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又調(diào)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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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錦癟眉皺眼:“哎呀,都是我不好!早知我就不提二噶子了!我只是想用他打個(gè)比方……”
“你這個(gè)比方,打得不錯(cuò)!”蘇青鸞笑,“也許,事情真沒我們想得那么復(fù)雜,可能,他們就真的只是喝酒吹牛耍嘴炮罷了!”
“所以,你們的意思是,他們根本就是鬧著玩的?”劉玉一臉沮喪,“所以,我說的這些事,一點(diǎn)用也沒有?”
“不,有用!很有用!”蘇青鸞搖頭,“他們可以鬧著玩,可是,在這大蕭王朝,就沒人敢拿皇帝鬧著玩!不管他們是耍嘴炮還是吹牛皮,總歸,他們,褻瀆辱罵當(dāng)今圣上,那就是千刀萬剮的死罪!”
劉玉聽她這么說,立時(shí)又一臉興奮:“那么,我就可以去告狀了!”
“不可以!”蘇青鸞搖頭。
“怎么又不可以了?”劉玉不解。
“空口無憑去告狀,皇上也不會(huì)信你啊!”蘇青鸞道,“畢竟,他們只是私下里逞個(gè)嘴癮罷了,卻并沒有任何實(shí)際行動(dòng),不是嗎?”
“那怎么辦?”劉玉一急,“咕咚”一聲,跪倒在蘇青鸞面前。
“王妃,請(qǐng)你一定要幫幫我!我若再這么下去,早晚會(huì)被他殺死的!”
“快起來!”蘇青鸞扶起她,“我自然是要幫你的!我?guī)湍悖闶菐臀易约海 ?br/>
“可是,青兒,你可有想過,要如何做?”白清寒輕聲問,“他們?cè)诎堤幷f的話,避著人的耳目,皇帝可是聽不見的!”
“那就想辦法,讓他聽見就好了!”蘇青鸞胸有成竹,唇角微揚(yáng)。
“那要怎么讓他聽?”劉玉急急追問。
“先不管如何聽的話……”蘇青鸞看著她,“王妃,你可有想過,向皇上告密謀反這件事,有多大?對(duì)你,又會(huì)有什么樣的影響?”
“無非,就是個(gè)死吧!”劉玉慘笑,“方才,若是你們沒有進(jìn)來,我已經(jīng)死在那爛人手上了!我這死過一次的人,還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的孩子呢?”蘇青鸞又問,“你要知道,你去告狀,并不可能一定能贏!也有可能,皇上不相信你的話,反而殺了你!你不怕死,你的孩子呢?”
她提到冬兒,劉玉臉上的慘笑更甚。
“她要我這么一個(gè)軟弱的娘親,做什么?這么多年,我都沒能守住原本屬于他的東西,到這會(huì)兒,他沒有我這樣一個(gè)不中用的娘親,只怕會(huì)活得更好!我兄長膝下無子,恐這賤人爛人害他,早已將他接過去撫養(yǎng)了!我已無后顧之憂,如今心里只想著,便算拼了這條命,也要把他和他身邊的爪牙全都帶走!這樣,冬兒才能活得更好!而且……”
她頓了頓,又道:“便算皇上不信我,可是,我也能在他心里釘下一根刺!我這樣的人,生性怯懦,突然開口說話,由不得他信上兩三分!只要這兩三分,孫國柱我不敢說,但是,這爛人是絕對(duì)活不成了!”
“這倒是不錯(cuò)!”蘇青鸞點(diǎn)頭,“這位圣上,對(duì)于謀反這種事,素來是寧可錯(cuò)殺三千,也絕不放過一個(gè)的!只要心中起疑,那爛人必死!”
“只要能讓他死,我,無畏無懼!”劉玉昂起頭,恨意滿胸。
“哪怕,嚴(yán)刑拷打,你也不改口?”蘇青鸞又問,“進(jìn)了詔獄,也不怕?”
“不怕!”劉玉飛快答,“我統(tǒng)統(tǒng)都不怕!我唯一怕的,就是他不死!莫說他本來就做下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便算他從未做過,我也一定咬死他,絕不松口!我這心里,實(shí)是……恨毒了他!”
“看來,你的確,是恨毒了他……”蘇青鸞輕嘆。
把詔獄都搬出來,這婦人仍是面色不改,矢志不移。
所以,倒還可以擔(dān)當(dāng)大任的……
“既然你有這般心智,那么,我們便聯(lián)手出擊!”蘇青鸞上前握住她的手。
劉玉用力點(diǎn)頭:“王妃,需要我怎么辦,你盡管說吧!”
“現(xiàn)在,你只需要做一件事……”蘇青鸞掠了越王一眼,笑:“在他沒醒之前,你就這么跑出去,跑到那盛宴之上,找貴妃娘娘,救命!”
“找貴妃?”如錦嘀咕,“為什么不干脆找皇上?”
“因?yàn)橘F妃娘娘,是個(gè)聰明人!”蘇青鸞笑,“我看她推波助瀾的手段,頗是純熟,跟國柱大人的關(guān)系,又那般好……”
“越是好,你越不能讓她去找啊!”如錦急道。
“他們才不好!”劉玉搖頭,“貴妃娘娘的父親,就是被孫國柱間接害死的!她恨他,恨得磨牙呢!”
“啊……”如錦撇嘴,“小姐,你討厭,你說反話!”
“明明是你傻!”如畫笑嘻嘻的擠兌她,“看了一上午的戲,你還沒看出來嗎?那貴妃娘娘要是跟孫國柱關(guān)系真的好,又怎么可能親自下場撕那位皇后娘娘呢?”
“這倒也是哦!”如錦撓頭嘿嘿笑,“不過,我其實(shí)都沒怎么看貴妃皇后了!”
“戲里的主要人物你都不看,你看什么呢?”如畫愕然。
“我看咱們圣上和國柱大人啊!”如錦回。
“他們有什么好看的?”如畫輕哧。
“怎么不好看?”如錦撇嘴,“你們是沒看到,咱們圣上,可心疼國柱大人了!”
“心疼?”蘇青鸞啞然失笑。
“如錦的視角,總是要跟常人不同……”白清寒也是忍俊不禁。
“我可沒說錯(cuò)!”如錦扁嘴,“國柱大人受了傷,他還幫他包扎傷口呢,哦,還問他疼不疼!那孫國柱,胡子拉碴的一糙漢子,野蠻人,到了咱圣上那面前,就跟只哈巴狗似的,可乖著呢!他還會(huì)撒嬌呢!”
“噗!”蘇青鸞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真的!”如錦生怕她不信,遂學(xué)著兩人那模樣口氣說話,她天賦異稟,雖是個(gè)女兒身,學(xué)起男人來,卻也是維妙維肖,有模有樣,一人分飾兩角,居然毫無違和感。
這倒也罷了,好好的君臣相處,硬是被她學(xué)出了幾分你儂我儂情深深雨綿綿的感覺來。
眾人皆捧腹大笑。