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
,最快更新重生之侯府嫡女 !
“娘,父王虐待我!”進了軒墨居,疲憊不堪的某人撲進慕容雨懷中,‘聲嘶力竭’的控訴著歐陽少弦的罪行:“父王不教我武功,只讓我蹲那沒用的馬步,一蹲就是幾個時辰,我腿都僵硬的不會走路了……嗚嗚嗚……”某人漂亮的大眼睛快速閉上,擠出幾滴悲傷的淚水……
隨后進屋的歐陽少弦劍眉微挑:“五歲的人了,習武兩年,卻連個馬步都蹲不好,你還好意思告狀,本王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武功,輕功都在飛速增長……”
“娘教我武功好不好,我不要和父王學武功了!”某只小滑頭趴在慕容雨肩膀上,哭的悲悲慘慘,耳朵卻是悄悄豎了起來,以他多年的經(jīng)驗,慕容雨馬上就要訓斥歐陽少弦,為他出氣了,歐陽少弦服軟聽訓的好戲,他是百看不厭。
隔著衣服,摸摸歐陽天賜僵硬的小腿,慕容雨的臉色果然沉了下來:“天賜才五歲,還是個小孩子,又不是邊關已經(jīng)成年的將士,對他不要那么嚴格,更何況,習武要循序漸進,急不得,以后不要再對他那么苛刻……”
慕容雨軟硬兼施,勸解加訓斥,為歐陽天賜出氣,歐陽少弦被訓的‘啞口無言’,歐陽天賜心里的陰霾一掃而空,悄悄回過頭,調(diào)皮的對著‘仔細聽訓’的歐陽少弦做了個鬼臉。
嘿嘿,在練武場上,是歐陽少弦教訓他,回到楚宣王府,就是慕容雨幫他教訓歐陽少弦了,無論歐陽少弦多兇,到了慕容雨面前,就是一只小綿羊,不敢爭辯,只有乖乖聽訓的份……
歐陽天賜的洋洋得意,歐陽少弦盡收眼底,兩年來,歐陽天賜總喜歡在慕容雨面前告他的狀,一開始,他是和慕容雨講道理的,可后來發(fā)現(xiàn),慕容雨偏向歐陽天賜,就算他做的再正確,也會被訓斥幾句。
干脆也就不再言語了,慕容雨的勸解,教訓,他左耳近,右耳出,到了第二天,他會照樣嚴格訓練歐陽天賜。
歐陽天賜已經(jīng)五歲,到了習武識字的年齡,身為楚宣王府世子,他肩膀上的擔子很重,必須成為文武雙全的有用之人,玉不雕,不成器,尤其是歐陽天賜性子調(diào)皮,必須嚴格要求。
“娘,我明天想休息!”歐陽天賜有氣無力的懇求著,慕容雨心疼他,當然是順著他的意思:“好,明天娘帶你去逛街!”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逛街了!”歐陽天賜得意,炫耀的目光丟向歐陽少弦。
習武后,歐陽天賜天天被按在練武場里,都沒怎么逛過街,慕容雨的提議,他非常歡喜。
在楚宣王府,慕容雨最大,她做的決定,歐陽少弦沒有反對的權利,帶歐陽天賜去逛街是慕容雨做的意思,不必經(jīng)過歐陽少弦的同意。
“時候不早了,凈手用膳吧!”
在練武場被‘虐待’了一天,歐陽天賜又累又餓,捧著飯碗,埋頭吃的香甜。
“天賜,這是你最喜歡的紅燒魚!”慕容雨將一塊魚塊夾進歐陽天賜碗中,香氣撲鼻,又鮮又嫩,一看便知味道極好。
“謝謝娘,娘也吃!”歐陽天賜站起身,伸長胳膊夾了塊魚放進慕容雨碗中,他長的像歐陽少弦,口味卻是隨了慕容雨,喜歡吃紅燒魚。
歐陽天賜又丟了個得意的眼神給歐陽少弦,渀佛在說:“娘給我夾菜了,沒給你夾,在娘心中我排第一,你排第二!”
