,盆盆辣椒水潑到地上,瞬間滲入地下,炎熱的陽光照射,陣陣辣氣騰起,辣的人睜不開眼睛:“突!”一名黑衣人悄悄鉆出地面,大口呼吸著,地面全是辣椒水,他被嗆的受不了了。
突然,一道陰影自身后走了過來,黑衣人知道不妙,正欲鉆進地面,寒光閃閃的長劍劃過了他的脖頸,瞬間,鮮血飛濺……
一個又一個的黑衣人受不了辣椒水的嗆味,鉆出地面透氣,等待他們的,都是身首異處的下場,鮮血染紅了地面……
一個時辰后,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進御書房稟報:“稟皇上,皇宮共斬黑衣人三十二名,守城將士傳來消息,搜出嫌疑人五十多名……”
旭皇揚揚眉毛,放下奏折,看來黑衣人只是過客,他們的主要目標不是旭國,而是歐陽少弦,歐陽少弦一走,黑衣人們也緊跟著走了,否則,搜出的黑衣人,不可能這么少……
歐陽少弦,黑衣人我只能殺掉這么多,能幫的忙我已經(jīng)幫了,接下來的事情,靠你自己了!
銀面男子想挑撥旭國和清頌開戰(zhàn),旭皇自然是恨死了他,不過,歐陽少弦已經(jīng)去找他了,旭皇知道他不可能再活著回來,即便手下抓的黑衣人不多,旭皇的心情也非常好:“活口抓進大牢逼逼供,能問出問題最好,若是問不出,就殺掉吧!”留著他們,終究是禍害,沒有利用價值的敵人,還是斬草除根的好。
大禹山在離月國境內(nèi),距離旭國路途遙遠,出了旭國,歐陽少弦,慕容雨幾人快馬加鞭,趕往大禹山,一路上,都是歐陽少弦,慕容雨騎馬,歐陽夜辰坐馬車,并且,他們走的路非常特殊,有時是寬闊的大路,有時是窄小的小道,有時是水路,有時是顛簸的山路。
“少弦,明明有小路,近路,干嘛要走這些彎彎繞繞的遠路?”慕容雨是第一次來離月,但路走的多了,她明顯看出歐陽少弦在故意繞路。
“為了避開銀面男子的暗算,偷襲!”歐陽少弦眸底是少有的凝重:“銀月國,地廣人少,許多空曠之地?zé)o人管制,更方便銀面男子大展手腳,進入離月國,他的腳步一定會加快,路上設(shè)置各種障礙,阻攔咱們趕路,他則會帶著天賜飛速趕往大禹山,等咱們沖破阻攔,到達大禹山,只怕一切都來不及了……”
“咱們走的路,雖然繞了些,但是沒有障礙,快馬加鞭,可以趕在銀面男子找到無聲琴前到達……”從旭國那件事情可以看出,銀面男子非常聰明,知道他們會去旭國,就在旭國布下陷阱等他們來鉆,如果歐陽少弦走小路,近路,勢必還會再著銀面男子的道,少不得會被算計。
近路危險重重,如果他們要走,必須時時刻刻小心謹慎,精神高度集中著,注意著四周的一舉一動,嚴防敵人來襲,時間長了,他們的精神,武功都會被消耗大半,若有意外,還會受傷,就算能到達大禹山,也未必能贏銀面男子。
繞繞遠路,雖然耽擱時間,卻可以保存精力,體力,武功,內(nèi)力。
夕陽西下,半空中炊煙裊裊,慕容雨望望門面還算可以的客棧,建議道:“少弦,咱們今晚住在這家客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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