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花枝妖展的武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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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好像有些明白為什么,徐行的媽媽要阻止我繼續(xù)待在徐家。
恐怕他和那個明大師,應該是已經(jīng)串通好了的吧,徐家的事情根本不會得到一丁點兒解決。
只要熬到徐贏和徐陽都病發(fā)的時候,這徐家所有的財產(chǎn)就會落到徐陽這個唯一的兒子身上。
而徐涵和他的媽媽打得算盤就是,讓徐南自動放棄,徐家的財產(chǎn)然后轉(zhuǎn)交給她。她們就會,不會吹灰之力的得到整個徐家。
我冷喝一聲,這算盤打得還真是好啊。
徐南被氣的臉通紅,但是又不能和任何人說,坐在沙發(fā)上,身體還有些顫抖。
而徐涵得意地,催促著徐南趕緊把這個文件給簽了。
我眼睛一轉(zhuǎn),想到,絕對不可以讓徐南現(xiàn)在簽下了這份文件,不然就算徐贏和徐陽知道的話,這件事情也不可彌補了。
就算徐家的事情能夠解決,但他們也有死亡的一天,那時候徐南的年紀已經(jīng)很大了,若是被趕出去的話,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把放在茶幾上的那根筆,使勁一推,圓形的筆就滾向了茶幾下面。
徐涵蹲下去找了找,但是卻沒有找到。
然后惱羞成怒的說道,“你別以為這樣你就可以逃脫了,今天這份文件,你必須得簽!”
說著就在徐南的房間里翻箱倒柜的,徐南暗暗著急,但是卻沒有什么辦法。
最終徐涵,找到了一根鋼筆和一瓶墨水。
然后把墨水擰開蓋,將筆扔在了徐南的身上。
我看著那瓶墨水眼睛一亮,壯愁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的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好的主意。
筆沒了完全可以再找一根筆,畢竟徐南的年紀,還在上大學,家里自然也多了一些筆。
可是如果我把那份文件給毀了的話,不管再找到多少根筆,也是沒有用的。
想到這里,我走過去一把將墨水瓶子給推倒,墨水順著文件的紙,然后留在了地上。
這下徐涵一點辦法也沒有了,連那張被染黑的文件都沒有拿,拎起來自己的包就走了出去。
走時非常用力的關上門,我都要懷疑那個門,是不是快要壞了。
而徐南雖然呆愣了片刻,但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都來不及換下剛剛被那個黑墨水兒,給濺到身上的衣服,拉開門就要出去。
我跟在徐南的身后,走了出去,快步走回拐角處,然后卸去自己身上的隱身符。
剛剛弄好,就迎面對上了。正跑著過來的徐南。
“謝先生,你這是要走嗎?”
雖然非常的急,但是徐南見我拉著行李,還是停下來問道。
我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假裝不知道的問道,看你急匆匆地,這是要去哪里?”
“有些事情,要趕緊去找我爸爸。”
徐南的表情非常的急。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你趕緊去吧。”
“嗯。”
聽見我說的話,徐南就趕緊向遠處跑去。
也不知道徐贏和徐陽,會不會相信徐南所說的話。
不過又搖頭失笑,自己都已經(jīng)準備離開了,就不要再摻和進去了。
雖然說不一定就能夠相信,但是既然有了這一次的事情,畢竟一個是國家行政高官,參與重大決策的。
一個是全國最大的珠寶公司的,董事長。
應該會,警惕起來的吧。
離開了徐家之后,我走了老遠才達到一輛車,真想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
還不如答應徐贏和徐陽的好意,讓他們把自己送到有車的地方再說呢。
雖然已經(jīng)離開了徐家,但是我也并不想以后就這樣離開京都,而是打算去給他們買一些禮物。
司機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和善的中年大叔。
當時我正慢吞吞地走在公路上,后面是一望無盡的路,和不時走過的私家車。
這里住著的人非富即貴,雖然每家每戶都有自己的車,所以這里是沒有出租車出現(xiàn)的。
司機大叔看見我一個人走在那里,非常的疑惑,然后坐過來停了下來。
非常和善的問道,“小伙子,你怎么一個人在路上走啊?”
我看見你終于有了一輛出租車,眼睛都亮了起來,雖然說自己的身子已經(jīng)今非昔比,但是走了這么遠的距離,還是非常的累的。
一臉興奮地沖司機大叔招手,然后飛快的跑了過去。
拉開車門做坐了進去,那司機大叔就問道。
“小伙子,你還沒有回答我問你的話呢?”