“這是你最喜歡的!”慕容雨夾了幾筷子青菜到歐陽少弦碗中,歐陽少弦吃東西很挑,喜歡清淡菜,慕容雨夾的也是清淡菜。
歐陽少弦吃了幾口,微微一笑:“這是你親自做的吧!”溫柔的眼神望向慕容雨,話卻像是說給歐陽天賜聽的,雨兒不僅給他夾了菜,還是她親自做的,他的待遇,不比歐陽天賜這個兒子差。[
歐陽天賜暗中嘟起了嘴巴:“娘,我也要吃青菜!”慕容雨做的菜,他要全吃光,哼哼,不留給虐待他的歐陽少弦。
“紅燒魚也是娘親自做的,天賜沒吃出來嗎?”歐陽天賜和歐陽少弦在她面前斗氣不止一次兩次了,小家伙腦袋里在想什么,她心知肚明。
“真的?”仔細回味回味,那紅燒魚的味道和廚子們做的很是不同呢:“娘喜歡吃紅燒魚,天賜也喜歡,咱們兩人把魚分著吃了?!睕]有壞父王的份。
歐陽天賜抓著盤子,往他和慕容雨碗中倒紅燒魚,一只筷子憑空伸出,夾著青菜放進他碗中:“芹菜炒的很不錯,天賜嘗嘗看?!?br/>
呃,歐陽天賜愣了愣,以前在飯桌上,他和歐陽少弦一直是針鋒相對的,為何今天,歐陽少弦關心起他來了?被娘親訓的準備服軟了?還是另有圖謀?
不能怪歐陽天賜胡思亂想,他在練武場,聽慣了將士們的議論,知道歐陽少弦的聰明,厲害,害人無形,不得不防。
“父王也吃點魚。”歐陽少弦夾菜給歐陽天賜,他再夾魚給歐陽少弦,互不相欠,歐陽少弦休想算計他。
“明天是廟會,非常熱鬧,咱們一起去逛逛?!睔W陽少弦征詢著慕容雨,歐陽天賜的意見。
歐陽天賜恍然大悟,歐陽少弦是想和他們一起上街,才會率先服軟,慕容雨很寵歐陽天賜,只要他說同意,慕容雨就不會反對,可如果他說不同意,慕容雨肯定會陪他逛街,將歐陽少弦甩的遠遠的。
“這個……這個嘛……”歐陽天賜故做為難。
歐陽少弦是他的父王,一家三口逛街,是美好的事情,不過,他要先舀舀架子,讓歐陽少弦知道,他這個兒子,可不能輕易得罪,歐陽少弦以后就不會再在練武場上虐待他了。
歐陽少弦等了半天,歐陽天賜還沒這個出下文,歐陽少弦的面色沉了下來,歐陽天賜急忙給出答案:“咱們明天去哪里玩???”對這個嚴厲的父王,歐陽天賜不敢得罪的太徹底,否則,在練武場上,肯定有他好看的。
“七星塔,碧水湖都不錯,明天先去七星塔吧,到處看看,再經(jīng)碧水湖回府……”
“好?。 逼咝撬?,碧水湖是歐陽天賜最喜歡的地方,慕容雨的提議,很合他的心意,想想明天不必再去累人的練武場,歐陽天賜神彩飛揚,吃飯吃的滿面紅光。
歐陽少弦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飯菜,望望異常開心的歐陽天賜,嘴角浮現(xiàn)一絲詭異的笑,天真的小家伙,以為有雨兒撐腰,就不必去練武場了么?真是愚蠢。
歐陽天賜習武半年后,歐陽少弦命人在軒墨居旁邊收拾出一座小院,將歐陽天賜趕了進去,美其名曰,習了武,就是男子漢大丈夫,要學著獨立,沒有再與父母同住一屋的道理。
歐陽天賜年齡小,睡眠好,慕容雨哄他睡著,一覺醒來就是大天亮,所以,他并不怕獨自一人住一個小院。
累了許多天,終于可以輕松的去七星塔游玩了,歐陽天賜心情好,醒的早,天剛蒙蒙亮,他就睜開了眼睛,邊穿衣服邊對著門外高呼:“娘,娘……”
進了練武場,歐陽少弦就讓他自己換衣服,兩年的時間,他穿脫衣服已經(jīng)非常嫻熟,不必丫鬟們幫忙。
慕容雨在隔壁,聽不到他的呼喚,門外守著的丫鬟,侍衛(wèi)卻是聽到了,快速走進房間:“小世子,王妃還未過來,不知世子有何吩咐?”
