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三個好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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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我是被敲門聲吵醒的。這段時間,只要是敲門聲,就好象沒有好事。
不過,打開門,是賈道士。他讓我快點(diǎn)起來,說是帶我去酒店。根源在那里,必須要去哪里解決才行。
我讓他等等,我都還沒起呢。賈道士催我快點(diǎn)。
關(guān)上了門,我立刻打電話給周嵐。問她調(diào)查過那個黃小雨了嗎?情況怎么樣?
周嵐告訴我,這件事跟黃小雨無關(guān)。她的丈夫叫陳豪,他們失蹤的女兒是在地鐵走丟的,已經(jīng)報(bào)案了。
我一下愣住了,賈道士這個老狐貍果然是騙我的。說不定,邱建真是邱蓮的父親,但絕不是黃小雨的丈夫。
周嵐告訴我說肯定是我弄錯了,她說她用的那個技巧也不是萬能的。假如說那個時候,黃思午打過電話給黃小雨,很可能就會被我當(dāng)成了我們看到的內(nèi)容,就是黃小雨跟他的對話。
她問我能不能搞到手機(jī),再看一下。我回答說應(yīng)該是有辦法的,她讓我自己小心一點(diǎn),說是她和她的朋友現(xiàn)在兩頭忙。
這邊暫時沒線索,他們就在查黃曉雅的事情。如果我有了新的線索,讓我告訴她。
我答應(yīng)著,掛掉了電話。我心里想著要怎么應(yīng)付這個老家伙,既然他說的話是假,那么騙我去酒店,一定別有用心才對。
洗漱完畢,我打電話給經(jīng)理,想問他有沒有接到新的任務(wù)。他說沒有,這件事處理完之前都不可能會有了。
讓我完成的話,自己會公司做報(bào)告。然后就暫時休息吧。
掛了電話,賈道士又在外面催了。我收拾好了物品,才給他開門,看到我收東西。
他詫異地問我,這是要干什么。我說先回公司報(bào)道,然后再去就行了。賈道士皺著眉頭問我,非要現(xiàn)在回去報(bào)道嗎?我可是隨時有可能有危險(xiǎn)的。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說公司有明文規(guī)定,超過時間沒有報(bào)道,就算我沒有完成。他也只好答應(yīng),說在辦公室等我。讓我快點(diǎn)。
我笑著說好,搬著東西離開了這里。回到公司做完正事。賈道士打電話來催了。
我直接掛掉,然后把他拉黑。這家伙別有用心,而且心思恐怖。我絕對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瓜葛。
這件事是我自己的,無論結(jié)果怎樣,我都不要再找他。
當(dāng)然,如果是他本身就對我有什么陰謀。一定會再來找我的。到時候再看吧。
黃曉雅告訴我,今天是她的祭日。我都答應(yīng)了送東西了,肯定是要做到的。而且,既然今天的日子這么重要。
那個一直給她燒紙錢的人,一定會去的。運(yùn)氣好的話,我說不定能夠找到新的線索。
我去白馬街,在紙?jiān)晏酎c(diǎn)東西。讓我驚奇的是,這一行現(xiàn)在真是不怕想不到,就怕做不到。
除了紙家具以外,還有各種用紙做的首飾,甚至有寵物。
我買了一些做工精良的首飾,然后匆匆趕往猛鬼地那里。
剛到那里,我手機(jī)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不會是賈道士換了手機(jī)打過來的吧?還是先接一下好了,說不定不是。
接起來,原來是黃稔。我給他留了電話,但是我沒他的啊。
謝哥,你在哪里?我爸要?dú)⑽摇|S稔哭腔著說道,還有妹妹也差點(diǎn)被他掐死。
我詫異道,你爸不是已經(jīng)去世了嗎?難道說跟殺死他的情況是一樣的?
沒錯,黃稔回答,他就是忽然從墻上鉆出來的。昨晚動的手,妹妹嚇得一直在哭。媽媽還不相信我們的話。
這時候,有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還戴著太陽鏡的女人。抱著一堆的紙錢走進(jìn)了那個巷子。
好了,黃稔,在天黑之前,你們應(yīng)該都不會有事的。我這里有情況,我等一下打給你。我說著,掛了電話。急急往巷子里走進(jìn)去。
果然給黃曉雅燒紙錢的是她,也只有她一個人在那里。我大步走了過去,開口道,你好。
額,她嚇了一跳,抬起頭來看到我。驚奇地問,你是?
我叫謝軍,你是黃曉雅的朋友?我問她。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女人站起來就要走,被我一把給拉住了。
放手,你要干什么?你再這樣,我大聲叫了啊。她拼命掙扎著說道。
你難道不想知道她是不是已經(jīng)投胎了,還是現(xiàn)在仍然在受苦?我大聲問她,你既然是她的朋友,為什么要逃避這件事?
你...,這女人也大概明白了我是知道一點(diǎn)東西的,稍微安靜了一些。
我覺得她的樣子有點(diǎn)兒熟悉,就拿出了那張照片來看。還真是,照片上看得到臉的另一個女人就是她。
她看到我手里的照片,一把搶了過去,問我,你怎么會有這張照片?
說來話長,不過你愿意說點(diǎn)東西給我聽的話。我倒是可以告訴你。我擔(dān)心照片被她搶走,所以一把將照片搶了回來。
我蹲了下來,把她沒燒完那些紙錢用旁邊的小木棍挑進(jìn)去燒掉。然后才開始燒我?guī)淼臇|西。
她一直沒走,就在旁邊看著。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認(rèn)識她嗎?
認(rèn)識,對了,你們姐妹三個,還有一個呢?我隨口問。
跟她一樣,葬身火海。她回答道,我叫凌婉兒,難得你有心來祭奠她。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把東西差不多都燒掉了,我才起身告訴她,這里不是談話的地方,還是重新找一個地方好了。
不如去我那里吧,離這里也不愿。凌婉兒說道。
我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她到了她的住所,離猛鬼地那邊也就一條街的距離。她給我倒了一杯水,才在旁邊坐下。問我是她什么人,她可從來沒有聽黃曉雅提起過我。
我無奈地笑了,說以前我和她只是同學(xué)。等到現(xiàn)在可以做別的關(guān)系了,卻已經(jīng)變成了這樣。
凌婉兒相當(dāng)?shù)卦尞悾粗液冒胩鞗]說話。
正常,我想普通人聽到我這么說,大概早就把我當(dāng)成了瘋子了。我還告訴她,我昨晚還見過黃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