問我的話?我愣了一下就想了起來。
剛想回答,那司機大叔就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一帶啊,別看都是非富即貴的,但是黑車也非常多,都把你拉到這個偏僻的地方,然后把你的錢和物品全部都拿走,再把你丟在這里。”
司機大叔回頭憐憫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說道,“小伙子,你是不是就遇到這種黑車了。”
剛才我還奇怪這司機大叔說這個有什么用,原來是以為我被黑車給打劫了呀。
剛想否認。然后告訴司機大叔,自己并沒有被黑車打劫,身上的財物也都還在。
結(jié)果摸了一下口袋,笑著的面容就僵了下來,自己忘了原先來的時候,是跟著徐陽他們一起來的。
所以也吃住什么的,都不用自己掏錢,自己的錢也全部都在卡里,身上只有幾百塊錢的零錢,可能還不夠付我這個車費吧。
便順著司機大叔的話說了下去。
“大叔,你可真是說對了,我本來是想來這里也拜訪朋友的,結(jié)果就上了黑車,把我身上的錢全部都給拿走了。”
我裝作非常可憐的樣子說道,“不過大叔你放心,等到了有銀行的地方,我一定把錢取出來給你!”
司機到付看我信視眈眈的說,然后面色沉了下來。
我心里一涼,不會是這司機大叔見我沒有錢,就不準備帶我走了吧。
“你說這話就是看不起大叔了,不過大叔是為了錢的話,當時就不會讓你上車了。”
原來這司機大叔是怪我誤會了他,我連忙道歉。
“是我錯了,大叔。”
這司機大叔見我非常態(tài)度誠懇的承認錯誤,面色才變好了,然后問道。
“小伙子,你準備要去哪里呀?”
我想了一下,自己又不知道這京都的商場都在哪里,便告訴司機大叔。
“大叔,我是外地來的,對京都不熟悉,不過這好不容易來一趟,自然要帶一些禮物回去給家人,不知道大叔你有沒有什么推薦的地方,就帶我去吧。”
司機大叔聽見我這么說,然后笑著說道。
“那你問我可就是問對人的,那咱們就走吧。”
……
一直是在車上坐著,我都有點昏昏欲睡。
天已經(jīng)快黑了,司機大叔看著我說道,“看來今天你是逛不成了,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吧。”
我點了點頭,任由司機大叔帶著我來回轉(zhuǎn)著。
都已經(jīng)走了一下午的時間,也經(jīng)過了不少有人的地方,但是司機大叔還是帶著我來回轉(zhuǎn)著。
要不是說我已經(jīng)告訴他,渾身沒有錢啊,恐怕我自己都要以為,這是一輛黑車了。
忽然,車好像停了下來。
隱約看見司機大叔,拉下來了窗戶,冷風一吹,我原本昏昏沉沉的腦袋有些清醒了。
看向窗外,當然是有一個女子正半蹲在窗外,司機大叔說著話。
“姑娘,這么晚了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也不安全,而且我就帶了一個人,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走啊。”
不用看我都知道,這司機大叔又在發(fā)善心了。
“不用了,我還是等……”
那女子的話說了個半截就停了下來,我正在心里到這司機大叔的善心恐怕會落了個空。
剛剛的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謝先生,原來是你啊。”
這個女人居然認識我,我抬起頭看過去。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包臀裙,將將蓋住屁股。
臉上還帶著一個大大的墨鏡,嘴上抹著鮮艷的紅唇。
這四周似乎是某個高檔別墅,雖然不及徐家那樣的富貴,但是這里也算是那些暴發(fā)戶最喜歡住的地方了。
這個女人這么遮遮掩掩的從這里出來,還打扮得這么暴露,說不定事兒某個暴發(fā)戶包養(yǎng)的小三呢。
疑惑的看向她,可是自己好像不認識這樣的人啊?
“原來你們認識啊,那正好,都一起上來吧。這么晚了,在外邊兒也不安全。”
畢竟我沒有掏一分錢,自然也沒有辦法反對。
那女人打開后門,坐了進來,然后摘掉了那個遮住半張臉的墨鏡,露出了本來的面容。
我看著這張臉有些熟悉,仔細回想了一下,這不就是第一次去,鄭心婉工作的地方,然后遇到的那個女人嗎?
后來好像還升了副經(jīng)理,叫什么武珊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