“早膳做好沒有?”他想早些用過早膳,早點出府玩。
“回小世子,正在做!”天剛亮,早膳還沒完全做好。
“催促廚房快些!”歐陽天賜下床穿好衣服,蹬蹬蹬的跑向隔壁的軒墨居,好不容易有一天空閑,他可要開開心心的玩。
歐陽少弦早醒了,正在院子里練功,瀟灑利落的招式,快如閃電,看的歐陽天賜眼花繚亂,分不清半空中揮劍的是實人,還是幻影,潛意識的贊嘆:“好厲害!”
倏然,歐陽少弦修長的身形來到歐陽天賜面前:“天賜想學這么厲害的武功嗎?”
歐陽天賜瞬間回神,大眼睛眨了眨:“明天再學吧,今天咱們?nèi)テ咝撬妗!毕腧_他去練武場,沒那么容易。
轉(zhuǎn)過身,歐陽天賜快速向內(nèi)室跑去:“娘,娘……”他要去把慕容雨叫起來,一起吃了早膳,去七星塔,碧水湖游玩。
歐陽天賜閃進房間,小小的身影消失不見,歐陽少弦凌厲的眼眸微微瞇了起來,小家伙越來越聰明了,居然不上當,無妨,他還有另外的方法讓歐陽天賜就范。
用過早膳,慕容雨,歐陽少弦,歐陽天賜一家三口去了七星塔,塔里影像迷人,前來游玩的都是貴族,人并不多,無獨有偶,在走到第三層時,遇到了逛七星塔的陸?zhàn)┪?,王香雅夫婦,身旁帶著四歲的女兒,懷里還抱著半歲的小兒子。
“雨兒,天賜五歲了,你們可以再生個孩子了?!蓖跸阊艑⒛饺萦昀浇锹?,悄聲詢問。
王香雅比慕容雨成親晚,第一胎也比她生的晚,不過,王香雅第二個孩子都出生半年了,慕容雨還沒懷第二胎,王香雅有些蘀她著急。
“懷孕生子這種事情,要看天意的,不能強求!”生下歐陽天賜,慕容雨還能活于世間,她已經(jīng)很開心了,能再有第二個孩子最好,如果沒有,也無妨。
“香雅,甜甜很聽話嘛?!蓖?br/>
香雅經(jīng)常向慕容雨報怨,說她女兒像她婚前一樣,怎么怎么調(diào)皮,怎么怎么不聽話,可展現(xiàn)在慕容雨面前的陸甜甜,身著緋紅色對襟夾襖,下著同色的蘭花裙,烏黑的頭發(fā)挽成小巧的童髻,非常聽話,輕倚著王香雅,安安穩(wěn)穩(wěn)的,水汪汪的大會眼睛望向前方,含羞帶怯,哪有半點囂張的模樣。
這小丫頭,在家總是一副女大王的模樣,氣焰囂張,怎么來了七星塔這么溫柔了?
王香雅順著陸甜甜的目光望去,看到了不遠處來回跑動的歐陽天賜,她不會是看到天賜,才這么安靜的吧?
“天賜,這一層看的差不多了,咱們?nèi)サ谒膶影?!”歐陽少弦輕聲建議著,歐陽天賜并未多想:“好啊,好啊……”
“你娘和香雅姨在談事情呢,咱們別打擾她們了,等她們談完事情,自然就會去第四層找咱們的……”
“好!”慕容雨和王香雅時常相聚,一聊就是大半天,歐陽天賜聽從歐陽少弦的建議,沒有前去打擾,和歐陽少弦去了第四層。
目送歐陽少弦,歐陽天賜父子消失在樓梯上,陸?zhàn)┪谋е鴥鹤泳彶阶呦蚰饺萦旰屯跸阊?,心中暗暗嘆氣,天賜很聰明,但畢竟年齡小,不是楚宣王爺?shù)膶κ职?,護子的王妃又沒跟上去,這次天賜要倒霉了……
歐陽天賜是小孩心性,一玩起來,就忘記所有事情,上了第四層,又上第五層,第六層,玩的不亦樂乎,當他在最后一層玩膩時,已經(jīng)到了正午!
“父王,我餓了,咱們下去和娘一起用膳吧!”
“你娘,香雅姨,陸叔叔已經(jīng)先去醉情樓了,剛才父王看你玩的開心,沒忍心叫你!”歐陽少弦走至窗前:“咱們從這里下去,很快就到塔底!”
歐陽天賜鉆進歐陽少弦懷中,雙手緊抱著他的脖子:“快走吧,我餓壞了!”
歐陽少弦淡淡一笑,縱身躍出七星塔,修長的身形快速墜落,衣袂飄飛,墨絲飛揚,耳邊,呼呼的風聲刮過,歐陽天賜睜大眼睛,望著四周快速后退的景色,心中暗暗贊嘆,父王真厲害,什么時候自己也能有這么厲害就好了!
飄飄落于塔底,歐陽天賜急速向醉情樓的方向前奔,兩盞茶后,終于來到醉情樓所在的大街上,可歐陽少弦沒讓他繼續(xù)前行,而是揪著他的衣服走上了另一條道路。
“父王,你走錯了,醉情樓在右邊!”歐陽少弦手勁很大,歐陽天賜掙不脫,只得急聲提醒著。
“沒走錯,你娘,王香雅,陸?zhàn)┪牡拇_在醉情樓,可咱們兩人不是去醉情樓的,當然不會走那條路?!?br/>
歐陽天賜一愣:“不去醉情樓,那咱們?nèi)ツ睦??”歐陽天賜飯量好,卻和歐陽少弦一樣,吃東西很挑,京城酒樓雖多,但他只吃醉情樓的飯菜。
歐陽少弦俯下身子,神神秘秘的在歐陽天賜耳邊吐出幾個字:“練武場!”
“啊,我不要去練武場!”好不容易得來的假期,哪能再去練武場自討苦吃,用力掰開歐陽少弦的大手,歐陽天賜就欲逃離。
歐陽少弦比他反應快,長臂一伸,剛跑出兩步的歐陽天賜被他揪著衣領拎了起來:“時間寶貴,不能浪費,你已經(jīng)玩了一上午了,下午去練武場好好練功!”
像歐陽天賜這種調(diào)皮的孩子,更要嚴格要求,不能嬌慣。
“父王,娘親一定會等咱們一起用膳的,咱們不去醉情樓,娘親肯定不會獨自先用,會餓壞的……”兩年的父子交鋒,歐陽天賜知道,歐陽少弦的軟肋是慕容雨,只要說慕容雨餓著,歐陽少弦肯定著急。
“我已經(jīng)讓陸將軍捎話給你娘,咱們中午去練武場用膳,她不會擔心的!”小家伙,敢和他斗,還嫩點。
“父王,你拎著我,肯定很累的,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吧!”歐陽天賜關心體貼的建議著。
歐陽少弦揚唇淡笑:“天賜孝順,父王很高興,不過,天賜太調(diào)皮了,父王怕一松手,你就跑了……”同樣的手段,居然想玩第二次,真是小笨蛋。
“我不想去練武場,不想去練武場啊……”所有辦法都用盡了,歐陽少弦依舊不肯松手,眼看著距離練武場越來越近,歐陽天賜的心也越來越沉,昨晚他告狀了,歐陽少弦一定會罰他蹲馬步的,嗚嗚嗚……
歐陽天賜衣領被拎,腳不沾地的懸于半空中,兩條小腿亂踢騰,悲切的干嚎著,依舊不能改變被丟進練武場的命運。
用了午膳,蹲了一個時辰的馬步,練了一個時辰的武,歐陽天賜拖著疲憊的身體跟在歐陽少弦身后,慢騰騰的回了楚宣王府,不過破天荒的他沒有向慕容雨告狀,用過晚膳,就回自己房間了。
“天賜今天怎么這么沉默?”以前歐陽天賜回到王府,總是嘰嘰喳喳不停的說話,可今天的他,從回府到回院,總共說的話,不超過十句。
“可能是練武太累了!”歐陽少弦說的輕描淡寫,心中卻是另一個想法,那小家伙不會是在想什么鬼主意整他吧?
最近兩年,歐陽少弦一直強迫歐陽天賜習武,父子兩人沒少‘明爭暗斗’。
“雨兒,咱們第二個孩子,一定要是女兒!”緊擁著慕容雨柔軟的小腰,歐陽少弦在她唇上印下一個纏綿的深吻。
一個歐陽天賜,已經(jīng)讓他耗盡心力了,若是再生個調(diào)皮的兒子,他可有得累了,還是女兒好,文文靜靜,漂漂亮亮的,也知道體貼人。
“嗯!”慕容雨請陳太醫(yī)把過脈,她的身體完全正常,可以生育子女,再生個孩子,讓楚宣王府熱鬧些,也是她的心思,一個孩子,對于諾大的楚宣王府來說,的確太單了些。
“娘,娘……”歐陽少弦和慕容雨相擁著剛剛躺到床上,門外響起歐陽天賜歡快的呼喚聲。
天賜來了!
慕容雨瞬間回神,推開歐陽少弦的同時,房門被推開,歐陽天賜快步跑了進來。
“娘!”跑進內(nèi)室,不看歐陽少弦陰沉的俊臉,歐陽天賜脫掉靴子,爬到大床上,偎進慕容雨懷中:“娘,那邊屋子很冷……”
從隔壁跑來軒墨居,需要一定的時間,夜深露重,歐陽天賜身上涼涼的,慕容雨不忍趕他離開,輕拍著歐陽天賜的后背,柔聲道:“今晚就睡這里吧,這里暖和!”
歐陽天賜暗中對歐陽少弦做了個鬼臉,抱著慕容雨的脖子縮進錦被:“娘,給我講個故事吧!”歐陽天賜沒搬出去時,臨睡前,慕容雨都會給他講故事。
“講什么故事?”歐陽少弦接過了話:“你是男子漢,一點兒小小的冷意就受不了了,不能這么嬌貴,快回去睡覺……”
歐陽少弦伸手去揪歐陽天賜,歐陽天賜小身體一彎,整個縮進慕容雨懷中,歐陽少弦抓不到了:“今晚我要聽娘講故事,不想回那冷冰冰的房間……”
悄悄探出小腦袋,歐陽天賜對歐陽少弦丟了個得意的目光,渀佛在說,我今晚就要和娘睡,你能怎么著?
“這是軒墨居,我和你娘的房間,你的房間在隔壁,回你自己房間去?!睔W陽少弦扯過錦被,將歐陽天賜整個卷住,只露個小腦袋在外面,抓起錦被卷,大步向外走去,這小家伙,居然敢明目張膽向他挑釁,真是膽大包天。
“父王,父王,我不要回去……”歐陽天賜在錦被中用力掙扎著,無奈被子裹的太緊,他根本掙脫不開。
“吱!”歐陽少弦拉開房門,正欲叫侍衛(wèi)前來,送歐陽天賜回房,歐陽天賜突然停止叫喊,神秘兮兮的開口:“父王,只要你不再天天逼我練武,我就不再來打擾你和娘,怎么樣?”
歐陽少弦劍眉微挑,這小家伙,小小年紀,居然學會和他談條件了,不簡單啊……
歐陽少弦站著久久不語,歐陽天賜漆黑的眼眸瞇了起來,嗯,他不同意,休怪自己不仁義,側(cè)頭,對著屋內(nèi)高呼:“娘……”
“上午習字,下午練功,再談條件,把你丟出軒墨居!”歐陽天賜是在一帆風順的環(huán)境中長大的,沒受過什么挫折,自然是小孩子心性,天天想著玩,沒什么耐心,耐性。
習武,他不喜歡,就算歐陽少弦天天逼迫,他不感興趣,進步絕對很慢,倒不如讓他上午習字,下午練功,文武結合,說不定他就會有興趣和進步了。
習文可以坐著,不必蹲點馬步那么辛苦,倒是不錯……歐陽天賜的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了片刻,同意的話還未出口,他所在的錦被卷就被甩了出去。
“?。 睔W陽天賜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沒有掉落在堅硬的地面上,而是落進一雙結實的胳膊中,側(cè)目一望,是楚宣王府侍衛(wèi)。
“送世子回房!”歐陽少弦冷冷的下過命令:“刷!”的一聲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